因为突然失去了平衡而导致身体重重的倒在了帆布垫上,腾空而起的灰尘让 卡尔斯鲁厄鼻头发痒,却根本打不出喷嚏,头顶的灯光稍微晃到了眼睛,刚刚想 要起身,却发现双手已经被牢牢地禁锢在了头顶上,晃眼的灯光也被一个黑影遮 住了,刚想奋起反击,膝盖却被粗暴地顶开,引以为豪的顶膝也无从下手,一定 要踢的话,双腿只会盘到身前这个人的腰上,让整个人被以一种让人面红耳赤的 姿势按倒在地上「放开我!蠢猪!放手!」不是
独自伫立在这栋英式别墅前,约尔迪静静地等着夕阳被地平线吞没,散尽它最后的一丝余光,虽然已是寒冬腊月,但约尔迪依旧感觉不到一点寒意,内心翻腾不宁,又犹豫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约尔迪最终还是把手里的东西暂时搁在台阶上,伸手摘下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塞进了衬衣的口袋里。时间倒回一天前,在海军总署举办的盛大宴会中,约尔迪一个人站在墙边,好像与舞池中的蜂飞蝶舞毫不相干,摇晃着手里的香槟酒杯,约尔迪被漫长的时
双手被绳子悬在天花板上,脚跟被微微带离地面,身体被拉得笔直,这个狭 小的房间里所有的光源就是头顶上的一盏小灯,吃了宪兵两拳的小腹还在隐隐作 痛,嘴巴里隐隐泛着一股甜味,海伦娜听着门关上了,好像是刚才支走宪兵的他 把门带上的声音「感谢上帝,终于赶在他们动用那些可怕的道具之前办好手续了,」 拉过了一把椅子,他坐到了海伦娜的面前「好了,我们坦诚一点吧,海伦娜小姐, 我知道你是……冲我来的,我确实是这个
军礼服,吊带袜靴都没有脱,就这样静静地趴在床上,恬静的月光透过窗帘, 朦胧地洒进漆黑一片的房间里,纳尔逊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了,一 片乱麻的脑海里,还回荡着方才发生在港口的一切牵住了meimei罗德尼的手,他满 怀歉意地望向了自己「抱歉啊……纳尔逊……」 「这有什么关系?」放在腰间佩剑上的手微微发颤,强装轻松,红着眼圈, 纳尔逊转过身,给了他最后一个微笑「要好好照顾罗德尼哦。」
「加加寄宿在这里差不多也大半个月了吧?」接过了列克星敦递过来的咖啡, 他有点迟疑地抽出了积压的公文「怎么,不欢迎了?」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 列克星敦指了指公文「这里写错了哦。」 「不是不欢迎,你看,我们差不多也要结婚了,婚后再和加加住在一起,不 太合适吧……当然了,住房问题我会解决,而且……我最近觉得她怪怪的……」 「好了啦,你最近太紧张了,稍微放松一下怎么样?」头靠在列克星敦的胸 部,他享受
「下午好,各位早就享用完午餐的水手,如果现在留在战舰里的话打开舰内电视,现在在黄金海滩上进行的是第二届泛太平洋联合海军军演——的足球友谊赛部分,不过我想各位热情的水兵一定已经亲临现场了,你说呢乔。」「一点没错华尔兹,作为海军军演的传统项目,现在这场友谊赛已经到了赛点,嘿,我赌一听啤酒绝杀是属于约尔迪的。」
夜,已经深了,在离港口不远的一家大型居酒屋里,年轻的游女们结束了一天辛苦的工作,祭典结束后的生意总是异常红火,不过对于她们来说,只要再和妈妈桑报个平安,剩下的好几个小时就是能够尽情休息的时候了「我~好爱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