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着妈的后颈道:「妈,好香喔,是rou香还是妳香?」 妈咯咯笑道:「自然是rou香啊,妈身上有什么香的?」 我从后颈闻向妈的耳际,轻齧一口珠软的耳垂rou,只觉入口弹实,有趣的紧,便用舌尖去拨。 mama呻吟道:「阿志,别这样,让妈好好切rou。」 我答道:「妈,我在帮妳呀。」
大年初二早上,带着老婆孩子回娘家。楼门外,开门的是丈母娘。她穿一袭暗红色睡袍,光熘熘的脚丫子踩着一双褐色绒毛拖鞋。四十多岁不显老的容颜,再加上捲曲的长髮随意披散在肩上,很显得风情宜人。「怎么这么早回来?」丈母娘笑呵呵地抱起孩子,红脣在他脸上勐咂了咂:「唉唷仔仔变好重,外婆都快抱不动囉,有没有想外婆呀?」「外婆新年快乐。」孩子乖巧地往外婆脸上亲了口,一隻小手手却不知是否故意,抓着她衣襟向外一扯,露
那件事过后,已经一个多礼拜。每到夜深灯暗时,我就忍不住想起妹妹温暖湿濡的胴体,努力在身上扭臀摆腰的模样。那娇黏气软的喘息声,犹闻在耳,每每令我的鸡巴,暴涨得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厉害。紫燐燐赤森森的龟头,简直像咬住猎物的恶龙正在耀武扬威一般,既狂野又妖丽。如果这种时候打一,一定爆他妈的爽。  可惜我不能,只因那该死的鸡屌男,在我心里留下一生的烙印。这段时间,我想了又想,又不敢再想,只能随着时间流逝,让

母女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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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盘狼藉的餐桌上,一个平头老汉嗑着油炸花生,边瞇起眼睛啜饮着杯里的高梁酒。每日晚饭后,都要一杯酒水下肚,是老汉多年来养成的习惯。霍峰是一名陆军士官长,53岁的年纪绝对称不上老,但满脸刀刻般的皱纹,全身麻布似的黝黑皮肤,再加上略驼的背脊,使他看起来活像个小老头儿。一派静谧的室内,闹耳的手机铃声忽然韾起。「喂,我是,是,对,啧……唉,这些娃子,一天到晚出事,是,好,我现在去,好。」

役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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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山高中的某间一年级教室裡,一位身材苗条的女老师正来回逡巡,监察着埋卷苦写的学生们。「时间过了一半,还剩四十分钟。」女老师用清脆的声音提醒着。皮鞋悄柔地踩出「叩叩叩」的节拍,在教室一角的课桌旁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二下拍击桌面的啪啪声。「同学别睡了,写完再检查一遍……我晕,空一堆还敢睡觉……」罗拜揉揉惺松睡眼,抬头望到身旁那张俏丽脸庞上,一道锐利的目光正射向自己,赶紧低头振笔作答,有模有样地填完
小舅妈打电话跟我借castco的会员卡,想说我下午没事,顺便去逛逛,便约好同去。舅妈个子娇小,头上顶一副太阳眼镜,流苏牛仔短裤底下,两条小白腿踩着白色凉鞋,像只新潮的企鹅一摆一摆小跑过来。近看时,浅灰色紧身t恤上印着的大大的红色爱心,被圆滚滚的胸脯撑耸得变形了,形成上端两颗半圆特别突出饱满,下端尖角倏地收拢,显得舅妈丰乳纤腰的身材,特别有料的样子。
炙热的夏天,尤其在厨房里忙活了近一个钟头后,身上滚滚涌出的汗水实在令人难以忍受。擦了又湿,湿了又擦,索兴将身上的衣物都脱个精光,只留一条四角短裤,站在风扇前吹个透身凉。「小志,妈在吃饭呢,你这德性像什么样子?」老妈放下碗筷,双手抱在胸前,用不满的眼神盯着我看,饱满而白晰的乳房被手臂高高地撑起,显得更加圆润。
我闻着妈的后颈道:「妈,好香喔,是肉香还是妳香?」妈咯咯笑道:「自然是肉香啊,妈身上有什么香的?」我从后颈闻向妈的耳际,轻齧一口珠软的耳垂肉,只觉入口弹实,有趣的紧,便用舌尖去拨。妈妈呻吟道:「阿志,别这样,让妈好好切肉。」我答道:「妈,我在帮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