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于明,今年五十多了,是一个双性恋者,结婚前老婆不知道我是个双性 人,直到不久前我cao了小舅子以后,小舅子有意把消息透露给她,她把我痛骂了 一顿才知道我也是那种人。 说起男人cao男人,还得从我大学四年级说起。 大四时学校新盖了宿舍楼重新分配寝室,我和一名叫何永胜的同学分到了一 个寝室,并在半年后成为了好朋友。
「性」,字典是这样解释的:「有关生物生殖的:~交。~欲。~爱。~感。~解放。」
前段时间社会上流传这样两句话,战友会战友就是喝大酒,同学会同学就是搞破鞋。我没当过兵,战友会战友是不是喝大酒我不清楚,同学会同学就是搞破鞋,这一句仔细想想到觉得此言不虚。到目前为止我们班的同学共组织了三次聚会。第一次是高中毕业十年以后,第三次是前不久,中间还有一次。说是同学聚会,其实就是久别重逢的老同学到一起,喝顿酒叙叙旧,有情调的对人生点感慨,愤世嫉俗的牢骚………而在这期间旧情复勾搭成奸的也大
都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是一名六十多岁的老女人,已经是「夕阳」的年龄,却一点没有「黄昏」的感觉,性欲仍然是那么旺盛。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姓李,单名一个霞字,六年前退休。退休以后本应安分守己的呆在里和老伴享受天伦之乐,也可以走出去跳跳舞旅旅游,多么美好的晚年生活。可是我却有了一个怪癖,我现自己老了老了还在不断地追求「性」感,追求性刺激,尤其喜欢和年龄比我小许多的年轻人性交肏屄,这好像是我唯一的
我叫于明,今年五十多了,是一个双性恋者,结婚前老婆不知道我是个双性人,直到不久前我肏了小舅子以后,小舅子有意把消息透露给她,她把我痛骂了一顿才知道我也是那种人。说起男人肏男人,还得从我大学四年级说起。大四时学校新盖了宿舍楼重新分配寝室,我和一名叫何永胜的同学分到了一个寝室,并在半年后成为了好朋友。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因为搞社会调查我来到旮旯屯,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这里的很多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中这里的人不拿肏屄当回事给我的印象最为深刻。旮旯屯坐落在大山深处的半山腰,距离镇政府一百多公里,距离县城一百二十多公里。距离城镇远不是问题,关键是没有一条像样的公路。尤其是通往镇上的那条小路,弯弯曲曲,坑坑洼洼,真可谓羊肠小道,勉强行走一辆农村的牛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