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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置之死地而后生(1 / 2)

范闲拿过李承泽手中的毒酒扔在地上,向下一拽让他倒在自己怀中,迫不及待地吻上他的嘴唇。

李承泽又惊又喜,连忙问他:“范闲,你怎么……”

“别说话。”范闲打断他,掐着他的腰,道:“洞房花烛夜,其他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李承泽喜极而泣,点了点头。

范闲拭去他的眼泪,目光定定地落在他脸上。喜烛将李承泽的脸映得发亮,眼底的泪珠剔透似水晶,他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脸上不施半点装饰,却胜过人间一切绝色。

范闲看得发呆,冲他说:“李承泽,你真好看。”

李承泽苍白的脸上终于泛起一点红晕,骂他:“淫贼。”

范闲笑了,手在他屁股上一掐,说:“淫贼,就该干淫贼该干的事。”

喜服厚重,范闲费了半天力气才将彼此身下的束缚扯去,两道人影通过烛火透照在墙上,变幻出不同的姿势。

皇帝不知道,他一掌击碎了范闲全身的筋脉,竟阴差阳错打破了范闲筋脉对真气的束缚。真气由筋脉承载,无论如何修炼也终有上限,如今没了限制,范闲的身体便可以无限地吸收真气,超越九品,达到巅峰,甚至成为这世间第五大宗师。

——范闲走上了与他一样的路子。

这或许是皇帝没想到的。他低估了范闲的意志,低估了范闲的心性,更低估了人与人之间感情的牵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曾经他也筋脉尽毁陷入绝境,他摒弃了情爱,摒弃了人性,成为莫敢仰视的九五之尊,成为这世间隐藏的第四大宗师,可范闲却硬生生靠着对李承泽,对陈萍萍,对叶轻眉,对家人,对无数他在意的人的牵挂,在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中挺了过来。

从这一方面来讲,范闲走的又是与他完全不同的路子。

范闲紧抱着李承泽,冲他说:“李承泽,你知道吗,那时我真的要坚持不下去了,我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如剔骨削肉一般在痛,就像体内受着一场凌迟之刑。我想喊,想叫,可我的喉咙却被发不出一点声音,身体动都动不了,我想自尽结束这一切都没有办法。”

“我知道。”李承泽泣不成声,紧抓着范闲的手,说:“我知道你的痛苦,所以我想结束这一切。”

望着李承泽因含着泪而被喜烛照得亮晶晶的眸子,范闲又说:“可我知道,如果我死了,你也不会在这人间独活。我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两次,怎么忍心再看你因我而死。我挺过来,就是因为我想让你活着。我还要给陈院长,给叶轻眉,给范无救给谢必安,给这世间无数被他害死的人报仇。”

“那你是怎么恢复的?”李承泽连忙问他。光靠意念,显然并不能做到这一切。

“我强行重聚体内真气,熬过了最难熬的日子,我发现我竟然可以不通过筋脉慢慢地控制它们。其实从三天前,我便可以听到外界的声音了,只是那时我还无法开口。”

“三天前,你回到儋州那天?”

“嗯。”范闲应了一声,“你冲我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要醒来。还好我赶上了,不然今夜咱俩便要双双丧命于此。”

李承泽心有余悸地瞥了一眼床头剩下的那杯毒酒,如无意外,这杯酒此刻已经被他灌进了范闲的喉咙里。他连忙将那杯毒酒也丢在了地上。

“李承泽,这就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你知道吗?”

范闲目光炯炯,脸上是失而复得的惊喜。命还在,爱人还在,老天没有让他死。既然再一次给他生命,他便要与那人斗到底,都他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冲他流着泪笑着,将头枕在他胸前,听着他胸腔的里的心脏在有力地跳动,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感到生命的珍贵。

范闲的手温柔地在李承泽背上,腿上,股间抚着,他没有直接用性器,而是缓缓将两根手指探入李承泽的穴口,冲破肉壁的挤压,在那敏感之处温柔地打着转,按揉着。

“唔……范闲……范闲……”李承泽登时呜咽起来,身体传遍一阵酥麻的快感。

“承泽,我会让你舒服的。”范闲对李承泽的身体已经十分熟悉,揉了几下后,他骤然加快了速度,手指在穴肉中搅弄摆动,无情地碾压着那块微微凸起的腺体。

“范闲……唔唔……唔……”他的动作仿佛打开了李承泽泪腺的开关,泪珠子跟断线似的从李承泽眼底往下掉,浸湿范闲胸口的衣裳。

范闲另一只手轻轻揉着他的屁股,将臀肉抓得一片通红。范闲觉得自己每次跟李承泽做爱都像是着了魔,平日里见不得他受一点委屈,可每当这个时候,明知是自己将他折腾得受不住直哭,竟是想看他哭得再大声一些,想看他脸上满是因情欲泛起的潮红。

范闲冲李承泽打趣:“人家谁做爱的时候像你这样哭个不停?”

李承泽眼睛挂泪瞪着他问:“你的意思是你跟别人做过是吗?”

“没有没有。”范闲连忙否认,小声嘀咕:“看过片儿而已。”

曾经他也猎奇看过男同区的片子,但没几分钟便因为辣眼睛退出来了,然后不爽地骂一句:“妈的,傻逼死基佬。”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也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李承泽抬起袖子擦了擦泪,咬紧嘴唇不想再发出声音被范闲笑话,范闲立刻又后悔了,捏了捏他屁股上的肉,说:“哭呗哭呗,我不说你了。”

“范闲,你就是个混蛋。”李承泽抬起手往范闲脸上扇去,用了不小了力气,将那里扇得一片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闲疼得嘶了一声,委屈地说:“李承泽,我好歹还是个病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看你现在的样子拴起来不吃不喝都能犁十亩地。”李承泽冷冷地说。

范闲哈哈大笑一声,下了床一只手将李承泽抱在身上向门外走去。他如今身体比以前更有劲儿,纵使用单臂也不费吹灰之力。

“范闲,你干什么?”李承泽被范闲抱着带到了院子里,脸上有些惊慌。

“你不是不哭吗,你最好一会儿也别哭。现在可是晚上,夜深人静的,海棠跟影子他们又是九品高手,但凡声音大些都逃不过他们的耳朵。”范闲笑着道。

“范闲,你他妈的,你快回屋里去!”李承泽压低声音冲他怒吼着。

“李承泽,你看我们儋州,是不是很暖和,这可是才二月初的天气,深夜出来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冷,谁能想到半个月前这里还下过一场大雪呢?”范闲感叹。

“范闲,你带我回去!”李承泽冲他喊着,又不敢喊太大声,怕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李承泽,你一会儿可要忍好了。”范闲坏笑一声,抱着他来到凉亭中,脱下最外层的大红袍子往石桌上一铺,将人稳稳当当放了上去。

“范闲!”

“乖,我要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桌的高度刚好到范闲腰间,他将李承泽压在上面,掰开他两条腿狠狠地挺进他的身体。被手指玩弄过的穴口已经变得一片湿滑,性器很容易便插到了最深处,以比手指更为强劲而霸道的力量撞上那块腺体。

“啊啊!!”李承泽当即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意识到不妥,连忙咬住了自己的袖子,唔唔地流着泪。

今夜虽月色惨淡,但屋内的烛火足以将小院的一方照亮。范闲冲李承泽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隔壁,悄声说:“海棠可就在我们旁边。”

“范闲,你个混蛋。”李承泽哭着骂他。

“是,我是混蛋,淫贼,禽兽不如。二殿下,你每次翻来覆去都是这几个词,能不能来点新鲜的。”范闲抓住李承泽两只胳膊,腰部开始向他体内猛挺。

这下李承泽连袖子也不能咬了,只好咬自己的嘴唇,从唇缝间挤出呜咽又委屈的哭声。

“范闲……你他妈的……草泥马……”

突如其来的三个字叫范闲一阵恍惚,怕被旁人听到,他自己也捂着嘴笑起来,问:“二殿下,我已经好久没听到这三个字了,那首曲子你还会唱吗?”

“你个混蛋!”李承泽又抬脚去踹他。

“李承泽,我今天非让你哭晕过去不可。”范闲生气地将他从桌上提了起来,托着他两条腿,将他抱在怀中自上而下没有任何依靠地去肏他。

肉刃像一柄利剑狠狠地撞上那块腺体,李承泽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只好抱紧范闲咬着他的肩膀,哭着央求:“范闲……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你慢一些……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受不了什么?”范闲逗他。

“你混蛋,不要脸。”

“看来还是能受得住。”范闲在他屁股上一扇,像是发起冲锋的预告,而后肉刃又以狂风暴雨之势在他体内席卷摧残。

“唔唔!!唔!!!”李承泽这下咬得用了太多的力气,范闲顿时感觉自己肩膀一痛。

见他还在硬撑,范闲继续着自己的攻势,身体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李承泽在高潮中迟迟难以落下,泪水失禁般地向外掉。

爽到极乐的快感仿佛流一遍又一遍冲刷着他的身体,他的双腿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紧盘在范闲腰间,双臂扣紧范闲的脖颈,脸埋在范闲肩膀的位置压抑着声音痛哭。

“范闲……我真不受不了……屁股都要被你捅坏了……”李承泽快要坚持不住。

“爽不爽?”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在李承泽屁股上响起。

“嗯。”李承泽哭着应了一声。

范闲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松开李承泽将他放回桌上,主动为他抹着眼底的泪,说:“二殿下,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转身背对李承泽,微微向下弯腰,指着自己的肩,道:“上来。”

“去哪儿?”李承泽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听我的准没错。”

李承泽身体向前倾去,双腿勾住范闲的腰,稳稳地趴在他背上。

范闲拿起桌上那件袍子,又进屋提了两壶酒,脚在地上一蹬,借力向空中飞去,比以往更加轻盈。

“许久没飞了。”李承泽眯着眼享受着夜风拂面的清凉。

“等回头去了地府,咱使点钱,找阎王说道说道,下辈子投胎当只鸟,每天除了飞就是吃,吃饱了在人头上拉屎。”范闲笑着说。

或许是没想到范闲会说如此粗俗的话,李承泽瞬间绷不住大笑起来。他笑得身上的肉都在颤,肚子一下一下地抽痛。见他这样,范闲也跟着他笑,嘴角高高翘起,脸上透出红晕,欢乐至极。

儋州港西出十里的海边有一道陡峭的悬崖,凭空而生,背后是绵延百里的原始森林与沼泽,人根本不可能绕路登顶。范闲幼时曾无数次攀爬过这道悬崖,有时只身一人,有时跟随五竹,他坐在悬崖边修行真气,面对着汹涌澎湃的大海,人可以进入一种无比宁静的状态。

背着李承泽,他自是不可能再像幼时那样爬上去。他像一只壁虎,双脚轻快地踩在绝壁上,犹如一道自下向上劈去的闪电,转眼便到了崖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夜里的视线不似他那般清亮,只能看到远方还黑乎乎的一片,听声音当是大海,乍一看不免有几分渗人。

山崖上风大,温度低,范闲会心地将拿在手中的那件喜服包在李承泽身上,将他紧紧搂在怀中,讲述着自己幼时与五竹在这里发生的点点滴滴。

“五竹人呢?”李承泽问他。

范闲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声音有些伤感:“他弄丢了一些东西,去找了。”

“还回来吗?”

“会!”范闲斩钉截铁。虽然他不知道五竹去往何处,但却可以肯定,五竹一定会回来的。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李承泽又问。

“这里是儋州最高的地方,也是离天最近的地方。”范闲抬眼望向头顶那轮残月,拿起一壶酒塞到李承泽手中,“有天地为证,喝了这壶酒,你我便正式结为夫妻了。”

李承泽脸有些发红,像是未饮先醉,道:“我们都是男人,夫妻这个词似乎有些不妥。”

“行吧,结为夫夫。”范闲换了个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嘀咕着说:“还是夫妻吧。”

他们没有跪着,而是相互依偎着席地而坐。

“第一杯酒,敬天地。”范闲举起酒壶对准月亮,颇为豪爽地说了一句,说罢,他将壶口对准地面自左向右在半空划过,酒水流了出来,淌在地上,敬天敬地便算完成了。

李承泽学着他的样子,做出与他一样的动作。

“第二杯酒,当敬高堂。”范闲提着酒壶,神情有些严肃,庙堂上那位皇帝,显然并不配得到这杯酒。

“这一杯算了吧。”李承泽轻声说。

“不能算了。”范闲顿了顿,说:“这一杯,敬死去的朋友。”

范闲将酒倒在地上,以这样的方式告慰陈萍萍、叶轻眉的在天之灵。李承泽想起了谢必安与范无救,眼眶变得红红的,将酒跟着在地上一倒。

范闲揽住他的肩,安慰他:“别太伤心了。曾经有人告诉我,死亡不是终点,被遗忘才是。只要我们一直记得他们,他们便可以以另一种形式在这世间存在下去。”

李承泽脸上有几分苦涩,但还是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闲强颜欢笑,拿着酒壶在他面前摇了摇,问:“第三杯到我们了,一口干,可以吗?”

李承泽其实酒量很差,三杯酒下肚人便晕晕乎乎地站不住了,但今夜不同以往,他拿起酒壶也冲范闲摇了摇,说:“好啊。”

二人碰了酒壶,仰头往喉咙里灌酒。酒的度数不低,李承泽感觉自己的胃被烧得火辣辣的。等到最后一滴酒下肚,他人坐不住躺倒在地上。

范闲没想到他战斗力如此之低,笑着在他身边趴下,拍着他已经通红的脸,笑道:“李承泽,你,不行。”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别人说自己不行,李承泽登时便不高兴了,脸红彤彤的像要溢血。范闲贱兮兮的笑脸叫他愈看愈觉得恼火,酒劲上来,李承泽又抬起手在范闲脸上扇了个巴掌,说:“你个混蛋。”

范闲将酒壶一扔趴到他身上,抬手摸着他的脸,只觉得这张脸怎么看也看不够。

李承泽头有些晕,被海风一吹更胀得发疼,冲范闲说:“范闲,我好晕。”

“你是不是酒精过敏?一两酒都没到就醉成这样。”

“我自小酒量便差,喝多了难受。”

“没事,不想喝便不喝,这东西本来也没什么好喝的。”范闲将李承泽手中那壶酒也扔到了一边,忍不住去吻他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皱着眉想躲,说:“满嘴的酒气。”

“老夫老妻了,还嫌弃什么?”范闲的牙齿咬在了他的唇瓣上,舌头撬开牙关攻入口腔。

“唔……唔……”李承泽没有再躲,深情地给予回应。

范闲的手又不自觉地向他身下探去,轻轻解开那处的束缚。喝了酒的身子发烫发热,两具躯体犹如烈火交缠在一起。范闲脱下喜服当作被子盖在二人身上,李承泽穴口方才已被他蹂躏过一番,他很轻松地再次挺了进去。

“唔……唔……唔唔……”李承泽胃里还是有些难受,随着范闲的挺动有些痛苦地呻吟。

粗长的肉刃占据了他整条甬道,在里面横冲直撞,霸道横行。范闲抓起他的手放在他性器上,冲他说:“摸一摸那里,很舒服的。”

李承泽听了他的话,自己握住性器慢慢抚慰。他半眯着眼,铃口那里渐渐分泌出粘液。一缕青丝从头顶泄下,汗津津地贴在脸上。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喉咙发出细碎而难耐的呻吟。

“范闲……好舒服……好舒服……嗯嗯……”

“会更舒服的。”范闲吻了吻他的脸,压住他两条腿加快速度顶撞着他的敏感之处。

“唔……唔唔……”李承泽的手与范闲的性器配合着,身体两处地方同时迸发出快感,比悬崖下翻腾的海浪还要汹涌而激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闲,我好热。”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李承泽觉得身上有些燥热,伸手想将罩在自己与范闲身上的喜服拿开。

“别动。”范闲抓住他那只手,冲他解释:“你现在出了一身的汗,若被风一吹,会得风寒的,再忍一忍。”

范闲与他换了个位置,自己躺在地上,叫他趴在自己身上,双手抱住他的屁股,捏出各式各样的形状。

李承泽头晕脑胀,身体被动地跟着轻颤。那根坚硬的肉刃撑开他穴口的褶皱,像一剑封喉似的撞上甬道深处那块腺体,而后微微向外撤出,在上一波快感的浪潮还未平息时便又狠撞上去,叫人持续在高潮中迟迟难以落下。

“啊啊……范闲……你慢一些……你慢一些……我有些受不住了……”

李承泽的性器被夹在二人的肚皮中间,经过刚才的抚慰早已硬挺起来。他几乎是瘫倒在范闲身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实在舒服得紧,范闲紧抱着他,身体热得发烫,屁股里更是爽得叫他头皮发麻。他双眼失神,额头上满是汗水,呻吟都带上了哭腔。

“范闲……唔……好舒服……好舒服……嗯……”

范闲只是冲他笑着,有些怜爱地吻着他,手掌揉着他的屁股,说:“每天都会这么舒服的。”

海风吹去他们脸上的汗水,他们在地上翻滚着,身体几乎粘在了一起。李承泽有些坚持不住,屁股里还插着范闲的性器便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随着范闲的顶弄,闭着眼在梦里发出一道呻吟。

范闲几乎射满了他的整条甬道,直到再射不出任何东西,才依依不舍地将性器抽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李承泽睡得香甜,范闲没有带他回府,而是就地和衣而睡。他将李承泽往怀中搂了搂,掖了掖罩在二人身上的喜服,即便这样他还不放心,抓住李承泽的手,又向他体内轻轻灌了一些真气,这样才可以抵御海边的夜风。海浪拍山的声音成了最好的助眠曲,范闲睡了回到儋州后最安心的一觉。

王启年牢记李承泽的嘱托,第二日太阳刚探个头,便到他院子里来了。见房门大敞着,王启年心中有奇怪,走到门口,只见屋内一眼望去满是大红色的喜烛,喜烛已经烧了一大半,床榻却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墙壁上贴着的烫金色的囍字被风吹着掉了一个角下来。

王启年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急忙去喊其他人。很快海棠、影子、叶灵儿都来了,看到范闲与李承泽屋内的景象顿时傻了眼。众人焦急地正要去寻人,一转身,便见范闲一身红衣出现在门口,背上是穿着与他同样衣服,还没有酒醒的李承泽。

“大人!”

“范闲!”

四人愣住,满目震惊,神色复杂,不敢相信范闲竟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们面前。

“嘘——”范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背上的李承泽,示意他们别吵醒他。他背着李承泽进了屋,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这才又出了屋,将门掩好。

“大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何时醒的?”王启年又惊又喜,其他三人也好奇地等着他回答。

“说来话长。”范闲目光变得异常严肃,扫过众人,一字一句道:“这一次,真的该做个了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庆国的皇帝杀了叶轻眉,与范闲成了活死人这个消息随着二月的风吹遍了庆国,吹到东夷城,吹到北齐。

当今天下四大宗师皆是受叶轻眉恩惠才拥有了在武道至高无上的地位,听闻消息,苦荷、四顾剑与叶流云皆扬言要为叶轻眉母子报仇,只是苦荷与四顾剑尚且不知,叶流云及其身后的叶家已与庆帝暗中结盟。

每年三月初三乃庆国皇室的祭祀之日。这一日皇帝会携文武百官、皇亲国戚前往大东山庆庙,敬拜天地,敬拜神庙,敬拜祖先,祈求本年风调雨顺,粮食丰收。

今年祭祀活动又比往年又要隆重几分,除却私生子范闲,皇帝的四个儿子,太子已死,二皇子被法场劫走后下落不明,大皇子血脉不纯,唯一可继承大统的只剩下三皇子李承平。皇帝朝堂当众宣布,要在祭祀当日,在天地神明,祖宗社稷面前封三皇子为太子,庆国的储君。

范闲与李承泽在儋州度过了一个风平浪静的生日。李承泽发现范闲此人总是能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自麻酱与小龙虾之后,他又被一个名叫生日蛋糕的东西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那日李承泽、叶灵儿、海棠、王启年以及摘下面罩的影子围在桌前,好奇地看着范闲在蛋糕上足足插了二十二根蜡烛,并将烛芯点燃。在跳动的烛火下,范闲对他们做了个手势,有些期待地说:“快唱呀。”

李承泽最先开了口,他嘴角翘着,一边拍手,一边哼出一段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旋律:“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叶灵儿与海棠也跟着哼唱起来,王启年与影子虽觉得两个大男人唱曲实在有辱斯文,但眼见堂堂二皇子都唱了,也便生硬地重复念叨起这句歌词。

范闲则向前微微弯腰,双手抱拳置于鼻尖前,闭着眼对着蜡烛不知默念了些什么,曲毕,睁眼,吹灭蜡烛,算便完成了他口中的许愿流程。

他用刀将蛋糕等分为六块,第一块递给了叶灵儿,道:“叶姑娘,那日城门之恩没齿难忘,女士优先,这第一块蛋糕还请你来先尝。”

叶灵儿笑着将蛋糕接过,只是浅尝了一口奶油,眼睛便亮了,惊讶地说:“我竟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东西。”

叶灵儿乃叶重独女,自小锦衣玉食,何种山珍海味没有尝过,能如此评价一种食物,想来是当真有些特别之处,再加上那奇特的模样,众人愈发好奇,待范闲将蛋糕一一递给他们后迅速尝了一口,皆是双目放光,赞许不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人,这什么东西?竟如此奇特,如此美味。”王启年好奇地问。

“这叫生日蛋糕,条件有限,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范闲有些遗憾地坐下。

李承泽喜甜,用庆帝的话说又自小没个吃相,转眼间已经吃了大半块下去,雪白色的奶油粘到嘴角也浑然不觉。

“范闲,你太讨厌了。”海棠朵朵生气地将蛋糕放下。

“我的大小姐,又怎么了?”

“你不能永远跟我们在一起,却又做这些东西来让人挂念,真是讨厌。”海棠朵朵看向李承泽,叹息一声道:“二殿下我真羡慕你。”

李承泽嘴里含着奶油与蛋糕,含糊不清地说:“这有何难,叫范闲将这手艺传给海棠姑娘不就好了?”

“当真?”海棠朵朵目露期待。

范闲哈哈一笑,缓缓说道:“等这件事结束,我便教你。”

此言一出,桌上欢快的氛围瞬间少了一大半。众人神色变得严肃起来,静待着那一天到来。

当夜范闲又抱着李承泽在院中好生云雨了一番。回到屋内后,范闲将那个蛇皮箱拿出来摆在桌上,打开,冲李承泽问:“往日都是用火铳,这次换成了真的家伙,可有信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见识过巴雷特的威力,一直对这把武器怀着一颗敬畏之心。他忍不住将手放在枪管上,感受着黑色金属传来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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