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云淡的早上,在浸着阳光的晨吻里,时洛僵得跟蜡像似的,仿佛游离在三界外的眼神,空洞无焦距,只映着漂浮的尘埃。他的手垂着没有动作,但能看见那千斤重的小方盒在无形的压力下一点点扭曲变形。
“你这面如死灰的表情,至于么?”余邃微笑着,手背扫过时洛滚烫的脸,“难道这不也是你期待的吗?”
“我,我就是宿醉还没缓过来,有点难受。”时洛的嘴唇有点抖。
装柔弱的洛洛真可爱,见他耳根脖颈也红了,余邃把冰凉的指尖贴到他的太阳穴,以杯水车薪之力给他散热,“来,给你揉揉,等会身上舒坦了这儿就不难受了……”
说话间又揉了揉他的后颈,再顺势挑起T恤的衣领,“手抬一下。”
“等等,等一下,你刚不是说慢慢来吗?还大清早的……”时洛双手抱臂,护在胸前。
“大清早精力旺盛。”衣服脱不来,余邃不气馁,转而扯裤子。
“我饿!”时洛往被子里闪躲。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扭扭捏捏,余渣男确实已说中他的心事,他是期待的……
“哥哥会喂饱你的。”裤子脱不成,余邃也不气馁,转而脱自己的。
外边遮光帘敞着,有点晃眼,余邃背光而立,从下往上看,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一米八九的海拔上光芒万丈,时洛一脸花痴,心中感概,我的余神!
阳光只粗略地勾勒了个轮廓,他已看得口干舌燥,再仔细打量,血条直接降半,光影下的块状肌肉群饱满结实,排列整齐、层次分明,像烤盘上刚出炉的两排吐司面包,时洛咽了咽口水,呃,真饿了,又饥又渴……饥渴的目光继续下移,腹肌下方慢慢隆起与整体结构不太和谐的一块,好突兀,好鸡巴大,鸡巴好大!时洛越看越虚弱,血槽已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吃瓜观众都在为时崽稚嫩的小身板捏一把汗时,时崽却被眼前完美的胴体迷得七荤八素,不能自拔。
“它想你了。”余邃上床掀被子,身下最硬朗那处,指天划地,嚣张得很。
“等,等——”时洛这回的“等等”还真不是瞎嚷嚷不是矫情,这是第一次看余邃的裸体,他没看够!
“我等的还不够久?等你长大,等你并肩作战,等你喜欢我……”
被余邃喜欢这么久,时洛觉得自己好幸运。
余邃继续说:“然后一起从资格赛打到预选赛,预选赛打到分组赛,马上要打出国门了,国内该收拾的都收拾得7788,还剩你……花三年才撼动一点点城门。”余邃怜惜地抚摸那头扎手的小白毛,“不是不想强攻,而是舍不得。”
“……进来吧。”时洛紧了紧手中的小盒子,拉开被子。这是一个闪着泪光的决定。
“盖这么严实怎么做?”余邃抓住他一条腿,把他从被窝里拽出来,扒了个干净。
“还记得我第一次碰你,你丢盔弃甲的样子吗?”
“不记得了。”时洛闭了闭眼,早泄的糗事有什么好记的,太丢人了。
“现在记得了吧?”余邃压着他摩擦就如当天,附在他耳边说,“那天你不声不响就射了,这回要听我的,我没射你也不准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邃霸道地封住他的唇,两人乳尖蹭着乳尖,性器磨着性器,缠吻了好久,才放开时洛让他喘口气。身体微微分开的瞬间,两人的小腹处粘腻得能拉丝,粼粼的水痕沾了半身。
时洛被吻得昏沉,钳住小盒子的食指和拇指已松动,余邃轻易掰开手指取过被手心捂得又热又潮还变了形的盒子,拆包装,撕开一包润滑液。
“乖,抱腿。”余邃屈起他的两条长腿,折叠在胸前,让他仰面抱着,藏在两股间的隐秘洞口顿时展露无遗。
“别动,不准备好等会你要受罪的。”
虽然姿势很羞耻很别扭,但时洛照做了,这点常识他懂,自打跟余邃确定关系的那天起,就偷偷地懂了,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原先“睡他”、“上他”、“得到他”的大胆想法逐步变成了“给他”、“随他”、“成全他”,余邃从未强求,他却自己先说服了自己,做好随时献身的心理准备。
润滑液滴在鼓鼓囊囊的褐色小丘上,冰凉滑溜的啫喱液沿粗糙的肌理缓缓渗下来,汇至下方粉嫩凹陷处,被余邃的指腹轻轻匀开,推入洞中。
一股寒意侵入时洛脆弱又敏感的禁地,如电流般从尾骨迅速窜至四肢。他打了个寒颤,两股瑟缩,双臂使劲抱紧两腿,额抵膝盖,努力把脸缩在壳里,没脸见人了!
不管是时洛身上的鸡皮疙瘩还是心里边的疙瘩,余邃都看在眼里,他一边摩挲他大腿以作安抚,一边给他扩张,中指进,手心朝上,拇指轻揉着囊袋……谁知,余邃越是温柔,时洛越是紧张,他满脑子是小时候护士给他打屁股针的情形,沾着酒精的棉花棒总是与针管齐下。
“疼吗,“余邃揉他腰侧继续安抚,嘴里却说,“还没到真疼的时候……”
“有你这么哄人的吗?”时洛撇嘴抱怨,身上依旧保持不动,他深知只有乖乖配合才能尽早结束“漫长”的准备工作,他心中暗暗升起一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根,两根,三根,几根手指进进出出捣弄了好一会才抽离,时洛如释重负地松了半口气,剩下的半口气还没松完,余邃的性器已搁在入口处。
又是一阵头皮发麻,这短兵相接的第一次,时洛比听比赛倒计时还紧张。
“嘶——”时洛龇牙咧嘴,说不清是利刃还是钝器,只觉身下像被划拉开一道口子,火辣辣的,还疼出了深度,但他忍了,一动不动,他几乎要为自己的毅力感动得掉泪!
常年茹素的余邃,初沾荤腥就凶性毕露,明明已一捅到底、整根没入了,他还贪婪地掰着臀瓣使劲往里挤。
原本红得滴血的脸现在煞白煞白的,冷汗簌簌地掉,根根分明的汗毛被豆大的汗水压倒了又重新竖起来,他没忍住质疑道:“疼!余邃,你究竟会不会?!”
“你会你上!”余邃心急要吃热豆腐,里头很紧,余邃很大,他也疼。
时洛一头撞进枕芯,有点心灰意冷,自己选的男朋友,疼死都要爱。
看着时洛像上刑一样神情凝重,余邃不忍心了,说:“好,我轻点,这不是第一次嘛?熟能生巧……”
这特么要干多少次才算“熟”,要多“熟”才能“巧”?战战兢兢的时崽卷成一团,跟个夹着尾巴的小公狗似的,余邃握起两腿间的“小尾巴”搓揉,直到看见他脸部肌肉稍微放松,才试着抽动——这动作,于时洛来而言是拉锯!
“嗯……”时洛帅气的五官重新皱巴巴地挤到一起,睫毛和眼皮持相同频率抖动,连牙关都在打战,脑海里循环播放着:原来爱情这么伤,比想象中还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窗后探照灯似的大太阳不见了,只留下窗台边床沿上的一小片金黄。
时洛缩在余邃的阴影里,眼睛撑开一条缝:余邃整个人湿漉漉的罩在他身上,裸露的皮肤微光闪闪,周身环着一圈光晕,跟他春梦里的一样一样……相恋以来,他如此这般地肖想余邃都不知肖想多少次了。时洛有片刻的失神,虽然自我保护式的抱腿姿势没变,但脖颈已松弛下来,仰着下巴茫茫然望着天花板,神游中紧张的情绪竟平复了许多,时间也不那么难熬了。
体内绞合声加重,被小幅度拍打了上百次,身下的沼泽地逐渐干涸。余邃捡起刚刚被时崽捏得变了形的小盒子,抽出一袋,撕了,戴上,又往结合处挤了润滑液,清凉的液体再次涌入穴道,缓解了机械运动带来的发热和酸胀,却加剧了两人心头的燥热,扑哧扑哧的水声与吱呀吱呀的床架晃动声,伴着时洛迷迷糊糊的低吟,和谐地连成一片。
余邃突然俯身,手肘支在他脸侧,下巴抵在他肩窝,握住时洛肉棒的手一紧,奋力一撞,压着时洛低吼了好几声……被长期忽视的生理需求,被各种客观、主观因素抑制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余邃闭着眼,滑翔在日头下眩目的幻境里,风轻扬,漫天飞花,千万片桃花瓣落入镜湖,摇摇荡荡,涟漪层层推展,绵绵不断。
与此同时,余邃手中的小时崽也追随着陶醉了一把,小股小股的暖意从他虎口和手背缓缓淌下。
闻着余邃身上雄性激素与阳光的混合味道,呼吸着余邃的呼吸过的热气,听着余邃低哑性感的呻吟,时洛眼里心里身体里世界里唯有余邃……相比起物理刺激产生的生理反应,余邃为时洛神魂颠倒的模样,更让时洛迷乱、亢奋,而精关失守不自知……
“还难受吗?”余邃抽了纸巾善后。
他摇摇头,蜷缩在余邃的怀抱里不说话,相比起射精带来的快感或者是体内尚余的隐痛感,时洛觉着此刻更多的是完成作战任务,不,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似的成就感,心里是华丽丽的弥足珍贵的充实感。
四肢慢慢松懈下来,时洛静静地任他擦拭,直到余邃伸手拉被子盖他,他才犹犹豫豫地开口:“余邃,能不能拍个照?”
原来这位情窦初开的少年沉默半天就是在盘算这个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可以,还附赠签名。”
时洛傻乐了一下,一只剪刀手挡了半边脸,“123茄子。”
咔嚓一声,手机里是两个连在一起的脑袋,一黑一白的发丝互相渗透,眼睛泛着光,皮肤泛着红,嘴角泛着笑。
“要发微博吗?”
“滚!”
其实时洛真的有想过发微博,可微博小号已声名大噪,不适宜聊成人话题,可惜了,他正寻思着要去哪儿找个树洞分享情感经历,余邃抢了他的手机。
“我瞧瞧……只拍脑袋管啥用?起码露个点以后才好讹我?”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总想着会被人敲诈勒索?”
“我多金,人气高,帅且渣,众所周知的。”
“别人都说你渣,可我就喜欢你渣,渣遍天下人,独宠我!”时洛自信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人都说你狂,可我不喜欢你日天日地日别人,你是我的人,以后日来日去的粗活全留给我。”余邃一语双关,既叮嘱了他别背着自己在外头生事,又霸气承揽了小两口的体力活。
“你也是我的人了!”
“不,你才是我花了2500万买回来的。”
每次时洛想制造些你侬我侬的温馨时刻,总被余邃的大实话堵得无言以对,他突然不想找树洞倾诉少男心事了,直想开直播,吐槽不解风情的余神。
余邃揽过他的肩,舔他额间残留的汗水,暧昧地说:“可盐可甜的时崽,味道好极了,还想来一口……”
“不要……疼……”时洛出拳抵在他肩上拉开一臂距离。
“我轻点……”余邃扭头舔他的手背上凸起的几根掌骨,恁是把有棱有角的拳头舔成一团棉花。
余邃腆着脸拱他,两人修长的身躯重新摩擦到一起,十指紧扣,腿脚交缠。他压着嗓音叫“洛洛”,叫着叫着就一整天。
他的洛洛在颠簸中期待完黑夜,又接着祈祷,黎明请你快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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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清晨,挂有“的宿舍里,衣柜前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时洛困的几乎睁不开眼,他扯过从床沿上垂落一角的被子盖着自己,声音沙哑,“队长……我真的要废了……”
也许是昨夜两人的动作幅度过大,也许是床的占地面积过小,又也许是后来两人都做迷糊了,最后是滚在地上抱团睡着的,裸着呢,冷。
余邃坐在地毯上倚着衣柜,单手轻松的把时洛捞了起来从背后抱着时洛,拿起一个小小的方形塑料包装袋。
时洛一听到那个塑料响声背脊就颤了下,转身想逃,余邃在背后轻笑,给眼疾手快地拽了回去。
今早时洛耳朵没了从白到红的过程,可能是昨晚被红烧了,火候还不小,藏在一头小白毛下,像只耳朵长瘸了的兔子似的,余邃揪着玩,低声呢喃,“好好的呢,没有废……”
“再说,时神,你这不是有感觉了么?”余邃一只手搂着时洛,低头用嘴咬住一点塑料轻松地撕开一包,语气中带着几分温柔,“队长帮你……”
时洛闭上眼,想要反驳但是说不出口——明明是你一大早上碰来碰去撩我!撩起来了还要装好人装无辜装岁月静好!
想时迟那时快,余邃已经压上来了,时洛只来得及倒吸半口凉气,四肢已不能动弹,嘴唇也被封了,小腹至大腿的区间里被一根硬物怼来怼去,在四处踩点伺机下手。
上方架着一大活人,时洛站不起也坐不来,趁他分心戴套的间隙,一个翻身,爬!
可是以余邃的熟练操作程度,分个心也只是一两秒的事,他瞬间把匍匐向前的时崽按倒,用“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口吻,说:“洛洛,往哪儿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邃把他手臂反到背后,抓过两只手腕,单手钳住,还能空出一只手去惩罚他。臀尖上噼噼啪啪几下脆响后,沾满润滑液的两指毫不留情地戳进两片松软的臀肉间,撑开温热的穴口。
“唔……”带攻击性的一阵冰凉从下体逆流而入,但疼痛感竟没有预想中的那般惨烈,一额冷汗分明是吓的。
余邃也觉得今天扩张顺畅多了,重重褶皱自动门似的,一靠近就打开,反倒是抽出时吸住不放,甚是留恋。
底下的时洛没了声音,鼓着腱子肉跟余邃较劲的双臂也不挣扎了,紧张地等候发落。
时洛趴着,穴口藏在臀肉深处,裹着膜的油腻腻的大家伙也不着急往里钻,只埋入股缝,使坏地在洞穴外围磨蹭,频频刮擦着装了自动感应装置的洞口——门一碰就开但他就是不进!
昨天光顾着紧张,连高潮都来得很被动,时洛也知道头几回不会太美好,至少对他来说不怎么美好,所以他只想快点结束。时洛扭着腰撅着屁股回顶,用自己的靶心去追逐余邃的箭头。
“时崽等不及了?哥这就给你。”余邃被这只蠕来蠕去的毛毛虫蹭得又胀大了三圈,套套被撑得有点下滑,他捋了捋边缘,耸腰压下去,响了大半夜的穿插声又起。
一连串动静彻底闹醒了小时洛,它被挤兑在最底下,被动地碾磨着地毯,从最开始的压得蛋疼,变成后来的胀得生疼。时洛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身体却率先表了态,好想要!
时洛没忍住使了暗劲往地毯蹭,还挣了挣手腕想掩盖他偷偷自慰的行为。
确实勒太紧了,两个手掌充了血又胀又红,余邃心疼了,松开他,说:“早听话些不就少遭点罪了吗?”
然后还不忘戳破他:“宝贝儿,克制点,才大早上呢,慢慢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调个头。”余邃捞起他的腰调整成跪趴的姿势。
地点都没好好选,还要讲究坐北向南吗?时洛心里嘀咕却也照办,还能如何?肉随砧板上。他不情愿地调过去,头冲衣柜,不,是冲着镜子,落地穿衣镜里现场直播着两位大神的18禁系列,那叫一个不堪入目!
“看哥是怎么干你的。”余邃对镜子的时洛说。
小狗式的后入姿势下比刚才做俯卧撑省力多了,余邃在频率和力度上有了量的增长和质的提升,但每次插到时洛开始颤抖痉挛时,就减速,试水似的,蹚到一脚深的就往回缩,在深水边缘疯狂试探。
小时洛的肚皮撑得跟保鲜膜一样又薄又透明,透出虬结的青筋,亮着鲜红的信号灯。它太馋了,从尖头扁脸的小脑袋上,垂下一大滴要掉不掉的清液,晃晃悠悠间拖曳出一根银丝,在底端再次凝成水滴状,落下,接着又一滴……
时洛就快被求而不得的欲念压垮了,撑地的四肢越发吃力,青筋从下身到手臂一直盘到脑门上,他呵斥道:“余邃,你特么故意的是吧?”
他不管不顾空出一只手去撸,顿时身子如失了平衡的三脚凳般摇摇欲坠。
“不准自己碰!”
“……”
“谁是队长?还听不听指挥了?”
“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让你放手!”余邃霸道地说着,把他直接掀翻,打开腿猛干。
小时洛硬生生扛着各种角度的刺激,顶端汩汩冒水如淌泪,徘徊在高潮的临界线上,想过又过不去,既憋屈又抓狂!
“摸我!”余邃的呼吸跟心跳一样凌乱,心跳跟动作一样失控。
“不摸!”时洛跟他撒气,要摸也是摸自己。
余邃捏他的乳尖,“就像这样,乖,马上带你一起飞。”
“啊……”时洛要憋坏了,就差一点点……只有听话才能释放,他再次屈从在余神的淫威之下。他一边拨弄余邃,一边难耐地往上顶,小时洛竖得笔直,去够余邃的小腹找快感。
房间里铺天盖地都是欲火焚烧的噼啪声。
“就那里,快,快一点!”
“叫谁呢?”余邃慢下来,“挑我爱听的叫。”
“哥,哥哥,好哥哥,快推我一把,啊啊啊……”时洛声音打颤,急促又尖锐,叫得快失声了。
颠来倒去换完姿势又换方位,战线拉得够长,余邃也忍得够呛的,他摇着时崽纤细精瘦的小身板冲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洛被他压在地上插射了,凌空飞溅出来的精液差点射到余邃脸上。持久战之后是他从来没体会过的被无限延长的满足感,和“拥有你便拥有整个宇宙”的幸福感。
“哥,你太凶了。”时洛嘟哝着,在地上摊出个“大”字,他肩背盆骨腿骨硌得慌,还要承受外力撞击,现在静下来浑身肌肉和骨头都疼,不过全身疼的也有全身疼的好处,能分散注意力让他暂时忽略屁股疼的糟心事。
“下次换你上?”余邃说这些话向来轻巧,从不跟他在口头上争长短。
也许他真的不在意谁上谁下,但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正如有些角色一旦选定就很难互换,两位网瘾少年兼全职选手都深刻了解这一点。
浴室
事后,时洛本要自己洗澡,奈何前面埋了坑,余邃以“队长帮你检查检查是不是真废了”为由,半强迫的拉着时洛进了浴室,而后将近一个小时,时洛都没能离开淋浴间。
一直以来在时洛心里,余邃只有两个标签,“渣男”和“暖男”,他披着“渣男”的外壳,对队友和敌人一视同仁,都是秋风扫落叶般的冷酷无情;对待自己,唯有自己是春天般的温暖,无微不至,精益求精,每一天都是人间三月天……
然而,也许是三月天过久了,今天终于在小小的浴室里体会了一把人间三伏天。
关掉花洒头的瞬间,时洛感觉自己已被热水洗掉一层皮,被余神“亲身”伺候着搓澡,用手、口还有别的部位反复搓揉,细致到全身上下每寸肌肤……全身毛孔扩张又收缩了好几个来回,直到余邃认为所有毛孔都深层清洁完毕才拿浴巾裹了他。
余邃取出电吹风,可时洛说不,他是一秒钟都不想待了,被蒸得胸闷气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邃刚开始光顾着折腾时洛,后来见他快闷坏了,红通通像煮熟的螃蟹似的,才作罢,自己倒是憋着劲没处使。时洛猜他还要搞事,怂了,此地不宜久留,他拉着余邃的大手喊累说想睡觉。
这次余邃还真没那方面的心思,纯粹怕他着凉,听他说要接着睡,执意要给他吹头。余邃不由分说地将时洛抱到洗漱台上,“洛洛,抗拒是什么后果你还不清楚?非暴力不合作?要栽多少次跟斗你才能学乖?”
时洛三思了一下,不吱声,只甩了甩头,让水珠溅了余邃一脸,还扫视了洗漱台好几眼,确认没有计生用品的痕迹才安心坐好了让余邃捣鼓头发。
“狗崽子。”余邃的手随意搭在时洛的发顶,把头发拨松散,又拽又帅的寸头,因长期漂染又枯又硬,湿了水小撮小撮地竖成三角刺,有种萌物发怒时生人勿近的威严。
劲风扫过,没一会儿威武的小刺猬就成了一身硬鬃毛的小猪,暖烘烘地拱在余邃怀里。余邃体贴地把吹风机调成冷风、低档。
凉风拂面,在蒸气尚未散尽的浴室里甚是惬意。时洛抬起一条手臂,拿袖子去搓耳朵。
“进水了吗?我帮你。”余邃关掉吹风机,打开镜柜取了棉签。
时洛歪着脑袋,慵懒地靠在余邃肩上,享受男朋友权利。棉签擦过耳屏伸进去,时洛心里一紧,纳闷了,别人伺候怎么比自助服务舒服那么多?
棉签轻轻转了几圈,棉絮贴着耳道壁游走、打转,触动了粘膜上密布的末梢神经,让时洛感到由内至外的高度放松与愉悦。当棉花棒露在外边的一端,偶尔碰及耳鬓细碎的头发时,时洛更是头皮发麻,舒爽伴着酥痒,那感觉很微妙,似曾相识,有点像某种快感……他心跳速度都不太正常了,努力稳住呼吸,攥紧浴巾一角以排解那点暗戳戳的激动情绪。
余邃放下棉签,时洛皱皱眉,撒娇道:“还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什么?”余邃挑开他的浴巾,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调侃道,“你是有多饥渴,掏个耳朵都能硬?”
时洛赶紧夹腿,羞臊不已。
“小年轻胃口真大,但再大队长也可以满足你,Evil宝贝儿……”余邃舔他耳廓,舌尖探进去。
“嗯……”时洛低低地哼了一声,湿滑温热的触感太上头。
“本没想折腾你来着,是你勾的……原来我们的Evil选手不是队霸不是恶人,而是吸血小妖精,专来吸我精血……”余邃拉下自己的浴巾,把两根硬烫的性器并在手心抚摸。
这要的分明是我的命呀,等假期过完,小爷我骨头都不剩了,正值少年呢,呜呜呜……时洛坐着够不着余邃的嘴唇,便啃他的脖子和锁骨,用门牙碾出一道道红痕。
“小狼崽子,”余邃不躲,任他发狠,“再用力点,给我来个终生记号,我乐意!”
余邃说话时,喉结一颤一颤的,时洛含着,觉得那层皮肤比纸还薄,他突然就心疼了,不啃了,还顺着牙齿印亲了好一阵。
这回余邃收敛了许多,没进入他,没搞花样,直奔主题,毫不含糊。
他让时洛对镜而立,环着他,一手揉一手撸,下身嵌入他两腿,在臀缝和腿缝间挤压研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有瘾啊?是不是看着做特爽。”时洛配合他夹紧了双腿,强撑在洗漱台边沿,侧着头用余光偷看镜面。
“你就是我的瘾,喜欢看你高潮的样子。”
“……”
才晌午的光景,已不知做多少次了,人都要被撞散架,时洛连紧张的力气都没有,只随着余邃摇摆,攀升,腾云,驾雾。
浴室残存的蒸气已散尽,可镜子清晰了没一会儿,又被两人呼出的湿热气息所雾化。
余邃控制着手劲,在他登顶之际,时洛也到了,射在镜子里两人重叠的影像中,精液拖沓着往下淌,把蒙在玻璃上的薄纱划拉成破布条,把人形面具割得四分五裂。
被神化的偶像架子端不住了,桀骜不羁的高冷人设也崩塌,余邃和时洛看完彼此脸上的精彩表情,噗嗤笑了,露出19和21岁的精神小伙该有的笑容,那么率性,那么温暖。
他们各自清理自己的浊液,余邃擦时洛,时洛擦镜子。
时洛瞥见余邃那处,刚泄完还有七八分坚挺,不禁想到,之前还认为余邃不是体质不太好就是性冷淡,结果人家用一整个假期的时间去推翻自己的误解。
他摇摇头,坦言道:“一开始我怀疑你是两年前胃出血搞垮了身体,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崽子,我哪里看着不行了?!照顾你的超额需求,卓卓有余。”余邃停下开水龙头的动作,想把手里的粘液揩时洛身上。
时洛闪开,拿水泼他,“还以为你是清心寡欲的得道高僧。”
“这点倒是没看错,贫道专门收吸血小妖精!”
“……”
“站累了吧?”
“嗯。”
“回床上,”余邃顿了顿,给时洛一个大大的公主抱,“继续。”
一根棉签引起的一场小型骚动最终以另一场大型床上运动告终……
又是漫长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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