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白日长,李初雨下班回到家楼下时天还大亮着。她先到旁边的快递站里取了自己的包裹,包裹的体积很小,她打开包包想把它塞进包里,却在自己包里看到一个挺精致的礼物盒。
她愣了一下,猛的想起了什么,手机也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李初雨赶紧把电话接起来:“千桃?”
“初雨,今晚不是说好了一起走吗,我怎么都没在公司里看到你人了啊。”
今天是蔡千桃的生日,对方邀请了她晚上去酒吧和别的朋友一起庆祝生日。她是难得的一个好朋友,李初雨自然不会拒绝,然后便说好了今天下班后一起出发的,所以今早出门之前她也留心记得把要给蔡千桃的生日礼物带上。
…结果一下班就忘了这事。
她只好赶紧找个理由解释:“我下班发现要给你的礼物没带,就先回家来拿了,抱歉忘了告诉你一声。你先过去吧,我也刚到家拿到东西了,现在就过去。”
“哇塞还给我准备礼物了哪,那就原谅你喽,一会儿见!”
电话挂了之后,李初雨胡乱的把包裹塞到包里,打电话给家里通知了一声今晚不回去吃饭,匆匆忙忙的拦下出租车赶往酒吧。
酒吧这种地方大多是女人来寻欢作乐的,能出现在酒吧里的男人通常情况下都不会是什么正经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景默现在坐在某个包厢里浑身都不自在。身为一个乖乖仔,他从小到大都是出了名的温良贤淑,是别的父母口中拿来教育自己儿子的“别人家的孩子”,根本就不可能来这样的地方。但是他多年在海外的关系很好、一起长大的朋友最近回国,非要让他来这里聚会,总是拒绝显得太没有人情,陈景默只好答应了。
他不碰桌上那些酒水,耳边那些人不自知五音不全,拿着话筒沉醉在自己跑调的歌声里,让陈景默反感又觉得刺耳。
炫目变色的灯光中,陈景默频频抬起手腕对着上面的手表看了又看,终于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他起身对朋友打声招呼,随口扯了个理由,迅速溜出了包厢。
好巧不巧,不太喜欢喧闹的李初雨也在意思意思的陪了会儿蔡千桃后将礼物交给了她,便起身告辞了。
她离开包厢,关上房门,刚松开门把手,扭头,对上隔壁房门口那个握着门把手的陈景默。
大眼瞪小眼。
“李初雨?”
“陈总?”
他们异口同声的开口,语气里都带着惊讶。
“你…怎么在这儿?”陈景默知道这样问有点失礼,毕竟李初雨在私人时间想去哪里想做什么都是她的自由,他无权过问,但他就是忍不住。他只能把语气放的平常,像是单纯的表达好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心情也在这一瞬间变得很复杂——李初雨来这里做什么,跟别的女人一样是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吗?难道草他还不够?她难道还想要别人…
“哦,今天千桃过生日,选在这里庆生。”
那些胡思乱想刹那间粉碎,陈景默内心轻松的松了口气。
话说回来,李初雨满心都是攒钱,应该舍不得花钱到外面嫖的吧?那些出来卖的哪能跟他陈景默一样倒贴身子还得倒贴钱的给她白嫖呢——道理是这个道理,陈景默想通了,但他实在是开心不起来。
他真的不想再提醒自己不如那些出来卖的鸭了!
“那你现在是要走了吗?”
“嗯。”李初雨点头,“不太喜欢喧闹,就打算先走了。”
“我也要走了,要不我送…”陈景默顿了顿,看向李初雨的眼睛,有点小心的改口,“要…要去我家吗?”
李初雨没有马上回答,像在思考,数秒后,她点头道好。
车上,李初雨安静的看向窗外,很自觉的闭口不问上司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在酒吧里,她那抓着方向盘看着前路的上司却禁不住张口笨拙又有点急切的对她解释道:“刚才是因为,有个朋友回国了一定要约在那里见面所以我才在那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很快的补充自己真正想说的重点:“平时我不会去那些地方的。”
虽然他为了让李初雨不辞职都找她当炮友了,但他还是生怕李初雨误会他是那种随便的不正经的男人——至少他想让李初雨明白,他除了她不会有其他人。
“这是您的自由,陈总不用对我解释的。”
陈景默又在心里骂自己该死。
李初雨转过头用很莫名其妙的眼神看陈景默,像是悟到了什么,真诚的道:“我明白了,您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乱说什么的。”
“……”
她明白了个鬼啊?
“所以刚才陈总在我们隔壁的房间,要不是遇见陈总的时候你们那边的歌声还在响,”李初雨笑着开玩笑,“我都要误会那个唱歌的五音不全的人是陈总了。”
陈景默无奈的笑笑:“…的确是很刺耳。”
一段时间后他们进到屋内,李初雨忽然站在沙发边不动,陈景默疑惑的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后院的晾晒架上,一套女士内衣裤和女式的衬衣与半身黑裙正在随风飘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景默脸色又变,再次慌乱的解释:“那是我姐姐的!我,我姐姐昨晚在这儿过夜的。”
她不会误会他带别的女人回家过夜吧!
李初雨淡定的点点头:“嗯,看出来了。”
“嗯?”
“昨天在公司有遇见陈董,陈董穿的是这套衣服。”李初雨的眼里有异样的光彩,“偶像的衣服我只要看一眼就绝对不会记错!”
“……”
原来李初雨对他姐姐很崇拜吗?陈景默酸酸的想,要是李初雨对他姐姐的用心程度能分半点给他就好了。
“那我…先去洗澡了。”
陈景默去洗澡的时候,李初雨在沙发上坐下来,掏出了包里的那个包裹。她拆开外袋,拿出包在里面的小盒子,再将盒子也拆去,一条带着两颗大铃铛的棕色皮质项圈出现在她眼前。
她又勾起了奇怪的笑容,手指在项圈上反复抚摸了几回——比想象中的做工还要更好,质地也很柔软,她很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接下来肯定是要这样那样,陈景默衣服都没穿,裹着条浴巾就坐在了床上。李初雨没有急着去解他的浴巾,而是满脸神秘的对床上的老板道:“陈总,我今天也有礼物要送你诶,其实下班才刚拿到的,没想到那么巧就…”
礼物?陈景默已经不觉得期待了,反而觉得紧张,有没有搞错,这个女魔头又想搞什么?他不但乳头消肿才没几天,被玩惨的阴蒂也被迫敏感了好些时候…
然后他看见了李初雨手里拿的那条项圈。
这是什么意思?李初雨是把他当狗了?!陈景默见李初雨拿着项圈靠近自己,正想表示抗拒,内心却想起李初雨喜欢小狗。
非但想起了李初雨喜欢小狗,甚至也想起了李初雨对那条小流浪狗总是不吝啬自己温柔无比的笑容。
想抗拒的话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直到“哒”一声,李初雨将他脖子上的项圈扣上锁扣,陈景默回过神来,也只是在心里第无数次骂自己该死。
大概是李初雨已经吃定陈景默的百依百顺,这次准备要给老板戴上项圈,她连问都没有问他。
“啊太可爱了!”
李初雨看起来很惊喜,她的手指点了点陈景默脖子上那两颗铃铛,发出的声音很悦耳。
“陈总,比我想象中还要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初雨的脑子里到底一天天的在想象些什么?
陈景默红着脸别过头,像是在生闷气,李初雨不在意,抬手笑眯眯的薅老板柔软的短发,像那天在巷口薅小流浪狗的脑袋一样。陈景默的确是想表达自己的不满,但这样被李初雨亲昵的揉脑袋,他哪里还能有什么出息,忍不住转回头来用脑袋去蹭女人的手,惬意的眯了眯眼睛,像被挠肚子的小动物。
像狗。
李初雨的嘴角不受控制的往上弯,揉老板脑袋的手来到他的红唇上,手指在陈景默的嘴上来回摩挲,像在勾勒他嘴唇的形状。陈景默跪坐在床上,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头轻轻的去舔女人的手指——
像撒娇讨好主人的狗。
李初雨被取悦的高兴,果然如他所愿的吻了上来。
“呼唔唔…”
光是亲吻,陈景默就感觉自己湿了,浴巾底下的家伙随着肉穴的湿润也在偷偷的上翘,他分不清是自己的身体变得敏感淫荡,还是因为和李初雨亲吻。
既然李初雨喜欢他坦诚求欢的模样,那他就不会再多余的去矜持。
既然李初雨说她喜欢乖巧的男生,说她喜欢小狗,那他就会当乖巧讨喜的小狗的——哪怕没有脖子上的这条项圈,他也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李初雨可以喜欢他一点,就是只有一点也好。
陈景默主动的把手从李初雨的裙底伸进去抚摸着,触摸到那根硕大的家伙已经完全苏醒了,她的动情让他很高兴。
女人在做爱的时候通常都是很好说话的吧。
陈景默这样想着,微微直起身子去舔了舔李初雨的嘴唇,然后看着她。
又是那种湿漉漉的,像小狗一样的眼神。
“…李初雨,你,你能不能也…”
“嗯?”
“能不能也…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初雨饶有兴趣的看着陈景默,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今晚的老板主动了许多。
不但乖巧的像小狗,床上也在往越来越浪荡的方向发展了,又浪荡又乖巧…啊,陈总愈发的要成为她心目中最理想的床友了。
李初雨不动作也不回答让陈景默不安,他低下头看着地上,小声但难掩失落的道:“你不愿意也可以的,我就是问问。”
“好啊。”
陈景默听见女人的回答,不太敢相信的抬头看她。李初雨干脆利落的把裙子后面的拉链拉开,裙子滑落在地只留下内裤,然后她开始解衬衫的衣扣,露出黑色的文胸。
老板好像呆住了一样傻傻的看着她动作。李初雨的身子并不丰满,乳肉也没法跟陈景默的比,只能说算是营养勉强足够的一具身体。但第一次和心上人赤裸相对的陈景默却是看的咽口水,喉结滚动,还没被触碰的身体发热,缩着逼涌出一股水,鸡巴更是完全硬起来。
当李初雨的内裤也褪下,他的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在她的两腿间——他怀疑这个女人吸取进体内的营养是不是全都养这根玩意去了?
不比前两次悄咪咪的偷看,这样直白清晰的看在陈景默眼里,这根大家伙更显得威风凛凛了。
陈景默的脑子在目前可以说是一片空白,身体却很主动,他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就伸手去握住了李初雨的硕大。
他不是第一次和李初雨做了,可还是第一次用手去触碰李初雨最私密的地方。他的掌心和棒身相贴,这么清楚的感受的到它的滚烫,硬挺,甚至可以看见以及触到它的青筋脉络和微微的搏动。
就是这根东西碾破了他的处子象征,就是这根东西捣的他欲仙欲死,哪怕连他身体最深处的柔软苞宫也被它毫不留情的夺取和侵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陈总?”
李初雨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她面前的陈景默跪在了床上,脑袋埋在她的两腿间,试探性的吐出舌头舔了舔棒身。
靠!陈景默要帮她口?不是吧,老板能做到这个份上?而且她还没有洗澡!
“陈总你不用这样,而且我还没洗…”
陈景默没有理会她,并且打算更进一步——他张开嘴,干脆把龟头含进了嘴里。
“嘶…”
他抬起眼睛看李初雨皱眉又发出不悦的低吟,急忙把龟头吐出来:“不…不舒服吗?”
“牙齿咯到了。”李初雨说着,摸摸他的头,“行了,陈总你真不用做到这样的,而且我还没洗澡。”
原来是因为牙齿…
陈景默重新把龟头含进去,这次他小心翼翼的收裹起牙齿,也尽量将嘴张大,努力的不让牙齿和鸡巴接触上。随着鸡巴越吃越深,他的嘴也不得不继续张大——这根大鸡巴像破开他的小逼甬道那样的撑开他的嘴,他吞吐的很吃力,但并没有表现出想认输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初雨的气味以这样的方式充斥满他的鼻腔口腔,这根家伙的味道很糟糕,可也是这些糟糕的气味像催情药似的让陈景默的家伙直挺挺的站着,没被触碰过也在往外色情的吐腺液。他在用嘴吃李初雨的鸡巴,这样的认知居然让陈景默的眼神变得迷离,潮湿的肉逼不知廉耻的吐口水。
龟头终于戳到了脆弱的喉咙,陈景默涌起想要呕吐的感觉,喉咙自我保护引起的排斥收缩让李初雨舒服的哼喘了出来。李初雨是舒服了,喉咙被侵犯则让陈景默难受的要死,但听到女人舒爽的呻吟,他又像被鼓励到。陈总完全不顾身体发出不悦的信号,仰头用迷离的泪眼陶醉的看着李初雨潮红的脸颊,像嘴里的是什么至高的美味。
陈景默的头发被李初雨粗暴的揪住。
“唔——”
刚才让老板不用做到这个份上的李初雨现在揪着老板的头发,红了眼的像草逼那样的在陈景默嘴里冲撞,听着陈总脖子上的铃铛响的叮叮当当,满脑子只有老板的嘴怎么可以那么爽,湿热紧致,给她的快感丝毫不比他下面的嘴差。
……或者说快感来的还要更强烈,这可是老板的嘴啊!
陈景默被女人草的频频干呕又呕不出来,呛的泪流满面,呻吟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
“陈总呼啊我要射了!——”
李初雨往前深深一撞,滚烫腥臊的精液打在陈景默的喉咙上,他唔唔唔的发出不明意义的声音,努力的接纳女人射出来的精,身子颤抖不停,肉逼更是剧烈收缩几下喷泄出一滩粘稠的淫液,竟就这样在完全没有被碰过的情况下高潮了。
她从老板的嘴里出来,见陈景默的嘴一时酸胀的合不上去还不忘吞咽精液,鸡巴像是直接跳过了不应期,骄傲的挺的笔直。草,她老板怎么能骚成这样啊!
李初雨把陈景默一把推倒在床上,见他刚才跪着的那片床单湿了一片,腿根上还沾着水液,挑眉:“陈总是已经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景默的脸顿时红的像苹果,他又下意识的别过脸,支支吾吾的不给个明确的回答。
小狗可爱的要死,让李初雨更想欺负了。
欺负他,狠狠欺负他,让他可怜的哭出来!——她的内心疯狂叫嚣。
女魔头爬上床,不由分说的单手抓住陈景默的下巴强行把他的头扭正跟他对视,另一只手“啪”的脆响扇他屁股:“问你话呢,陈总!”
“我,我…”陈景默抽抽噎噎,“是的呜、呜呜我,我高潮了…”
“帮人口交也能高潮?骚狗,床单都被你喷湿了。”李初雨看着小狗装满泪水的眼睛,“不会是因为陈总在脑子里想什么特别色色的事情吧?”
小狗从抽抽噎噎到啜泣,只哭不说话。
“说啊,”李初雨连眉毛上扬的弧度好像都带着邪恶,她俯下身又去亲吻和吸舔陈景默的喉结和脖子,像在引诱他说些什么糟糕的话。“陈总脑子里在想什么啊,嗯?”
女人柔软的胸和温暖的肌肤与他的肌肤完全贴在了一起。
他和李初雨赤裸着,肌肤相贴——陈景默打了个颤,肉逼突然因为莫名的渴望而搔痒无比,鸡巴搏动到了想要射精的边缘。
“啊、啊想你,想你,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景默呼吸急促,紧紧搂住女人的脖子,彼此的身体都因为紧贴在一起而升温。
“想你草,草进来,求你草进来…”陈景默大哭,“想要,草我,草我!”
“好乖。”
李初雨又像薅狗那样薅陈总的脑袋,她利索的戴好套子,膝盖顶开底下可怜小狗的双腿,用力草进去——
“啊啊!”
结合再也没有任何的不适了,甬道充实的感觉代替了搔痒和空虚,陈景默爽的脚趾蜷起,不忘本能的掐住一瞬间就想射的鸡巴。
小狗这么乖巧的下意识动作总能取悦到李初雨。
“啊啊好满,哈好大,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