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
周围被收拾得很干净,阴冷的空气在皮肤上激起不少鸡皮疙瘩,钟白颐甚至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拖到了昏暗的地牢之中,四肢分别扣上锁链,呈“大”字被锁在厚重的木架上。
少女从旁边精致的柜子里打开抽屉,层层叠叠的抽屉很像是医馆内放置中药的屉子,里面的药味对于钟白颐来说再熟悉不过——
催情的药物。
他的面色发白。
尽管早就知道沈安玥身体有异,也隐约从寒铩的用药窥见些许真相,但真正面对这样一个情形的时候,他仍旧感觉到了阵阵的脊背发寒,四肢百骸冰冷战栗,唇瓣抿得发白,看着面带笑意的少女从匣子里抽出一个细长的木盒。
那是医者都很熟悉的,用来放置银针的盒子。
“阁主……”
“嘘。不要问我不想回答的问题。”少女举起纤细的手指抵在自己樱粉的唇瓣上,眉眼含着笑,仔细看却能瞧见那笑意并不达眼底,她从里面拿出要用的器具,用烈酒清洗过后灼烧一番,捻去青蓝色的火苗,将那物体呈在手心里托举起来递到他的面前,“喜欢吗?”
钟白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白皙的掌心里,银针在烛火映衬之下闪烁着寒芒,仔细看着便会知道那并不是钟白颐行医的针,而是特地定制的胸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安玥把玩着精致小巧的胸针,将它对比着在他乳珠之前比划一二,满意地看着他因为紧张而忍不住挺立的乳珠,嘴角的笑意微微加深,眸光灿烂的迎上他惶惶然的视线。
——胸针就是要戴在胸上才好看,对吧?
少女微微笑着捏住他粉嫩的乳珠,平日里只被玩弄过乳珠的药人身体各部分的敏感度自然也不同,瞧瞧这平板脆弱的小身躯,乳珠却已经被玩弄得如同花生米大小,乳肉些许膨胀,捏在手心里实在是绵软可欺。
“阁主,不……”
“不?哎呀,钟神医,你似乎还没弄清楚状况呢。”她口吻似乎是开玩笑,脸上的表情却冷淡无比,“你现在啊,是本阁主的玩物。玩、物,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她双指掐住那可怜发肿的乳头,丝毫不在意面前谪仙般的美人那惨白的面容,为他两颗被捏得发肿乳珠刺入银针,看着夹竹桃样式的胸针坠在那白皙的乳肉上,手指捏着坠饰用力拉扯,细微的血珠从银针贯穿之处挤出露珠大小的血滴,晕开在乳尖上。
沈安玥欣赏着钟白颐吃痛溢出泪珠的脆弱神情,忍不住笑。
“钟白颐,本阁主猜……你一定没有仔细看过契书上的内容。”
肃清阁的合同上面条条框框很多,她是喜欢收集江湖恶人不错,但这并不代表着她什么人都会收。背信弃义之辈,出尔反尔之人,她收来做什么,用来背刺自己吗?
她规定过,肃清阁内的,无论是杀手还是其他的人,都必须做到合同里所要求的内容——忠心,坦诚。
肃清阁不是什么垃圾容留所,她对自己领地的人有品质上的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很可惜的是,钟白颐似乎都没有仔细看合同就贸然加入进来,又或者,他看了,但他并不在乎合同里的东西——他本就是忠于漆子初的奴隶,又怎么可能一仆二主来遵守她沈安玥的规矩?
一场欺瞒。
肃清阁秉持着包容合作,和平沟通的态度对外,小到调解邻里纠纷,大到杀人劫财,只要给的价格够高,且无后顾之忧,原则上来说,阁内杀手什么任务都接。
包括私人恩怨。
漆子初大可以花点钱让肃清阁请出烟雨客,沈安玥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钱给到位了什么都好说。而后他可以代表神医谷与烟雨客进行擂台比武,立下生死状,谁也不会多说半句。
这才是名门正派最喜欢的正当手段啊。
光明磊落,坦坦荡荡。
而如今,却使出这种阴沟里的手段,岂不是有辱门楣。
沈安玥摩挲着那溢出鲜红血渍的乳头,笑得很是阴冷,她说:“我料想你是没仔细看过的,钟白颐。”少女慢条斯理地拿出一根马鞭,弯在手里抻了抻,在钟白颐面色微白的惊恐神色下唰地抽开,在地面上鞭出清澈脆响。
“入我肃清阁,首要的就是忠诚。”她看着地上被抽裂的斑驳碎石,也不觉得可惜,毕竟这是地牢,是处私刑的地方,要那些个旖旎氛围做什么呢?她围着赤身裸体被吊在架子上的人缓缓绕圈,“钟白颐,你觉得你做到我对你的要求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白颐心头浮现出不妙的预感,但他仍旧强作镇定,甚至因为被质疑而感到丝丝缕缕的愤怒,“在下难道有做背叛阁主之事吗?!”
“啊?”沈安玥吃惊地看着他,“我能这么问你自然是已经掌握了你背叛的证据,你不从实招来,居然还反问我,觉得我是在凭空捏造冤枉你?……天啊。”她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这也太不诚实了。”
随后表情生动的少女顷刻敛了那些神色,长鞭毫无预兆地破空而去,抽在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发出沉闷的震响,唰地一声过后,那洁白如美玉的身躯上出现了一道不可忽视的红肿血痕。
钟白颐吃痛闷哼,“在下不知……阁主在说什么……毫无证据的诬告,仅仅凭着流言蜚语就要定我的罪,阁主未免也太意气用事了——”
沈安玥啧啧称奇。
着什么死鸭子嘴硬。
“需要我提醒你?”她玩味地甩着鞭子,呼啸的声音在耳边阵阵发麻,她自信的姿态让钟白颐心中紧绷,一阵恐惧让他心底打颤,却是抿着唇低下了头,避开那双黑沉如深渊的眸子。
半晌,钟白颐咬牙看着面前的少女,他心底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误:或许,对方只是在诈他。
“请……阁主赐教。”
“好的呢。”她笑眯眯地看着他,“一鞭子一个信息……现在,开始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鞭破空而至,呼啸的声音带起罡风般凌冽的气流,刮得人肌肤生疼。
“啪!”
“神医谷,漆子初。”她指腹抚摸着他身上被抽的鼓起的红肿肌肤,血痕几乎是将那皮肉破开,如今已经渗出粘腻的血浆,湿漉漉的,混着血细胞黏在指尖,“漆家少主,三长老的儿子,神医谷少谷主的候选人之一,也是你的主人。”
第二鞭,朝着他的脆弱之处狠狠抽去,恰好抽在了睾丸旁边大腿根部的地方。
“啪!”
“啊!!!”
“烟雨客。”她看着他因为被抽到了私处而瞳孔骤缩,身体抽缩着蜷曲成一团,眼泪止不住地喷涌而出,哀嚎着想要避开她的触摸,少女也只是笑了笑,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上了伤痕,黑沉沉的眸子宛若深不见底的古井,死寂酝酿其中,深深地凝视着他,“你来找他,想要报仇,不是么。”
又是一鞭。
“啪!”
“呃!!啊!!!哈啊、啊…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白颐的眼眶盈满了泪水,明明是仙风道骨的模样,此时此刻却是脆弱无比,蜷缩在架子上,想躲避,却是无处可逃,他恐惧地看着她手上的长鞭,仿佛回到了那个惨无人道的黑暗时期。
被埋在药池里,身体仿佛被千百根针同时刺入,密密麻麻的痛感让人无处发泄,他哭喊着想要离开,却被守卫一次又一次地摁下去,用烧红的烙铁举在他的头顶,若是他想从血池里爬出,这些烙铁就会狠狠印在他的肌肤上,将他烫熟。
如果不是少主……如果不是那个身影……
他温柔地将他带离那个宛若地狱的牢狱,给了他衣裳,给了他站起来的资格,让他走上堂堂正正站在人前的路,是少主在最黑暗的时候将他拉出泥沼……
没了少主……他一定会堕入地狱的!
少主……少主,奴又要被责罚了……
奴好想少主……
“不、不……”
钟白颐的脸上挂着泪珠,看着好不凄惨。平日里的冷静自持浑然不见,只剩下慌乱无措和凄然哀痛的神情和瑟缩的身躯在她面前瑟然,像是秋风里的落叶那样哀戚。
可惜面前的少女不为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着急。”她笑眯眯地看着他,“你没有找到烟雨客,但你笃定,烟雨客会来肃清阁,因为他太契合我肃清阁的宗旨了——嗜钱如命的人,搭配上金钱至上的阁主,这可真是天设一对,地造一双啊。漆子初是这么想的,对吧?”
钟白颐眼眶通红,唇瓣嗫嚅着不知道该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对吗?
对。他甚至挑不出一点错误来。
他抬眼看着这个脸上笑意盈盈,眸子里却冷若寒冰的少女,恍惚中感觉到自己已经不自觉地冒出鸡皮疙瘩:他在恐惧她,恐惧一个从未发现的事实——
她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一无所知……
甚至,连温柔都是一种假象。
她伪装在温柔之下的冷漠和利益至上,让她在发现他的背叛之后能够毫不犹豫地将他拖入地牢,她明知他身后代表的是神医谷,却仍旧这样肆意妄为……肃清阁当真已经可以与神医谷分庭抗礼了么……
不,不……他得自救……
“阁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应该叫我阁主。”她捏着他的下巴,“沈阁主,才是你应该叫的。”
阁主,是内部人员对她的称呼。
沈阁主,是外人对她的称呼。
叫她沈安玥阁主,他钟白颐还不配。
钟白颐面色惨白。
“你写信给漆子初,叫他带着赎金来救你。”沈安玥玩味的看着钟白颐那惨败的小脸,“这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钟白颐。你知道你身为药人的价值,我也知道,如果赎金不满意,我会让你物尽其用的……放心好了。”
她的笑容温和而有礼,一如初见时,她在漆黑的小巷子里将他救起,询问他要去何处。
他说他无家可归。
她便给了他一个容身之处。
然而……他的无家可归是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幸,她给的温柔也并没有多真心。
屋子里陷入了冷清之中。
钟白颐知道大势已去,他垂泪,却是用力抿着唇瓣,绷紧浑身肌肉,沉默地看着她将鞭子扔到一旁,拍拍手,命令奴仆将盐水桶泼在他的身上。
刹那间的疼痛刺入神经让他几乎昏死过去,却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也没必要委曲求全……他钟白颐有自己的傲骨,事已至此……再怎么委曲求全也只是自甘下贱罢了,还不如……给自己留几分体面。
在沈安玥的身影消失在屋内之后,才发出一句几不可闻的痛苦呻吟。
“……少主。”
沈安玥神色平静地看向门口站着的黑衣青年。
他穿的是肃清阁的制式服装,雷厉风行的劲装穿在颀长的身躯上多了几分冷酷,袍边搭配着红线绣成的暗色饕餮狰狞挥爪,气势磅礴而精致华贵,一瞧便不是什么普通衣裳。寒铩背着站在门边,碎发随风微动,已然有些凌乱,看起来在这里等了有一会儿了。
沈安玥面无表情:“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看见她不爽着呢么。
青年言简意赅:“去镇子。”
沈安玥听了缓缓露出一个“?”,她静静地凝视着这个黑衣黑袍的青年,语调尖锐:“你闲的?肃清阁距离最近的城镇有三十里,马车颠簸屁股能摔成八瓣,难道你要我走着去?”
她审视着他,狐疑眯眼:“而且,去镇子做什么?节日?集会?江湖异动?”
寒铩平静地开口:“你不开心。”
沈安玥:“……”
……你不开心。
她恍惚地看着他,心底莫名涌起一阵可悲又可笑的情绪。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听过这句话了。似乎还是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她是家里的掌上明珠,朋友围在身旁,看她不高兴的时候就会拉着她去花园里四处撒野,自己被朋友栽进花丛那笨拙的动作蠢笑了,随后板着脸:“干嘛啊。”
朋友顶着一头的花叶,笑嘻嘻的:“你不开心呀。你看,你刚刚笑了,是不是开心一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开心呀。
这样简单的理由,对于成年人来说……又是这样的遥不可及。
少女的神色默然一瞬,随后将情绪敛在眸子里,她扬起笑容,伸手捏住青年的脸颊,踮脚努努嘴,眸子盈着秋水,安静又温柔:“寒铩,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爱。”
寒铩:“……没有。”
夸杀手可爱纯属失心疯。
尤其是杀人如麻,刀口舔血,满身煞气的那类,常人更是退避三舍。
沈安玥亲上他的嘴角,手臂钩住他的脖颈,笑眯眯地夸赞他:“可爱。”
真好啊,她有一只会哄主人开心的小狗。
商人的本能终究是让理智回归,比起被背叛的泄愤,她更乐于思考这个对肃清阁失去价值的药人还能换来什么价值——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不会烦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夸赞可爱的青年没什么大的神色波动,他低头看了她许久,像是从那双笑意盈盈的眸子里确定了她的意向,随后将她横抱而起,在树林间疾驰穿梭,直到穿越过密林来到稍有人烟的山脚,步子停在马车边,将她稳稳当当放了上去。
沈安玥就笑。
荒山野岭的,哪来的野生马车给人坐啊?车上还没有车夫,这显然是早有预谋啊,寒铩同学。
该死的,这么可爱的小狗,真是勾的她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越发蠢蠢欲动起来。
沈安玥从来都不否认自己老色批的属性。
当她在半路上兴趣来潮和寒铩说想要野战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有了。
这种强迫对方在小树林里做的感觉实在太刺激,夜幕降临,月凉如水,昏暗却并非绝对黑暗的漆黑林间里有着窸窸窣窣的声响,接近城镇的密林处依稀可见街道上的灯光,这里被发现的几率很小,但绝不会为零。
喜欢作妖的玩家时常会失心疯在野外打野战,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这件事——
她的死因,从最开始算起,也不过是偷摸着看了一眼玩家与NPC丛林野外激情做爱,而后被她被玩家重金悬赏,寒铩万千人群中奔袭而来取她狗命,结果人潮因为除恶的群情激愤而汹涌起来,她在猝死的刹那间服务器发生数据混乱,成为了游戏里唯一的数字生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能挡得住玩家玩的花啊。
身为前玩家的沈安玥对玩家群体的德行深有感悟——
以前看人家和NPC在草丛里翻云覆雨,现在自己和NPC在小树林里颠鸾倒凤,这不是蛇鼠一窝么。
如今真的要在这里做这种羞羞的事情,沈安玥只余下一声叹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看人野战者终被人看野战,屠龙勇者终成恶龙。
两个人坐着粗壮的树杈,身材娇小的少女将他抵在树干上,粗糙的树皮摁在肃清阁特有的黑色制服上,凹凸不平的表面让寒铩微顿,他低头看着兴致盎然的女孩,在她的眼眸里看见了饱含激情的跃跃欲试。
寒铩:……
他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要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做这种事情。
沈安玥感叹道:“忆往昔,这是我们相遇的缘起。”
一切都要从他接了个刺杀她的单开始。
要不是她趴在树上看人家玩家和NPC嗯嗯啊啊,要不是她被通缉,而他恰好接单,要不是她正好在人潮中被他刺杀……肃清阁不会存在,她也不会和他有所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寒铩垂眸看着她。
对于一个刺杀她,至她于死地的人……她也能如此轻而易举地纳为己用。
少女望着树叶缝隙中漏出的皎洁月色,依着微弱的光线找到了他衣袍的缝隙,扯松他的腰封,手指顺着劲瘦的腰肢往下,触摸到他坚韧却又不失柔软的腹部,径直摸去,在略紧的裤头下摸到了他已经有所反应的阴茎。
这个姿势着实有些奇怪。
他单腿曲着抵在粗壮的树杈上,她侧坐着,两个人仿佛在静谧的树林里谈天说地,可她的手却是这么的不安分,顺藤摸瓜地摸到了那个略微发热的小东西,侧目笑吟吟地望着他,手指狎昵地抚摸着那个敏感的冠顶,指腹亲昵地蹭着那个小小的孔眼,将溢出的些许清液体全都抹匀开来。
她的笑容带着些许狂傲不羁,却又挑衅极了——
就像是笃定了他不敢怎么样般放肆。
寒铩目光落入少女清冽深邃的眸子里,安静一瞬,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即刻被打断,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扑扇着翅膀的惊鸟,眼眸微沉,掌心抬起,悄无声息握在身后的剑柄上……
有人正在靠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安玥侧耳倾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面上很是兴味,凑近几分,仰着头,迫使青年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她右手握着那根微微发烫的性器,竖起手指抵在他唇瓣上,露出蔫坏的笑容:“嘘。“
要安静哦。
月黑风高杀人夜,谁知道野外的小树林会发生些什么呢?
……
杀手是敏锐的,但同样的,他们也是敏感的。
超乎常人的五感敏锐度让他们能在险境中绝处逢生,能让他们在杀死目标任务的同时全身而退,对于环境的感知已经成为他们的一种习惯,对于一个杀手来说,这样的敏感度,不过是杀手职业注意事项的冰山一角。
然而。
这个类似于被动技能的存在,在此时此刻,成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折磨。
寒铩被压在树上,衣衫半落层叠垂坠在腰间,杀手精壮的身材和斑驳的伤痕暴力在野外的空气之中,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行为——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在这样的荒郊野外,如果暗处有利器飞出,它甚至可以直接穿透他的皮肉。
就像是在房屋中久居的人很难适应野营,杀手处在这样的环境下,是不会感觉到有多安全的。
尤其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远处的树下,还存在着两个人的情况下。
沈安玥自然是察觉到了他身体的绷紧,手指抵着他穴口的褶皱,她垂眸敛住眼底的捉弄和兴味,在他调整呼吸准备换气的时候插入,毫不意外地听到了他猝然停止住一瞬的呼吸。
不能说话。
寒铩喉结动了动,垂眸看着自己身前少女毛茸茸的脑袋,背后的长剑随着衣袍的散落有些松动,他必须分心将它控制在稳定的范围内,这柄剑掉下去的结局只会有一个——
面前的少女好心情会在那一刹那荡然无存。
能在如此昏暗的小树林里做事的显然不是什么正常人,他卓越的夜视能力告诉他,那是一个男人拖着一个昏迷的女性,在前方不过三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把那女子放在身前的石头上,如饥似渴地撕扯着那名女子的衣裳。
衣衫撕裂的声音在静谧的环境中是这样醒耳,寒铩后背抵着长剑,闭上眼睛,尽量不去关注周边其他的声音。
——他的衣衫并没有被撕裂。
同样的情景,同样的上下位关系,他和那名女子的处境的确有共通之处,这会让人不自觉的开始联想二者之间的关系。
但他的阁主更温柔。
她的舌尖舔舐着他的肌肤,脆弱而敏感的地方是杀手的逆鳞和禁忌之地,舌尖甚至能够捕捉到杀手稳定加快的心跳——她亲吻着他的喉结,颈侧的脉搏在肌肤相贴之时传递,温度在二人之间传递,他呼吸微滞,在她的亲吻中察觉到了身体的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就像是禁忌的毒药。
寒铩几乎不会对什么东西成瘾。
但是在她用手指——哪怕只是手指插进来,他的身体,他的思绪,不自觉地对接下来的事情感到由衷的兴奋。他的心跳开始超乎寻常地快速跳动起来,咚咚的响声由内而外地在鼓膜里震响。
身体的兴奋是不会骗人的。
阁主抬手将他抵在树干上,低头吻住他的唇瓣。杀手的唇瓣薄而淡,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他本身就象是一块千年寒冰,不会轻易融化半分。
但他如今就在她的身下,被撩拨得身体炽热,穴肉传递而来的不仅仅是温度,还有那紧紧吸附的力度,仿佛对插入的异物留恋不舍,极力邀请着它往深处而去。
生涩的小穴本就未经彻底开发,她记得第一次进入的时候,那箍紧的力道极度抗拒着外来者的进入,或许他因为扩张而感到胀痛,或许他因为阻塞而感到撕裂,但如今……濡湿得已经能够容忍两根手指的入侵。
很奇怪不是么。
明明只是第二次。
纤细的手指撑开了褶皱,它抗拒的姿态抵挡不住内里穴肉的热情招呼,已经分泌出润滑肠液的肠肉蠕动着,肉壁包裹住手指吮吸着,两根指节插入深处,触摸到了那个凸起的栗状腺体。
他的身体太过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乎是在抵上去的一瞬间,杀手的身形几乎控制不住,他颤了刹那,险些失去平衡,却又因为核心力量稳定下来,但刹那间的肌肉控制起到了反向的效用——手指将腺体刺激得更深,他发出微不可闻的短促闷哼,整个人发颤着跌在少女怀里。
她捞住了他的腰,将他稳在自己身前。
“别担心。”她贴在他的耳边,呼出的气息温热发痒,又带着隐约的笑意,亲了亲他的耳垂,“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寒铩看不见她的神情。
但她话语间的愉悦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他没有回答,目光落在三丈外的不速之客身上。那个男人终于将女子的衣衫剥离开,月光透过树叶缝隙照在女子的身上,似乎是蒙上了一层纱,让那具身材丰满的身体变得愈发莹润饱满。
阁主的身体并没有那样丰腴,她身形纤细而匀称,看起来温软而又和善,她将所有的攻击性都隐藏在这样绵软善良的外表之下……在这样的时候,那些隐藏的凶性才会展露一二。
男人背对着他们,对那女子几乎坠了两个球一般的巨大乳肉肆意揉弄把玩,他趴伏在那女子身上嘬吸,发出暧昧而淫荡的声音,水渍声在寂静的树林里弥漫,似有若无得撩拨所有人的心弦。
“……!”
插入深处带来的刺激让寒铩收回了所有目光,他喉结止不住的颤动着,像是想要发出喘息,却又生生止住别再了喉咙里,只余下了些微沉闷的呼吸声能令人察觉到此时此刻的坚忍。
沈安玥抚摸着他的脸颊,在柔顺皎洁的月光下,微微笑着,唇瓣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三心二意哦。】
少女温柔的面庞有着不容忽视的笑意,他看得分明,这里的警告意味远大于友好。
更何况……读取唇语对于寒铩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但插入的手指搅散了他的心神,他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垂下头抵在她的肩膀上,看着那只亲昵贴着自己的手臂,它的末端隐没在层叠的衣裳之下,此时此刻,就在他的身体里,揉捏着他的腺体,让他的思维几乎断裂在这样强力的刺激之下。
耸动着快要掉下去的长剑,体内传来的咚咚心跳声,身前少女身上传来的清新馨香,插入体内手指的作乱,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肆意妄为的亵渎……五感被信息充满,他的思绪无从判断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但他始终记得他的任务。
哄她开心。
被“阁主好杀手才好”、“阁主大于天”理念洗脑的杀手并不觉得哄阁主开心有什么错误之处,这是他们分内的事情,不是么,就是换做白虹和宿渊,也会想尽办法逗趣让阁主心情明媚起来。
毕竟沈安玥对他们的确已经算是超乎寻常的好,肃清阁对这些杀手而言已经并不仅仅是一个落脚之处,她给他们的,或许更像是一个家。
否则,一见面就要你死我活的宿敌不可能还能做到如此相安无事地共处一阁……江湖人谁人不知梁上鼠花无影和断财刀许请知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两人见面就开打,甚至有人劝架都落了个挂彩的地步,这俩疯起来不死不休,可如今却是在肃清阁定居,谁也没有说要离开。
寒铩垂眸看着少女那兴味的神情,低头的模样像极了臣服的狼,锐利的眉眼在月光下尤为清冷寒冽,却又因为她而柔软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开心。
所以,不能扫兴。
寒铩从树上折了片叶子捏在左手指缝里以备不时之需,他靠着树干,将剑抵在身后不让它掉落,身上的衣袍已经散乱得不成样子,他右手依旧握在剑柄上,左手垂落在身侧,屈膝蹲在树杈处,少女离得很近,观赏着他的神色,露出愉悦又欢喜的笑容,眼眸里酿着一汪银月,闪亮而细腻,柔和而真诚。
但她是有侵略性的。
手指并不如她的神色这样温和而友好,它几乎长驱直入杀到了敏感点,毫不留情地蹂躏着那个脆弱的地方,让下半身几乎没怎么挑逗就已经硬挺起来,微妙的过电感划归脊髓,酥麻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却是让下半身愈发胀痛。
她在掌控他的欲望。
用纤细灵活的手指,用温暖甜软的唇,逐渐入侵。
杀手是冷硬的,但杀手的身体,是软韧而炽热的。
她细细地描摹着他的身体,在他不经意的战栗之下,将物什抵住了那软热湿润的穴。
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微笑着将他吻住。
她可太喜欢这只沉默却又温柔的杀手了。
然而总会有意外发生。
在唇齿交缠的某个瞬间,腰间布料的摩梭和脱离产生的失控感,让两个人的动作都为止一静。
“簌簌。”
寒铩瞳孔微缩——
他的腰封。
掉下去了。
……
夜晚的树林是寂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只是一点响动——就比如腰封从树干上滑下打在树下的草本植物的叶片上,都足以令人疑神疑鬼。
男人在响声发出之后敏锐地转身,激情被中断的感觉并不美妙,但显然自身的处境是他此时此刻更为关心的问题,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有些阴贽,不断扫视着这片区域的灌木丛,试图在里面找到一些异动的源头。
树林里刹那间陷入了微妙的寂静之中。
月光依旧银白。
在石头上运动的男人提起了裤子,他微微眯眼,看向自己身后的位置,眉头蹙起,似乎在怀疑什么。
然而寒铩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盯着男人的动作,抬手,几乎没有偏移视线,将指尖的叶片丢向自己上方的细碎枝桠处,破空声被他发出的尖锐夜鸮叫声掩盖,扑簌坠落的声音响起,随后是幼鸟孱弱清脆的啼鸣。
他用折下来的树叶,和猛禽的叫声,以击落装满雏鸟的鸟巢的方式,掩盖了腰封滑落的失误。
树上是二人近在咫尺的呼吸。
树下是男人狐疑的目光和幼鸟清脆的啼鸣。
沈安玥无声低笑,轻微的哼笑声让寒铩屏息凝神,却看她转过头去,手指抵在喉咙的地方,模仿着他,发出夜鸮短暂的鸣叫,还有那翅膀扑闪渐渐收拢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寒铩沉默地望着她。
这个程度的口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已经可以去做一个说书人了。
恰到好处的精准模仿时机,惟妙惟肖到足以以假乱真的模仿水准。
少女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偶然露的这一手有什么惊世骇俗之处,她如今的兴趣全然放在了面前人的身上,她贴近青年火热的躯体,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他身体的深处,与他紧紧贴在一起,咬住他的耳垂。
“不要担心。”她的声音很是愉悦,手指抚摸着他的发丝,在他温软濡湿的穴里缓缓进出,呼吸间带着勾人的媚意,“被他发现了也不要紧。”
“……”
为什么不要紧呢?
因为她发现了一个十足有趣的事情啊——这个和女NPC在这里野战的男人,找到的NPC可真是不同凡响,她作为玩家和NPC的结合体,信息网广泛到能够刹那间识别出这个女性NPC的身份——
涂国公主,独孤虞。
独孤虞的字取自虞美人的虞,也正如她的名字那样,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玩家可真是胆大包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