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缓缓放松了身体和紧绷的神经。
想象着段荷站在自己的身后,拥抱着自己的身体,修长纤细的手指温柔触碰着自己的脸颊,一寸寸抚摸下来,然后捧着自己的脸庞深深吻下来。
霍嘉容情难自禁吞咽了一下,脖颈上的喉结上下滑动。
前段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经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后穴更加湿滑,收缩时仿佛能听到黏腻的水声,淫水沿着皮肉已经流淌到了小腿肚上,还有一些滴落在大理石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一路下滑,碰到了火热的性器。
段荷看见他这副模样,一定会一边打他的屁股,一边骂他骚货的,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像着了魔一样抚慰自己滚烫的身体。
在被段荷开发身体之前,他其实是一个欲望很寡淡的人。
偶有的几次触碰前端性器的经历,也是对生理反应的正常慰藉,然而一旦沾染上了段荷这个女人,他就像被迫吸食了违禁品一般着迷成瘾。
霍嘉容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身体竟然能敏感到这种程度,只要是幻想着段荷的脸来抚慰自己,他的身体就变得饥渴而又放荡,轻而易举就沉溺于快感之中。
“啊……下贱的几把被……嗯、不行……啊……别玩了……”
他手心中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此刻成为了取悦性器的工具,粗糙的茧子茎身的青筋脉络上快速磨蹭,霍嘉容双腿抖筛一般颤抖,浑身发软到几乎站不住了。
但这样仍然不够,对他来说远远不够!
他早就不是那个只玩几把就能到达高潮的男人了,想到这里霍嘉容不自觉皱起眉头、垂下眼睛,意兴阑珊地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掌心,将眼中所有的欲色全都收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热水很快将浴池充盈,霍嘉容踏进水中。
酸软的身体全都浸泡其中,敞着口的艳红后穴根本无法阻绝水液的漫入,略高的水温烫得他无意识收缩自己的穴肉,看起来一副欲求不满、不知餍足的放荡模样。
霍嘉容深深吐了一口气,心脏紧张到咚咚直跳,做足了心理准备。
男人颤抖着分开双腿,骨节分明的手指没入水面,直到手腕上凸出的骨节一寸寸被热水浸泡,他的手绕过胯下挺翘的性器,将修长劲瘦的手掌塞入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嗯……”霍嘉容的呼吸霎时间就急促了起来。
一根指节敛着热水,慢吞吞塞进开合不停的穴口,轻而易举就吞了进去,敏感娇嫩的淫穴昨晚才被征服过,内壁又烫又肿,他犹豫着又塞进去一根手指。
二指分开,指节将内壁撑开,微烫的热水全部一拥而入,生有薄茧的指腹抚摸着内壁,霍嘉容只觉得又酥又麻,下意识又将手指往里送了送,无意识地抽送着指节自慰。
缓慢轻捣抽插,快感渐渐袭来。
不够,这样的程度还是远远不够。
霍嘉容忍不住张开嘴喘息,心头涌上一股无法言说的烦躁与急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手抚慰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插开自己的淫穴,想到段荷带给自己的快感与极乐,忍不住想要更用力,他抬起双腿搭在浴池边缘,被大理石冰冷的温度折磨,身体开始无法自抑的颤抖。
冰火两重天中,他深深打开自己的身体,指节进进出出,越肏越快,仅仅两根手指已经不能满足他食髓知味的身体,深陷情欲的男人紧绷着大腿,肌理的线条紧致而又漂亮。
若不是被段荷强行冲破了世俗道德的底线,他这一生大概都会做一个安静、内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
放荡的呻吟全都压抑在喉咙之中,身体却做出了恰恰不同的反应,他如饥似渴地又添了一根手指,插进穴内捣弄。
思绪溃散间,他想到段荷说自己的话:真是放荡的身体,竟然能轻轻松松就开四指。
霍嘉容咬着嘴唇低声呜咽,牙齿深深陷入发肿的唇肉里,他的口腔几乎含不住涎水,一点点从嘴角流淌下来:“好涨……”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可是现在脸颊上湿滑的东西又是什么呢?他无法自控地掉着眼泪。
他想,他要的不是性、也不是疼痛,他想要爱,只想要段荷的爱。
霍嘉容一下子从浴池中坐起来,洗澡水被搅弄出哗啦啦的声音,男人的长腿跨过浴缸,脚步混乱地走出浴室,流淌的热水在地上留下一趟湿滑的痕迹,他崩溃的翻找出那根把他像蚌壳一样撬开的刀,跪在地上翘起屁股把这根粉色假阳吃了进去。
“啊!好深……”他大声呻吟着。
紧致的内壁一瞬间完全被填满了,涣散的双眼中氤氲出的一汪春水,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晃动腰肢的动作由缓慢变得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内壁被过分撑开……有点疼,但更多是被填满的充实和满足。
他跪在地上,双手紧挨着冰冷光滑的地面支撑住自己的身体,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整个人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狰狞的道具深深顶进温暖湿润的紧窄逼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笼罩,霍嘉容几乎是三两下就把自己插得射了精。
霍嘉容深深喘息着,快感攀上了新的高峰。
不应期他也要继续玩弄自己,后穴中涌出抑制不住的湿滑淫水,顺着大腿根儿止不住地流,他拉扯着自己的奶头,抚弄高高硬挺的性器,前后双重快感的刺激之下,霍嘉容抖着屁股哆嗦个不停,甬道一瞬间将茎身绞紧,性器前段的铃口怒张,这次却没射出东西。
他把自己搞得干高潮,浑身失力地滑跪在地面上。
过度使用的穴肉已经完全肿了起来。
身体被满足,心里却欲壑难填。
霍嘉容瘫软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着墙壁走回浴室,将自己用热水浸泡,用段荷常用的那款沐浴露,挤在手心,一根一根手指细细搓揉,再抚摸过全身上下,直到浑身都是段荷的香气,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霍嘉容终于收拾好了情绪。
微肿的后穴随着走路得步伐被摩挲不停,勉强可以忍受。
披着浴袍走出浴室,他眉目已经沉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依旧是那副冷峻无情的表情,拨至脑后的湿法令他看起来很斯文败类,这样一个浑身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男人,唯一的缺憾大概是走路的速度缓慢、姿势还有点怪。
霍嘉容浑身泄力地坐在床边,双腿分开、垂头丧气,看起来疲惫无比,心中充满了沮丧和失落。
他点了根烟消解寂寞。
烟雾缭绕中,他茫然的眼神在卧室中来回扫视,只有地毯上遗落的一只珍珠耳环,证明段荷曾经来过。
竭尽所能也没能将段荷哄得足够开心吗?
他是否不够漂亮了,身体已经不再能吸引段荷的目光,还是昨夜他不够放浪,段荷对他的表现不满意?
他边抽烟边缓慢地思索,直到这根烟燃尽。
所幸他主动自荐,与段荷出演了同一部剧里的角色,接下来二人要在片场共事,有长达几个月的接触机会。
想到这里,霍嘉容忧郁的脸上又多了些血色。
他心不在焉地捡起那只遗落的珍珠耳环,跟着经纪人到了片场,坐在充盈着段荷香气的化妆间,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摩挲着,直到段荷推门而入的那一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感受到了灵魂战栗般的兴奋,他迫不及待就站起身想要迎上去。
与霍嘉容的欢愉完全相悖。
段荷皱皱眉,不动声色将身后的大门掩上:“你来做什么?工作期间不私下接触,我记得从前就约法三章过。”
“我……”霍嘉容一瞬间无话可说。
他被段荷冰冷的话扼制住了步伐,觉得自己像个赤裸裸的笑话,他天真的以为,昨夜的春宵一度是步入和解的讯号。深陷于手足无措之中,在脑中构想了千八百遍的软话,被霍嘉容生生咽进了肚子里,被质问、被漠视,他感觉自己进退两难,下意识想要攥紧手掌。
手心里的珍珠耳环此时彰显了存在感,霍嘉容才慌忙找出借口:“你东西落下了,我给你送过来。”
“放那里吧。”段荷冷淡地点了点头,随意指了张空置的桌子让他放下,“下次直接给我经纪人就行。”
面对霍嘉容如此直白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段荷自然不会主动接话,她几步越过眼前挡路的碍事男人,坐在了化妆台前,拿出一片面膜做妆前的保湿工作。
就这样吗?霍嘉容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难堪。
却又因为段荷口中的“下次”感受到一丝侥幸般的窃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脸颊已然因尴尬而涨红,发烫的身体无比僵硬,呆呆地站在原地,两片嘴唇开了又合,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被忽略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霍嘉容拼命压抑自己的情绪,还是没忍住开口问出那句话:“那……我们……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段荷不答反问。
她半垂的眼皮轻抬,像是听到了什么格外有趣的话,提了提嘴角,脸上浮现出毫不遮掩的讶异情绪,甚至转过头,用轻佻的目光打量眼前的男人,将霍嘉容的不安神色全部纳入眼中,像审视一件商品一般,自上而下估值对方的每一寸肉体。
“当然是你情我愿的关系。”
段荷嘴角扯出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说出的话却冰冷彻骨,打破了霍嘉容所有的幻想:“是我有纾解压力的需求,玩玩你的关系。”
妆造师曼莉推门而入的时候,正好听见这一句渣女发言。
她神色讪讪地后退了两步,深感自己来得不是时候,轻轻将门掩上,防止有只言片语顺着门缝传出。
看了看几乎摇摇欲坠的霍嘉容,又看了看神色淡然作壁上观的段荷,曼莉体恤开口:“要不我先出去,你们继续聊?”说着,就想要再度拉开门,离开这令人窒息的修罗场。
“你出去吧。”段荷应道。
曼莉心情轻松了一瞬,手已经握上了门把手,又因为段荷紧接的一句“别打扰妆造师工作”又绷紧了大脑神经,目送脸色惨白的霍嘉容,如同行尸走肉般离开了化妆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直是我辈楷模啊,小荷!
她在心中无声呐喊。
身量高挑的男人一离开,化妆间立刻显得开阔不少,曼莉将化妆箱放在化妆台上,不用段荷主动开口,已经将脑袋后的狼尾用皮筋扎起,随手用发箍将额前的碎刘海固定,拿出常用的化妆工具一字摆开。
二人几乎同一年入圈,已经是多年的交情。
作为圈内为数不多知道两人隐婚关系的人,曼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霍大影帝找你讨情债来了?”
段荷不甚在意,神色淡然地扯了扯嘴角,“我和他哪里有什么情债,都是过去式了。”
她捧起一盒U型夹,方便曼莉取用。
无需多做言语,年年都合作的默契,让她们都知道对方是工作上力求完美的狠人,因此立刻开始了妆造工作。
古装剧一般都是先盘头再化妆的顺序。
曼莉动作利索地将段荷顺滑的长发盘起,一边往段荷头发里塞U型夹,一边提前做出预警,“可能有点痛,忍一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大的发髻几乎用了大半包夹子才固定好。
演古装剧不同于简单的艺术照片拍摄,时刻有做大动作的需求,因此穿戴发包的手法要强横许多,这样才承载住琳琅满目的头饰。
段荷面不改色地任由妆造师在自己头皮拉扯。
在心中感叹,曼莉给自己盘发的动作愈发专业。
揭开面膜的时候正好,助理取完酒店的订餐回来,还带了杯加浓美式,以防段荷下午拍摄的时候精神不济,其实段荷的精神面貌相当好,丝毫不见“操劳”了大半个晚上的疲态。
得益于平时的悉心保养,和体质点数的加成。
段荷动筷,姿态优雅、下手却快狠准,沙拉只点了少量的酱料,喂进嘴里生脆可口,像是吃到了什么绝世美味一般,双目紧闭地品尝着咀嚼带来的鲜甜口感,几乎要流下感动的泪水。
“有那么夸张吗?多久没吃饭了?”曼莉显然也知道女演员的不易。
段荷没说话,轻轻叹息了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又极为克制地吃了几口,便依依不舍地放下碗筷,大酒店的品控不用多言,相当对她的口味,只是人为财死,她的野心压过了她的食欲,将目光从餐食上挪开,段荷看着镜子中妆造师的操作,强行转移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午拍初入宫门的戏份,因此梳得是百合髻,只用花朵样式的金玉插针和步摇做简单装饰,突出少女的天真烂漫。
看着曼莉娴熟地用精巧的小发饰堆叠出古典又精致的搭配,段荷若有所思。
曼莉只比段荷大上两岁,师承国内闻名的妆造大师杨老,常年忙于事业建设,年近三十还没结婚,也没听说有稳定的感情关系,几乎一有空就带着小助理飞往全国各地进修妆造技术。
当下娱乐圈中,叫得上名号的妆造师大多是男人。
这样一位有魄力、有胆识,骨子里自带一股狠劲儿,愿意全身心为自己事业拼搏奋斗的女性,无疑是很好的投资合作选择。她段荷混娱乐圈,要得可不仅仅是简单的阶级跨越。
想到资本家小少爷豪掷千金的意气,她迫不及待想要做出点自己的事业。
盘了盘自己卡里的流动资金,段荷试探着开了口:“曼莉,忙完这部剧,你打算休息吗?还是有工作上的新规划?”
“嗯?你还有新剧想约我做造型?”曼莉一点也没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疑惑抬眼,恰巧与化妆镜中已然有青涩少女模样的段荷对视,总觉得段荷眼中闪烁着满溢而出的诱惑,大脑短暂迷茫了一下。
根本没猜出对方意图,就听见段荷继续说到:“你想不想开设一所影视妆造学校?就以你的名字曼莉来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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