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条上写着:如果你不想死得更快点,就不要每天剧烈运动。是我自己的笔迹,但是毫无印象,应该是另一个我出来的时候留的。
我心想,另一个我居然也这么讨厌锻炼吗,不愧是我自己,就是它的措辞好激烈哦,什么死不死的。
暑假结束后,大家开始陆续返校。这学年我们的长桌重新轮换到挨着格莱芬多了。我注意到弗莉达看到长桌的安排后悄悄松了一口气,然后我看见礼堂最那边斯莱特林长桌那儿,马尔福频频投来的目光,直觉这两个人之间有事发生,不过看弗莉达的样子,应该不是很愿意提起,我们寝室几个也默契地当没看见这些怪异之处。
“汤姆,你有觉得马尔福最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我为什么要关心马尔福。”汤姆头也不抬的回道,他正在奋笔疾书魔咒课的论文作业。
“总是看见你们一群人在一起,我还以为你们是朋友呢。”
汤姆听了我的话停下写字的笔,古怪地一笑说,“我们确实是朋友,不过不是你们的那种朋友。”好吧,老谜语人了。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跟汤姆在图书馆门口告别,打算各回寝室。我在转身的一刹那,一阵强烈的头晕席卷而来,差点晃悠着摔倒,幸好身后的汤姆还没走,及时抱住了我。我在他怀里缓了一会儿,头晕才渐渐散去,太奇怪了,平时不会这样子啊。
汤姆皱着眉问道,“卡莱尔,你没事吧。”
“可能是昨晚睡太迟了,太累了吧。”我心里没来由地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但是为了不让汤姆担心,我还是编了一个说辞。
汤姆半信半疑地看着卡莱尔,总觉得她有什么事瞒着他,不过看她一脸疲惫不想多说的样子,也不想继续造成困扰,只是坚持把她送到拉文克劳的寝室门口才离开。
可惜我不详的预感居然真的成真了,头晕的发作从偶尔一次,开始渐渐频繁出现,随之而来的还有难以言说的疲惫感,我最近总是觉得不管睡多久都觉得很累,□□沉重得仿佛不是我自己的。
邓布利多本来就对此敏感,很快就发现了我的身体状况问题,他坚持要我每天省去一半的课程,尽量多休息。看着他眼里满是早已预料到的复杂眼神,还充斥着担心、不忍、难过的情绪,我还反过来安慰教授不要过于担心,没准只是暂时体弱,很快就会好转
然后我的反向flag就应验了,我的身体状况在这一学年里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到了学期末甚至开始出现头晕后会昏厥一段时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