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操他的嘴。看门人说。
明智被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双手被对方用毛巾捆在身后——其实他根本不会跑,也跑不掉,倒不如说他会主动些好让自己少吃些苦头。只是这些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而两个准备操他的男人也没打算把他当成一个能交流的人来看。
明智的短裙和内裤都被撕下来扔在了一边——那条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衬衫也被脱掉,露出窄窄的盆骨和细瘦的一截腰,丝袜倒被留在了大腿上,被往下卷了卷,勒出发红的一圈印。男人耸动着腰腹,抓着茶色的漂亮头发,把性器全捅进明智嘴里,明智根本吃不下那么长的一截,只能侧脸横过一些,收了牙齿温吞吞地含着,用舌头讨好地来回舔。明智稍稍抬了眼皮去打量对方神色,对方的性器顶端在他脸颊上顶出一个凸起,这个尺寸明智只能祈祷对方别发疯,他一点都不想被对方扯着头发操喉咙操到喉道发肿,第二天只能假装重感冒来做借口不讲话。
身后传来皮带扣落地的声音,明智没能分心去听,因为他的小把戏被发现了、现在只能专心舔舐着口中的性器。对方的尺寸其实不是很粗,却长长的,不用过多挤压就贴近了喉口,顶端抵着舌根搅弄,呕吐的冲动让他不自主用舌面去推拒,但对看守来说,那感觉更像是殷勤的蹭弄。口腔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来保护自己,喉口因为异物一下一下地收紧了,却只让对方更兴奋、挺胯抽插时拍击出更淫靡的水声。明智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紧了,跪趴在床上、还没有支撑,他要是不想一头栽进对方老二里把喉咙捅破就得全靠腰腹的力量把自己支起来。而看守可不在乎他在想什么——男人的手放在明智后颈那一片皮肉上,像在抚摸一匹马驹,贴合着他喉头的前后抽插,因为明智收紧的喉道而发出满足的喘息。
明智身上一共没几两肉,几乎全匀给了屁股和腿根,嫖客伸手拨开软肉时手指几乎陷进那一片滑腻皮肉里,跪趴的姿势让一切都一览无余,女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分泌了更多的润滑,对方啧了声,明智几乎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又被粗暴地分开臀瓣、掐着腿根肏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次被大几倍的异物进入时明智几乎没有痛感,女性器官里阴道并不会获得强烈的快感,所以明智只是觉得女穴被捅得发胀,内里被逐渐撑大又摩擦的感觉很怪异,但他的敏感点又只是手指就能扣到,因此被蹭过时的快感像潮水一般慢慢积蓄,软肉包裹着挤压出淫水,皮肉拍击声在室内发出色情的啪叽啪叽水声,而被冷落的阴蒂和性器让他忍不住塌下腰,偷偷地想在床单上摩擦获得快感,又被拎起来,悬着空被肏得发抖。
先前那波小小的高潮让他大腿根与腰后都发软发烫,明智跪得哆哆嗦嗦的,声音全被堵在喉咙深处,房间里只有两个使用他的男人的喘息,和肉体拍击的色情声音。几轮下来他几乎感知不到自己喉咙里本能的推拒了,口腔似乎已经成为了另一口穴,讨好地去裹紧对方捅进来的性器。他几乎已经被肏开了。明智的耳尖和脸颊都红得发烫,脊背上沁了一层薄汗,轻微地发着抖,女穴里湿漉漉一片,发酸发胀,分开时能看见淫液顺着往下流,沾湿一大片丝袜。最后几下的口交抽插时明智已经半翻起了白眼,看上去被肏得发痴。看守拔出来时带出不少涎水,明智仰着头,甚至没有意识到可以合上嘴、半截舌头软软地垂在外面,看守握住了他的脸,把拇指伸进他的口腔,拨弄着舌根,明智茫茫然地,温驯地被玩弄口舌,下意识地去舔舐对方的指根。男人撑开他的嘴,用力摩擦着自己的性器,闷哼一声,把精液全都射在了明智的脸上和嘴里。
他几乎被呛住了,被颜射让明智稍微清醒了点,黏糊的白色液体挂在漂亮高中生的睫毛上,沉沉地垂着往下滴。舌头和下巴上也是,他哆嗦着咳起来,因着身体本能反应把穴夹紧、又被强迫着打开。没有看守提着他的上半身、也没有手来支撑自己,明智几乎是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只有腿还勉强跪着,不过也已经被肏得东倒西歪,全靠嫖客掐着他两个陷下去的腰窝才能把屁股撅起来,被顶得整个人一下一下往前蹭。明智半张着嘴,喉咙一阵一阵地发着胀和细微的疼,他叫都叫不出来了。后颈和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身体各处也发着酸得疼。
生理上的反应与复杂的情绪几乎要让他哭出来,或者已经哭出来了、只是他还没有意识到。女性器官可以靠摩擦阴蒂到达快速高潮,可前端的性器不行,只能可怜巴巴地吐着清液,阴蒂被摩擦着发肿,胀着挤压在两瓣阴唇之外,像枚被拨坏了的开关。看守点上烟,提起裤子,看了眼钟,提醒嫖客收敛着点、他要去上班了,就离开了房间。
而嫖客等着对方离开,就把着明智的胯,像对待一个飞机杯那样对待他,大开大合地进出,隐秘而细小的快感一点点累积起来,逐渐成为另一种他无法招架的浪潮。明智哑着嗓子,求饶声混着喘息全被撞得支离破碎,床铺被晃得叽嘎作响,床单上全是精液、汗,与明智流下的水。他扭动着想逃离这种打桩机一样无趣麻木、频率力度都是一样的操法,每次肏得他感觉要被肏到胃里、小腹上都能摸到凸起——又被掐着胯拖回来,一下一下地,被拽着往性器上猛撞。
滑腻的阴唇被肏得外翻,淫水把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阴道被撑开,在无数次抽插中被磨得充血发红,紧紧地包裹着性器。顶端的阴蒂在每次皮肉相接时被性器根部撞到,每次有细微的快感又不达顶峰,坐秋千一样在最接近高处时又被抛下,明智能感觉自己下头失禁了一样湿得一塌糊涂,他抓着床单,甚至没有力气去攥紧,以为自己近乎在尖叫着求饶与哭泣,但实际只是发出快被肏坏的暗哑呻吟。对方才不在乎他的反应,只把性器更深更猛地往穴里捣,直到明智被肏得合不拢腿,僵直了身体,像濒死的鸟雀般浑身痉挛,前端滴滴答答地被逼出一波高潮,而女穴滴滴答答流出更多的淫水,陷进一波又一波迟缓的阴道高潮。
到后来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上下都被过度的使用让他整个人都精疲力尽,女穴里被射进去的精液泡的软烂,稍微一动就能感觉有液体顺着腿往下流。腿根和后腰上留下不少指印,会在第二天留下淤血而变青。明智挣开了困住他手腕的毛巾。他的两个手腕都被布料的纹理留下了细细密密的红痕,指尖因为长时间的束缚几乎已经麻木,因为血液循环不畅而惨白。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会有人来,明智扶着墙,在一片黑暗里坐起来,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内裤和那条裙子,又在床头找到一个口罩。他的背上全是汗,脸红得发烫,下地走路时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精液又顺着腿滴滴答答流个不停——那条内裤几乎成布条了,明智只得先用纸巾塞进去堵住,跌跌撞撞回了自己住处才开始清理。
再次分开腿时他感到了无穷的疲惫与憎恶,对于自己和所有发生的一切。明智跪趴在浴室里,把淋浴头的热水调开,他的臀部与腿根的皮肉都还微微肿着,只能伸手下去摸索,他小心翼翼拉扯着,最终把纸巾与被吸附进而黏答答的精液从女穴里取出来,纸张的边缘被泡软了,因此在刮蹭过敏感处和阴蒂时带来的快感缓慢又平和,明智咬住唇,伸手进去扣出更多的精液冲进下水道,穴口依旧是柔软的,温驯地包裹住手指,这种感觉更多地像是自渎,明智调大了水流,直到手上剩下已经全是粘稠的、自己的液体。
明智洗了头,漱了口,在镜子前练习发声,对着镜子检查喉咙的肿胀情况,用长袖长裤遮掩印记。洗手台上的手机传来新的讯息,有人发来消息,说能提供一个他和狮童见面的机会。
你想要什么?明智回复。
对方发来一个旅馆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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