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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守护(必泽),怒吼的告白(闲泽)(1 / 2)

如李承泽所料,这一次囚车并没有被劫,可这代价属实太大了,大到李承泽已经三日未曾出过房门了

要是一般人看来,只是未出房门,最多就是心情不好,可谢必安知道自家主子可不是什么矫情的人,这般封闭也只是在接受自己受到的伤害,过不了多久自家的主子就会一如往常那般风光霁月的出现在人前,可内里未曾疗愈的伤口,会一直腐烂溃败的在灵魂上留下永恒的伤口,是只要他停下,就会刺骨锥心的伤口

今日李承泽还是未出寝殿,入夜,忙了一天的谢必安还是像往常一样抱着他那把剑守在李承泽的寝殿门口。而李承泽知道这几日他的辛苦,早就免了他守夜,可谢必安不愿,他能做的太少了,自己只是个侍卫,便是连心疼他的资格都没有。可他就是心疼啊,就这般站在李承泽抬眼便能看见的窗下,叫他知道满是眼线的府邸里,他信任的就在他身边,是只要一挥手,便能拼死护他的就在他身边

夜半,厚重的床帐中嘶哑的底吼声咆哮着,压抑的仿佛如夜蝠鸣嚎,本应该藏匿在黑暗里的爆发,却被一直守着的谢必安仔细捕捉,那颗疼到幻痛的心再拦不住身体的悸动,只一瞬之间,谢必安已经闪到李承泽的床边,那把识如本命的宝剑被甩在身后,他要去接住更重要的东西

“出去!”

嘶哑的嗓音还是那般冰冷,可这次再没能呵住已然僭越的人,乘风而来的怀抱坚定的不可抵挡,非得将全部都护进怀里,才可罢休

“殿下,只一次,让我这般护着您,只这一次”

熟悉的气息环伺在身周,宽阔的臂膀便连冰冷的双足都护进了怀里,这温暖的能驱逐一切,安心到令让人着迷,可他是二皇子,是不可沉溺的李承泽啊

“谢必安!你是要造反吗?!”

内心挣扎着的苦痛早就让人乏力,此刻被谢必安拥着的李承泽,破败的如危坠的玉山一般,可那内里被调教百篇的本性,却让他坚毅到不肯堪折,便是连搓枝,他自己都不允许

“殿下,我会死的”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疑惑的问出,谢必安叹了口气,只将怀里护着的人紧了又紧

“殿下,我说我再这般看着殿下自伤,是会死的”

“我……”

没有两个字,李承泽说不出口,朝堂斗争多年,李承泽已没有太多底线,可并不代表他不知到那就是伤害,他总说谁会记得呢,可他就是每件事的亲历者,便他就会记得,便他就会难过,可难过也要做,他想活下去就得剖解自己的良知,把自己变成一个冷漠的疯子,做个疯子很容易,可要把清醒的自己逼成一个疯子,再把无尽的伤痛和伤口藏匿在心底,任由溃烂,那不是自伤,又是什么

“殿下,我知道您的坚强和毅力,可就这一次,让我护着您,求您了,就这一次”

那双总是精亮的眼睛重重闭上,李承泽觉得可笑,自己要在一个侍卫这里,才能寻得到最后的一丝安慰。他可是二皇子,是翻手便能覆云的二皇子,可他也是李承泽,是会贪恋他人温暖,活生生的人啊。二皇子可以将身体当做筹码,可李承泽不愿啊,李承泽不愿的太多,他不愿去动手干那些自己不喜欢的事儿,他不愿和自己欣赏的人那般死斗,也不愿自己的身体本格被那般糟践强奸,他明明是那样尊贵骄傲的人,却要像个贱妓一般,用身体用人格去献媚去乞怜。这是践踏亦是羞辱,偏偏这就是他的计划,多可笑的尊严,多可笑的金贵,多可笑的李承泽啊,那便连这个侍卫,这个谢必安,都比他要高尚干净许多

“必安,你会背叛我吗?”会在认识了如何肮脏卑贱的我后,舍弃我吗?

“不会的,我永远会是殿下最忠心的侍卫”也永运都会是李承泽最虔诚的信徒

李承泽转过身子,如雏鸟般瑟缩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服帖的胸腔中,咚咚的心跳声强烈的如同没说出口的誓言,这一刻李承泽妥协了,沉溺在那如暖阳般环顾的守护中,可也只有这一刻,也只有这一晚

次日,李承泽又恢复了平常,着这他那华丽锦袍,摇在他那个不同世俗的秋千上。而谢必安也如以往,坐在离李承泽一臂之外的案台旁,擦拭着那柄识如本命的宝剑,忽有人报,范闲来访

“殿下真是好大一份礼啊”

范闲承兴而来,笑得精神抖擞,却轻瞟了一眼坐在李承泽身侧的谢必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范大人来京都那么就了,怎么还是没得规矩,我让你进来了吗?”

李承泽微微抬头,直视爽快的青年,却也将范闲的视线扯回

“殿下这话说的,臣自以为与殿下已蜜不可分,何谈那些该死的规矩呢”

手上的李子甩向范闲,范闲却轻巧躲过,李承泽看着自己空开的手,目光沉沉

“你于我,是仇敌,是死斗,何来密不可分之说?”

范闲倒没有顺着李承泽的话题,而是一眼盯向谢必安,敏感的人总是能找到自己真正的对手所在

“殿下这么说,是要找我说些贴己的话了,怎么还让个侍卫在这听你我的隐私?”

李承泽笑了

“那三个凶徒的供词,在监察司一口咬定是你干的,到了京都府,却变作了靖王世子的指使,供词也变作了李弘成要扯清关系而杀人灭口,一个栽赃便将你我两人摘得干干净净,这么困难的事情,要不是我这个八品的侍卫,谁能潜进京都府去把证词改了呢”

范闲微微挑眉,他听的懂李承泽的意思,坐在他身侧的谢必安是他的人,便是他的隐私计划,这人都是其中一环,而他范闲,才是那个被排除在外的外人,心中火起的范闲一步踏向李承泽,却在那一瞬剑光中停住了脚步

“李承泽!你既然已经改正了,你我……的关系,可就不是死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又笑了,笑到半仰在秋千上,颤的秋千摇晃

“哈哈哈,我改正了?那小范大人说说看,我何时走在的歪路上?”

那剑峰只离颈脉半分,范闲却丝毫不惧,干脆大大咧咧的盘腿坐下,这倒是让持剑的谢必安有些不知所措,范闲开口

“此时京都府在撕咬您的门下,我那么大的一个把柄您却主动退让出来,那些个贪官污吏京都府查起来再无阻碍,可殿下却要失去多年经营出的网络关系,这么大的代价殿下只是为了和我讲和?不是的吧,我瞧着殿下是有幡然醒悟的感觉,只要殿下诚心悔改以往的错处,我相信世人还是愿意给殿下一个改正的机会”

洒金的衣袍下,白玉的脚足微微摇曳,足尖轻点地板的稳住了秋千,李承泽坐起懒散的身子,指着范闲笑着看着谢必安说道

“哈,哈哈,他说要给我改正的机会,哈”

范闲微微挑眉,刚想开口,便又被李承泽一个抱枕咂在面门

“范闲!你是那来的胆子?!我李承泽需要你的认可才能做个好人?你脸可真大。我不妨明着告诉你,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不想再和你搅在那滩烂泥里,至于那些投靠我的,他们是会恨我的手段不够通天,还是会恨你揭露了他们的恶行?”

李承泽看着有些火怒的范闲,继续开口

“朝堂上瞬息万变,牵一发而动全身,今日你得罪的,明日就不知道何时能得了势,现在朝堂上都知道你我为死敌,你以为这天底下的人都是清如水,明如镜?呵,你竖起了墙头,可又会让多少人转头到我的门下”

范闲起身怒视李承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你所谓的那些关系党羽,是要剥削多少百姓,泛滥多少贪官,才能建立起你那样腐朽的权势,李承泽,那样虚假的高楼,砸下来是会死人的”

李承泽冷哼一声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不知这火中取栗的凶险?可那高楼不是我建起来的,也不是我,非要站在那顶上叫血肉做基,范闲,你到现在都看不明白,真倒是可惜了我之前对你的一番欣赏”

范闲皱起眉头,一丝不忍从眼中闪现

“那夜,你说你身不由己,我便信了你的身不由己,可你现在又在做什么?我明明,已经愿意和你讲和了,李承泽,我们可以开始……”

李承泽高声打断

“开始什么?范闲,你或许忘了,而我李承泽却说话算数的,说要杀你,便是杀你!”

“可我喜欢你!”

咆哮的怒吼直冲云霄,惊的李承泽哐当一声从秋千跌倒了地上,谢必安连忙去扶,却被李承泽一挥手制止住,自己抓着秋千站起身来,心里想着自己刚才没说错话吧,自己说的是要杀范闲吧,那只得一脸懵逼的开口询问

“你这,是什么个章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这,是个什么章程?”

呢喃出的话语带着懵懂,前一刻的针锋相对,后一刻的大声告白,倒是打的李承泽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

“我说我喜欢你,我范闲喜欢你!”

李承泽的脸色逐渐变白,他的府上有多少眼线,可能不出半日,那些个安插在府里的势力就都会知道范闲这一句喜欢。他本来是要用和范闲死斗当幌子,背地里去策划上一世未成功的谋反,反正范闲在他这里是有愧的,他便可以持着他的愧疚,逼着范闲步步退让。可这傻子现在在叨念着什么喜欢,便是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而范闲是不知道这府上的眼线有多少,也并不知道,他这以为私密的告白,已经在京中掀起轩然大波,只自顾自的说着

“我与婉儿,从来不是一见钟情,婉儿愿意嫁给我,只是她找不到更好的选择,可现在我遇到了心之所向,婉儿也一定会谅解,那一晚下药是我不对,可……”

“闭嘴!!”

李承泽怒吼着去捂范闲的嘴,可太极也太快,就那么踩着衣角,啪叽一声摔在了地上,谢必安和范闲连忙去扶,李承泽头一次痛恨起如此繁杂的锦袍,折腾了半天才坐起身来,就急吼吼的拽着范闲的衣领

“范闲!你若再敢提那晚半个字,我现在就杀了,你信不信!”

李承泽真的要被范闲气死了,范闲却以为李承泽是在恨自己那日强迫了他,便急着解释

“我知道那一晚我对不起你,第二日更不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闭嘴!闭嘴啊你!”

李承泽只急的一把捂住范闲的嘴,他身体上死守的秘密,他蓄谋已久的计划,好像都要破灭了。此刻的李承泽气到两眼通红,可范闲还在着急解释,便扒拉着捂在自己嘴上的手,继续不知轻重的开口

“承泽,给我一个机会……”

“啊啊啊!谢必安!把他给我打出去!!”

早就跃跃欲试的谢必安立马抽出了宝剑,范闲虽有实力,却也空拳难敌利剑,只得且战且退

“承泽,我是真心的呀,只要你不再干那些坏事,以后我护着你啊”

此刻的李承泽可顾不上范闲说的什么,他都要抓狂了,手边上能抓住的东西,便一股脑的全扔向了范闲,眼见范闲被逼出了房门一路窜到了前院,李承泽便趴着窗拦气急败坏的狠骂到

“范闲!今后我和你不死不休!!”

轰隆一声,沉重的府门被紧紧关上,范闲还想再闯,便被赶来的影子一把摁在了地上,就这么提溜着被拖离了李承泽的府门

原本精致的房间,被李承泽一股脑的砸成了废墟,而李承泽就蹲在那一片废墟之中,捂着自己那颗快炸了的头,他想不通范闲为什么突然说什么喜欢,明明之前是哪般的你死我活,不就睡了一次吗?怎么好好的死敌就突然要做情人了,况且,他李承泽缺那么个情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谢必安回到屋子里时,就看着崩溃猫猫蹲在那一堆废墟之中,连忙心疼的找到鞋子,捧到李承泽的面前

“殿下,天还寒着,您要不穿个鞋再蹲?”

苦恼到失神的李承泽茫然的抬起头,突然就仔细打量起眼前的谢必安,虽比不过范闲那张精才艳艳的脸,怎么说也算得上剑眉心目,突然一条诡计从心而出,他现在需要的不是一个情人,而是一个死敌

“谢必安,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的侍卫”

谢必安一愣,连忙跪下,捧着鞋子伏头在地

“殿下,我做错了什么吗?怎么好好的您就不要我这个侍卫了?”

李承泽勾起嘴角,又是那一脸的玩世不恭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面首,是我最宠爱的伶人”

谢必安猛的抬头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眯缝着狡黠的双眼,两手一摆的干脆直接坐到了地上

“啊什么啊?没听懂吗?今晚就侍寝,我的谢美人”

“啊?!!”

自此一夜之后,景王府少了个八品侍卫,多了个八品美人。

“我艹!李承泽他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检察院内,被影子揽腰抱住的范闲炸毛般的踹腾着悬空的四肢,而坐在一旁的陈萍萍,则一脸嫌弃的看着闹腾的范闲,果然,刚才就不应该把打探来的消息,当着范闲面前说

“好了,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怎么一点都沉不住气,二殿下虽然将龙阳之好摆在了明面上,可二殿下他毕竟是皇子,畜养个面首,最多也就是被说个骄奢淫逸。可若你再贴上去,那就可要被整个京都耻笑了”

范闲气到跺脚

“我范闲何时在意过名声。我前脚告白,他后脚就收面首,别人也倒罢了,还是那个谢必安,他摆明了是气我”

陈萍萍拍了拍扶手,沉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他为何要气你?”

范闲憋红了脸,支支吾吾的开口到

“我…,嗯…”

陈萍萍看他这样子也猜想到了一些,左不过是年轻人的荒唐,懒得等范闲编出理由,便开口说道

“果然还是胆子太大了些,便是连皇子你都惦记上了,你在二皇子府上吼的那一句,估计陛下都已经知道了,想必这事,你不得善了了”

范闲皱着眉头

“我是喜欢上他儿子了,可那又如何,喜欢人不犯法吧”

陈萍萍白了一眼范闲

“可你也是儿子”

范闲抱着肩膀,一脸无所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爱是不分性别的,况且我是范家的私生子,自然是范家的儿子”

陈萍萍疑惑的看向范闲,他之前不是隐秘的将那身世透露给范闲了吗?范闲这般说又是为何?难不成真是为爱痴狂了?可陈萍萍不知道的是,范闲从来就没将自己认定过是这个世界的血脉人,连这个世界的便宜老妈,怀他说不定都是从基因库里挑选出来的克隆受精卵,是不是那皇帝的种都不好说,自然对李承泽没什么血缘上的顾及,就算真的是血脉亲情,他范闲也丝毫不俱,毕竟,贪吃是上瘾的

“院长,陛下宣范闲进宫!!”

王启年急匆匆跑进来的,喊得如同天塌了一般,陈萍萍看着一样毛糙的王启年,无奈的哼出一口气,转过轮椅,对着范闲说道

“若真是喜欢什么的,私下来往即可,那些个罔顾人伦的事儿,你就别气到陛下面前了”

范闲微微挑眉,一脸惊奇的问道

“怎么我喜欢男子院长都不拦着?”

陈萍萍叹了一口气,双眼微眯的似又想到从前,便嘴角扯出点点笑意,唏嘘般叹到

“人生在世,须尽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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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帝宫殿内,不相干的人等早就被清出了殿内,先一步被喊来的李承泽倒是无所谓的站在角落,锦华衣袍间,素白的两手环抱着,那双精亮的眸子也懒散的斜横在碎发之下,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范闲跪在殿中,脊梁挺的笔直,好似是没感受到那帷幔后的怒火,双手持成抱礼,开口说道

“臣的胆子一直很大”

一柄残箭飞过来只,范闲也没躲,就这么给个木棍子戳到脑门,心里反而泛起涟涟笑意,到的确是父子,连发火都是一样式的。

“断袖之癖,龙阳之好,说出来都惊世骇俗的,你倒是一点都不藏着掖着”

范闲撇过一眼已经无聊到抠手指的李承泽,喜欢隔岸观火是吧,那他就引火烧身吧

“陛下,咱大庆的律法中,有规定过不允许喜欢男子吗,喜欢一个人又有什么过错”

这般大咧咧的说出,李承泽都有点佩服范闲的勇气了,里面的庆帝气的要死,怒急的吼到

“那可是大庆的二皇子,朕的儿子!”

范闲俯身倒地,开口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二殿下也是个人啊,是个人就得有情感,感情这个东西又不是自己能控制住的,臣也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是二殿下,可偏偏,就是二殿下呀”

“那你的意思是老二和你两情相悦?”

庆帝这话吓得李承泽扑通一声跪下

“父皇,儿臣可没有那些个心思,况且您已经给我和叶家小姐赐了婚,您是知道的,自小我便是那个最听话的,怎么会和范闲有私情呢”

“你听话?你若听话就不会养个面首都搞的人尽皆知了”

庆帝掀起帘子走进大厅中,一旁蹲着的内待胆子已经吓破,却立马恭敬的抬上椅子。这边看庆帝已经坐下,李承泽这才拱起手,脸上带着恭维的笑

“呵呵,父皇,儿臣这身居高位的,自有人巴结,他们探听了儿臣的喜好,又四处宣扬,这儿臣也管不住啊”

“你倒是会撇清关系,那既然老二没这个意思,那范闲,你就不要胡闹了吧”

范闲嘟囔着这哪是胡闹,却又在庆帝的一声怒斥中焉了气势,连忙又伏下身去

“臣知道错了”

庆帝一拍膝盖,好像就此下了定论,指着范闲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你俩之间没什么私情,那定个日子,给你们俩各自完婚吧”

范闲惊的大呼

“陛下!”

庆帝看向跪地的范闲,眼中带着浓浓的不悦

“怎么了范闲?你之前不是求着和婉儿完婚吗?”

李承泽倒是反常的开口

“陛下,儿臣与那叶家小姐还需再磨合磨合,我这刚养了面首,她估计还在气头上,这般仓促成婚,怕也是对怨偶”

李承泽倒不是给范闲解围,他和范闲还得且斗着呢,只是若此刻再把个叶灵儿插进府中,多一个变数便多一分危险。

一句怨偶让庆帝心底嘀咕起来,范闲也刚做了出格的事情,此刻成婚,估计婉儿心中也会有怨言,便也开口,给了三个月的时间,让他们各自把自己的未婚妻哄好,范闲还想做挣扎,庆帝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把人赶出了皇宫

两人各怀着心思分道扬镳,范闲这边倒是已经想好了怎么解决着赐婚,之前是娶谁都无所谓,所以婉儿那般温婉的女子也是个妻子的好人选,现在嘛,他可不能当那种既要又要的渣男,他得去和李承泽说清楚,所以之前是李承泽堵着范闲,这会范闲倒是一反常态的让王启年清了街

李承泽懒散的坐在马车里,他可不像范闲用走的,娇奢惯了的金贵,自然是舒舒服服的坐在马车里,可越走就越感觉车边围拢的侍卫变少了,便也猜到是范闲搞的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要我下去看看吗?”

李承泽按住了一旁的谢必安,甩了一句

“等着,你有大用”

说着李承泽踏上早甩开的鞋子,自己一个人推开了马车门帘,果不其然,范闲在马车旁等着,甚至还伸出了手,一副要接他下车的样子

“二殿下,咱们聊聊?”

李承泽白了一眼伸着手的范闲,却也不想放过这被范闲服侍的机会,便扶着范闲的手下了马车,空无一人的街道中,两人肩峰相错,倒是显得很是亲密

“我知道二殿下还是在气我,不知二殿下可否给范某一个改正机会?只要二殿下以后远离长公主,不再去做那些害人的事情,范闲自有一颗真心献上”

李承泽顿住了脚步,抱着手臂一脸看傻子的样子看着范闲

“范闲,被你喜欢的,是不是都要按照你的要求改变?否则就不配被你喜欢?”

范闲回头看着停步的李承泽,开口回答

“我只是希望我喜欢的,他的灵魂也是美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笑了,还是那般桀骜的勾着一半嘴角

“呵,美丽?范闲,未经他人苦,便劝他人善,是要遭天谴的”

范闲也学李承泽那般抱起手臂,躬身凑到李承泽的前面,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李承泽有些心慌,却听着范闲开口说道

“那承泽便好好跟我说说你经过的苦,让我知晓着,也心疼心疼”

面贴着面,范闲说话的热浪便撒在李承泽的鼻尖,李承泽一个激灵的猛然推开范闲,那日的记忆,那般被压在床榻上逼欢的场景,仿佛又回到眼前,情绪翻涌间李承泽再难冷静,抑制着爆发的情绪,便是额前的碎发都微微颤抖

“范闲,若我说我恨你,你会信吗?”

被推到一旁的范闲愣愣的站住,这一句话让范闲脑子慢慢清醒,是了,从牛栏街刺杀到抱月楼陷害,李承泽好像一直要置自己于死地,可他现在知道了李承泽不是那样的纯恶,便也有了拯救他的想法

“我知道,因为我要娶婉儿,因为我要掌管内库,所以你一直想杀我,便是连滕子荆的死你都脱不了关系,但是那一夜你说你有苦衷,你说你身不由己,我便想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赎罪的机会,李承泽,从今日起做一个好人,我会陪在你身边,救赎你曾经做过的恶”

果然,范闲还是那般的自以为是,李承泽抬起双眸,刚才一瞬间的崩溃已被他压制,此刻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透露的是深邃的阴沉

“错了,从我第1次读红楼时起,我便欣赏你,我惜你才情,所以不论姑姑和我提了多少次杀你,我却依然和你提出和解,那时我并不恨你,更甚至只要你转投我的门下,你便是我最依靠的门将”

范闲听的两眼放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岂不是正好,我现在投入你的门下,你将下半生依靠于我,李承泽,别将一生都投入无谓的争端中,你试着放纵一下自己的情绪,也试着,爱爱我”

“哈!”

李承泽被说的嗤笑一声,半倚着身子和范闲拉开距离,继续开口说道

“范闲,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般吗?放纵?当我十三岁被封为王时,我便早就失去了放纵的权利。多年来我谨言慎行的不敢输一分,别人输了,丢家产,丢地位,丢脸面,我输了,那就得丢命。可我这身体的缺憾,就注定我赢不了,一个必输或者说必死的局面,你让我放下手段去做一个好人?范闲,我的命,没那么轻松”

言语中的丝丝悲凉侵透着范闲的心,李承泽则觉得无比轻松,上一世没能跟范闲说出的话,此刻倒是全盘托给了他

“那现在,我帮你离开这朝堂,我帮你从这一滩泥泞里解脱,你是否愿意做一个好人呢?”

范闲一把抓住李承泽的手,扯着他的腕子说着,却被李承泽一手挥开

“凭什么?范闲,我从被封王起,便没一刻一时懈怠过,可凭什么我所做的一切就应该被放弃,凭什么我所有的努力就理应是败笔?!我不甘心,不甘心我的前半生毫无意义”

范闲看着两眼通红的李承泽,不忍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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