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有偶尔一两处枯死的大树底下,才有几簇葱生的灌木,从那里传来一阵阵虫鸣声,呼应着远处凄厉的猿啼,让黑暗中的大森林格外的神秘......
“乖!来吃颗糖糖。”杨钢拿着一种不知明的小果子塞进了我嘴里。
透过枝叶间隙月光正照在杨钢的脸上,我见他双眼迷离、神色痴傻,就像当初丹丹看我的时候一模一样——上帝,他不会是有不正常的取向吧!我双手一推,他坐倒在地。
“妈妈,我想妈妈,呜呜呜——”杨钢抬头看着那圆圆的月亮,口里喃喃的说着、说着、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原来是我误会了!
“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常常这样的抱着我,嘴里轻轻的哼着这首歌。妈妈的声音好甜、好柔,妈妈做的桂花粮,好脆、好香,那时我常常躺在妈妈的怀里,吃着妈妈做的糖,听着妈妈哼的歌,在院子里圆圆的月亮下面慢慢地睡去,那时,我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好,最乖的宝宝......”杨钢对着森林上空透过来的月光,不停的说着,我猜他不像是在对我说话,而是在呼唤天上的那个妈妈。
杨钢的神色突然拧挣起来:“我恨你!你恨你!我恨你毁了妈妈和我的幸福,我不要跟你去,我要妈妈,还我的妈妈!”杨钢扑了过来,掐住了我的脖子。
他是不是疯了?我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心里惊恐万分,本能的反映让我一拳击向他的后脑,他的手终于慢慢的松开了,只是口中还在不停地喊着妈妈。
我想了想后,用手摸向他的额头,好烫!至少有四十点五度
原来他生病发高烧了!
“阿钢!你千万不能死!”我迅速地把他背上,朝着一个方向狂奔:我必至找到有人的地方,让医生来治他的病,他烧得这么厉害,不赶快抢救会死的!只是在这非洲原始大森林的黑夜,我能找到治病的人吗?
但愿上帝保佑他这个不虔诚的异教徒!
我跑啊跑啊,也不知撞断了多少根树枝,也不知跑了多远,但在这茫茫的大森林里还是看不到任何有人的迹象,而杨钢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最后终于彻底安静——他晕了。
我无奈之下,凭自己渊博的知识,找到了几种非洲古老巫医用来退烧的树叶,把它敷在杨钢的额头,然后在万幸中又发现了一条小溪。我把杨钢的整个身子都泡了进去,只留下两个鼻孔出气,但愿古老的偏方能让他起死回生,上帝,您宽恕他以往以您无知的诽谤吧。
“啊——”一声长长的惨叫声传来。
有人!我顿时兴奋万分,立马抱起杨钢,朝声音的方向狂奔而去。
OH上帝!您为何要这样对待您的子民!一个身高不到1。4米的成年小黑人正被一头巨大的公狮撕开了肚皮,露出了里面的肠子。
“嗷!”我对着公狮狂叫一声,这头狮子立即停住了对小黑人的伤害,用它那双铜铃大眼瞪着我——这绝对是一头在狮王争霸中败给了小辈的老狮王,要不然它不会单独跑进深夜浓密的大森林里来找吃的——它肯定是快要饿昏了。
对于我打挠了它用餐的行为,这头雄壮而略显苍老的公狮显然急为恼怒,在它看清了可以把我当作额外的收获后,它狂吼着向我扑了过来。
但是这次,它要为它错误的判断付出生命的代价,我虽然因为体内极差的神经协调问题而炼不成圆圆给我的神功大法,但我有着比它强大许多的蛮力,更重要的是,我还有着可以打败神仙的极限运算速度,我0秒之类就找到了它的弱点,想出了对付它三千五百种方法,我采用了最省力的必杀一击:我的能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对付一头畜牲,当然不能浪费太多的体力。
我用我极快的速度,绕到它的屁股后面,一拳捣进它的肛门,然后变拳为勾,掏出它的大肠,在一根小树上打了个结之后,我绕着这棵大树,用比它快0。01秒的速度打了十来个转,最后这头公狮在不停地“吼吼”声中,自己把自己绑死在这颗大树上。
“可怜的小黑人!你是人类多么宝贝的珍稀品种啊。”我看见小黑人用充满神奇的目光盯着我,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原来打死一头狮王可以这么省力。只是这个可怜的小黑人恐怕是没得救了:虽然在大医院里,这只不过是一个连护士都能做的、缝合肚皮的小手术,但在这原始大森林中,根本没办法给他消炎——他的创口太大了,不是几把草药能够应付的。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我找来几根树滕捆住了他的肚皮——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唉!要是能用针线缝合一下,他也许还有百分之一的活命希望。
他显然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只是用手指着一个地方,口里不停地“阿里咕噜......”地叫着。
我却听懂了他的话:“那里有个神奇的山洞,是我打猎时用来过夜的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我用一只手把他小心地抱着,然后又用另一只手把杨钢扛了起来,朝着小黑人所指的方向,迅速走了过去。
搬开一堆烂树枝后,我终于发现了小黑人口中神奇的山洞:一个我只能猫着腰进去的、散发着一股潮湿霉臭味的、黑呼呼的小洞洞,我顿时大失所望。
第二卷 事业初成 五九、小黑人的山寨大神
更新时间:2009…2…1 11:35:01 本章字数:2765
唉!好人做到底吧,我猫着腰,快步地走了进去。十米、二十米......这个洞怎么这么长,而且还这么深,它竟然是呈33度角斜向地底深处的,我又有点激动了起来:上帝保佑,但愿能在这个小山洞找到可以真正退烧的药——虽然非洲原始人的药可能对杨钢这么大的高烧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总比等死强吧,至于这个小黑人,也只能让他完成死在自己家里的心愿了。
在走了将近1000米后,前面竟然有光——百分之百是电灯发出的光,什么时候非洲原始人也会用电了,我内心充满了好奇。
终于走到了灯光的源头:我的天啦!好大的一个军事基地!里面的标志竟然是——纳粹,这绝对是二战时德国在非洲的一个备用基底,而且还相当的庞大。
药!军事基地中不可能没有盘尼西林——只要再找到特效退烧药,他们两个都会有救了,就算只有盘尼西林,只要杨钢能熬过今晚,他就不会死——他的高烧绝对是内伤发炎引起的,至于那个小黑人,一小瓶盘尼西林就够了——他还没有因发炎而引起高烧。
药很快就被我找到了,连手术设备都相当齐全,但是,用来兑药的蒸馏水早已不知干了多少年!
我操起一个水桶,用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山洞,打来了满满的一桶水,我已经没有时间再来给它蒸馏了。上帝保佑,但愿非洲原始大森林里的溪水不会像家里的矿泉水那么脏。
我用5秒钟的时间缝好了小黑人的肚皮,看着小黑人疼得晕了过去,我只能在心里对他说声抱歉:不是没有***,而是抢救生命不能浪费时间。
在给他们二两人挂起了吊瓶后,我在极度的疲惫中倒在了一张行军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真的不是一个尽责的护士,在病人把我摇醒后,我才想起我得照看病人。但就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我算是一个很好的医生:杨钢已经完全康复了,那个小黑人除了因失血过多而面色苍白外,呼吸相当平稳,此时他正用好奇的目光盯着我,只是还不能动弹。
“你身上的一些伤口有发炎的迹象,等我蒸馏好了这桶水,我要给你打一针。”杨钢拿来了一瓶盘尼西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