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或者死,到了这地步,已经不是他能够把握的了!
“王爷……”
皇帝纳妃了(二)
“王爷……”
宸炎的声音,打断了沉思中的司夜容。
他看着严谨的属下,声音不自觉的生出了一份绝望中的期待。
“有……消息了么?”
宸炎的声音很低,低的近乎虚无,“回王爷,暂时还没有……”
没有……没有……
还是没有!
这三个月以来,这句话几乎成了宸炎的口头禅!
司夜容无力的靠着软垫,黑眸中的光亮在刹那间黯淡了下去。
整个人,从骨子里透出一份颓废……
“还是没有么……”
他自嘲的笑,声音带着不自觉的苦涩……
或许,他与那个女子,真的没有缘分吧!
他利用她时,她死心的爱着自己……
她离开的时候,他自觉的觉悟,自己是爱着她的,无关连心蛊,是真的用心在爱着的……
可,她离开了……
离开的毫不拖泥带水!
他们到底是情深……还是缘浅?
若是再给他一个机会,他决不会放手!
可现在……
咽了咽口水,他无力的摆手,“将寻找范围扩大,继续找!”
不管她躲在那里,他都会找到她的!
一定,一定!
只是为什么,忽然会觉得有些无力……
宸炎踌躇了下,说道,“王爷,宫中传来消息,皇上纳了皇贵妃。”
“是秦三小姐么?”夜容有些索然无味。
“不是。”宸炎摇头。
“不是?”居然不是秦三小姐?
司夜容蹙眉……
“是个叫明日的宫女,而且太后也同意了的。”
宫女?
司夜容的眉,蹙的更紧了。
遽然的,眸光大盛。
他坚定道:“再彻查一次皇宫,不管是太监,还是宫女,任何一个人都给本王查仔细了,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
皇宫?
宸炎暗中蹙眉。
皇帝纳妃了(三)
皇宫?
宸炎暗中蹙眉。
前些日子,皇宫已经查过一次了。
再多查两次,就能查到么?
他很怀疑!
然而……
“是!”
只要是王爷的命令,他都不会违背!
想了想,宸炎又说,“王爷。秦大将军的庆功宴您要出席吗?近日册封的皇贵妃,与秦三小姐,势必都会出席!”
“司夜忻的第一个女人,本王倒想见见……”完全无视了重点的自言自语。
“……”
宸炎默了……
他其实是想告诉王爷,皇上已经封了妃子,而且那个人还不是秦三小姐……
王爷借此时机拉拢秦将军,再娶了秦三小姐,不是一举两得?
叹了口气……
他转身,坚定的走了出去!
不管怎么样,先为王爷找回年姑娘,才是上上之策!
否则,王爷这个脾气……
宸炎走出去的时候,正看到璇玑站在回廊处。
本想悄无声息走过去的宸炎,在对方笑语盈盈的目光下,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出去。
“璇玑姑娘,好巧啊……”
“不巧,我在等你。”璇玑笑了笑,水眸中含着一丝复杂,“有年姑娘消息了么?”
宸炎一怔,目光冷了两分。
璇玑咽了咽口水,忙解散道,“您别误会。年姑娘会出走都是璇玑的错,璇玑自然希望王爷找到年姑娘。当日的事,璇玑也不想,可……”
说到后面,璇玑的眼中有晶莹的泪水掉落。
宸炎呆了一呆。
是啊,年姑娘出走,怎么能怪璇玑呢?
若不是王爷自己想要,谁又能真正的勾引他?
更何况,这个女子,自始自终都是那般安静的守着王爷,默默的关心着……
宸炎叹了口气,语气放柔了两分,“暂时还没有年姑娘的消息。你放心吧,不是你的错,自然没人怪你。”
夜王无情我就休(一)
宸炎叹了口气,语气放柔了两分,“暂时还没有年姑娘的消息。你放心吧,不是你的错,自然没人怪你。”
“更何况王爷,若不是他自愿,谁也逼迫不了他……”
当日事情的真相,宸炎知道的并不清楚。
他所知道的不过是王爷宠幸了璇玑,被年姑娘看到,然后年姑娘逃走了……
他很是不理解……
为什么年姑娘要逃?
不就是王爷宠幸了个女人吗?
王爷之前的女人成堆成堆的,宠幸了另外一个,也不见得就要逃啊……
“真的吗?”璇玑抬头看他,天真的眼眸,闪过一丝孩子气的窃喜。
仿佛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宸炎暗暗好笑,“是真的。”
看着璇玑小孩子似的天真,宸炎蹙了蹙眉。
既然年姑娘那么想逃……
为何自己不帮帮需要的人?
更何况王爷既然宠幸了璇玑,必定还是对她有感觉的吧?
这样,自己为何不帮帮王爷和璇玑呢?
或许,有了璇玑,王爷不会再为年姑娘伤身了呢!
到时候岂不是美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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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
今日秦大将军凯旋而归,皇帝册封贵妃,宫中大肆摆宴。
宴请文武百官。
承泽殿。
“娘娘,白玉簪与碧云簪,您想用那个?”宫女拿着玉簪子,小心翼翼的询问我的意见。
蹙眉,望着那根微微泛久的白玉簪,我却失了神。
我忆起了在西郊皇陵上,司夜容将她娘的遗物给了我,他说我是他第一个带进去皇陵的人。他说,那根白玉簪,是他娘给未来儿媳妇的,他却给了我。
他还说,他这一生,只会娶我……
过往的种种,就像石块般压的我喘不过气!
“娘娘,娘娘?您在听吗?”
PS:(□,缠绵)筒子,生日快乐!
夜王无情我就休(二)
过往的种种,就像石块般压的我喘不过气!
“娘娘,娘娘?您在听吗?”
我回神,睨了她一眼,随意道,“随便用吧,简单就好,不需要太繁琐。”
反正这根簪子再怎么像,终究不是他给我的那一根。
既然这样,用什么,又有何区别?
我知道我这样消极的态度不行,可此刻,就容记忆再次泛滥吧……
“是。”
绾好发,宫女拿起衣裳再次询问我,“娘娘,您初次出席这样的宴会,这件大红的的怎么样?”
深呼吸一口气,我摇头,指着那件浅绿的说:“红太张扬,就那件绿色吧。”
我如今的心态,那种张扬的红,实在不适合我!
着装好之后,我踏上软骄,一路由侍从抬到承恩殿。
承恩殿门口,一顶明黄的轿子摆在正中央正蓄势待发,周围浩浩荡荡的跪了好些人。
我下轿走过去,皇帝司容忻从骄中走出来,挺拔伟岸的身姿包裹在明黄色的龙袍之下,及膝的发,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他不笑时,轻抿的唇却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姿态。
不同于别日里的温和,那是一种气场,强大到不容任何人忽视的气场。
在那双深邃黑眸的注视下,让人不自觉的诚服。
我点头,拉起过长的裙摆,大方的对他标准的行了个西式的宫廷礼,“吾皇万岁!”
他勾唇,浅笑。
一手虚扶我起来,“爱妃,怎得如此多礼?”
我错愕,看到他嘴角恶作剧似的微笑,嗔怒的瞪他一眼,随即又释然,跟着他双双踏进龙轿中。
这龙轿本的只有皇后与极为得宠的妃子才能与皇帝同乘。
可现在既没有皇后,我又是唯一的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