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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1 / 2)

>但这种滋味比死还可怕,不是一种刑罚,而是无数种不同的刑罚在缓慢施与,这一刻比上一刻更强,下一刻却比这一刻更可怕……

下一刻过后,又一个更激烈的折磨接着毫不容情地打过来,好像永不会停止。就好像攻城的木桩撞击城门,一下比一下更狠毒,再坚硬的城门,一定会有被敲碎的一刻。

时间的车轮慢到极点的冷漠碾过,半个时辰仍然远在天的尽头。

这在天边,可望而不可及的半个时辰,没人可以挺得过去。

竭尽全力抗争却终于崩溃的瞬间,思蔷一直紧闭的唇里迸出凄厉的哭声,伸向半空的双手绝望地抓挠,「大王!大王!你饶了我吧!呜,大王……」

相对于他的激动,若言却一直都是那么从容冷淡。

听见思蔷哭到沙哑的求饶,若言伸出尊贵的手,轻轻抚摸他颤栗的脊背,「你真的放弃?这样一来,你就什么都没有了。你连本王的惩罚都不怕吗?」声音无比的低沉柔和。

「呜呜……放过我吧,大王……我受不了……」

「连你最想实现的心愿都不要了?」

思蔷拚命摇头,汗湿的头发在半空中激烈飞舞。

若言捏住他的下巴,无情的眸子打量着他,「如果你在这世上有一个最最心爱的人,你曾经发誓一辈子只让他碰你。而此刻在你面前的,却是你最最讨厌的人,你也愿意求这

个你最最讨厌的人抱你吗?」

思蔷被折磨得什么都顾不得了,啜泣着拚命点头。

若言看了他片刻,似乎确定他真的没有撒谎,才道,「你是娈童,自然曾受过媚药的调教。如果连你这么**的身子都不顾一切的求饶,凤鸣也必定会在本王面前求饶。」

思蔷喘息连连,哀求地抓着若言的衣角颤抖。

如此惨状,连若言这等铁石心肠,也看得有些不忍,低声调笑一句,「就这么想尝本王的雄威?」随手脱去衣裳,露出精状雄伟的身躯,覆在思蔷身上。

不经任何前奏就挺了进去,思蔷发出急促的叫声,痛楚中说不出的心满意足,努力抱紧给予他快乐的大王,彷佛生恐大王凭空消失了。

「舒服吗?」

「嗯……唔……好……好舒服……」

「有升天的感觉吧?」

「嗯……」思蔷陶醉般地闭上眼睛享受着。

片刻之前他还在地狱被活活煎熬,片刻之后,却赫然到了天堂。

经历过男人次数不少的洗礼,自忖也算有经验的身子,竟然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快活。

但狠狠**着他的男人,却一直既冷酷又冷静。没有得到思蔷的回答,甚至残忍的完全抽出,冷冷道,「本王在问你的话。」

失去刺入体内的热烫,就好像中毒的身体没了解药。

「不要!」思蔷瞬间痛苦得大哭出来,扭动着身躯贴过去哀求,「有……有升天的感觉!大王……大王……求求你……」

也许是回答令若言觉得满意。他大发慈悲,又狠狠插到深处。

继续yim靡的拷问。

「感觉有多舒服?和从前本王弄你的时候一样吗?」

「不……呜……啊哈……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畏惧刚才忽然抽出的事情又发生一次,思蔷不得不把自己从极度的欢愉中抽离,煽情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回答大王的问题,「唔我……我不知道……啊……不知道怎么说……

离王的阳刚威猛向来持久。

把身下娇小的身躯随着自己心意肆意玩弄,反反复覆逼思蔷一边**,一边流着眼泪把试药后被插入的快感再三坦白后,男人一直没有任何情感的黑眸才出现些许暖意。

透过臣服在胯下的白皙肌肤,好像又见到了,自己最想抱的那个,叫人恨得牙痒的,总是风采飞扬,顾盼生辉的西雷鸣王。

维持着身体的**,若言缓缓伏下,热唇贴着身下人的后颈。

狂暴的动作,逐渐变得温柔体贴。

「凤鸣,果然如你所言,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十二夜之后,除了本王,任何别的男人都无法满足你,都只能看着你哭,看着你哀求,看着你挣扎不休。」

「就算是你最心爱的西雷王,也再也,再也满足不了你……」

身下人半带满足的啜泣,邪魅的男人一边低语,一边用令人难以置信的宠溺神情,轻轻为被自己弄哭的娈童抚平额上乱发。

藏着爱意的,无法相信是出自离王若言的温柔。

「别哭了,你不是正舒服吗?」

「只要你听话,我随时都让你快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西雷王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比他能够给的更多。」

低沉性感的声音从开启的唇中缓缓淌泄出来,粗壮结实的腰加快了向前挺进的力度,彷佛要戳穿内脏似的撞击,让思蔷大幅度摆动身体,发出一阵接一阵尖锐**的叫声。

加速的插入,抽出,插入,强硬如铁器般的深度侵犯,在剧颤后猛然停顿,掌握一切的男人低低发出一个舒服的音调,瞬间,喷射的热流冲入**最深处。

「啊啊啊!」体内极度的灼热让思蔷宛如最后的挣扎般狠弹一下,终于被快感逼到昏厥过去。

若言无声无息,把热吻印在冰凉的脊背肌肤上。

信使未曾得到若言的王令,不敢离去,仍然跪在外面等候,听着令人心跳加速的哀求**声由弱渐强,又由强转弱,至最后遏然而止,明白大王快出来了。

不一会,重新穿戴整齐的若言从后面转出来,带着泄欲后的一丝yim靡气息,缓缓坐在上面舒适的王座上。

打量着跪在下方的信使,离王五官深刻的俊脸,露出微妙的笑意,漫不经心道,「这神草的功效,果然令人惊讶。你回去转告余浪,本王很欣赏他的忠心。」

「是,属下一定如实转告余浪公子。」

「顺便,把这盒东西,带回给他。」

啪嗒一声。

装着神草的小盒,被轻轻抛在信使面前。

信使惊讶地看着眼皮底下那个小盒,完全摸不着头脑,「大王?大王的意思是……」

「本王知道余浪是一片忠心,不过这个东西,本王用不着。」若言缓缓扬起唇角,剑眉深处,藏不住天生的高傲冷酷,沉沉笑道,「要把凤鸣收拾得心服口服,本王有的是办

法。仅以药性制人,任意摧残凌辱,视无上珍宝如寻常碎瓦,有何乐趣可言?你带着这盒神草回去,告诉余浪,这份大礼,本王心领了。不过,东西留在他手上,用处还比较大。

「是,是。」

「下去吧。」

信使磕了一个头,拿着那盒珍贵的神草,膝行退出,出了帐门之外,才敢大口喘气。

背上冷飕飕的,已经汗湿了。

而坐在王帐中的离王,桀骜凉薄的脸上,却因为预期着不久后和西雷鸣王的重逢,而逸出一丝独裁霸道的暧昧笑意。

凤鸣。

你我,终有相见之日。

第二章

同一时刻,与天隐横跨遥远空间的阿曼江面上。

西雷鸣王的脊背骤然泛起一股恶寒。

「少主,你在发抖。」借着垂在大腿侧边紧握的手的接触,和凤鸣并肩而站的洛云第一个察觉凤鸣的寒意。

但是,语气里并没有带着往日的讥讽不层。

再没有讥讽不层的余地,今夜,显赫百年,威名不灭的萧家遭遇了惨烈的失败。

阿曼江上,阴冷的风声和火焰燃烧时的猎猎声异常刺耳,那些仍在燃烧,并且在夜间焕发出红色火光的,正是萧家天下闻名的船队的旗帆。

一轮恶战之后,厮杀得浑身是血的众人都已经筋疲力竭。

敌方神秘莫测的主船传来诡异的号角,呜咽凄厉如鬼魂住夜空中盘旋,当这可怕的号角声停下后,整个江面倏然死寂一片。

新一轮足以导致全军覆灭的攻击也许就在眼前。

死亡的阴影压迫着所有人沈甸甸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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