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饿吗?”他笑了笑,对着眼前额萧伶葵道。
“我……”她踌躇着。
他似乎没了什么耐心:“先吃吧!吃完了还要去商场里买礼物呢!”拿起了身旁的碗筷,他自己夹了菜吃了起来。
冷柔薇和殷秀云用过餐过后走出包厢,结了账,才转过身便见到不远处的落地屏,她笑了笑:“这餐厅还真是贴心,在外边就可以竖起屏风,让客人有一个安静的环境。”
“太太,这是本店的服务特色之一,尽量满足客人的用餐要求。”服务生甜甜地笑了笑,替自个儿家的餐厅做起了广告。
“若是太太下次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出来。”
“只要是在本店能做到的范围,都能帮您实现。”
“这还真贴心是不是,小薇啊!下次我们来也试试这个。”殷秀云指着不远处的落地屏轻声笑道。
这可把冷柔薇吓得一身冷汗,还以为老妈会跑过去近距离的看看呢!不过,她老哥也挺有办法的想到这么一招,弄个屏风挡着既能增加情/趣,也能阻隔别人的视线,简直是一举两得。
“嗯嗯!好,妈喜欢,我哪里能说不的。”冷柔薇点点头,亲昵地挽着殷秀云的手。
“小丫头骗子,就是喜欢耍贫嘴。”殷秀云乐开了花。
“说起贫嘴,我哪比得上三哥啊!那可是从蜜罐子爬出来的,每句话都能逗得妈开怀大笑。”
“……”殷秀云无奈的摇摇头。
“要是他能让我少操点心就对了。”
“早上接到你舅舅的电话,问我顷寒回来怎么样,还适应加拿大的生活吗?”
“三哥不是在英国吗?回加拿大了?”她问恶魔崇拜/Devil Worship。
“你舅舅说他提前毕业了,我打电话回加拿大问过你daddy,顷寒那小子根本就没有回去。”
“不知道又跑到那个地方去野了,提前毕业至少给家里来个电话啊!”说到这儿殷秀云更是无奈。
“三哥这么大个人了,您还怕他走丢了不成啊!老妈你就放心吧!说不定在等两个月,三哥就回加拿大了。”
“到时候给你带个儿媳妇回去也说不定呢!”
“要是真能带个儿媳妇回来,我就对神还愿了。”三个儿子,靳浩30好几了一心在工作上,觉得女人是负担,没动静。少誉呢,她喜欢的他不喜欢;她不喜欢的他紧赶着喜欢,意见达不到一致;至于顷寒,这小子一天到晚野到家也不会哪里会想起来给她找个媳妇。
果真,养着这些孩子,一辈子得操多大的心啊!
“妈,那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呢?走了一上午我的脚都酸了。”她撒着娇,让殷秀云无从招架,只得点头应着。
“好好好,回家去。”
临出门前冷柔薇偷偷笑了笑,高举着自个儿的左手,比了个大大地OK的手势。
这当然落到了一旁用着餐的冷少誉的眼中,他没有其它的举动,仍旧静静地用着餐。
“是这菜肴不合口味?”见萧伶葵拿着筷子,却仍旧一动不动,他看着她轻声问着。
“没有!”萧伶葵回答着。
“或许,你是不想和我一起吃饭!”看着她这个样子,他也没有吃饭的兴致,筷子被他重重地拍到了桌上,萧伶葵一惊。
幸而附近的几桌食客都隔得稍稍有点距离,也因为这一重重地声响而纷纷地探向那扇屏风,只可惜瞧不见里面的人,和发生了什么事。
服务员闻声而来,见冷少誉沉冷着脸,而一旁的萧伶葵低垂着头,识趣地离了开去。像这种情况他们以前不是没见过,情侣间置气,自己还是别瞎参合的好。
“不饿的话就走了。”他站起身来,想要离去,却被萧伶葵抓住了手。
他转首,看着她双手紧紧地握着自己,一双大眼紧盯着自己的眼,她说:“我不是故意的。”
“那是有意的。”冷少誉反问。
萧伶葵摇了摇头:“是因为在意。”
“因为太爱你,以至于在意你的一举一动,在意你的每一句话。”
“在意你是不是生了我的气,所以我不敢开口。”
“你问我10年前有没有见过洛旻彦,我回答说没有。”
“可是我从你的眼里看到了猜疑,所以,我便不敢再开口多说一句。”
“从再次相逢后,我就害怕,害怕这一切只是梦,害怕突然有一天梦醒了,到最后我还是孤独一个人。”
“我不敢多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的爱是那么的卑微,甚至连做回自己都不敢!”
“你,能不能别生气了'Sherlock'Ready to make trouble(蠢蠢欲动)。”
她一字一句地道着,冷少誉听着,深邃地眸子看着她紧咬的唇瓣,紧握的秀拳。
忽而蜷唇一笑,将她纳入怀中,那个怀抱静静地,禁锢得她不得动弹。
这个傻瓜啊……
“说完了。”男人低沉的嗓音温温润润地传了来。
“我,说完了……”她永远改不了结巴的习惯!
“说完了现在换我了。”
冷少誉揩着萧伶葵的肩,让她坐在餐椅上,而他也拉着一旁的凳子与她并肩而坐着。
“现在和我并排而坐,你会不会排斥我。”他的右手轻握住她的左手,问着。
萧伶葵摇摇头。
“这样很好!“他点点头。
“接下来,你只需要静静地听我说完下面的话就行。”
“一开始,我是对你怀着恨的,这一点我承认。”
“因为我讨厌被背叛,而且是被自己喜欢的女人所背叛。”
“那时候因为母亲的那一张照片,我一直认定害得我出车祸,甚至差点一辈子瘫痪的是你。”
“所以我回来,是要报复你。”
“虽然我忘记了三年前的事,可是我想曾经我是真正的爱过你的。”
他的话让她的心中泛起了一丝涟漪,全神贯注着,生害怕听漏一个字。
“那天晚上你给我讲三年前的故事,我就在纳闷你话中的那个人是不是我。”
“因为从小到大,我从不会是那样;一直以来我都是很听话,很懂事。”
“你知道吗?高中那年我被绑架过,差一点儿就死了。”说着他淡淡一笑。
“那时候,我17岁,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孩子,可是她却是利用我和所谓的团伙绑架来勒索赔款。”
“我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时候,我真的害怕。”
“后来,我妈他们救出我来时,我已经被关了五天了。没水没粮,就只差一点点我就活不过来了。”
“从那以后,我妈就更加担心我,让明叔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这是我们家任何一个孩子都不曾有过的待遇。”
“所以从小,我母亲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我从来不会违逆她的意愿。”
“唯一的一次也是因为她想给我结一门婚事,我不想和她顶嘴或者置气而离家出走。”
“直到我遇到了你。”说时,他握住萧伶葵的手更紧了,那肌肤间紧紧贴合的感觉,让她沉溺与这份柔情。
“为了你,我第一次跟我妈顶嘴,甚至还放言不做冷家的子嗣。”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出了车祸。”他慨然一叹,有时候话说开了反而没有那么烦躁。
“当然,三年前的事情我也忘了,这些都是上次打电话去加拿大明叔告诉我的。”
“所以我想,那时候我肯定是爱你入骨了毒妻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