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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白直追肉早役人奥暗中的裘欢!
“我去看看!”欧阳轩怕自己留下会被四位舵主逼问,在他们还没反应之前跟着南官白跑出去,留下他们四人面面相识。不知如何是好!
裘欢一路毫无目的地狂奔,她不明白自己已经失去一次,为什么还要再一次失去?为什么她永远留不住仲白,甚至留不住像仲白的南宫白?她告诉自己这是一场梦,只要再死一次,这个梦就会醒,或许自己就可以回到仲白的身边。
如果不能呢?
她的心眼脑子一样狂乱,她无法细细回想这一切,老天在惩罚自己,惩罚自己坚守那些稀奇古的原则,惩罚她自命情高,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她会主动勾引仲白,或者一开始就叫南宫白带自己离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舍弃一切!
“裘欢!裘欢!”南宫白的声音在她身直追而来,裘欢脚下有短暂的犹豫,可是旋即加快了脚步往前跑,她不要再留下来面对什么都不能给自己的南宫白。她就这么跑着,直跑到山崖边,才猛然停住自己的脚步,望着直落而下的山崖,她真的犹豫了,自己除了往下跳,还能有其他的选择吗?问题是这一跳会有什么结果?
是彻底死去。还是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或者又到了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另一段故事?
如是是前两者的结果,她都可以接受,万一是第三个结果呢,自己还能让这一切再来一次吗?自己还承受得住吗?
“裘欢!不要!”南宫白以为裘欢要往下跳,忙制止着她。
“南宫白!你别过来!”裘欢猛然回过身,在距离几步远地地方喊住了南宫白的脚步。
“裘欢!别跳!不要!”南宫白猛然停住脚步!
透着月光,裘欢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痛苦和无奈,就那份无奈,她确定南宫白真的给不起自己什么!
“算了吧!南宫白!你明知道自己不能改变什么,你何不让我去呢?”走到这一步,裘欢算真的死心。
“不!裘欢!不要!”南宫白最痛心的就是自己连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
“你是无法忍受我死在你面前,可是我对所有的一切都无法再忍受,包括面对你却牵挂着我爱的另一个男人,你走吧!”
欧阳轩躲在暗处,现在四下无人,如果自己把南宫白推下山崖,就可以强行带走裘欢,不管她愿不愿意,当一切成为事实,也许也有回心转意的一天,认命地跟着自己,可是南宫白必须先死,她才会彻底死心!
他慢慢地从暗处往前移。
“好!裘欢,我带你走!咱们到别的地方,到个没人认识咱们的所在!”南官白下定决心地说。
“真的?”在欢一阵短暂欣喜之后,摇摇头说:“你骗人!你的兄弟怎么办?你真的放得下他们吗?你只是不想我往下跳对不对?”
“不!袭欢!我……”
“小心!”
裘欢见到欧阳轩暗处冲出来,他已经就在南宫白的身后,她想都没想就冲上前推开南宫白。
欧阳轩在惊觉裘欢冲上来时,已经收不住自己的脚步和手上的力道。
裘欢被他猛力一推,连退了几步,在跌落山崖前,她清楚看到南宫白眼神中的惊恐和心碎,可是他却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第九章
“仲白!仲白!”
“我在这里!裘欢,我在这里!”霍仲白抓着裘欢挥舞着的手。
他紧紧地握着裘欢的手,一个多月以来,他等裘欢再喊自己的名字,等得好心痛。
自从裘欢出了车祸之后,就一直躺在医院里,所有的外伤都已经复原,可是裘欢却一直没有醒过来,这段日子除了上班之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守在裘欢的床边,一次又一次地呼唤她的名字,终日只盼她能够醒来,让自己还有机会去好好爱她。他紧张地握着裘欢的手,他不知道裘欢是醒了还是梦语,不过等了一个多月,她总算是出了声,而且喊得还是自己的名字,满心的感动和心疼表后无遗。
“裘欢!裘欢!”仲白轻轻地唤着人,怕吓着她。
“仲白救我!仲白!”
裘欢一下子坐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一阵晕眩又倒回床上。裘欢觉得好虚弱,好累!可是为什么没有痛的感觉呢?
从那么高的断崖掉下来,不是应该一命归西了?可是她一直听到有人喊着自己的名字,那真是自己的名字,因为他喊的是……裘欢。
她感觉自己的手被人紧紧握着,那么温暖,那么有安全感!
莫非是南宫白救了自己?
她迫不及待地睁开千斤重似地双眼,强烈的灯光照得她只有眯着眼,在一片模糊中,她看到了一个人影,就在自己眼前。
“裘欢!你醒了是不是?是不是?”仲白急切地喊着。
灯光实在刺得她眼睛有些吃不消,她只好又闭上了眼睛。
那是仲白的声音吗?还是南宫白?或者又是另一个故事的开端?
“不!裘欢!请你别再闭上眼睛!你已经睡了一个多月,难道还不够吗?我是仲白!请你张开眼睛!请你张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仲白一声又一声的深情呼唤,像股暖流注人裘欢的心里,是仲白!真的是仲白吗?
她再次睁开眼睛,眼前的人影依然,慢慢地由模糊转为清晰!
真的是仲白!
她神情激动,张开嘴却发现自己没有一点声音,泪水却泉涌地滑下眼角。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仲白忙不迭地帮裘欢擦着泪水!
裘欢摇着头!
“你等着!我去找医生来!”仲白兴奋地走到门口,又不放心地回过头来望望着裘欢。“你别再闭上眼睛,答应我!好不好?”
裘欢点点头,泪水依然不断。
仲白匆匆地去,又匆匆地带来了医生和护士。
看这些自己熟悉的人事物,裘欢心里很高兴,自己终于从那一场恶梦中醒来,想来真该感谢南宫白。可是对这场没有结局的梦,多少有点怅然。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地帮裘欢检查了一番,仲白在一分紧张得不时探头,不时踱步。
好不容易等到医生检查完,他急忙地问:“怎么样?她还好吗?”
“你放心!除了虚弱一点之外,其他的都非常好!”医生拍拍仲白的肩膀,这一个多月以来,仲白对裘欢的深情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可是为什么她不能说话?”仲白走到袭欢的身旁,见她依旧泪痕益变心疼地说:“她为什么净是哭,是不是那儿不舒服?”
“霍先生,一个人的身体如果放置一个月没用,刚启动时,她体内功能的运转总会慢些,你也别急,一个多月都等了,难道在她好不容易醒来之后,还有什么不能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