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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2 / 2)

个人演出的独角戏。

男人有很多种,帅气的温柔的便是上品,而如果这个男人还会贴心的去做上那一席可口的菜肴,便

更得美人的欢心。无疑,韩伟把全世纪新好男人的称号拿了个遍。以此俘获了费花花那颗高傲的心。

陷入爱情坟墓的女人是盲目的,于是男人丁点的好处便被放大到无限宽,进而占据费花花整个胸口

为了爱情义无反顾,为了爱情自甘堕落。也许这句话就是形容费花花这样曾经傻过的女人。

她外表仍然是人见人爱的费医生,可是光鲜的白色医生服下裹住得却是她身上所有的罪恶和龌龊。

这个世界最底下的小三,最见不得光的爱情她却甘之如饴。

直到那一天,当男人跪在她的面前向她求婚的时候,她才感觉到天塌下来席卷而出的疯狂和刺激。

那一刻,她仿佛得到了全部。可是在得到之前,他们还有一个障碍,便是男人的妻子,那个同样二十几

岁的少妇,骄纵的霸占着男人妻子的席位,却不能给他带来快乐,带来爱情!

费花花不屑的轻视着,不屑的仇视着,最后化为一腔怒火,她勇猛的冲上去,和男人的妻子进行殊

死拼搏,不断的谩骂,不断的叫嚣,那些日子里充斥着恶意的对骂,充斥着下、*的字眼,她忍了过来,

把睿智的头脑,用在应付男人老婆的身上。

这样的时光磨了一年,一年的光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正如男人的妻子最终被气得进了疯人院。而

自己怀揣着一颗抖动的心如愿以偿的嫁入豪门,不,确切的是嫁给了心心恋恋的男人。

踩在一条鲜活生命头上的婚姻,能否幸福?

婚后,费花花常常自己琢磨这个问题,但却无人解答。

男人一如既往的温柔,一如既往的细致,一如既往的体贴,可是他却给不了她床上的性、福,结婚

一年,男人甚至连一次也没有碰过她。

诱惑吗?勾引吗?几乎所有的床上情趣她都准备好了,可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却一直无动于衷。

婚后的男人对着美/娇娘却无法上、床,只有三种可能,性/无/能,同/性/恋,或者另有他欢。

费花花曾经也为此纠结过,然而爱情是个毒药,温柔的*男便更是毒中之毒,她中毒已深,只会替男

人找借口,说他对疯了的前妻有愧,暂时不能美人在怀。

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多贴心的女人,然而在现在的费花花眼里,那就叫一个傻、逼。

剧情发展到现在狗血的就像是在看一场韩国电视连续剧,只不过那是演戏,这是生活。于是悲剧降

临,天地变色。

费花花记得那时一个很冷的冬天,从新加坡提前旅游归来的自己,不声不响的回房,打算给多日不

见的老公一个惊喜。

然后,她踏进了门,支开了女佣,蹑手蹑脚的回到他们的房间,那个交织着他们体香的房间,她看

到了什么?

交缠的躯体,粗重的*,娇羞的呻、吟,凌乱的被单。狗血吧,一定很狗血,费花花的手放在门边继

续欣赏着那一场活、春、宫,男人的灼热进了又出,汗珠自他头上滑下,流淌,眼内是费花花前所未见

得宠溺。

这样的眼神,一刹那击倒了费花花所有的防线,那样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原来在爱人的时候,眼

神竟是这样绝伦的美丽。

那一刻,费花花的心痛的几乎要掉了,凭什么,男人是她的,为什么这么多人跟着她去抢,为什么

?于是上前奋力的推开了那对男女,不,或者是乱、伦的兄妹。

女人撞在床头柜上,闷哼一声,晕厥过去,费花花憎恶的看着男人,在他没有反应之前,举起一旁

的台灯,落下,狠命的砸中,昏迷中得女人,血流成河。

男人的眼睛霎时变成了血红色,青筋暴/露的把自己的亲妹妹抱入医院,决绝的离开,没有给费花花

留下丝毫解释。

费花花悲戚的想,如果这就是结局,她或许还能原谅。可是悲剧永远比她想的要凄惨。她忽略男人

眼底叫嚣的愤怒,和难以容忍的仇恨。

只是误伤了他的妹妹,便是她的万劫不复。

那一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当值的女佣看着救护车来了又走,看见自家小姐被抬上担架,看着少爷跟

着救护车走了又回,看着警察把他们美丽高雅的少夫人抓走。一切的一切真的诡异的可怕,却让他们认

清了一个事实,他们的少夫人其实是个杀人犯。

费花花笑的很甜,在猩红的月光下舔舐这嘴里血液的甘甜。她失了身,男人从医院回来,由贵公子

变成了恶魔,在地板上狠狠的骑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插/入,抽/出毫不留情,毫不停顿,仿佛那就是惩

罚,费花花只记得鲜红的血液从她臀/部流下,汇聚成一滩刺眼的血色在木板上折射出罂粟般惑人的色彩

,致命的恐怖,极致的死亡。

那时候,脑海中最深刻的一句话便是男人一边侮辱着自己一边叫嚣的话语:“血债血偿!”

多讽刺!呵呵呵!多讽刺!自己当了他们乱、伦的掩护,傻、逼的当了一年的韩太太,到了最后竟

然落下这样的下场,“血债血偿”是指把她身上的血液挤干尝还给她妹妹吗?

正文 回忆结束

监狱里的月光有时候惨白的像一个午夜幽灵,透着窗外细密的枝桠,斜射进来,洒下一地支离破碎

的印痕。

费花花全身瘫软在大理石地板上,笑容渗进月光中,飘渺的剥离了灵魂。

蜷缩成一团的身躯,紧紧的包裹住自己,眼泪第一次肆意的从眼眶中缓缓*,“滴答!滴答!”像极

了时钟报鸣的声音,却有些意外的磕着心坎,直至再次体会那焦灼的痛楚。

费花花想这一辈子,她最大的错误就是名字起错了家,若果她不叫花花,是不是便不会有悲剧找*。

她很坚强,很坚强,这个世界*想没有一个女人比她更坚强,她就是鲁迅笔下的勇士,她敢于面对淋

漓的鲜血,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于是,那一场来自监狱里的对峙中,她充分展现出自己的睿智。那一场离婚协议签订中,她了解到

了为什么自己如此悲惨的原因。

那一天,天空泛着微蓝色。费花花在监狱里已经呆上了两天,整整两天的时间,她被关在最黑暗的

小黑屋,脸上擦上最黑臭的牛屎,伪装成一个最邋遢的犯人。以此安然度过了那个两日,她所说的安然

并不是指逃过了预警的鞭打,而是男犯人们嘶吼的雄性yue望。

该说不幸吧,残破的身躯即使在两天之后,臀、部的血液也仍未断过,简单的为自己找了点监狱里

的稻草塞紧,费花花告诉自己:“不怕,花花,你要活着,你不痛的,你不痛的!”

说着,说着,就坚强的抿住*,以一个勇士的姿态去消磨蚀骨的疼痛。

那一天,男人来了,提着离婚协议书,在接见室内,看着自己,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或者想要

急于解释什么,都被费花花打断,握住话筒的手,紧了紧,费花花沙哑的嗓音只蹦出了那么一句话:“

为什么?”

为什么会找*扮演这场戏中的苦情主角,为什么会欺骗无辜她,为什么要把她至于万劫不复的深渊,

为什么?

男人森白的牙齿在那个寒风阵阵的接待室内显得特别的阴冷,直直的冷到费花花的心底,直直的冷

到费花花冻结的血液。

“名字!”男人艰难的吐出口,费花花却掉入了寒潭。强忍着痛楚,转身,拿过警卫递过来的离婚

协议文件刷刷的签上自己的大名,龙飞凤舞的文字,没有丝毫停顿。

两个字就足以,足以让聪明的花花悟出所有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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