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风雨欲来
不要问费花花为什么这么轻易的答应,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妈/的,站在石头面前,她一个鸡蛋如
何去碰,她只求这个男人给个活命的承诺,至于性/奴那是万万不可能,这点,对于熟知燃情蛊药性的费
花花来说再清楚不过,那种毒药,最是害人,不,确切的说是折磨人,中蛊者,若是在一月之内不曾碰
任何男女xing事,那倒也不会出现死亡等症状,但是一旦其间忍不住,碰了,便是再世华佗也难救于火
海。
而一个月后,费花花恰好可以被放出监狱,那时候,她就可以远离这里,哪里会再去在乎性不性的
问题。
出于这样的考量,她答应下来,如今照形式分析,也许在容彻这里才算是最安全的地带。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你不知道哪一步你会走错,哪一步你会摔的粉身碎骨。
作为一个性/奴该做什么?那就是对主人的绝对服从,一个性奴每日必做的是什么?那便是为主人捶
背洗脚,外加暖床!时不时的还要被主人性、骚、扰一下,那也是常事。
费花花咬着牙,忍了,她想这算什么,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彩虹?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
为了肚子里另一个悄然诞生的生命,她必须得活下去,不要说她圣母,善良神马的,一直和她擦边
球,她不是那种看见小猫小狗就会施舍点粮食的人,说到底,她继承了人性最常有的一面自私,所以当
那日在容彻房内装睡时,听到自己怀孕的噩耗,她差点想伸出手去把自己的肚子捶扁,这样,孩子流了
,那个梦魇,关于那个男人的一切便都将埋在记忆深处,但是,她没有,她担心自己残破的身子,担心
一次流产后,自己还能不能再怀孕,能不能再活下去?
费花花是医生,虽然只是一个美容医师,但是她却必须得掌握各种医学常识,她太了解自己的身体
状况了,那日被韩伟那个男人近乎强jian的虐、待,已经让她大出血,这样的伤害,对于任意一个女人
都是致命的,好在她用监狱里的稻草堵住了臀/部,她用咬碎的野草当做药物覆在伤口的地方,所以她才
能没有发烧,没有病痛的坚持到现在,但是一个身体它有自己的极限,而费花花的极限就是再也经受不
起流产的危险,她必须活下去,即使生下肚子里那个不期待的生命,她也必须活下去。
抱着这样的希望,费花花每天不断的隐忍着,同时也不断的接受着男人戏谑和嘲讽。她不在乎,不
等于不会厌烦,于是在某次浴室洗澡中便发生了反抗事件,但是,很显然,小狐狸在大灰狼面前永远也
只能伸伸爪子,容彻的手段是多样的,床上的技术是一等一的牛/逼的,于是,就只是单纯的亲吻,费花
花竟也败下阵来。很傻/逼的面目酡红,很傻/逼的口角流涎。那副情/色的样子,费花花到现在都觉得丢
死人。幸好,自己脸上横亘的疤痕救了自己的命,堪堪到了最后一步,男人轻轻碎了一口,一声低咒翻
身而起。
如果日子一直照常过下去,费花花相信,她绝对有出头之日,可是,这个季节注定不是个省事之季
。于是一场监狱里的大变动便悄然而来,属于费花花的厄运也慢慢的靠近。
正文 命令
三月的清晨还有些微微的凉意,傍晚下过一场雨,监狱的路面显得有些潮湿,来去的犯人匆匆而过
,踩过柏油地面发出湿粘的水声,安静中似乎这就是唯一的喧闹。
囚禁监狱608室。
”什么?“女人震惊的高音在整个屋内回荡,盘旋,语音绕梁。
容彻饶有兴趣的看着费花花炸毛的表情,嘴角不自觉的溢出一个隐晦的笑容,别有绅士的拉过站立
一旁,撕牙咧嘴的女人。
“怎么,我的小性,奴,难道没有被我喂饱,导致耳朵失聪?”湿滑的唇舌在女人细长的脖颈处留
恋,容彻爱惨了费花花这条细/嫩的脖子,光/滑细/嫩的皮肤,爽/腻的手感,紧/致到敏感的触觉,只肖
稍微一碰,便能看见那瑰丽的绯/红。更性感的便是那一条横亘的疤痕,在细长的脖颈上有股诡谲的美感
。
似乎在时刻提醒着侵犯它的人,这个皮肤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纯净无暇。
脖如其人,容彻在心底暗自叹息,舌头却不由自主的夺取了属于自己的领地,一阵轻吻下来,他能
清晰的感觉到,女人战栗的颤抖,和不屈的眸子中反抗压抑的神情,容彻想如果这个时候让眼前的女人
匍/匐在自己的身体之下,难耐的shenyin,那么她脸上的表情一定更加的精彩。
费花花被男人惯性的挑/逗,弄的面红耳赤,低头看向男人惯性的戏谑,她眼底的痴迷一闪而过,不
错,这个男人确实是个极品,强壮的身体,冷硬的外表,邪魅的神情是每一个女人心中致命的毒药,最
重要的是床上的技术一等一的牛/逼,他明白如何让女人更加痴迷,如何让女人神智涣散,可是他的眼睛
却并没有感情,可以说冷酷的一如他在下属面前,不带丝毫怜悯。
就是这样的男人每天对你性/骚/扰,你还会偶尔沉溺,用费花花的话说那就是犯jian,而不得不承
认费花花犯jian过,但是很快又可以找回自己。
在她的人生格言中,有性无爱,那就完全是强jian,两个人互相强,不犯法,但是也越了她心底的
界限,从这点看来,费花花其实有感情洁癖。
“女人,我的技术就这么不好?”容彻的眼神暗了暗,看着一脸走神的费花花,心中徒然生出一股
怒意,低沉的开口,已是万分忍耐。
费花花想这男人又在发狂癫疯,每次都是莫名其妙的沉下脸,他以为他是老天,可以随便转变天气
啊?心中有怒,不能反抗,费花花想她这样强忍着,迟早会肺衰竭。
“老大,您给个提示,我……这样的,能行吗?”费花花很显然此刻还在关心刚才容彻提出的建议
,蹙了蹙眉头问道。
”怎么,小性、奴,主人说的话,你还需要质疑?“容彻紧了紧女人的下巴,本就生气的脸上,怒
意盘亘。
“不……不……不……可是……“
“恩?”男人一声轻轻的警告,眼神危险的在费花花身上扫荡。
弄得费花花又是一阵热气升腾,无可奈何憋下“可是”后面的话,费花花觉得此刻自己很是憋屈。
正文 命令(二)
囚禁监狱里有一个不成文的游戏,说是游戏,随着这么多年的变革,已经演变成一场势力的划分。
每年的这个时候,监狱都会举行一场大型的竞技塞,不管你有何种才能,都可以展示,如果你在当
场展示的时候能够获得冠军,那么你就很有可能由底层监狱提拔到中层,甚至是上层牢房,这对于贫民
或者中层贵族来说,是莫大的兴事。
或许你要问,如果这场比赛的福利完全是针对中下层来说的,那么高层牢房的囚犯在这场比赛中又
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这就是这场比赛的最关键点,高层牢房的犯人一般比较特殊,他们一般非富即贵,有钱有势,就是
犯的罪有些实在说不过去,而法院又不敢判处死刑,所以才把这棘手的山药放在高层牢房,当神仙供着
, 只祈求过些时日,放这群祖宗回家。
这样的犯人,想当然的对于物质上的奖赏,早已经不看在眼底,他们心底潜在的恶劣因子要求他们
追求精神上的刺激。
于是在高层监狱里就有了另一场别样的游戏,架空于这场竞技赛之上,同时却更有趣味。
那个游戏便是东西苑各自分为两个阵营,分别从自己手下挑选出五名队员,然后进行比赛,而每年
的比赛有所不同,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