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裴大为的事,使得饭店内部整肃工作提前进行。裴大为挪用公款的证据被提出后,董事会便解除了裴大为的职务,并将他依法送办。现在整件事已经进入司法程序。不过本来他以为裴大为挪用公款的事一个月就可以搞定,没想到他硬是顽强抵抗,虽然证据都已搜集完整,要顺势逼退他还真花了一番功夫。
解决了心头大患后,他终于有空来找管月岑。他并未事先告知,因为他想给她一个惊喜。
“甘金?”欧巴桑喜出望外,上下打量着臧柏浩,一会儿之后突然咧嘴大笑。“哈哈哈,我出运啦!这比得到乐透彩还让我高兴哩!”
“欧巴桑?”臧柏浩吓一跳,不知道欧巴桑在兴奋什么。
“快来、快来。”欧巴桑一把抓住他的领带,连骑车边揪着他的衣领走,“我带你去找管月岑。”
臧柏浩狼狈地被力大无穷的欧巴桑拖着走,在田园小径里绕来绕去,不一会儿,就来到一大片种满果树的地方。之后,他又跟欧巴桑穿梭在果树间,一下子,偌大的两层楼房就出现在眼前。
“这里就是管月岑的家吗?”臧柏浩看着宽大的前院,环境整理得很干净,玩乐设备却不少,有荡秋千,溜滑梯,连小型篮球场都有,让他看处瞠目结舌。
“管月岑,出来罗!有人找你。”欧巴桑不管他说什么,大声对着屋子里吼着。
“妈,姐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出来应门的是一名十多岁的高中生,他看到站在一旁的臧柏浩,露出好奇的表情,“他是谁呀?要找姐姐做什么?”
“我是臧柏浩。”原来欧巴桑是管月岑的母亲,而这名直盯着他的男孩是管月岑的弟弟。
欧巴桑兴奋地抢话,“他是你姐姐的男朋友,要来找你姐姐。”她边停脚踏车,边回答儿子好奇的问话,再转过头来热络地拉着臧柏浩的手,笑咪咪地说:“我叫儿子带你去找月岑。”
“麻烦你了。”臧柏浩只能被动地被欧巴桑推着走。
管小弟领着臧柏浩,又惊又喜地看着眼前这位“号称”姐姐男朋友的人,不敢置信姐姐这种货色竟能钓上这么一位外表俊逸非凡的男性,而对方手上戴着的手表,他曾经在杂志上看过,那是全球限量表,一支要三十多万元耶!
“你真的是我姐姐的男朋友?”管小弟狐疑问道。好歹他和管月岑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帮姐姐物色一下人选是当人家弟弟必要的责任。
“当然是真的。”臧柏浩看了一下管小弟,看到他直盯着自己手上的腕表,蓦然一笑,自顾自地脱下手表,递给双目大睁的管小弟,“不好意思,我来得太匆忙了,没有准备礼物,这支手表就送给你当见面礼。”
“真的?”管小弟睁大眼。
“当然是真的,希望你喜欢。”
“谢谢,”卯死了、卯死了!如果姐姐巴上这种姐夫,他应该可以少奋斗二十年吧!
管小弟连忙将手表戴上,东瞧瞧西看看,表面上排镶钻,让他一张嘴兴奋地咧到耳后,整个人轻飘飘地兴奋不已。
姐姐的男朋友还真上道,哇哈哈哈!
臧柏浩跟着管小弟的脚步,一边好奇地打量四周的环境,一边对这舒服的空间赞叹不已。
“姐夫,我告诉你。”嘴巴甜甜沾到蜜的管小弟狗腿地喊着,双眸滴溜溜地乱转,一脸巴结。
“什么?”臧柏浩抿嘴偷笑,对管小弟的上道也很满意。
管小弟戳戳臧柏浩的手臂,手指向前面不远处,“我姐姐就在那边的空地,你自己去找她,我保证不会过去打扰。”他双眸眨呀眨,一脸不怀好意。
臧柏浩一听,忍不住笑出来。原来这一家人个性都差不多,讲话都大刺刺又有趣。
“谢谢你的好意成全。”臧柏浩哈哈大笑向管小弟致意。他冷静和形象,碰到她或她的家人一律都不存在。
“不客气、不客气。”管小弟欢天喜地地跳着离去。“那我先走了,bye_bye。”
第九章
臧柏浩依照管小弟的指示往前走,一下子就发现管月岑的踪影,她穿着简单的休闲服,手上抓着一大把龙眼,正吃得不亦乐乎。
他第一眼就见到她津津有味吃着龙眼、吐果核的模样,也发现她脸上的伤口都已经恢复得看不见疤痕了,终于放下一颗不安的心。
或许是他明显存在的气息干扰了她,她立刻机警地转过头来,看到他的身影时不由得睁大双眼露出美丽的笑容,“嗨,你来了。”
太阳当空,把一张晶莹剔透的雪白脸蛋,硬是晒出浅浅的红晕。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眸,透着一股特殊的聪慧气质。
“你……”一看到她,他竟喜悦地几乎说不出一句说。
“我什么?”管月岑笑咪咪地问他,又吐出一颗龙眼核,还大方地分给他吃,“要不要吃龙眼?很甜喔!”
“龙眼哪里来的?”臧柏浩不知不觉地接过她递来的龙眼,也高兴地吃起来,“喔,好甜。”
“甜吧。这是隔壁阿伯种的,我刚刚才爬到树上去搞下来的,很新鲜唷。”管月岑不害臊地说。
“你偷摘?”
“反正没摘也会掉下来,我只是提早把它采下来。”管月岑笑嘻嘻地,看到他看着她的模样,才经意地问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她每天都有在关心时事,知道他很忙。果然诚如臧柏浩所言,当饭店爆出有人掏空资金的丑闻后,的确沸沸扬扬了好一阵子,媒体也蜂拥而至,试图得到第一手资料。经由裴岱伟和臧柏浩的冷处理,才渐渐平息这一场风波,至于始作俑者裴大为,则因为案情重大,被地方法院勒令声押。
“最近好忙……”臧柏浩撇嘴,学她吐出龙眼核。
“是吗?不是说很快,还让我等了快两个月,等得我无聊死了。”她假装生气。
他知道她在闹脾气,开心地吃龙眼,没搭理她。
“哼,不想讲就不要讲。”
“我在饭店做牛做马,你在家里吃香喝辣,还爬到树上摘龙眼,你还敢说自己等得很无聊?”
“嘿嘿嘿。”管月岑干笑几声,心虚地说:“我吃龙眼吃得口好干喔,我要回去喝水了。”
“你不会又贪吃了吧!”臧柏浩见过她吃东西的狠劲,而且地上有一大堆龙眼壳和果核,看起来她似乎吃了不少。“你应该知道龙眼吃太多会炽热…流鼻血吧!”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开始往回走。
“我是为了你好。”他气定神闲地说道,也跟着她的脚步走。“你乱吃东西,又流鼻血怎么办?”他突然发现自己常撞到她流鼻血,从第一次相撞,她看到火辣画面,到她被裴大为打了一巴掌……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瞪着了。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他找回自己内在的沉稳,双眸担心地盯着她。
管月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孙…悟空一样,无法逃脱如来佛的手掌心,而且还被他吃得死死的。
“嗯……算了,你说对就对。”她很配合地说。
“看到我来接你了,你不需要说什么吗?”他好笑地说:“例如我想你、我每晚想你想得都睡不着之类的。”他们虽然每天都有通电话,但思念仍累积越来越多。
“谁想你啊!就像你说的,我每天吃香喝辣,没有空想你。”
“不要害羞嘛。”
“我才没有害羞,也没有想你。”她有点气他这么迟才来找她,但他来接她又让她心花朵朵开。这种矛盾的心态,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没有吗?”他凑近她,放心地低喃,“幸好你的脸都恢复了。我一直很担心。”
说完,他立刻低头攫住她的唇舌,以狂热的方式缠绕着她,瞬间就将争执化解,同时将彼此地距离拉近到毫无空隙。
分离了近两个月,她对他的想念不下于他,所以在轻愣了一下之后,她欣然接受他的吻和他的思念,还有一发不可收拾的热情。
气息交融之间,她清爽的气息从他的鼻翼窜进,让他急躁不安的心终于稳定下来,而她甜蜜的味道如同记忆中般诱人,重新燃起他火热的欲望,之前的烦躁早已消失无踪,爱恋与欲望取而代之。
“嗯……”她的矛盾在他的热吻中一一被击溃,热情重新被唤起。
她的手紧紧地缠上他的肩膀,整个人柔软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只希望汲取他带来的甜蜜。
“你的胡子扎到我了。”她抬起头来,气喘吁吁但又甜蜜蜜地抗议。
“都是你害我贺尔蒙乱分泌,使得胡子乱长。”他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