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我要睡觉。”阎仲一时改不了口,趴在舒橙桔的腿上就要睡了。
“唾啊!”她也没觉得不对,摸着他的头安抚他。
“我也要。”阎伯也靠着她的另一边手臂。
一时间,有四个小孩靠在她身上,只有闹轩、阎轻在前座已经睡着了。
她渐渐的也不敌睡意,靠着椅子睡了。
当仇日的车子驶进庭院时,阎曜季早已经站在门口等着。
“她今天有超水准的演出。”仇日笑着对他说道。
“我知道她可以。”他深情的注视着舒橙桔,内心充满感激,她做得比小家伙们真正的妈妈们都还好。
两人合力把六个小宝贝抱上楼睡觉,而阎曜季最后抱起睡得最熟的也是最大一个“宝贝”,舒橙桔。
疲惫的身体窝在最习惯,最舒适的地方是最美好的感觉:舒橙桔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嘤咛表示她感到非常的舒服。
她窝在阎曜季的怀里熟睡着。
轻轻放下她,他看见她皱起眉头,表达着她不想离开刚才舒服的怀抱。轻吻她皱起的眉,安抚着他心中的珍宝,阎曜季的脸上流露出毫不隐藏的爱意。
她松开紧皱的眉心,在熟睡中接受了他的安抚,并发出满足的微笑。
“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他小声的在她耳边细语。
“嗯!”舒橙桔无意识的发出呓语。
他为她无意识的承诺高兴不已,忘情的亲吻着她红润紧闭的唇,而舒橙桔在睡梦中竟不自觉的回吻。
欣喜她热情的回应,他益加无法遏止更加深的亲吻。
不一会,他理智的强迫自己离开眷恋的红唇,再继续下去他将会无法克制自己,做出伤害她的事,他不允许自己如此冲动。
他快速的走出房间,一步都不停顿。
※※※
“让莱卡立刻回来!”阎曜季阴冷的说道。
仇日的身影似蒸发般消失。
阎曜季黑暗的面容如八年前一般,没有一丝情感的面对已经被梦魇纠缠住的舒瞪桔。
她眼球翻白,如中邪般的沉睡着。
愤怒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舒橙桔在梦中欣赏着一棵如白色雪花般的树,落叶全白飘散在整个空间,她完全彼此美景吸引住所有的注意力。
她忍不住走近那棵有着片片雪花般的白树下,抬头望向茂密的枝叶,见到白色的枝极和白色的树叶正发出银白的光。
当她正想伸出手接住缓缓落下的白色落叶时,却发现双手掌中两条断掌纹渗出血痕,一个白色的男人从树干中浮出,捉住她的双手阴冷的大笑。
舒橙桔一眼就认出眼前的男人就是她曾在恶梦中见过的白色男人,她张口大叫,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她用力的想扯回双手,却惊讶的看着双手渗出血痕的断掌纹开始大量的流血,鲜红的血溅在白色的落叶上,如露水般点点染红叶片。
“你是我的。”白色的男人发出没有一丝丝人气、地狱传来的声音。
“不……”舒橙桔根本发不出声音。
一阵剧烈的摇晃撼动了整个白色的世界,也让舒橙桔消失在白色的世界中。
她一惊醒便立刻伸出染满鲜血的双手,发出尖叫。“不!这不是真的!”她先法接受此惊吓。
“冷静!”阎曜季拉住她的手。
她毫无焦距的双眼在面对他的瞬间流出豆大的泪滴,整张脸写满恐惧。
他拉起她,安置在身前,让她待在他怀中,扶着她受伤的手掌。
“不要害怕。”他在她身边温柔的呢喃。
即使心中不由自主的充满恐惧,但他的话仍然能让她感到安全的真实感。
阎曜季抱起她软弱无力的娇小身躯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被黑夜阴影所遮盖的脸上净是灰暗。
永远不该出现在这世上的力量于八年后再次出现。
沉寂了八年的“异轨”将再披战袍。
※※※
“为什么会这样?”舒橙桔呆滞的望着手掌心。
“有时候恶梦中的手掌是自己无意识所造成的。”阎曜季提出解释,因为真正的实情只会让她更恐惧。
他细心的处理她手掌上的血迹,明显的撕裂伤口让他皱起眉头,在掌心的伤本就难以愈合,尤其位于手纹上,更糟的是这还是比一般伤口更难复合的撕裂伤。
“是那天在梦中要捉我的白色男人,我认得出他,真实得就像真的!”她肯定这不是一般的恶梦。
“生活太紧张或太累也会让人作恶梦。”
“不是的,我真的很肯定。”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阎曜季包扎好她双手的伤,拾起头忧心的窒着她惨白颤抖的脸,他低头取下颈上佩戴的一块红色血玉为她挂上。
“它有避邪的作用。”
用裹着纱布的双手拉起胸前的血玉,她凝望着月牙形的它,红如鲜血。
“这是什么?”
“它能保护你。”
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她觉得这块玉一戴在身上立刻产生微妙的安全感:尤其是它红得发亮的颜色就像鲜血在其中奔流一般,让她不自觉的对它有种特别的好感。
“还痛吗?”阎曜季起身预备拿出止痛药。
舒橙桔摇摇头。
任谁都看得出她吓得不轻,他扶她躺下,温柔的安抚道:“再几个小时才天亮,你再睡一下,我会在这里陪你。”
她无助的眼押望着他,害怕再作恶梦。
拉起她里得完全无法活动的双手,包进自己的掌中他对她承诺“我保证你今晚不会再作恶梦。”
她闭起双眼,相信他一定会保护她。
她感觉得到他温热的手轻抚她的脸,似乎在传送着他的热力,她确信今晚自己不会再作恶梦,也明白心中自然浮起的温柔感受会让她睡得很安稳。
凝望着她渐入沉睡的安稳模样,阎曜季轻放下她的双手。
“欢迎回来,伙伴。”他语调平隐的对着黑夜中娇小的黑影道。
※※※
自安稳的睡眠中转醒,舒橙桔一睁开眼对上的就是让她打从心里感到安心的他。
“睡得好吗?”由她红润的脸色;他看得出她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嗯!”舒橙桔露出满足的微笑。
“别动,小心伤口。”阎曜季提醒她双手受的伤,起身走进浴室。
望着他的背影,她有点不敢相信他真的陪了她一整夜,心里有着感激也有着惋疚,她害他整晚没睡。
试着动动手掌,她痛得几乎流出眼泪,只是动手指都会牵动伤口,她开始担心中后的生活起居了。
昨夜的恶梦似乎已离她远去,只留下少许的心悸,仿佛不是其实的发生过,而她双手严重的受伤又是确实的事,她不知该如何作想?
温热的毛巾覆盖住舒橙桔的脸,也打断她脑中紊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