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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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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裆”务之急后,走到岸边的黄坚还忍不住回头再看了那厕所一眼,感叹道:“在这种地方,男儿一定要‘裆’自强。”

这社会变化很快,一日千里。但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这样,建筑工人住的工棚就几十年如一日,毫无变化。黄坚看到,眼前的工棚与他多年前住的工棚一个样,同样是一片狼籍。石灰渣、断砖头,还有各种生活垃圾满地都是,还没有刚被清空的垃圾回收站干净。或坐或躺的男人们都清一色只穿一条三角内裤。屋中间拉一根凉衣服的铁丝(衣服是不敢凉在外面的,不是怕被人偷,建筑工人的衣服送人都没人要。而是因为外面风沙太大,衣服在外面凉一天,从衣服上抖下来的沙子与内蒙那边下的一场小沙尘暴的量相当)。在那铁丝上晃荡不羁的,大多都是各色内裤。此情此景,让他想起了一件让他不堪回首的往事。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大家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挣几分血汗钱而走到一起。大家就应该要互相帮助、互相关心,要亲如兄弟,不分彼此。大家也的确是这么做的。尤其是穿内裤,大家从来都不分彼此。

为了兄弟,黄坚可以抛头颅、洒热血;可以为兄弟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万死不辞。唯一一点,就是他绝不与兄弟同穿一条内裤,因此,别人穿过的内裤,他就扔掉。但他又不习惯不穿。那种空荡荡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毕竟穿内裤是他二十几年来的习惯,已经根深蒂固,想改变谈何容易。况且,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改变,没办法,他只好去买。黄坚在工地上干了将近一年,究竟买了多少条内裤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些卖衣服的售货员刚开始跟他打招呼是:“先生,你吃了没有?”到后来就变成:“先生,又买内裤?”最后变成:“先生,买几条内裤?”这让黄坚无比的痛苦。知情的人会体谅他的苦衷,不知内情的,肯定会以为他的“那个”器官出了问题。身为男人,在那个方面被人怀疑,那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为了不再被人误会,为了维护男人那一点脆弱的尊严,他是非走不可啊!

第九章

黄坚的到来让黄伟很高兴,他特地请假半天,陪他弟弟尽情玩了一下午。黄坚离开工地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从工地出来,大约有一公里的路连个路灯都没有,黄坚只好跟着感觉走。但今天他的感觉很不好,才走了300米,他的车就掉到坑里去了,他一个跟头就从车上栽了下来。幸好上帝保佑,他只是身上有几处被擦破了皮而已,没有断胳膊断腿。

黄坚从地上爬起来,忍痛走到单车跟前,俯身一看,顿时心中无名火起,恨不得立即把市政当局告上法庭,告他们工作失职,起码要他们赔个十万、八万的精神损失费。原来他的车掉进了没有雨水井盖的下水道口了。

他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掏出纸来擦身上、手上的血,脑中还在盘算:“我要不要告市政当局?”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打消了打官司索赔的念头,因为他想起了李敖说过的一句话:“我相信法律,但我怀疑法官。”况且“大盖帽,吃了原告吃被告”这句话他是刚断奶时就听人说过了。虽然说这种“法治”(有办法治你,简称法治)法官为数不多,遇上的机率也很小。但倒霉的人就不同了,倒霉的人碰上的可能性就跟走运的人只买一注彩票就能中500万大奖的机率一样高。

法院的办案效率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也是黄坚不想打官司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即使是一件小事,法院也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有审理结果。虽然说当机立断是它们永远的追求,但它们就只能永远追求,如果有天法院真的当机立断了,那猪八戒与嫦娥的孩子都一定能唱《世上只有妈妈好》了。

在当下,法院审理一件错综复杂的案子,他们调查取证的时间简直可以给我们国家源远流长的文明史相提并论。黄坚曾听人说过这么一件事:某人打官司,第一次上庭,他儿子还不会叫他爸爸,到结案时他孙子都会叫他爷爷了。目前,中国的普通老百姓才刚解决温饱问题,一两天不做事无所谓,但十天半月不做事肯定会闹“经济危机”。像这种旷日持久的官司,中国的普通老百姓是打不起的。

可见,中国人不喜欢打官司,并不全是因为法律意识淡薄,以上两点也是重要原因。

一个人推着一辆破车,走在马路边,黄坚感觉特别气闷,“要是让依兰来就好了,现在就不会这么无聊了。”这个时候,他想起了依兰。

“先生。”

刚走出那段“丝绸之路”不远,来到灯光明亮的国道上,突然,黄坚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女人娇嗲嗲的叫声。他马上停住脚步,原地转身180度。看到离他仅有10米远的地方站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少女,正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她们的胸部都特别突出,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呼之欲出。”

男人看女人,第一眼看的都是女人的胸。但这并不是男人好色。其实,男人也是身不由己。不,是眼不由己。如果把男人的目光比作是铁块,那女人的胸就是磁铁。不是铁块非要粘在磁铁上,而是铁块实在摆脱不了磁场的作用力。

幸好女人这“磁铁”不是永磁铁,所以黄坚的“铁块”才有自由活动的机会。他看到,其中一个少女有一头金黄色的长发,穿一件白色的紧身短袖上衣。那胸前的两粒钮扣,随时都有崩掉的可能似的,下身穿一条白色的长裙。另一个少女则相反,她一头短发,看上去比黄坚的头发都短。还有比黄坚更短的,是她的衣服和裤子。她穿一件粉红色的紧身T血衫,露出她那白皙粉嫩的水蛇腰,下身穿一绿色的还未过膝的短裙。黄坚生平最怕两件事。一是戴绿帽子;另外一件就是女人穿绿裤子。他认为,女人穿绿裤子跟男人戴绿帽子还得意洋洋一样恐怖。

黄坚强迫自己转身180度。发现方圆11米内,只有他们三个才是人。他第三次转身180度,看到那两个少女以10公里/小时的速度向他跑来。

她们奔跑在夜空中的马路边,呼之欲出的胸部有节奏的上下晃动。此情此景,让黄坚产生了错觉。他好像置身于海边,正看着那“波涛汹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壮丽景观。一阵微风吹来,那金发少女的长发随风飞扬,随风飞扬的,还有她的裙子,露出她腿部优美的曲线。黄坚扶了一下快要掉下的眼镜,咽了一口口水,仍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们向他飞奔而来。

4秒钟后,两个少女跑到他的跟前。黄坚艰难地把目光从她们的胸部往上移动30公分,看清她们的脸。这两张脸让他有些失望,不是她们的容颜不堪入目,她们也算得上是美女了,但黄坚还是感到失望,因为这两位美女脸上的妆都化得特别浓。浓妆艳抹的女人黄坚不怎么“感冒”,他喜欢的是依兰那种“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纯天然的美女。

“哎。”黄坚重重叹了一口气,违心地对她们说:“我现在很为我爷爷感到庆幸,庆幸他在临终的时候没有见到二位,不然他会死不瞑目的。”

黄坚这番话让她们感觉莫名其妙,两人异口同声问道:“为什么?”

“两位犹如天仙般的美女站在他的面前,而他却不能跟你们在一起,这是人生最大的憾事呀!”黄坚看着她们,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不过,我现在更为二位感到庆幸,庆幸二位在我爷爷临终时不在他的身边,不然,我爷爷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两位少女被黄坚逗得哈哈大笑,金发少女说:“先生真会说笑话,我们姐妹哪有先生说的那样美。”

短发少女说:“遇到先生我们姐妹才感到庆幸。请问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本人黄坚。黄是黄色的黄,坚是坚挺的坚。四川人。”介绍完毕,黄坚紧紧盯着她们的脸。他看到,长发少女脸上露出一丝害羞的神情,但这丝表情在她脸上停留的时间跟那划破夜空的流星一样短暂。短发少女不但没觉得害羞,反而还微笑望着黄坚,用一种甜得发腻的声音问他:“黄坚,请问去罗湖怎么走?”

这声音听了都能让人得糖尿病。

黄坚心想:“我要是像这样对依兰说,她的脸准红的让那夏日正午的太阳都自叹不如。”她们大方的表情,再次让黄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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