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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某天晚上的自习课,我看见她又偷偷摸摸地在教室外面徘徊,就如同半夜三更游荡在鸡舍外的黄鼠狼。黄主任悄悄走进我们鸡舍外,其他小鸡却全然不知。班长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没有发现敌情?我转头去找班长,却发现原来他在和旁边的女同学打情骂俏——嗨,这又是一例红颜祸水!
黄主任现在已经进到了教室里,她的那双探雷器一样的眼睛在教室里四处扫瞄。
“真见鬼,刚才怎么还没有人上弦?”
是的,“不见黄主任不上弦”——可是现在黄主任都杀来了,警报却还没有响?这还了得,我可知道我身后有一大绑子的人在看禁书啊。不行,今天我非出马不可了。
我就在一张纸条上写上:
“黄鼠狼来了,看我耍耍她。”
写好之后,把它递给坐在我后面的班花。
然后我拿起一本书,把书放在桌子下,低下头看书。
当我发觉黄主任来到我桌子跟前的时候,我非常突然而且很慌乱地把手头上的书往抽屉里乱塞,简直可以说是“慌不择路”。并且一脸的紧张,就像一个正在做案的贼,不小心被警察发现了一样,要迅速扔掉脏物,以防人脏俱获。
“嘿嘿,艾哉同学,刚才你是在看什么书啊。”
黄主任露出她的尖牙,微微的一笑,那得意的神情,和自信能在伊拉克找到核武器的布什先生的表情是一样的。现在全班的同学都知道又有人被逮到了,都注视着我们。
“我……没……没有……是……是本数学课本……”
“是吗?”
她皮笑肉不笑的说。用手指轻轻一点,示意我离开自己的桌椅。
“黄主任,不要了吧,我真的没有在看禁书。”
“少废话。”
“黄主任,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起来!”
她动起了真格。
我只好一脸无奈的站到一边。
她就开始粗暴的在我的书桌里乱翻,可找了大半天,就是找不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倒是把我的书弄乱了一地。
“书呢?”
“什么书呀?”
“你少装蒜,把刚才你看的那本书交出来!”
“我刚才看的那本书?”
我弯下腰在地上把那本数学课本捡了起来,递给她。
“黄主任,你是说这本书吗?”
“不是这……本!”
看得出来黄主任是气极了,手都有些发抖,她用那发抖的手把我的数学课本拍到了一边。然后又在地上那一堆被她翻得乱七八糟的书里找了一通,还是没有她想找的东西。后来连我同桌的书桌都查了一遍,就是找不到她想要找的“核武器”。
此时此刻,我看见班花她忍不住捂着肚子,躲在墙角偷偷的笑个没完。因为她也知道,刚才我手里拿的根本不是什么日本漫画,或是武侠小说之类的所谓的“禁书”,而是一本实实在在的数学课本——其实这也是“借花献佛”,因为我们的班花是全校出了名的“冷艳”,比古时候的褒妃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现在我想,这本书也许也会被列入到全国各个中小学学校禁书的行列,因为在这本书里,有学生如何戏弄老师的具体内容,有误诱未成年人犯罪之嫌。就像是某些人在网上教孩子们怎样制作烈性炸药一样。
为此,我在这里,郑重敬告各位读者,特别是广大的青少年学生:“切勿模仿”。那一次,黄主任在学生面前丢尽了脸面,就把我列入了“邪恶轴心”的黑名单中,极力想把我开除出学校,我这就叫做玩火自焚。
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一次我戏弄了警察,把自己也弄进了班房。
领我进警察局的就是那位在候机楼的女厕里抓到毒犯的女警官。我们来到了警察局,看见警察局里没有几个人,冷冷清清的,就问那位女警官:
“警官姐姐,怎么警察局里都没有多少警察呢?”
“都出去办案了。”
“你的东西不能带着,我把它留在办公室里吧。”
“警官姐姐,那可不可以让我带上我的画夹呢?”
“不行!你以为你进来的是酒店吗,想干嘛就干嘛。”
“警官姐姐,你不认识我堂哥吗?就是你们这里的刘健明警官呀,你能不能看在我堂哥的面上,对我从轻发落?”
“你别想了,把你关起来这正是你堂哥的意思,你就安心的呆在这里吧。”
说着说着,我就被他带到了牢房前。
由于发生过驻伊美军的“虐囚事件”,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台湾狱警的素质,在我踏进监狱前自己不忘向老天祈祷,希望台北的女狱警里没有像美军“阿布格莱德”监狱里的女大兵英格兰小姐一样的人。
啷啷……
监狱的大门被打开了,我被他领了进去,我才刚刚走进一步,我的脖子就突然被一只大手从身后抓住,我还没有明白怎么一回事,那只大手猛的就把我往后拉,“咣”的一声,我的身子被那只大手拖到了铁栏上。
“救……命……啊……警官姐姐……”
我的脖子被那只大手钳着,话都难说出来。后来又有另一只大手在用力的摸着我的脸。而那位警官姐姐却无动于衷。
“哈哈……欢迎你来到地狱……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