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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2 / 2)

南妮说:“你刚刚回来,怎么还走?是不是剧组的事有眉目了?”

紫湘说:“没戏。我已不抱希望了。”

“那就是去会男朋友。”她肯定地说。

“表姐,你真聪明。”她得意地说,“我们现在是每天通两次电话。这不,他刚才又催我飞过去呢。”

“紫湘,我怎么觉得你这事办得有点过于草率呢。刚刚认识没几天,就这样投入,小心上当。”她说到这儿,看了眼何野,小声说,“你可不要心惊啊。”

何野笑了,说:“我什么都没听见。“

南妮收起电话,说:“我这个表妹啊,虚荣心太强,我真的不放心。“

爱情距离 11(1)

夜幕降临了,现代都市的夜生活又拉开了序幕。

解放广场涌满了散步的人群,矗立在广场西端的屏幕墙放着北华电视台娱乐频道的综艺节目,并不时插播着各类的广告。在广场东边的一隅,身着古装的老年秧歌队正在起劲地扭着东北的大秧歌。这些装扮成才子佳人的老男老女居然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引来驻足观看的年轻人阵阵欢笑。与解放广场一路之隔的四星级北华大酒店此时也早已是车水马龙。灯火通明的饭店门口,停放着一长串轿车。服饰华丽的女人和同样盛装的男人在这里进进出出,充分享受着人类文明所带来的物质成果。

大千世界是多姿多彩的,但是每一类人都有每一类人的生活方式。平民有平民的活法,富人有富人的活法。这里虽然仅隔了一条街,但却泾渭分明。不过,局外人很难分辨出他们之间究竟谁活得更加滋润,谁生活得更加快乐。

刘莎莎从出租车上下来时,手机响了。这是川梅第二次催她了。头一次打电话时,她正在电脑旁敲稿子。

“莎莎,你到哪儿了?”她急切地问。

“我已经到饭店门前了。”她大声说。

莎莎不知道川梅为何这样急的唤她过来,害得她连那篇稿子都没写成,晚上回去还得开夜车。

半年前,川梅辞职离开了《女人时尚》杂志社,同那个流浪诗人西风去了南方。莎莎作为杂志社的特邀记者,还专门采访过她和西风,并写了一篇稿子《浪迹天涯的爱情才是诗》,先后登载在《女人时尚》和《北方晚报》上。文章对川梅在爱情上的执着写得入细入微,如泣如诉,曾在省城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但也遭受到川梅父母的抨击。他们看到报纸后找到刘莎莎质问她究竟抱得什么动机。那个坐过牢房,没有职业的流浪诗人凭什么拐走了他们的宝贝女儿!

刘莎莎当时有口难辨,只得自认晦气,跑到韩强那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回。

川梅走后,居无定所,和她也失去了联系。所以,当接到她的电话,莎莎很兴奋,急于想知道她的近况。川梅称电话里说不清楚,让她马上赶到北华大酒店贵宾楼的201房间。

“你发大财了?”她知道那是大饭店中最昂贵的套房,一天收费2000元。

“少啰嗦,我等你啊。”她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莎莎走进贵宾楼前厅,远远见到川梅衣着华丽,依在会客的长条沙发上在冲她微笑。半年不见,川梅一改职业女性落落大方的装束,变得雍荣华贵起来。她一袭湖蓝色的长裙,尽显她娉娉的身材,一头漆黑的长发浓密地披在肩上。

“莎莎,我可想死你了。”川梅在她走近时,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紧紧地拥抱她说。

“我也挺想你的。”她说,“一直听不到你的消息,我还以为你让那个西风给卷走了呢。”

“你是不是以为我‘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哇。”她咯咯笑了起来。

川梅热情地拉着莎莎的手,上了旋转楼梯,又穿过铺着厚厚猩红地毯的走廊,来到二楼的房间。她用房卡打开房间,做了个请的姿势,眼里充满了春风得意的神情。

“就你一个人来的?”莎莎审视着空空荡荡的房间,不解地问。

“西风他这次没跟我回来,”川梅从冰箱中取出一听雪碧,拉开手环,递给她说,“我们新近在广州注册了一家‘西风文学创作中心’,业务刚展开,离不开人,我就自己‘跑单帮’了。”

“行啊,哥们儿,短短半年就开公司了,真该祝贺你们。”莎莎惊喜地说。

“这也是生活逼得。”川梅在房间里踱着步,说,“我们刚到南方时,可惨了。居无定所,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只好四处流浪,先是去了珠海,后又去了深圳,可居然没有一家报刊杂志社肯收留我。没有办法,我们去了广州。”

“看来,你也沾染了流浪诗人的仙气了。”莎莎开着她的玩笑。“西风他一定又写出不少流浪的诗篇吧。”

“你可真算猜对了。西风可真是个超凡脱俗之人,我们饭都快断顿了,他还有那个闲情逸致来写诗,有时气得我直哭。”

“谁让你爱上了一个诗人呢?”她说,“我所认识的诗人大都是跳跃性的思维,他们脑子里想的东西和咱们是不一样的,有时说起话来还神经兮兮的,让人感到莫名其妙。”

“你说得太对了,西风就是这样一个活宝。”她接过话茬说,“生活是现实主义的,首先要喂饱肚子,然后才能从事文学创作活动。可他的生活却偏偏是浪漫主义的,没有饭吃,也要写诗。有时,我自己也奇怪,我怎么糊里糊涂地爱上他了呢。”

“这就是诗歌的魅力吧。”她说,“西风毕竟在诗歌创作上有很高的天赋,他的诗写得很苍凉,也很浪漫。我还记得我在那篇写你们的文章中还引了他这样的句子:流浪的风,吟着歌,带着笑,到远方流浪。她走出茫茫瀚海,抖落一身沙尘……”

“在白云下,摇曵着对大漠孤烟的依恋。”川梅大声地续接着西风的诗句,眼里闪烁着激情的泪花。

“你依旧很爱他,对吗?”莎莎问。

“是的。”她点点头,“可我有时又有点恨他。他眼里好像只有他的诗,而没有我的存在。”

爱情距离 11(2)

“他怎么会忽视你的存在呢?我记得他在诗中还曾把你比作永生永世的图腾,在心灵的祭坛上,他早已做了彻底的生死相许。”

“那只是他创作瞬间迸发出的火花,它终有冷却的时候。我总有种预感,他对爱情不会是始终专一的。诗人的气质决定了他天生的浪漫,像海涅,像歌德,像普希金,包括中国的郭沫若,哪一个天才的诗人不是天生的情种?”

“那你就不要让他把名字出得太大,让他永远处在一种颠沛流离的逆境中,你的爱情就会牢固了。”

“去你的。”川梅憋不住笑了,“你是在咒我呀,我凭什么跟了他就是为了遭罪?”

“那我可就没有什么良方了。饱暖思淫欲,这也是人之常情嘛。”她摊开双手,一脸无奈的样子。

“你不要再装爱情的教师爷了。还是说说你吧,你和韩强真的要结婚?”她目光咄咄地瞅着她。

“没错。韩强他正在收拾屋子。”

“多大面积?”

“有120平吧,我也没太细问,是他新买的。”

“好啊,够阔气的。我和西风才住了30平米的鸽子窝。”

“你和西风同居了?”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我既然肯跟他出去,就把一切都交给他了。”

“我们女人呐,最大的缺陷就是太多情了。男人的多情是一种乐趣,可女人的多情却往往是一种痛苦。”

“你怎么会以这样的理念来诠释爱情?”川梅现出惊诧的目光。

“这是我的一种心灵体验。”她说,“一个女人当她爱上一个男人而不能自拔的时候,她也许已经在伤害另一个女人了。这样,她在获取爱情的同时,也获取了痛苦。”

“噢,我明白了,你是在说你伤害了韩强先前的女友。”川梅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爱情面前人人平等,大家都在一个起跑线上,公平竞争嘛。”

“川梅,事情绝没有你说得那般简单。你知道我和他先前的女友是什么关系吗?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她大声说,眼里噙着伤感的泪花,“我觉得我太对不起她了。他们虽然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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