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1 / 2)

>  “老实一点,你身上都是疙瘩,万一挠破了发炎,留下疤痕就难看了。”周樵樵缓了缓语气。“那个女人是谁?”叶小舸瞪着他。“哪个?”周樵樵不明白。“和你一起泡温泉那个。”

“和我泡温泉?我什么时候泡温泉了?”周樵樵不解的皱着眉,忽然间明白小舸的话,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不要脸。”叶小舸啐他。周樵樵手指按在她嘴唇上,轻声道:“嘘,小声点儿,我告诉你,你看到的男人是我舅舅。”“什么?”叶小舸几乎要跳起来。周樵樵点点头,似笑非笑:“你心里有数就好。”

叶小舸忽然明白了一切,鄙夷道:“周樵樵,你怎么做这种事儿,不觉得恶心啊,算计你亲舅舅。”周樵樵不以为然,坏笑:“我没算计他呀,我舅妈都去世好几年了,我给我舅舅找个伴儿怎么了?老人家就不作兴来段黄昏恋?”

“可你找的那是什么人啊,那女人那么年轻,那是老伴儿吗,分明是……”叶小舸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年轻一点有什么不好,正好照顾他。”周樵樵的歪理,任谁也是掰不过的。叶小舸浑身痒痒的厉害,无力跟他辩解,扭着身体蹭床。“身上痒了?别抓别抓,我替你抹点药膏止痒。”周樵樵转身去拿药。

叶小舸没穿军装,穿的是衬衣和牛仔裤。周樵樵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皮带,她推了下他的手:“我自己来。”周樵樵哼了一声:“羞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你转过脸去。”叶小舸等他转过身去才开始脱裤子,发现自己腰上红红的一片全是疹子一样的密集状红点,心想南方的潮气和毒虫果然厉害。

周樵樵此时已经转过身来,看到叶小舸腰上腿上的红点,惊道:“怎么这么多,看来是过敏了,得快点抹上药,衣服也脱了吧,捂起来更不好。”没等叶小舸说话,周樵樵已经解开她衬衣的扣子,把她的外衣脱了。

“给我留一件。”小舸在周樵樵解她内衣的时候嘀咕,脸红红的。门没锁,要是有人闯进来怎么办。“不行,万一里面也有呢。你怕什么,屋里又没有别人。”周樵樵解开她内衣,果然看到她心口有几个小红点。

“你去把门锁上。”小舸向门口看了一眼。周樵樵走过去把门反锁了,她才安心。替她抹药膏时,他怎么看都像是在玩儿,专捡她痒痒的、敏感的地方抹,她胸前那几个小红疙瘩,他反反复复抹了好几遍。

有几个疙瘩痒痒的厉害,小舸想挠挠,又有点不好意思,太不是地方了。周樵樵看到了,笑道:“我替你揉揉,揉揉就不痒了。”他轻轻把手按上去,手法太温柔,她几乎要呻吟出声音。

叶小舸羞的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周樵樵故意跟过去,看着她的脸,轻笑,她脸上红云飞起,他深深一吻。无论到了什么时候,她都是这么怕羞,不管他们有多亲密,他一逗她,她还是羞。可他就喜欢看她这样,她越怕羞他越要逗她,非得看尽了她含羞的媚态才肯罢休。

腿上也有成片的红点,周樵樵替小舸抹上药膏,扳开她的腿,要看看大腿内侧。小舸紧紧的并着腿,不让他看。这家伙太坏了,他分明是借着替她抹药的机会调戏她。“乖乖的,别闹,皮肤这么嫩,要是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听话。”周樵樵哄她,她才不情愿的分开腿。

大腿内侧果然有几个红点,几乎靠近腿根,这地方要是不抹药肯定痒的厉害,周樵樵把小舸的腿分得再开一点,细心地把药抹上去。这个人坏死了,他一定是故意抹的那么慢,让自己用这么不雅的姿势对着他,小舸又气又窘,催促他:“你快点。”“快点什么?你腿上疙瘩这么多,我快得过来么。”周樵樵狡诈的笑。

他的手啊,那么温柔,全是故意的,在她大腿内侧如丝缎般的肌肤上滑动。她就要受不了,面红耳赤:“你快点把手拿开。”她是个正常女人好不好,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撩拨,明明不是做~爱,却保持着这种羞人的姿势,好像展览给他看一样,这让她既羞愧又难堪。

“哎呦,你把我的手夹那么紧干什么。”周樵樵怪笑一声。小舸这才看到,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把他的手夹住了。他太坏了,她才多大力气,他的手怎么可能抽不出来。他就是想看她窘迫的样子。

小舸抿了下唇,一种羞窘委屈的情绪兜上心头,坐起来抓着枕头就往周樵樵头上砸。周樵樵见她脸红红的,快哭了似地,知道她被自己欺负狠了要报复,赶忙抱着她,哄她:“乖,怎么哭了,别哭别哭,是我不好。”

“谁哭了,谁哭了。”小舸不理他,没好气的抱着枕头,觉得他笑起来像个流氓。周樵樵这才不逗她,又是吻又是安慰:“别生气啦,我跟你闹着玩的,过来让我看看,还有哪里有痒痒包。”

“你别碰我。”小舸赌气的把脸歪在一旁。真是个娇气孩子,脸皮也太薄了,又不是雏儿,稍微逗逗就挂不住了。也罢,她身上不'炫'舒'书'服'网',还是让着她一点。换了平时,他是非玩够了不可的,她哭,他也要缠她,哪怕事后赔礼道歉装孙子,他也得尽了兴。男人嘛,他们心里再疼你,在男欢女爱这件事上却是绝对的大男子主义。

周樵樵亲昵的吻小舸耳垂,轻声道:“我跟你闹着玩的,别生气了,乖。”他好声好气哄了半天,她才不气。屁股上有点痒,她伸手过去挠了挠,他坐起来把她身体翻过去,拉开一点底裤,边抹药膏边道:“怎么咬的到处都是,这两天你得忌口,不要让热毒发起来。”

擦了药膏,果然感觉到身上清凉无比,原先瘙痒难忍的地方也不怎么痒了。小舸看到床边摆了一套棉布新睡衣,知道这一定是周樵樵让人准备的,站起来把衣服穿好。周樵樵道:“这附近也没有什么大商场,只好去超市买了一套,还好是纯棉的,穿着'炫'舒'书'服'网'。你身上那些疙瘩不能和厚衣服摩擦。”小舸微微一笑,觉得他想的很周到。

“这两天你就住这里,等症状好转了再回去上班,被毒虫咬了要是不及时医治,很可能引起腹泻、呕吐的并发症,医院那边我会替你打电话过去请假。我住在你隔壁,想找我陪你,就给我打电话。”周樵樵体贴的抚摸着小舸的头发。

“我自己住习惯了,不用你陪我。”小舸嘴角微抿。周永安也住在这别墅里,她和周樵樵私下里再亲密,在长辈面前也还是保持点距离好。周樵樵嗯了一声,他也觉得不能和小舸睡一个房间。

“休息一会儿就下楼去吃饭。六点半左右开饭。”周樵樵边说这话边顺手拿走小舸换下来的衣裤,准备拿去给勤务员洗干净了再送上来给她。小舸自幼娇气,他照顾她都成习惯了。

小舸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不由自主就想起那时他们在英国。那是一个美丽的下午,十四岁的她刚刚适应了英国的生活,在自己房间里温习功课,准备即将来临的期末考试。周樵樵来看她,坐在电脑前玩游戏,他戴着耳机,不吵到她。

她起身去上洗手间,他无意中看了她一眼,却看到她裙子上的血迹,吓了一跳,忙叫住她:“小舸,你裙子上怎么有血?”小舸听了也是一惊,下意识的扯着裙子看,果然看到裙子后面一团血迹。

怎么回事?哪里流血了?少女对初潮还是懵懂的。周樵樵比她反应快,立刻就想到了,摘下耳机道:“你先去洗手间把裙子换了,我去给你买卫生巾。”她一向粗心,母亲又不在身边,哪里会想到提前把卫生巾预备好。

周樵樵出门之后,小舸傻傻的想,原来男孩子什么都知道。她也上过几次生理卫生课,知道初潮是每个女孩子必经的,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小舸真乖,周樵樵出去十几分钟,她就老老实实坐在洗手间的马桶上。等他回来了,把卫生巾拿给她,她才换掉弄脏的裙子和底裤,换上干净的。

从洗手间出来,她的脸一直红红的,闷声不响的走到书桌前继续温习,下腹部隐隐作痛,她不得不用手捂住缓解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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