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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1 / 2)

>  没有其他的办法,在斜风细雨中,我推着木兰,她跟在后面。然而倒霉的是,我们在路上没碰到一家修车的,只好继续慢慢的推着,蜗牛搬家一般。

从康复路一直到西二环那里,我不知道究竟用了多少时间。只记得一步一步的走着,而雨水也是一滴一滴打在路上、身上。

一路上她不停地埋怨这辆破车,埋怨自己怎么突然的就想回家。

我只好劝她:“没什么大不了的,实际丈量一下从学校到你家究竟需要多少步,免得以后走错路。”

最终,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了熟悉的标志,而我差点喜极而泣。

进入家属院,在楼下锁好车,她看了下四周,就翘着脚吻了我,说我真好。

我笑了笑,然后自觉的走了。

在路边等公交车的时候,她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袋水果。

我就问她:“你妈妈没有问送给谁的?”

“没有。我说这袋水果都烂了,拿下来扔了。”

回去的路上,她发短信告诉我,她给她妈妈说是送给一个同学的。

我回复说她不诚实,她说确实如此,因为她告诉妈妈她的同学是个女孩。

愿主宽恕她!

收获季节

从去年九月到现在,交往了快一年,我没有见到过她的一个家人。

我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也许是因为我不够优秀,无法和曾经那个男孩相比较。或者我也只是她生命里的另外一个过客。

我慢慢变得不自信,并开始焦虑。但这些,她从来就不曾知道,因为我表现出来的那一面只是开心、微笑。

不过到了夏天,我还是见到了她的姐姐。而燕歌,也有些猝不及防。

那天天气很闷热,我们一直在新开的必胜客附近转悠,考虑要不要去尝试一下,但她心疼我花钱,最后就去了肯德基,只是坐在那里喝饮料。

不经意间,一个女子就走了过来,我以为她认错了人,但是她还是很认真的盯了我一眼,然后从容的坐下了。

燕歌被饮料呛了一下,有一点慌张:“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她姐姐微笑着对我点下头,说经过这里的时候看到里面好像是燕歌,就进来核实一下。

我礼貌的打了招呼,并主动帮她端来饮料。

她只是坐了一会,但对我应该有一些好感,走的时候说出了我的心声:“以后有时间来家里玩吧。”

燕歌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说自己和姐姐的关系从来就不是很好,一直打架、争宠。小时候姐姐胜的多,但现在大家都宠着她。

我笑着说:“你姐姐不会叫燕(艳)舞吧?”

她出手很重,并毫无征兆。我以为她要泼饮料,而她却狠狠地拧了我。

我一脸无辜:“怎么了,难道不好听吗?燕舞燕舞,一起歌来一片情。”我故意说成小时候经常看到的那个广告语。

她好像信以为真,并为自己的出手而道歉。

我就一本正经的问她:“燕舞这个名字究竟怎么了?”

她终于发现了我的狡诈:“艳舞?”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她姐姐的名字比她的好听多了,叫作子歌。一年以后孤身去了上海,经营了一家很不错的酒吧。再以后,和一个丹麦帅哥情定终身,定居国外。

这件事情的发生,对她应该有一定的冲击,因为以后我们再也没去过那家店。

她还是没有邀请我去家里坐坐的念头,而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自作主张去她家,敲开门,对阿姨说“我是您女儿的男友,请多关照”?

我知道她需要时间来确定我是否就是那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可以让她放心不再伤心的人。在某种程度上,或许我也是如此考虑。

我们有几次一起去看望云灵,基本上都是在她周末加班的时候。我们路过时就去她工作室和她聊一会,一起吃饭,然后在护城河边坐一阵。

燕歌一直怀疑云灵不是一个快乐的女人,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但是却说不出理由与根据,或许是女性的直觉吧。

最初,我并不相信。

在一个很晚的夜里,云灵打电话让我去她家,说她儿子正发高烧,而丈夫不在身边。我到了那里之后,昏暗的灯光中,她正焦虑的站在门口。

背着小成走了好远的路,到医院的时候我已经满身湿漉。当时,我一直想问她一些问题,但是看到她的焦虑,就没开口。

孩子烧退之后我们就一路轮流背着他回家,走那端长长的没有路灯的路。临走的时候,我看着她想哭的样子,就笑着说:“姐,我回去了。”这次是我真心叫的。

第二天她路过或许应该是专程来到我们学校,请我吃饭以作感谢。

她没有去我们寝室,以免不必要的误会。在西安音乐学院附近吃饭的时候,她很平淡的告诉我,她的老公有外遇,所以家里的事情几乎不管,孩子的学费、房子的贷款、家里开支都是她一个人承担。

最初她并不喜欢他,因为自己以前有一个喜欢的男孩,但是家里一直不同意。最后一次和那个男孩见面的时候,他给她下了药。以后自己很害怕,害怕自己怀孕了。所以和现在的丈夫见过一面之后就结婚了,结婚那天夜里才发现他满腿伤痕累累。

最初的日子很和美,二人相敬如宾。而以后,可能是年龄的缘故,或者审美疲劳,男人对她没有了兴趣,开始在外面花天酒地,夜不归宿,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管不问。

而在那段相识的日子里,我一直没见过那个男人。但我对他的恨,并不是打一顿就能解决得。

在我离开西安之后的日子,她好像换了几次工作,去过广东卖家具、在河南开广告公司,最后又回到西安。

她一直把儿子带着身边,和丈夫分居却没有离婚,说让孩子至少有个名分上的爸爸。

多年后,我一直想再去西安看望她,却总是鼓不起勇气,怕那些以往的故事还在街头风里继续。

后来她还是带着孩子离开,并买了房子。这是一个收获的季节,而她找了那片属于自己的田野。

消逝

好像那一年的五一期间渭南突发大水,灾情严重,而我们也捐了好多衣物。记得当时校园里面正在宣传艾滋预防,各个角落放置了好多宣传板。燕歌在那里一个一个的认真观看,并不时发出惊叹。

最后吃午饭的时候,就问我:“你究竟和几个女孩子上过床?”和那首《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比它更直白而已。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她问的那么直接,那么冷静,而且让人致命。

最后我只好推辞说不记得了,而我说的是实话——大学最后那半年,遭受毕业以及失恋的刺激,我真的堕落过一段时间。

她很生气,并说要报复我。我以为她只是玩笑,却差点成真。有一次她果然去见网友了,只是在最后,给我打了电话,然后我当着男孩的面把她带走。

这件事发生之后,我才发现原来她的心很狠,她还是生活在极端的疯狂中。

而我知道,这是一种自残自虐行为,就像中学时候,一不开心,总会用铅笔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划出一道一道的伤痕。

其实在认识她之后,我没有做一件对不起她的事。更让人觉得难以置信的是,上街的时候我甚至从不注意任何其他女性。

这一学期过的还算是没什么大喜大悲,可能唯一悲痛的事情就是老大的女儿突然夭折,听说最初是高烧不退,最后却离开了我们。

那个下午,阳光很好,可我们都感觉烦躁,甚至有一种失去任何色彩的感觉。大家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一起来到他家楼下,谁都不愿意开口或者去敲门。我们能听到隐约传来的哭泣声,撕心裂肺,悲伤欲绝。

最后,我们只是站在楼下,站了很久。

老大越来越不想回家,总是在宿舍里,躺在床上,开始抽烟。有一次我们两个去喝酒,他喝醉了,哭了,很压抑,像个孩子似的。我常常会陪他走很远的路,不说话。他和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小陆,给我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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