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应该说好还是不好,秦遥只是睁着眼看着他莫名其妙的举动。
“我为你戴上吧,在你身上,它一定会成为最美丽的饰品。
晋王的一举一动,都让秦遥诧异不已:为他带饰品不应该握住他的手吗?可他却走入了偏厅。
晋王起身取了几件事物后折回,一看见他手中之物,秦遥的身子不禁一抖。
这不是拌蜡烛台时所用的烛火,还有些丝绸、绳索,不都是捆缚时所用?
果然,晋王手法熟练地将他的双手捆缚起来。秦遥也不挣扎,脑子里有些乱:如果要拌蜡烛台,不是要用到双手吗?为什么要将他捆起来呢?
出忽他意料地,这一次,晋王并非要他握住点燃的蜡烛,也没有将滚烫的油滴在他的身上。秦遥此时才看清,他将一根细长得可怕的针放在烛火上烤着。
难道说,他想用这针代替上一次的小木棍?忆起那段可怕的“情事”,秦遥的身子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不要怕啊,遥,我只是把镯子戴上,不会怎么样地。”
看着如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的秦遥,晋王的笑意忍不住地加深。
捏着细针,他缓缓地靠近秦遥,温润的唇亲昵地秦遥形状优美的锁骨:“遥,你的这里真的是很漂亮,不戴在这里,戴在哪里呢?”
秦遥只能像一具布偶让他为所欲为,这时候他应该做什么呢,大声尖叫求饶吗?这个想法让他不自觉地笑了:有用吗?如果是倦地话,也许有用呢。笨蛋!他根本不会这样对待倦,秦倦只会是他手心中的宝,而自己只不过是他可随处丢弃的一根草罢了!那么你还在期待什么呢?
“我没有!没有……没有……呜……”他突然地大叫起来,否定的是心中那份毫无指望的期待,可是晋王却将它视做对自己的反抗。
表面的温存再也维持不住,毫不留情地将尖锐的针贯穿了秦遥的锁骨。
“啊……”到一半的惨呼刹那间噶然而止,受不住凌辱的秦遥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10
对于晋王来说,秦遥越痛,他就越兴奋。秦遥的昏迷代表着他已经感受不到这一份痛楚,这样的事情,晋王怎么会让它发生?
“秦遥,你给我醒过来,你像违抗我的命令吗?”
随着他无情的话语,他的双手也毫不客气地紧抓秦遥的双肩,剧烈地摇晃着。
刚刚被撕裂的身体怎堪受如此折磨,秦遥硬是叫这份难以忍受的痛楚折磨地醒了过来。
于是,晋王更加兴奋地在他身上肆虐起来。
秦遥痛苦的脸让他卖力地摇晃着身子,秦遥半身浴血的身子让他埋在他体内的硕大不断掠夺,直到——心乱了,人烦了,视线迷茫了……
晋王是当今皇上的胞兄弟,在朝野之中也是举足轻重的存在。然而他之所以是朝野内外人人奉承巴结的对象,并非因为他特殊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他独到的手腕
可是今天,他却成了众矢之的,这是近三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情形。
从早朝前开始,众官员远远地看到他就像避瘟神一样地避开。几个平时与他关系不是很密切的年轻官员在看到他时,甚至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他正在纳闷怎么回事,早朝上,他的胞兄——也就是当今的皇上破天荒地让他“休息”一段时间。
他怎么忍的下这口气?他一定要问问这“休息”的由来。
后宫,御花园
“皇兄。”尽量必恭必敬地,晋王朝着身着龙袍的俊逸男子跪拜行礼。
“臣弟请起。”皇帝笑的一脸无害,这更让晋王的怒气无处可发。
“不知皇兄此举意欲何为?”维持着表面的礼数,他不动声色地道。
“晋王,你可知道‘千凤楼’一直掌握着国家的经济命脉吗?”出忽他意料之外地,皇帝竟然如此地不拐弯抹角。
原来事秦倦?怪不得皇兄会这样爽快,一定是秦倦放出风声,存心要让我知道他小看不得。
“微臣知道”
“朕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千凤楼’的楼主,会引起他如此的不快。”深知他的脾性,皇帝尽量婉转地陈述。“所以……”
“所以什么……皇上?”他称呼“皇上”而非“皇兄”,显示他心中已经不快到极点。
“所以朕希望你可以答应‘千凤楼’楼主的要求!”希望他听得进去,别逼自己用绝招。
“我像我得是不牢皇上费心,我自有主。”他抬起头,与皇帝平视。
反了反了,又是“我”又是“皇帝”的,连“臣”和“皇兄”也不会称呼了。
看来他非得用“杀手锏”了。
“晋王想必也知道百姓对你的风评吧。”
“略有耳闻。”哼,他所做的,又岂是那些凡夫俗子理解的了的?
“那朕也就实话实说罢,晋王虽然贵为皇弟,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草荐他人性命可也是一条重罪啊!”
晋王一惊:没想到他会提这件事,他一向作了很详尽的善后工作啊!一定是秦倦。
果然,皇帝证实了他的猜测。
“相信臣弟后事处置地再妥当,以‘千凤楼’的人力、物力,要彻底清查也不是什么难事罢。”
这就是秦倦的目的:他要晋王清清楚楚地认清他的实力。
晋王脸色微变,不得已地低下头。
好你个秦倦:竟然公然叫嚣示威。该死的秦遥:看你的好弟弟,干了什么好事?
他一脸难看地走出御花园,没想到那些向来与他政治意见不合的官员正等在外面准备落井下石。
“我说晋王爷啊,您也是该歇歇了,这叫‘三十年风水轮流转’啊。”
“就是嘛,‘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嘛!哈哈哈……”
看着他们得意离去的身影,他难以克制地一掌击碎了身边的石桌。
“‘千凤楼’的楼主一向神出鬼没,属下等实在是无能为力”被派出去的探子跪了一地,战战兢兢地等他发落。
“你们查了三天竟然一点消息也探察不出来?”这样一群废物真是白养了。
“属下无能。”探子答得无奈:只要不是叫他们查“千凤楼”,随便什么组织他都有办法在三个时辰之内掌握他们的确切资料。
“废物!”晋王脱口而出,“来人啊,把他们拖下去。”
众探子闻言面如死灰“王爷饶命啊……”只要放他们一条生路,要他们干什么都行啊!
听着他们痛苦讨饶的声音,晋王突然想到了秦遥。他的脸上浮现出残酷的笑意:他又想到一个折磨秦遥的方法了!
“好了,放开他们。”
看着一群人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他阴冷地笑道:“你们死罪可免,可活罪难逃。现在有一个将功赎罪的任务,你们是要死呢?还是继续荣华富贵的生活?”
“请王爷吩咐。”众人忙不迭地点头,现在只要能够保住这条命,要他们做什么都行。
“好,那么你们跟我来。”
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就这样随他到了“栖情轩”。
11
“栖情轩”的房门被用力地踢开,不用抬头,秦遥就知道来者是何人。
一个巴掌夹着劲风袭了上来,他不闪也不避,任巨大地力量将他甩倒在地,习惯了不是吗?他已经很习惯了。
几乎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在秦遥身上,他下手毫不留情。“你很得意是吧,你弟弟终于出头了,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