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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1 / 2)

>无双径是摇头冷笑,并不反驳。在这个团体里,她是弱势的一方,她不觉得她的辩白可以澄清她的无辜。

管事对陆无双这个女人的印象虽只停留在她不断的抗拒将军的宠幸,但在她那样冷讽的笑容里,他对事情的真相多少有些了解。

他相信他的直觉,相信伙房的这一场混乱绝不可能是陆无双挑惹的,因此他命令阿巧。“将这里清一清。”

“为什么是我!?”阿巧大声的抗议。“错的人是她,又不是我。”

管事的脸倏然一冷。“我做的决定,需要向你解释吗?”

阿巧噤口不语,而脸上露着古怪的神情瞄向无双。

听说这个小贱人曾勾引过管马的马夫,这会儿她才刚到伙房不久,她该不会连伙房的管事都勾引了吧!

是有可能。不然,一向公正无私的管事对这事不会连问都没问的便编派她的不对,直要她清理这一切!

原来,陆无双也没大伙所想象的那么清高嘛。阿巧鄙视的眸光往无双的方向扫过去,嘴边挂着一丝不以为然。

妓女!

阿巧看她的目光透露着“妓女”两个字。

无双知道自从她被冷仲幽纳在他房里起,这两个不堪的字眼便烙印在她身上,象征着她的耻辱,一辈子洗刷不去。

幽幽的,无双叹了口气。转身,她再跪下身子,刷洗地板。

管事将她拉了起来。“别洗了。”他将一盘糕点放到无双手中。“将这甜品送到将军的房里去。”

无双的身子冷颤,抖了一下。“将军的房里?”冷仲幽他又要耍什么花样了?

她对将军的恐惧显而易见,管事连忙的解释。“这不是将军的意思,而是瓶儿姑娘吩咐的。”

“瓶儿姑娘?她要我送甜品到将军的房里!?”无双心里的那股不安不减反增;直觉的,她就是觉得瓶儿对她没安什么好心眼。

“既是瓶儿姑娘要的,为什么要将东西送到将军房里?”无双提出她的疑惑。

阿巧嗤声冷笑。“人家瓶儿现在是将军身边的大红人,天天睡在将军房里,这甜品当然是往将军房里送,不然还能往哪搁啊?”打击无双,是阿巧现在最得意的事。

无双根本就不在乎躺在冷仲幽床上的女人是谁;她在乎的是,她再也不想看到冷仲幽,再跟他有任何的牵扯。

“管事,可不可请别人去,我不想进那屋子。”那儿,有她最不愿回想的记忆,她对那个地方有强烈的反感。

管事莫可奈何的叹了声。“我无能为力。”因为无双是瓶儿指定的侍女。“瓶儿姑娘要你过去服侍她。”

瓶儿指定她!“我不去。”要她为奴为婢,她可以不在意,只因为这是时势所逼,但要她去服侍人,她办不到。

“啧啧啧!”阿巧满是讥讽。“你不要──呵!时至今日,将军已经不要你了,难道你还以为你有那个权利说不要吗?”阿巧白眼一瞪,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当然啦,如果你想反悔,再回头央求将军要你,幸运的话,你又得宠,那结果当然另当别论。只是现在瓶儿的身分还是高过于你,将军想要的人依然是她。强权当头,陆无双,我想你是没有说不要的权利;我劝你呀,还是乖乖的听话,乖乖的去服侍瓶儿。倘若你能讨好瓶儿,搞不好她会在将军面前美言几句,那么或许到那时候,你可以离开这乌烟瘴气的地方。”

无双心动了,不过不是为了阿巧那句可以离开伙房,而是──她若能让瓶儿帮她说动冷仲幽,让冷仲幽差人给骥远大将军送信的话,那么她或许可以回到京城,或许她可以找到安平的下落。

“我去。”无双从管事手中接过膳盘甜品,高傲的走出去。

她做这一切,不是贪图日后的日子好过,而是为了早日与亲人相聚。

★★★

无双依照管事的吩咐给瓶儿送甜品到将军房里,但她没想到自个门一推,便见到冷仲幽抱着瓶儿正上演着火辣辣的一幕。

她看到瓶儿衣衫不整的挂在冷仲幽的身上,任冷仲幽的大手游移在她玲珑有致的躯体上。

冷仲幽的吻狂乱的在瓶儿身上搜寻,他隔着瓶儿的薄衫吻住她的颤栗。

无双因为太过于震惊自己所目睹的一切,手中的托盘竟在目瞪口呆中滑落。

“锵”的一声,不仅震醒了无双的魂魄,连带的也震醒了正缠绵的两个人。

冷仲幽从瓶儿的温柔中霍然惊醒,他暴怒的眼急速的找寻罪魁祸首。

他的愤怒在看到无双满脸臊红后,怒气倏然被不可言喻的慌乱给取代。“该死的!”无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无双见着了他的怒气,慌忙的说声:“对不起。”她不是有意偷窥的。

无双连忙夺门而出,为了她看到所不该看到的那一幕。

冷仲幽翻身下床,下意识的想去追无双。

瓶儿攀住他结实的身子。“将军,你要去哪里?”

瓶儿的问题泼醒了他的理智。

他要去哪里?

追回无双吗?

追回了,又如何?她终究是厌恶他的,不是吗?

冷仲幽跌回床上。“她为什么会穿成那个样子?”无双的粗衣布裙上有着明显的油渍。“为什么她不穿那些新衣裳,反而要穿那些破旧的布衣衫裙?”冷仲幽无意识的喃喃自语。

瓶儿的手勾搭着他宽阔的肩膀。“将军,难道你不知道陆无双将你送给她的衣服全送回来了吗?”

冷仲幽的身子一僵。“全送回来了?”

瓶儿委屈的点点头。“嗯,全送回来了;就连住的地方,她都搬离了。”

无双她搬离了他为她安排的地方!“她现在睡哪?”他深深的觉得被伤害了,而冷凝着嗓音问。

“睡在下房,同那些女奴们住在一块。”瓶儿眼尖的瞧见将军条然刷白的脸,她得意的扬起一抹笑。“无双她还自愿到伙房去帮忙,她说……说……她还是宁可以劳动换取食物,也不愿嗟来食。”

瓶儿倚向冷仲幽,靠着他厚实的背部,将头枕在他的肩头上。“将军您说,要不要将无双强行带回,毕竟伙房里的工作并不轻松,她这么做,无非是想向你抗议嘛。”

冷仲幽寒了一颗心。“不,不用;她既然想待在伙房里,那就让她待在伙房里吧。”从今尔后,他再也不想听到“陆无双”三个字。

“将军,难道您就真忍心看她在伙房里凌虐她自己吗?”瓶儿佯装为无双抱不平。

“那是她的选择不是吗?”既是她陆无双亲自选择的,那他便顺从她。不管她想怎么虐待她自己,那是她陆无双的事,他再也不在乎了。

瞧见将军条然变冷的面庞,瓶儿知道她的计谋终于成功,将军早晚会是她的。

自从无双撞见了冷仲幽同瓶儿亲热后,她脑子里热烘烘的全是冷仲幽的影子。

她脑子里不时的浮现出他冷嘲的眼、刚硬的睑,还有……还有他健壮的体魄。

而那样强健的身躯曾经深深地拥抱过她。

无双的呼吸倏然转沈,心口发热。

老天!她变得淫荡了!

现在她只要想到冷忡幽冷峻有棱的面容,那缠绵悱恻的一幕便会浮出她脑海,只是身陷温柔乡、躺在冷仲幽怀里的人是她,不是瓶儿。

怎么会这样昵?无双的手覆上羞红的脸,忍不住呻吟出声。

“无双!你怎么了?”睡在无双身边的阿蛮听到无双的呻吟声,连忙坐起了身子。“你人不舒服?”

无双捂着脸,摇头。

“你到底是怎么了嘛?”阿蛮伸手将无双的手给拉下来,却赫然发现无双的手变得粗糙。“你的手怎么了?”她连忙拿火熠子点燃油灯,看清了无双的手。

那双原本柔细的柔荑此时竟布满了伤痕。

“很痛是吧?”阿蛮轻柔的手抚过那些伤痕。

无双将手收回。“没有。”是真的没有。这些伤口,她早已麻痹,纵使是真的痛,也痛不到哪里去。

“你别骗人了,我刚刚明明听到你在呻吟。”阿蛮翻身下床。“我去跟孟大夫要些创伤药。”

“阿蛮!”无双急急的拉住她。“你别麻烦了,我是真的不痛。”

“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还逞强!”阿蛮以为无双还是同以前一样,受了委屈、受了苦,径是往自己的肚里吞,不让好友为她分忧解劳。

“不行,我不能任由你这么糟蹋自己,我一定得去帮你拿创伤药。”

“阿蛮!”无双见她劝说无用,干脆说。“我自个儿去,你休息,别替我跑这一趟。”

“那怎么成?!”

“阿蛮!”无双倏然板起脸孔,佯装生气。“你再这么坚持下去,那我就不去跟孟大夫拿药了。”

“好好好,你去就你去,别板起脸跟我生气嘛。”很奇怪,阿蛮就怕无双板起脸孔生气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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