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琳那对货真价实的丰胸正晃着诱人的晕白,在他的眼前起伏晃动,细腰,翘臀哪样不是最美味的大餐。
这样淫*乱的画面,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这个沦陷情*欲的女人就是天天端坐在电视上,用最甜美的声音播报新闻的首席女主播何琳。
渐渐的,何琳的体力透支,她乏力地喘着气,双臂费力地支撑着疲惫的身子……
何琳不明白错在哪里,这个平时最好记录也不过是十余分钟的男人,今日却像是打了强心剂似的亢奋。
何琳的性*生活经验并不丰富,苏逸是她的第一个老师,而郭政明是她除苏逸外唯一上过床的男人。她与他每个月在一起只不过两三次而已,以往也都是他主导欢爱,她只要配合承受就够了。
可今夜显然她领略到郭政明的另一面,半个多小时的体力消耗已让她连跪着的力量都耗没了。
何琳放弃了,她颓然地瘫软在一旁,这一刻她很想苏逸,她很想他伸出手,温柔地把她抱进怀里,轻轻地给她按摩酸痛的身子……
郭政明眉眼都带着邪恶的笑,他把瘫软的何琳拽到身下,长指摘落她眼睛上的领带,手茧摩挲着何琳急促喘息的唇瓣,“丫头,能满足你的男人只有我一个,今夜我会让你爽得不想下这张床。”
何琳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颤动的睫毛掩盖不住她的恐惧,“你……你是不是吃了……”
然,郭政明并没有给何琳询问的机会,何琳欲说的话已被郭政明尽数吞进吻里,他开始强势地夺回主权,霸道炙热的啃吻不允许何琳有片刻的遐想。
何琳已无力挣扎,她只感郭政明滚烫的大手席卷了她的全身,磨蚀肌肤的手茧已划过她敏感的花*心,他在慢慢地折磨她……
何琳阵阵眩晕,失重的感觉瞬间淹没了她的思维,她本就急促的喘息愈发凌乱,虫蚁撕咬的折磨已让她彻底崩溃……
何琳酥麻入骨的呻吟成功地邀请了身上的男人,他终于进入她的身体。
郭政明很满意何琳的反应,心神迷乱的女人,沉沦的情*欲清晰地写在她的脸上,那醉人的表情似痛苦,又似舒畅,似满足、又似难耐……
今夜的郭政明目的明确,他就是想要何琳下不了他的床,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竟敢向他提出分手,这已大大地触及了他的底限。
既然这样他就该好好地回报她,她想要夫妻恩爱,其乐融融,他偏不让她如愿以偿,也许他该送给苏逸一份特别的礼物,他倒要看看这个何琳最在意的男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一次又一次的狂热交融,让何琳疲惫的身心不得不随着身上的郭政明一起追逐驰骋,最后何琳的身子彻底崩盘,她竟然在欢爱中睡了过去……
郭政明望着女人的睡颜,满足的抽出身子,他仰躺在一旁,吸了一支烟。
半晌他才拔通内线电话,轻声地吩咐,“刘秘书,通知李台长,下周去省城的随访记者就安排何琳……嗯,给我打一份她最近的电话清单……”
何琳在水苑华庭毫无设防的睡着了,急坏了在家等待的苏逸。
苏逸反复确认着墙上的钟表,平日里这个时间何琳早就进了家门,可今天她却蹊跷的迟迟未归。
苏逸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些,而是一向二十四小时开机的何琳,居然关机了。
这样不寻常的状况还是第一次发生,苏逸早已打过电话去电视台,值班的人明确地告诉他何主播早就下班了。
这个往日里最沉稳的男人也不免焦躁起来,他不停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最后苏逸决定自己开车出去寻找何琳。
年夜的大街,苏逸的车子晃过同城的大街小巷,同城并不大,何琳可能出现的区域更是屈指可数,苏逸燃起的希望尽数变为失望,他和何琳的父母都不在同城,何琳的朋友又不多,几个熟悉的他都已打过电话,回答他的都是不知道。
最后苏逸不得不往回开,也许何琳会意外地在家里等着他。
可是这个意外并没有发生在家里,而是早一步地发生在他家的楼下。
此时苏逸望着前面的这辆白色的丰田车,他没有看清楚驾驶座上的男人是谁,但他却看清了走下来的女人是何琳。
显然何琳是焦急的,头发凌乱的她也顾不上脚上鞋跟过高的鞋子,一路急促地跑进单元门里。
何琳急匆匆地开了家门,进去后她找了一圈没有发现苏逸,她长长地吁了口气,还好,苏逸比她回来的还晚。
苏逸进来时,何琳已换了睡衣,她正在厨房里找东西吃,可想而知郭政明把她折磨得有多惨,现在的她急需吃些食物来补充能量。
何琳嚼着松软的馒头,吃着微凉的鱼肉,嗯,还是苏逸体贴居然还给她留了饭菜。
苏逸站在厨房的门口,目光复杂的望着何琳,一向爱漂亮的何琳此时却穿了件不搭配的卡通睡衣,而且明显的由于匆忙弄错了反正,那个本该在前面的大头猫此时正对着他咧嘴甜笑。
苏逸伸手拿走何琳手里的馒头,端起料理台上的菜一起放进微波炉里,又从冰箱里取出一盒牛奶尽数倒进奶锅里用文火加热。
何琳嘴里的食物都忘了咽,她的视线随着沉默的苏逸一起转动。
“你也饿了……”何琳小心翼翼地问着。
苏逸没有抬头,温柔的声音亦如他轻缓的动作,“我已经吃过了,知道你爱吃鱼就给你留了两条。”
何琳勉强咽下口中的食物,她吸了吸鼻子,这一刻她尤为感到对不起面前的苏逸,她何德何能嫁给了这样一位体贴温柔的老公。
苏逸疑惑地看着何琳,手指轻柔地抹去她脸上多出来的泪水,“为什么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何琳脸上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也止不住,她猛然扑进苏逸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对不起,今夜是我不好,不该这么晚回来。”
苏逸轻叹一声,安抚地轻揉何琳的头,“我只是担心你出事,你手机关机,朋友又都说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只好自己出去找,可是你知道我有多恐惧,我的妻子突然不见了,我居然无能为力找不到她?”
“嗯……”何琳破涕为笑,原来晚归的苏逸是出去找她了。
何琳讨好地亲了亲苏逸的脸颊,撒娇地蹭着苏逸的怀,“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不见了?不要担心,一个曾帮助过我的朋友,请我参加他们公司的餐会,我没有关机,只是手机没电了。”
何琳还算机灵,她撒的谎正好处在苏逸怀疑的盲点上,换作任何一个理由都会穿帮,可她偏偏撒了个最贴切的谎。
苏逸不疑有他地相信何琳所说的话,不是苏逸蠢笨,而是他与何琳相识的时间太久了,从高中就是同桌的他们至现在算来认识已有十六年光景了。
这时间久得苏逸都会认为何琳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了解何琳胜于她了解她自己。
童语和江岩的婚姻正式进入冰河期。
今夜江岩加班到11点才回来,他站在客厅里看着卧室的门良久,但还是转身去了书房。
也许里面的童语并没有睡,但江岩却没有勇气去推开那扇门。
童语家的书房虽不大,却安置了一张舒服的单人床,本来这床是为了给临时串门的亲友准备的,但没想到第一个睡在上面的人竟是江岩。
江岩颓然地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本已疲惫不堪的他却无法安然入眠。
这些天都早出晚归的他,天天强迫自己在公司加班到深夜,他潜意识里就是不想与童语多接触,他不知道自己该拿何种态度来面对她。
童语在江岩的心中,曾是纯洁美好的,他并不在意童语的年少失身,因为他是所有事件的见证人。
当年的他虽然年纪尚小,但他却亲眼目睹了童语的境地有多凄惨,他恨自己没有能力去保护她,让她受尽了别人的欺辱,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和母亲远走他乡。
再次遇到童语,江岩是狂喜的,儿时喜欢的女孩儿竟然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她依然温柔美丽,生活的磨难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她的眼神依然清澈澄净,成绩优秀的她再次成为老师眼中的宠儿。
江岩曾试着与童语接触,但童语显然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