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轻秋出现在装潢气派的宅院时,一众下人本能性的就要上前拦下他。但刚接触到那冰冷的眼神,就吓得缩了回去。那样毫无温度的眼神,跟自家主子竟然是十分的相似。虽然自家主子总是带着面具,可那双冷澈的眸子在有些时候总是透着强大的威慑,只一眼就让人脊背生寒。彼时,方澈正在后院的石桌上,闲情逸致的下着棋。他的正对面坐着一个气息干净的蓬莱弟子,对方在方澈的面前显得特别拘谨。一双漂亮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低着头,半敛着眸子。眼神光闪烁,耳廓通红,那羞怯的模样,就好像是阳春三月含苞待放的桃花。这是方澈新培养的下属。而这个少年脸上藏都藏不住的爱慕之意更是欲盖弥彰。他羞怯却又大胆,方澈都不用看,都知道他内心在想些什么。方轻秋携带着一身冷意冲进来的时候,这个少年明显是吓了一跳。在看到那张俊美又冷漠的脸庞时更是一愣。那与自己倾慕之人相似的脸孔,原来褪去所有温度,是那样的冰冷。“你是谁?”他刚问出这句话,就听到身后的方澈笑了笑,声音低磁地说道。“你先退下吧。”“可,可是……”少年还有些犹疑,那清澈的眸子包含的情绪一览无遗。方澈却微微抬了抬下颌,眸色一沉。“你不听话了吗?”他的声音还是那般温和,可少年却是有些委屈又畏惧的低下了头,匆匆的离开了后院。方轻秋冷眼看着这一幕,心中却掠过一丝不快。他想起来了在姬玄殇身下的那个蓬莱,之前有过几面之缘。那明明就是方澈身边的人,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下属,又亲手送给别人,宛如道具一般。偏偏这个男人还笑得云淡风轻,那俊逸的脸庞足够让无数人痴狂。“我的好弟弟,你怎么想着自己过来了,是来找哥哥叙旧吗?”方轻秋根本连跟他虚以为蛇的功夫都没有,而是冷冷道。“是你派人动的手吗?”方澈看着方轻秋那双冷澈的眸子渐渐涌上血意,竟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依旧笑得风雅。“你是对我这个哥哥有什么误会吗?”“你不是心里清楚得很吗?”方轻秋冷漠的看着他,直到方澈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才微皱了一下眉。“不如先坐下来,好好聊聊,让我看看在你的误会中,我又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方澈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来。方轻秋却拂开了他的手,垂下的眼眸掩盖住了其中森冷的杀意。“他在哪?”“你在问谁?”方澈挑了挑眉,一副无辜的姿态。可下一秒,那锋利的伞刃就携着寒气贴在了他的颈侧。方轻秋的语气疏远又冷酷。“我不吃你这套,他在哪?”方澈的笑一顿,随后连这虚伪的笑也一并消失了。他的脸孔在一瞬间冰冷下来,周身透着强大的压迫力。那冷酷又威严的姿态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你逾越了。”“为了一个卑贱的地坤,竟然失态到如此地步。”那阴寒的嗓音伴随着厚重的劲风袭来,方轻秋身形飘逸的往后一退。须臾之间,已经和方澈交上了手。满园盛开的桃花梨花在劲风的肆虐下,扑簌簌的从树上坠落,旋转着掉在地面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花毯。带着芳香的花瓣落满了两人的肩头,连带着院子那张石桌,也铺上了厚厚一层花瓣。还未撤下的棋盘完全淹没在了花海之中。风动花落,院子中央,两抹雪白的身影静静伫立。“滴答”,红色粘稠的液体滴落在了干净柔软的花瓣上。方澈俊逸的脸庞上一条细小的口子正在往外渗血,鲜红的液体在他白皙的脸庞上格外刺眼。他那一双寒彻的眸子中,一片阴郁。“好得很。”平淡的嗓音里夹杂着彻骨的寒意,方轻秋却不为所动。他知道方才交手,方澈并未用全力,不过他倒是真的起了杀意。血意渐渐覆盖住整双眸子,方轻秋握了握手中的伞,再问了一遍。“他在哪?”这次,方澈没有再笑着装无辜了,而是残虐一笑。“他在哪,你还不清楚?”“无非不就是掉在那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一个娇弱无用的地坤,他能够活下来吗?”方轻秋的眸子动了动,脸上并没有什么反应。随后却是突然爆发出强劲的力道,那锋利的伞刃贴着方澈的颈侧,俨然已经划破表皮,血液丝丝缕缕的渗了出来。方澈又笑了起来,那笑带着轻蔑狂妄,高高在上,不可侵犯。方轻秋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那伞刃再往前一分都送不进去了。他的黑发随着劲风微微浮动,一向冷漠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生气。掩盖不住的滔天怒意在他眼中蔓延开来。方澈轻笑着,故意往前走了一步,颈间的伤口被锋利的武器划得更深。鲜血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滴在他雪白的衣衫上。他却语气温和的说道。“你想杀了我吗?为什么不动手?”方轻秋看着他,一言不发,手却下意识的往后撤了几分。方澈见他退缩,反而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往前一拉。方轻秋反应极快的松开了伞,清脆的武器坠落声响起,方澈笑得一脸得意。“你还是下不了这个手。”“说到底,这世间也只有你与我血脉相连,最为亲近。”完全不顾及颈间还在渗血的伤口,笑得温和的男人,伸出手来,想要抚上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却被无情的挥断开来。方轻秋一把推开了方澈,不带温度的看了他一眼。“我不动手,只是因为方家需要你。”“是吗?”方澈笑了笑,探寻的目光落在方轻秋的脸上,想要从那冷漠的表情中,寻找真假。“你亲眼看到他掉下去的吗?”出乎意料的,方轻秋很快说了这么一句话,神情和语气都相当的冷淡,可他垂在身侧的手却稍稍攥紧。方澈勾唇一笑,同样一派平和。“没错,他自己跳下去的,那么高的地方也绝无生还可能。”“你是我弟弟,我还没有必要欺骗你。”方轻秋没有什么反应的听完,随即缓慢的转过身,一步一步的往外走。那挺拔的背影看起来有一丝落寞,却又孤傲的让人无法靠近。方澈看着那抹挺直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掉落在地面上的那把骨伞。做工精致,伞刃锋利。那是他花了大功夫找人特意去藏剑山庄定制,送给方轻秋的。如今这把伞上还沾染着新鲜的血迹,被遗弃在满是花瓣的地面上。显得凄美又萧寂。最终,方澈还是弯下身来,拾起了这把伞,小心的拂去伞上沾染的花瓣,那红色的血迹却已经有点干涸,粘附在伞面上,白白污了那精致的图案。方澈摸了一把颈间的伤口,有些刺痛,但伤口不深,血流早就止住了。他随意的擦了擦,除却衣服上沾染的几抹红之外,那伤口却是看不出什么痕迹了。先前离开的少年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无声的站在方澈身后,语气小心翼翼。“主人,可以把这把伞送给我吗?”“不过是一把弄脏了的伞,就不送人了。”方澈和煦的笑了笑,把伞收进了怀中。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竟是咬了咬唇,不甘的说道。“可是我听人说,之前的那位,您也有送伞给他的……”他的话突然顿住了,只因为方澈看了他一眼。俊逸的男人脸上明明还带着笑,眼神却冰冷刺骨。他不喜欢不听话的人,少年是知道的。所以他赶紧噤了声,即使心里百般的委屈不甘。方澈鲜少喜形于色,心思通透的少年却还是有几分眼色的。就算看到了主人身上还残留的血迹,他也不敢多言。只能小心跟在方澈身后,出了院子。……………………雨后的林间,一片生机。嫩绿的浅芽从湿润的土壤中探头探脑的钻出来,翠绿的树木枝叶上挂满了晶莹的雨珠,宛若珠帘。三五成群的小鸟在林间扑腾着翅膀,寻觅食物。就连笨重的蜗牛都在兴致高昂的爬着树干,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竹屋内,柔软干净的床铺上,躺着一个面色憔悴的人。原本清俊的脸庞被痛苦所覆盖,即使在昏迷中,眉间也轻皱着。杨墨动作轻柔地把纤长的银针,一根根准确无误的扎进昏迷中的人的周身穴道中,不禁喃喃自语。“这么痛苦的话,不如索性都忘了好了。”“你只要记得我就好。”纤细的银针停在了头顶正上方的位置,只要缓缓的扎下去。这个人就会忘记以前的一切,洁净得宛如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可杨墨只是短暂停留了一下,又把银针扎入了其他穴道。“不过那样就不是你了。”躺在床上,陷入昏迷中的人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甚至不知道,只是差那么一点,他的命运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杨墨运针完后,细心地找来了一方干净的毛巾,给昏迷中的人擦了擦额头颈间的冷汗。那敞开的白色薄衫下,是紧致诱人的身躯。只是上面残留的痕迹是那么刺眼。杨墨早就给元清辉换过干净的衣衫了,帮他擦洗身子的时候,那一身青青紫紫暧昧的痕迹,无一不在彰显着怀中的人到底经历了什么。颈间那完好的腺体已经被反反复复咬破过许多次,留下新旧不一的咬痕。原本干净清冽的气息混杂着天乾极具侵略性的气味,让杨墨掩了掩鼻,暗紫色的眸子中不见一丝光亮。他纤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抚过那已经被擦拭干净血迹的柔嫩腿间,细腻的肌肤触感让他的眸色更深了几分。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这个人躺在其他天乾身下,被一次次的占有侵犯。他是用着什么样的表情的?欢愉的?痛苦的?他是自愿的吗?杨墨一面这样想着,一面轻抚上那人平坦紧实的小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又凉薄的笑意。好在,还不晚。一切都还可以重新开始。………………元清辉醒来的时候,除了铺天盖地的疼痛,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只不过是刚蹙着眉,痛苦的低吟了一声。杨墨就立刻凑了上来,端着一碗墨汁浓郁的药,喂到他的嘴边。长久的信任让元清辉想都没想就顺从地喝了下去,这让杨墨相当的满意。说到底,这个人独来独往惯了,却还是信任着他。苦涩的药汁下肚,疼痛感也减缓了很多。元清辉苍白着一张脸,攀住杨墨的手臂就迫不及待地哑着嗓子开口。“孩子……?”杨墨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又恢复了温润如玉的模样。他安抚性的拍了拍元清辉的后背,语气柔和。“你先好好休息,你现在状况很不好。”元清辉却弓起身子,艰难的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一片沉寂,完全没有新生命脉动的迹象了。“没了……吗?”他表情有些空洞的问出一句,杨墨只得把他拥入怀中,语气爱怜又愧疚。“抱歉,我尽力了……”对于杨墨的愧疚和自责,元清辉反而露出一个苍白虚弱的笑来。“不关你的事,而且也没什么。”他这句话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和意思,杨墨轻淡的“嗯”了一声,背过去的脸上阴沉一片。暗紫色的眸子晦暗不明。身躯遭受重创,药性也很快涌了上来,元清辉在杨墨的安抚下很快沉沉睡了过去。杨墨弯下身小心的给他掖好被角,随后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动作温柔的宛如在对待最亲密的情人。直到出了屋子,那满目的温柔层层碎裂开来,露出冷酷的内里。杨墨那如玉的脸庞上浮现一抹冷意,浅浅勾起的唇角更是生寒。“不关我的事?”“从今以后你的事也只能跟我相关了,而且肚子里那个孽种就算不自己流掉,我也不会让他留下来的。”“好在,他还比较识趣,省了我不少功夫。”他的话音轻柔,淡淡的宛若山间流淌过的清泉,很快消散。屋里重新恢复了一片宁静。只是躺在床上的元清辉却睡得并不安稳,梦中的他竟然又回到了沧溟绝境。那个噩梦开始的地方。他被那一群强大的天乾强行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被肆意奸淫。强行扩开身体的疼痛和敏感点一次次被碾磨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他想要挣扎,却被好几只手臂紧紧按住。下身那脆弱的地方被生生撕裂开来,柔嫩的内里被天乾粗壮的男根捣弄得一塌糊涂,汁水淋漓。漫长的折磨让他身心崩溃,毫无尊严的求饶。可那些天乾却是更兴奋地操弄着他,一个接一个。直到那雪白干净的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尊贵又傲慢。他颤抖着身躯,想要遮掩自己的丑态,那个人却蹲下身来,单手抚上他的脸庞,手指摩挲着他破裂的嘴唇,声音低磁。“………………”不知为什么,沧溟绝境海面上忽然刮起了一阵大风。海风呼啸,他根本没有听清楚那个人说了什么。只能用着不解和急切的目光看着对方。可那人却是站直了身子,缓缓退了开来。眼见着那抹白影离自己越来越远,元清辉强忍着身躯的疼痛,朝着他离去的方向,伸出手来。“别走……”他忽然喊了一声,却是猛地睁开了眼睛,正对上杨墨那温柔的脸庞。而对方的手正牢牢地握住自己的手,掌心温热。见他醒了,杨墨这才放心的笑着说道。“做噩梦了吗?”元清辉点了点头,想要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杨墨却笑了笑,手上的力道加了几分,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你在梦里喊着不要,别走,满是痛苦的样子。”“我刚过来床边,你就握住了我的手。”“抱歉……”元清辉的脸色白了几分,想到梦中的内容,更是心底一颤。杨墨看着他越发苍白的脸颊,突然弯下身来,凑近了他。元清辉本能性的就想往后退,却被杨墨探入被褥中的手臂强行揽住了腰肢,退无可退。“你知道你喊了些什么吗?”“求求你们,不要了……声音又急又喘,还带着哭腔……”“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万花大夫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唇齿间吐露的话语却是让元清辉的脸色苍白如纸。藏在被褥下的身躯细细的发着抖,被那掌控的手臂一一感知。就像是要把那最为屈辱的一部分完全暴露在阳光下一般,杨墨轻拥住元清辉颤抖的身躯,低声道。“你身上的那些痕迹都是那些人留下来的吗?”怀里的人颤抖的幅度大了好几分,却是沉默不语。杨墨抚了抚他轻颤的脊椎,贴近了那泛红的耳廓。“肚子里的孩子是其中哪一个人的?”“不要说了!”元清辉突然爆发出一声低吼,神色痛苦的推开了杨墨,身躯却一个不稳的跌回了床上。杨墨却顺势压了上来,双手撑在他的颈侧。逆着光的脸庞看起来阴郁暗沉。“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是这样?”“还是这样?”伴随着那低沉的话音,带着药香的手探入那松散的衣衫,一路顺着光滑的胸膛往下,肆意的抚弄一番,逼出身下人难耐的喘息后,潜进了隐秘的下方。在那私密的地带,轻缓的滑动,抚摸。指尖掠过沉睡的性器,刁钻的滑入那紧闭的后方。陌生的触感在穴口边缘引得元清辉相当的抗拒,他虚软的双手抵在杨墨的胸口,艰涩的摇了摇头。杨墨温柔地弯了弯眼眸,收回了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元清辉怔怔的看了他好几眼,杨墨复又伸出手来,覆在他的额头上,清浅一笑。“只有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你不是最清楚吗?”那双黑色的眸子因惊讶而微微睁大,后又缓缓地垂下眼皮,看起来是困乏了。太过虚弱的身体,急需休眠来修复。杨墨诱哄的给他换了个舒适的姿势,看着那双眸子缓缓的闭上,嘴角的笑意才一点点消失。短暂的,他又重新笑了起来。“既然你不想作为地坤,那就作为我的意中人留在我的身边吧。”“虽然有些遗憾不能标记,也不能孕育子嗣,但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就可以了,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抢走你的……”*************“过来。”简短命令的语气,配上那人狷狂的面容,让方云影皱了一下眉,随即转过身去,当做什么都没听到,抬脚就走。只是他还没走出房间,门却在眼前瞬间关上了。高大的身躯从后覆了上来,笼罩下一片阴影。修长有力的手臂撑在房门上,把他牢牢的困在一方天地。身后传来危险的气息,逼得方云影警觉性的回过身,正对上姬玄殇那一双嗜血的眸子。对方赤裸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腰腹。那隆起的肌肉蕴含着的凶暴力量,此刻正安静的蛰伏着。而且姬玄殇比他要高很多,这样居高临下被俯视的滋味让方云影不适的偏过头,留给对方一个冷漠的侧脸。“看着我。”姬玄殇大手钳过方云影的下巴,微低下头,两人近到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那强烈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让方云影想往后退,可他的身后已经是冰冷的房门。他整个身子都快贴上去了,姬玄殇反而得寸进尺的逼了上来。“伺候我穿衣服,我没什么耐性。”听着强硬无理的要求,方云影紧了紧手心,心里盘算着跟对方动手,他有几成胜算。可还不等他想好,整个身子却是突然悬空,被姬玄殇直接环抱着臀部,抱了起来,抵在房门上。眉目狷狂的天乾邪气一笑,脸上满是残虐。“你应该不想惹怒我吧?嗯?”“还是你想我把你压在房门上,狠狠干你?”“外面庭院可是来来往往路过很多下人,到时候你淫乱的声音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方云影的身躯颤了颤,脸色相当的难看,白皙的耳廓却是先红了起来。“禽兽。”他沉声骂道。姬玄殇揉了揉他挺巧的臀部,甚至隔着衣衫,把那两团软肉往旁边分开,有些粗糙的衣衫滑进臀缝间,贴着柔嫩的穴口边缘磨蹭,羞得方云影脸都涨红了。“看来你不想伺候我穿衣服,那就用下面的小嘴伺候我吧。”“放手!唔嗯……”“你自找的。”伴随着天乾冷酷的话语,激烈的碰撞声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响起。很快那声音慢慢的小了下去,变成了肉体的碰撞声混杂着黏腻的水声,其中还夹杂着小声的抽气声和低喘声。各类淫糜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引人遐想。方澈坐在大殿的宽椅上,动作轻缓的擦拭着手中的伞。那干涸的血迹被手中雪白的巾帕一点点拭去,露出光洁如初的伞面。传信的人却慌慌忙忙的跑了进来,往地上一跪,气喘吁吁地汇报道。“主人,不好了,沧溟绝境那边出问题了!”“怎么了?”方澈波澜不惊地抬了抬眼皮,一派镇定自若。可随即那个人就慌乱的说道。“方轻秋不见了!他没有去沧溟绝境,哪里都找不到他!”“其他几个人勉强扞卫住了霸主的地位,却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短时间应该是无法再战了……”完
元清辉看着手中那微微摇晃的药汁,黑沉沉的一片,倒映着他模糊的身影。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明明不应该如释重负,欣喜若狂吗?身旁的杨墨担忧的问了一句“怎么了”,声音相当轻柔。就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品一样。可惜他不是什么珍品,不过是一个被天乾肆意戏弄的可悲地坤。元清辉扯了扯唇角,终是认清了这个一直以来都想逃避的事实。他放下了手中的药碗,看向杨墨,表情平静地说道。“杨墨,谢谢你。”杨墨的脸上刚浮现一抹柔和的笑意,想要说些什么,元清辉却笑了笑,声音有几分缥缈。“不过我应该不需要这种药了。”杨墨暗紫色的眸子在一瞬间就暗沉下来,那浓郁的紫色暗得不见一丝光亮,偏偏他脸上还保持着那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你在说什么?清辉,我不是很明白。”他的声音轻轻地,相当符合一个万花大夫宅心仁厚的形象。元清辉看向了杨墨,一双黑色眸子明亮清透,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神医,应该知道我身上发生过什么。”杨墨神情一凛,语气生硬地说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我连夜制出了这种药,喝下它,你的不甘和痛苦都可以彻底消失了。”元清辉却摇了摇头,苦涩的笑了一下。“身体上的伤痕和疼痛可以愈合,但有些记忆是怎么都遗忘不了的。”“我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些记忆宛若噩梦一般,历历在目。”没错,他忘不了。他被多个天乾轮番侵犯,毫无尊严,崩溃求饶的样子。当然,他也忘不了记忆中的那抹白影。这才是他最为可悲的地方。短短几天的时间,只要他在睡梦中,那抹白影总是会出现在他的梦境里。他不是傻子,也无法再继续自欺欺人。他居然会心心念念一个残忍侵犯自己的天乾。方轻秋那清丽的脸庞在他脑海中一直都清晰无比。杨墨的药对他已经没有用了。他看似逃了出来,却还是被囚禁在那个人精心打造的牢笼中。杨墨目光幽幽的看着元清辉脸上的神情,那张清俊脸庞上的苦涩无奈甚至怅然若失,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心念一动,却还是柔柔的劝慰道。“清辉,你要是想忘记的话,我可以帮你,一切都还可以重新开始的。”“忘了那些令你痛苦的事,好吗?”他的手不自觉的搭在元清辉的肩膀上,面色温和。元清辉却稍稍的避了开来,这微小的动作让杨墨的眸子动了动。随后只听到元清辉低声说道。“地坤终究只能成为天乾的附庸吗?”杨墨眼中的黑色一点点蔓延开来,他弯下身子,小心的拉起元清辉的双手。声音极具诱惑的说道。“离经易道,只为一人。”“清辉,你明知我对你的心意,我不会伤害你的,更不会让你成为天乾的附庸。”面对杨墨突如其来的暧昧举动,元清辉明显惊了一下,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然而杨墨的力气却相当大。他缓缓地抬起头来,那原本暗紫色的眸子已经变得一片漆黑,就像深不见底的黑洞。只一眼,就看得元清辉脊背一寒。“杨墨?”他试探性的唤了一声。“嗯?”杨墨倒是立即回应了他,只不过那双暗沉的眸子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这更让元清辉感觉到不安。他和杨墨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了,这次会来找杨墨,只是在坠下悬崖,本能性的想要保住腹中的胎儿,才来寻他的。杨墨敏锐的注意到了元清辉的不安,他竟是清浅一笑。“清辉,你怎么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我心悦你,你反而感到害怕吗?”明明他的神情和语气都极度温柔和深情,元清辉却莫名生出一股寒意。不待元清辉有所反应,杨墨突然发力把他压在了身后的软枕上。不小的冲击又牵动到身上的伤口,元清辉刚一皱眉,就看到杨墨那张温润的脸庞在眼前放大。温热的吐息拂在脸上,让他忍不住一缩,想要避开,杨墨却压着他的手腕,更加贴近了几分。“杨墨,你松开我。”元清辉挣了挣手腕,发现完全没有任何作用,他看了杨墨一眼,眼神有些急切。杨墨眼神幽暗的看着身下衣衫散乱,面色苍白的人,幽幽道。“清辉,让我也看看,你在那些天乾身下是什么样子。”这一句轻柔的话语让元清辉脸色煞白,当即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他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动作大些就会拉扯到伤口,疼痛不已。杨墨见他这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样子,俯下身一口咬上他纤长的脖颈,叼着那皮肉重重一吮,明显感觉到身下挣动的身躯一僵。“杨墨,别、别这样……”“我们是朋友……别让我恨你……”元清辉声音艰涩的开口,他的头别到一边,逃避性的没有去看杨墨。倒是杨墨动作轻柔的抬起他的脸庞,和他四目相对。这个一向沉静的万花大夫眼中多了几分疯狂和偏执。“我跟那些人不一样,我是真心喜欢你。”“把你自己交给我好吗?”元清辉眼中除却满满震惊之外,更多的则是抗拒。他扭动着手腕,面上满是难堪和屈辱。“让我走,杨墨。”这句话更是刺激得杨墨眉目间出现一抹狞色,随后他又笑得一派温和。他低下头来,跟元清辉额头相抵,亲昵的蹭了蹭。“你以为我还会让你离开我吗?”“杨墨,你留不住我的。”元清辉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决绝。杨墨自然是看出来了他的拒绝,伸出手指来摩挲着那苍白的双唇,垂下眼睑道。“你这么迫不急待的想要离开,是想去找那个人吗?”“那个侵犯你,让你怀孕的天乾?”“你来找我,也是想要保住和他的孩子?”“你……”元清辉眼中满是惊讶,他刚想开口,杨墨却竖起食指,抵在他的双唇上,“嘘”了一声。随后杨墨弯了弯眼眸,那笑容令人发寒。“你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吗?”“在你昏迷的时间里,你一直都在喊着不要。”“我握上你的手,你竟然叫的是别的男人的名字。”“方轻秋,是标记了你的天乾是吗?”杨墨这一番话彻底让元清辉停止了挣扎,僵在了原地。杨墨见他这副征愣的样子,更是笑了笑。“你不愿意喝下我给你的药,也是为了那个天乾对不对?”这句话就像一把刀直接刺中了元清辉的心脏,他心中一绞,眼神闪烁着,对杨墨的话,他想要反驳。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他不愿意喝下药,是为了方轻秋吗?手心不由攥紧,元清辉偏过了头,声音低到几乎都要听不见。“杨墨,你放了我吧,也放过你自己。”杨墨听他这么一说,眼中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了。“放了你?呵,放你去找那个天乾吗?”“清辉,我说了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伴随着阴冷的话音落下,元清辉身上那单薄的衣衫也在瞬间撕裂开来。强大的混元性气劲萦绕在杨墨的身上。元清辉眼中掠过一丝俱意,他这才想起来,杨墨原本修的就是花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要……”“不要?你为什么要拒绝我呢?”“他们就可以碰你,我却不行吗?”杨墨的语气森森的,手沿着撕碎的衣衫潜入,贴上那稍显虚弱的苍白身躯。顺着那结实的肌理一寸寸往下滑入更为隐秘的地方。元清辉一个激灵,一头黑发散乱在枕上,他的面色却十分凄怆。“你这样……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他身上的伤口有隐隐撕裂的迹象,红色浸透那缠得厚厚的一层绷带,被杨墨满是心疼的擦了去,稍稍撤了开来。“你早就知道我对你的心意,还对我这么残忍。”杨墨似乎是叹了一口气,元清辉以为他这是放弃了。可没想到下一秒,杨墨却猛地更用力的压制住了他。幽暗的眸子涌动着危险的光芒。“温柔果然是无用之物,我早该用强硬的手段,那样你早就是我的了。”听到杨墨这么说,元清辉心中大骇,他想要挣动,杨墨丝毫不给他这个机会,反而更加用力的单手压制住他的双腕。他完全挣脱不了。反而因为无用的挣扎变得脱力,气喘吁吁地仰躺在床上。杨墨无比温柔又愉悦的握住他的脚踝,往前一推,让他的膝盖弯折起来,再往前一压,小腿跟大腿贴合在一起压向胸前,露出私密的腿根。略冷的空气拂过,元清辉的身上都起了一身细小的鸡皮疙瘩。他闭了闭眼,压抑的说道。“杨墨,我只把你当朋友……而且现在我这样残破的身躯,你不觉得恶心吗?”杨墨怔了一下,眼眸中倒映出元清辉神色痛苦的样子,他松开手抚上元清辉的脸颊,语气真挚又执拗。“不会,你该知道我有多可渴求你。”“多少个午夜梦回,都是你,你在我身下敞开身子,哭着喘着,拼命夹紧我的模样。”元清辉惊悚的看着杨墨,这才觉得对方脸上温柔的笑意是那么疯狂。“你疯了……”他的声音刚出口,杨墨就竖起一根食指抵在他的唇边晃了晃,笑得像个孩子一样无辜。“是你让我这般疯狂的啊,清辉,你该负起责任来不是吗?”“不要,住手,放开我!”“哈啊……别……嗯……”腿间垂软的性器被一只干净的手掌握在其中,灵活的搓揉撸动着,带起的甜蜜快感让元清辉无比抗拒又难以承受。偏偏杨墨的另一只手还在他全身的敏感点抚弄,顺着那颤抖的脊椎一点点抚弄,肆意的揉捏那丰润的臀肉。炽热的唇舌啃咬过敏感的耳廓后,还得寸进尺的舔进耳蜗,发出“啧啧”的水声来。元清辉摆动着脑袋,想要避开这甜腻的折磨,却被杨墨牢牢压在身下,困在怀中,被迫承受着这丝丝缕缕的快感。“恩唔……停……”杨墨对他的拒绝充耳不闻,反而在尽情舔过一番耳廓后,顺势咬上那尖削的下颌,在上面细细的啃咬了几口,留下几个鲜红的痕迹后,略微兴奋地舔舐上那纤长的脖颈。这是地坤最为美味的地方之一。因为有腺体的存在,脖颈总是最为脆弱敏感。稍稍一触碰,就能明显感觉到地坤颤抖不已的样子。就像是现在,他只是咬了咬那小巧的喉结,元清辉就略为难耐的颤抖起来,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发出“呜呜”的声音来。那原本在手中软绵绵的性器也精神的站了起来,在他宽大的手中弹跳着,被他用手一拢,用力一收。竟然抽搐着,就直接喷洒出白浊的液体来。“嗯……不……”元清辉的胸膛起伏着,身躯因为射精而有几分脱力,瘫软在他怀中。杨墨扬了扬眉,把沾染着黏腻白浊的液体递到唇边,探出舌尖舔了舔,柔声道。“真是敏感啊,只是这样就射了。”元清辉被他这极具色气的动作逼得红了一张脸,微喘着气,却不想杨墨双手揽住他的腰,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腰下垫上两只软枕,这样一来他的上身还躺在床上,下身却高高地抬起,呈现在杨墨的面前。“不行……不要……”他还在抗拒着,杨墨却小心的拉开他的一条腿,抬高了,让那腿间的风景完全暴露出来。尖锐的犬齿咬上了那细嫩敏感的大腿内侧,那温热的手掌捏上胸口柔嫩的乳尖,肆意的掐捏揉弄,扯着乳尖往外拉扯,逼得元清辉昂起头,低叫起来。“哈……住手啊……”他的一只手搭在杨墨的手臂上,另一只手却是抓着杨墨如墨的黑发,想要推拒开对方,却只是扯散了杨墨的发带,让那头漆黑如瀑的黑发散了开来,倾泻而下,垂在床铺上。杨墨细细的啃咬着他的大腿内侧,在上面留下一串串暧昧鲜艳的红痕。手掌在尽情揉捏过那红肿的乳尖后,转而戏弄的探入了敏感的肚脐,在内里绕着手指画圈,引得元清辉疯狂晃着脑袋,抗拒着。“杨、杨墨……不要了……”他的呼吸相当的絮乱,那无力的喘息更是激发了杨墨心中的侵占欲。修长的手指摸上那紧闭瑟缩的穴口,在那边缘轻轻地揉弄着。强烈的危机感让元清辉绷紧了身子,声音颤抖地喊道。“放了我吧……求你……”他的这句求饶非但没有让杨墨停下来,反而一阵天旋地转。杨墨直接把他的身子翻了过去,让他趴在床上,那软枕抵在他的腰上,让他臀部高高翘起,随后被杨墨扳开那两团紧实的臀肉,露出中间那瑟缩的小口。有温热的呼吸拂过,元清辉极度的紧张,想要扭过身子去看身后的情况,杨墨却用腿压在他的膝弯上,两只手牢牢捏住那两团软肉,往中间恶意的吹了一口气。“清辉,你不知道你越是这副样子求人,就越是让人想要操坏你吗?”元清辉在他身下猛然瞪大了眼睛,刚要出口的话语却被杨墨突如其来的动作硬生生逼成了惊喘。“啊啊……不……出、出去……”“不、不要……求你……嗯……”那声音又急又喘,还带着隐忍的哭腔。只因为杨墨俯下身,探出舌头,沿着那满是褶皱的穴口边缘舔弄,随后重重的舔了进去。那湿软滑腻的舌头舔过柔嫩的肠肉,带来难以想象的快感。强烈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那是元清辉从来没有体会过,也承受不住的快感。他身躯颤抖着,腰更是直接软在了枕头上,腿间柔嫩的小口急剧收缩着,想要把那磨人的舌头给挤出去。可杨墨却是牢牢掐着他的臀肉,变本加厉的往里舔弄。灵活的唇舌把那本就敏感脆弱的地方肆意的吸吮舔弄,不放过每一寸嫩肉。元清辉全身都在颤抖,眼眶通红,生理性的泪水被逼了出来。内心被巨大的羞耻感所淹没。他声音哽咽的哭喘着,求着杨墨不要。但杨墨却是相当喜欢他这样崩溃可怜的样子。唇舌抵在那不断紧缩的肠壁上,重重的舔过,逼出元清辉不成调的惊喘。“啊啊……别……”黏腻的汗爬上腰际,元清辉的黑发都凌乱不已,他虚虚的趴在床上,双手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承受着这极度甜蜜的折磨,无助又崩溃。好在杨墨看他抖得不成样子了才退了出来,龙舌兰的气息在顷刻间充满了整间屋子。元清辉在一瞬间感觉到不适,他想要撑起酸软的身躯从杨墨身下离开。杨墨却掐着他的腰往身下拖了拖,没有什么感情地说道。“你讨厌我身上的味道吗?”元清辉没有回答,沉默着往前爬动,杨墨眸色一冷,修长的手指直接插入了松软的后穴,在元清辉低叫出声后,又探了两根手指进去,大力的翻搅按压。强硬的撑开手指,扩张着那窄小的肠道,在那肠壁上细细摸索。当触及到那小小的凸起处时,更是狠狠一按,捻住那皮肉用力拉扯搓揉。身下的身躯宛若被硬抛上岸的鱼,疯狂的弹跳扭动,惊叫出声。“啊哈……不……嗯嗯……”因为情动,元清辉身上不自觉的泄出几丝气息。那不是属于地坤原本清甜的气味,而是混杂着其他天乾的味道。让杨墨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手上更是没有轻重的折磨那刚被找到的敏感凸起,恶意碾弄。敏感点被这般折磨,元清辉在床上扭得不成样子,想要挣脱。才释放不久的下身又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前端已经开始分泌白浊,后穴更是难耐的绞紧那作乱的手指。面对着眼前极具诱人的一幕,杨墨却不为所动,反倒有几分排斥。鼻间属于其他天乾的气息似乎更为强烈了,这让他很是不快。原本折磨元清辉的手指也退了出去,引得元清辉一颤。杨墨侧过身子看了看放在床边已经凉掉了的药汁,却是探过身,拿了过来。元清辉本来还在低低喘气,察觉到屋子里空气冷了几分,稍稍侧过头就看到杨墨正端着那碗药,朝他逼过来,顿时瞳孔一缩。杨墨揽住他的腰,把他从床上捞了起来,倚在怀中,笑意盈盈的说道。“清辉,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你还是喝了这碗药吧。”元清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眼前那黑糊糊的苦涩药汁,最终摇了摇头。杨墨笑得云淡风轻,话语却相当森冷。“你不喝,那就只有我喂你喝了。”………………林中盘旋的大雕朝着前方不停地扇动着翅膀,方轻秋则是用着轻功追了上去。他的嗅觉没有雕这么敏感,当然视线也没有在空中的他们那么广阔。在赶了整整一天路后,刚踏入林间一块区域,方轻秋面色就一凛。他清晰的闻到了那无比熟悉的信香,混杂着其他天乾的气味,随着风飘散了过来。原本在空中飞翔的大雕更是往前俯冲了过去。方轻秋在最初的停顿后,就加快了步伐往前赶。当眼前出现一间竹屋的时候,他的脚步才停了下来。随后却是快步走上前,猛地用力推开了门。刹那间,甜腻的信香萦绕上鼻尖,那人沙哑的抗拒声,还有因为挣扎引起的响动声都清晰的引入耳中。杨墨在方轻秋闯进来的一瞬间就把药灌在元清辉嘴边,可元清辉却是死死咬着牙,不肯松开。那浓郁的药汁沿着他的唇角淌下,连脖子都弄得湿黏黏的。他也不敢张口唤方轻秋,生怕尝到那药。好在方轻秋在推开门后,直直的就往他这边赶来。当那抹雪白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的时候,元清辉的目光一怔,眼眶竟也几分酸涩。方轻秋看着那人躺在床上,浑身赤裸,眼眶红红的,身上还都是新鲜的暧昧痕迹。他死死咬着唇,隐忍又倔强。有黑色的药汁不断从他唇角淌下,而他的身上还压着一个一身墨色衣服的男人。这淫乱的场面本该让方轻秋觉得暴怒,可接触到那双漆黑的眸子,看到里面满满倒映着自己的身影,他的一腔怒火又消散无影了。尤其是看到元清辉一直紧咬着唇,没有开口的样子,他在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身形一动,凌厉的掌风就拍向了压在元清辉身上的杨墨。彼时,杨墨衣冠楚楚,除了墨发散乱开外,一身衣衫倒是齐齐整整,他反应极快的往后一撤。一招太阴指灵活的躲开了方轻秋的攻击。元清辉终于得以喘息,赶紧抬起酸软的手臂擦掉唇角边的药汁,随后在床铺上擦了擦,唯恐被药沾上。眼前突然一暗,独属于天乾清冷干净的气息笼罩在周围。方轻秋看着身下那略显虚弱和无力的地坤,暂时打消了询问的念头,反倒是杨墨在一旁冷笑了一声道。“原来你就是方轻秋。”这句话说得意味不明,杨墨也心思细腻的收起了自己的情绪,让方轻秋察觉不到他真正的想法。方轻秋并没有理睬他,而是弯腰直接把元清辉打横抱了起来,随手扯过那干净的被褥,把他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走。杨墨被他这番举动气得张开五指,捂住了脸,低笑了起来。那暗沉的笑声听得人毛骨悚然。方轻秋略微一皱眉,忽觉眼前几片绿叶拂过,常年刀口舔血的危机感让他快速的一个逸辰步虚,拉开了距离。白影一晃,已经到了门边。可杨墨哪会让他这样轻易地离开。本来找不到方轻秋,他只能强行让元清辉服下这药,抹去地坤的特征。但眼下方轻秋自己送上门来,只要杀了他,那么他还能强制更新标记。让那渴求已久的人在自己身下被操得出水,大着肚子。只是想一想,他都觉得全身每个细胞都兴奋起来。方轻秋一手揽着元清辉,一手撑伞跟杨墨缠斗。狭窄的竹屋在天乾凶暴的力量下,分崩离析,瓦解开来。那盘旋在空中的大雕也在这时尖啸着俯冲了过来,双爪牢牢地抓在杨墨的手臂上,把他硬生生地往后推了好几步。杨墨暴怒的拂手甩开了大雕,手臂上被硬生生抓出好几道血痕来。可他本就是花间离经双修,这点伤口很快他自己就治愈了。看着杨墨那消失得没有一点痕迹的伤口,方轻秋冷澈的眸子越发冷了几分,面色也凝重起来。元清辉被他紧揽在怀中,反而挣了挣,想往旁边站开。方轻秋却收紧了手臂,垂下眼睛看着他,冷声道。“不要乱动。”元清辉腿软得站不住,他身上伤也没好,却还是固执地推了推方轻秋道。“你单手应付不了他的。”方轻秋本来有些不快,可接触到元清辉那双黑色的眸子,里面竟是有一抹担忧后,他又顿了一下,随后把元清辉小心的挡在身后,让他靠在不远处的树干上。杨墨看着眼前这一幕,暗紫色的眸子中,阵阵漩涡涌动。强烈的杀意让他面色狰狞,招式狠厉的袭向了方轻秋。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林间打得难解难分。蓬莱武学并不适合在这种地形作战,繁密的树木让方轻秋有些施展不开。渐渐落了下风。就在杨墨使出一招玉石俱焚时,元清辉却在身后大喊道。“小心!快用鸟盾!”方轻秋心底刚掠过一丝诧异,手上的动作倒是极快,唤来了海雕,护住了自己。杨墨这精湛的一招被轻易地化解了,他不由得看向了虚虚靠在树干上的元清辉,眼中竟是浮现一丝失落和沉痛。“清辉,你就这么想要护着他吗?”“他对你做过那么多残忍的事情,而我为了你甘愿付出一切,你为什么就不能选择我?”杨墨的话让元清辉的神色变得灰败又难堪,他紧紧地掐着树干,宛如把内心深处最为不齿的一面,暴露在阳光下。此时,方轻秋也走了过来,动作强势的把元清辉一把揽入了怀中。那有力的手臂紧揽着元清辉的腰肢,不容许他有丝毫的挣脱。“因为他是被我标记的地坤,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他本就是我的人。”杨墨听罢,竟是笑了起来,他满是怜悯的看着方轻秋道。“孩子?哈哈,你难道不知道他肚子里的孩子早就没了吗?”“你说什么??”方轻秋冷静的面容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而杨墨见他这幅样子,更是恶意的说道。“你们强暴他所弄出来的孽种,本就不该存在这世界上。”“难道你以为清辉真的会想要这样的孽种?”元清辉低着头,黑发垂下遮掩住他的神情,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身躯不觉得发着抖,极力压抑着汹涌的情绪。方轻秋目光沉沉的看着怀里的人,良久,他才低声说道。“没了也没关系。”“反正他是我的人,还可以再为我孕育子嗣。”方轻秋一直都说的“我的人”,而不是“泄欲工具”,这让元清辉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看他。接触到那双冷澈的眸子时,元清辉竟然发觉那双一向冰冷的眸子竟然有了温度。他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杨墨看到两人之间那微妙的互动,不甘又怨愤,想要继续攻击时,方轻秋却无意与他纠缠了,当即唤来海雕,载上他和元清辉,扬长离去。杨墨想要追,一只不知从何处冲过来的海雕,扑向了他,把他硬生生击退了几分。那一身雪白的羽毛,干净的模样跟那个人出奇的相似。那明明就是他的雕。杨墨终于苦笑了一声,收起了笔,目光灼灼的看着沉寂的空中,喃喃道。“我不会轻易放手的。”……………………姬玄殇百无聊赖的裸着上身在屋子里踱步,虽然大夫叮嘱他要多加休息,少走动,大腿上的伤才好得快。可他却相当烦闷的下了床。那个该死的地坤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要是他敢逃跑的话,一定要把他抓回来,拧断四肢,让他天天只能在床上挨操。姬玄殇在心底狠狠地想到,听到门后传来脚步声时,他一瞬间就抬起头看了过去。猩红色的眸子中映出那抹修长干净的白影时,他极其不悦的发出责难。“小东西,谁让你乱跑的。”方云影手中似乎拿着一个包裹,面对姬玄殇的责难,他只是神情冷淡的说道。“我不叫小东西。”“给你。”他把手中的包裹递给姬玄殇,语气冷漠。姬玄殇看了他一眼,随即接了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他的链刃,原本粘附在上面的血液都被清理干净了,露出锋利的刃面。那血红的链刃焕然一新,散发着凶暴的光芒。方云影见他打量手中的武器,倒是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的武器虽然力量凶悍,但也有着它本来的缺点。”“纵使收放自如,你也应该多警惕近战才对。”“面对丐帮明教这类对手,你也没必要硬碰硬。”姬玄殇的神情在一瞬间就变了,眸中闪过暴虐的光芒,那突如其来疯长的凶暴情绪让他面色不善的攥住了方云影的头发,狠厉一拽。方云影皱了一下眉,仰起头看着他,语气淡淡的说道。“你这么激动的情绪,是因为都被我说中了是吗?”“你在找死。”姬玄殇声音冷冽,目光凶狠,那狂暴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向方云影逼来,可方云影只是敛了敛眸子道。“只要我触碰过的武器,都能精确地解析。”“你身上的伤口想来也是明教丐帮造成的。”姬玄殇表情嗜血的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恨不得要把他撕碎一样。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姬玄殇才重重一哼,松开了手。方云影却是抿了抿唇,不再多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姬玄殇垂着目光打量了他一番,随后却是探出手,把他扯入了怀中,双手不安分的在那柔韧的身躯上肆意揉捏。方云影被他摸得一顿不适,刚想挣扎就听到姬玄殇低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还没弱到需要你来担心。”此时屋外有清风拂过,飘散的花瓣被风带进屋内,一室清香。那柔软的花瓣纷纷扬扬落在两人的身上,一派美好。完
海雕的速度相当的快,在空中恣意的飞翔。只是苦了元清辉,身躯遭受重创,还未恢复,又被杨墨亵玩了一番,眼下虚弱不已,苍白着一张脸,窝在方轻秋的怀里。一双黑色的眸子半敛着,沉默不语。兜兜转转,他还是被方轻秋寻了回去。这个天乾,为什么要执着的找回自己?泄欲工具,貌美地坤,想要多少就会有多少。为什么?他不觉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方轻秋一眼,随即感觉身上的被褥一紧。方轻秋把稍稍散开的被褥又裹紧了些,让他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颊,看起来单薄又脆弱。实际上,元清辉也的确相当的虚弱,高速的空中驰行让他有些晕眩,胃里一阵翻涌,他竟是想吐。不由得拿手捂住嘴,干呕了几声。他肚子里早就没有了胎儿,自然不是妊娠反应,而是难受得紧了。方轻秋在他干呕的时候,就伸出手搭上了他的后背,随即侧过身低声道。“先找个地方休息。”那黑色大雕欢快的鸣叫了一声,随后放慢了速度往下降,从空中往下俯视,寻找可以落脚的地方。苍翠的树木环绕,林间的空地上伫立着一间破旧的小木屋。方轻秋抱着元清辉从雕背上刚下来,那黑色大雕就雀跃的叫了一声,又冲上了天空,和那白色的大雕在空中盘旋了好一会儿,双双飞走了。想来是寻觅食物去了。破旧的木屋空荡荡的,屋顶都还破了几个洞,阳光从那空隙中探出头来,温暖的金色光芒洒满了整间屋子。细小的微尘在动静下纷纷扬扬的浮动起来,在阳光下清晰可见。方轻秋把元清辉放在了木屋的枯草床上,上面铺着厚厚一层干草,温暖干燥,还算舒适。干净的被褥还裹在元清辉的身上,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觉得攥住了边缘,身子微微蜷缩。方轻秋把伞随意放在了床柱边,俯身凑了过来,元清辉微微有些受惊,想往里挪一挪,裹在被褥里的腰肢却被面前的天乾一把捞住了,往前一带。虽然隔着一床被褥,但属于天乾清冷强大的气息却清晰的萦绕在鼻尖,那相触的身躯,更是能鲜明地感觉到对方身躯的强悍和热度。天乾得寸进尺的翻身上了床,侧过身子把他一手揽入怀中,一手轻抚上他的唇,摩挲了几下。那双冷澈的眸子沉沉的,就像深邃的海水一样,幽深蔚蓝。元清辉本能性的想要动,方轻秋却抚着他的唇贴了过来,两人鼻尖相抵,他甚至都能看清楚对方瞳孔中清晰倒映着他狼狈的身影。那黑羽一般的睫毛半垂下,比女子精心装饰过的眼睫还要精致几分。白玉一般的脸庞滑腻细致,那削薄的唇性感不已。“你喜欢我。”清冽的嗓音用着肯定的语气,就像是笃定了他心中的想法一样。元清辉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在一瞬间因为极度震惊而睁大,后又缓缓的垂了下来。他的掌心收紧又松开,松开又收紧,反反复复。方轻秋却好耐心的一直等着他回答。良久,元清辉才重新看向了方轻秋,黑色眸子一片坦然和坚毅。他轻声回答了一句。“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把他一直以来的坚持和信仰都瓦解了。一直都不愿成为天乾附庸的他,竟然有一天会对一个侵犯自己的天乾动情。真是可笑又可悲。内心深处最为隐秘不堪的一面被挖掘出来,置于面前这个高贵的天乾面前。对方会不屑或是厌恶,甚至是耻笑,他都不在乎了。方轻秋一双漂亮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就在元清辉因为不自在而别过头的时候,他却一手捏住对方的下颌,倾身吻了上去。“唔……!”元清辉惊讶的睁了睁眸子,想要出声,唇舌却被牢牢地堵住了。天乾清冷的气息席卷了整个口腔。炽热的唇舌舔舐过柔嫩内里的每一寸软肉,连那敏感的上颚都被肆意的舔弄了一番。逃避瑟缩的软舌被强硬的勾卷住,用力的吸吮,缠绕。汹涌强势的深吻逼得元清辉阵阵退缩,双手抵在方轻秋的胸口,想要推拒。可原本就虚弱的他因为缺氧,更是涨红着脸,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能攥紧对方胸前的衣衫。这个吻占有欲极强,完全不给元清辉反抗的余地。他仰起头,纤长的脖颈拉得直直的,不住往后摆弄脑袋,想要从这个霸道的吻中脱离。方轻秋的眼眸早就因为这个吻而变得火热,怀中的地坤毫无危机感的不住扭动,更是让他的眼眸暗了几分,伸手揽住了那柔韧的腰肢,紧紧的把对方扣在怀里,肆意的亲吻。眼见着元清辉因为窒息眼珠有些翻白,他才稍稍退了开来。“咳咳……呼……”终于呼吸到了久违的新鲜空气,元清辉急切的呼吸了几口,反而被呛到了,肩膀剧烈的颤动了好几下。他捂着喉咙,眼泪都呛了出来,弓着背低下头,拼命的喘息,想要尽快平复呼吸。不想短暂的喘息之后,方轻秋竟是再度挑起他的下颌,对着那被吻得嫣红的唇,又吻了上去。“!嗯呜……!”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抗议,唇舌就再次被牢牢封住。那灵活的舌头穿梭在口腔中,品尝过每一寸美味的嫩肉,连那紧密排列的皓齿都不放过。元清辉呜呜的在天乾的怀中扭动着身子,这种仿若要被对方完全吸吮殆尽,肆意品尝的感觉让他相当恐惧,想要逃脱。但他的挣扎却是无形的在助长天乾体内的欲火。空气的温度都因为激烈炽热的亲吻而升高了几分。元清辉仰着头,想要依靠鼻子来换气,然而呼吸到空气的一瞬间,却令他身子一僵。湿润的黑色眸子变得迷蒙又脆弱。独属于天乾身上的海洋气息像海浪一般席卷过来,在顷刻间就把他淹没了。那汹涌的信息素很快就让元清辉软得不成样子,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天乾的身上。如果不是方轻秋的手还牢牢揽住他的腰肢,他立刻就会往下滑倒,软在床上。鼻息间呼出的气息变得灼热,有火焰从体内深处蔓延开来,焚烧着虚软的身躯。跪坐在床上的双腿更是麻痹瘫软,那腿间隐秘的部位因为情欲而本能瑟缩。内里空虚又渴求,已经难耐的开始分泌黏滑的液体。被杨墨带起的情欲还能强行压制,可在方轻秋的面前,只是这个人本身就是最致命的春药。他根本没有丝毫的力气来反抗。大脑因为缺氧和情欲早就变得一片空白,在方轻秋松开他的时候,他的嘴角还不觉得被牵出一丝晶莹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滑下,看起来相当淫糜。“喜欢我为什么还要逃?”方轻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实际上是元清辉已经昏沉得快要分辨不出来了。他眼神迷惘的看着方轻秋,显得有几分脆弱。这样无助的神情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让清冷天乾原本良好的自制力荡然无存。那有力的手臂把怀中瘫软的地坤直接按压在了床上,揭开那柔软的被褥。苍白还带着伤痕的身躯完全暴露在视线中,结实匀称的身躯上布满了细密鲜红的吻痕,敞开的腿间更是惨不忍睹。那厚厚的一层绷带缠绕在身躯上,非但没有影响美感,反而更加激发天乾心中的施虐欲。占有他,侵犯他。哪怕这个地坤已经无法承受更多了。但还是想要把他压在身下,肆意侵占。尤其是那双含着水意的眸子还无辜又迷茫的看着自己,实属赤裸裸的勾引。那身上属于其他天乾留下的痕迹是那么碍眼,更是让方轻秋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他的手一寸寸抚过带着吻痕的肌肤,感受着掌下的身躯本能性的颤抖,连那修长的双腿都难耐的贴着被褥蹭了蹭。“他都碰过你哪里?”冷冽的声音夹杂着几分冷意和恼怒,即使昏昏沉沉,元清辉也感觉到了眼前天乾的怒意。以往被恶意惩罚的经历让他不由打了一个寒噤,下意识的就想要蜷缩起身子,却被方轻秋强硬的挤进一条膝盖,阻止了那修长的双腿合拢。双手手腕也被抓在一起,按压在头顶。这样完全被压制,被迫敞开身躯的姿态,让元清辉更为紧张了几分。恐惧渐渐压下情欲,他想要挣扎,一个个细密的吻就落在了耳后,细嫩的皮肉被含在唇齿间舔舐吸吮,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红痕。那炽热的唇舌沿着耳后一路往下,敏感的脖子被重重的啃咬,覆盖掉之前的吻痕,留下暗红的痕迹。敏感地带被这般舔弄,元清辉绷紧了身子,低低的呜咽起来。小巧的腺体被恶意的咬了几口,就像是警告。他颤了颤,越发的瘫软。随后是那在空气中发着颤的红肿乳粒,被天乾捻在齿间和手上,拉扯搓揉,啃咬,带出丝丝甜腻的快感。元清辉感觉自己就像被束缚在蛛网上的猎物,快感编造的网把他牢牢缚住。他无力挣扎,只能被迫舒展开身躯,一点点被吞吃入腹。那细密的吻落在他每一处敏感地带,就连那凹陷的肚脐都没放过。腿间的柱体已经在快感的刺激下,挺立了起来,颤巍巍的吐着白浊。柔嫩敏感的大腿内侧被重重的舔舐啃咬,这里留下的痕迹一般都比较深,所以独占欲极强的天乾自然是目光幽暗的把这里咬得几乎要渗血。看着原本的痕迹不复存在,身下的身躯可怜的颤抖着,他才大发慈悲的放过那红痕斑斑的大腿,捞着地坤的腰翻了个身。一口咬在那颤动的蝴蝶骨上,仔细舔咬一番后,顺着那敏感的脊椎一路啃咬,来到了那尾椎凹陷处,明显听到地坤发出一声低低的泣音。元清辉的双手虚虚撑在床上,头埋进双臂间,连耳朵尖都泛上一层薄红。腿间的柱体蹭在柔软的被褥上,丝毫起不到缓解的作用,反而越发的胀痛。微冷的手掌触上了丰润的臀肉,元清辉更是一抖,他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强硬的力道分开,露出中间的小口。他紧张的收缩后穴,想要阻止内里的透明液体往外流,让自己不要那么难堪。可方轻秋却丝毫不容他抗拒,十指牢牢抓覆着他的臀肉,生生掐出几个红指印,那柔嫩的小口也被这强硬的动作撕扯开一条小口。黏腻的液体顺着口子淌了出来,湿了腿根。“他碰过你这里。”方轻秋低下头往那敞开的臀缝间吹了一口热气,元清辉受惊般的抓着床铺,想往前爬,却被方轻秋牢牢掌控着,避无可避。“不……不要……”唯恐再次被残忍惩罚,元清辉下意识的就想要逃,可方轻秋哪会容许他逃走,炽热的舌头重重的舔进那被玩弄得红肿松软的后穴。“啊啊啊……哈嗯!”身心的双重冲击逼得元清辉仰起脖颈,惊声尖叫起来,脚趾蜷起,脚跟不住地上下蹭着身下的床单。眼泪伴随着惊喘一起溢了出来。元清辉的身子因为快感和震惊都痉挛了起来,方轻秋为了不让他挣动,扯开伤口,双手紧紧地攥着那两团软肉,往两边更加用力的分开。那可怜收缩的小口完全无处可逃,只能再次被唇舌肆意的舔弄。透明黏腻的液体刚被舔舐干净,因为浓厚的快感又不受控制的从体内疯狂的涌动出来。内里艳红的肠肉被玩弄得后缩着,想要摆脱被舔舐戏弄的命运,但仍然被悉数品尝。元清辉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磨人的快感,密密麻麻把他缠缚住。他一开口就是灼烫的呼吸和甜腻的呻吟。混沌的大脑勉强意识到方轻秋在对自己做些什么。心脏“咚咚”的跳着,宛若击鼓。太刺激了。也太令人难以承受了!他在一个厚重的舔弄下,直接尖叫着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湿滑黏腻的糊在他的腹部和被褥上。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连那挺翘的鼻尖都红红的。元清辉被欺负得惨了,身子一直小幅度的颤抖,声音哽咽的求着方轻秋。“别……不要了……恩唔……”“受不了……啊啊……”方轻秋敛着眸子沿着那肠肉舔舐了一圈,舌尖勾着那嫩肉往外恶意的拖拽,又再顶弄进去,逼出身下地坤更加崩溃的哭喘后,他才退了出来。彼时,元清辉已经被他玩弄得就像一滩烂泥,瘫在床上,通红着眼眶,低声啜泣喘息。“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一会儿你会哭都哭不出来。”方轻秋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戏谑,元清辉却是心中一颤,他还没来的及细细品味方轻秋话语里的意思,就被抱了起来,双腿跪坐在床上,臀部正好抵在方轻秋的胯部。这性暗示再明显不过的姿势让他不住地想要逃。“不……求你……不要……”“不行的……”他摇了摇头,求着身后的天乾。他现在虚弱的身躯根本承受不住天乾的索取。对方那旺盛的性欲非得把他直接做死在床上。“求饶也没用。”方轻秋无情的封住了他的退路,双手托住他的臀部,把他转了个身,分开那发软的大腿。热烫粗硬的器物已经抵在那柔嫩的穴口处。“不……不……”元清辉那双被泪水浸得通透的眸子示弱的看向方轻秋。殊不知这只会让他遭遇更残忍的对待。强悍的天乾掐着那触感极好的腰肢,腿间的硬挺直接顶开那瑟缩的穴口,插了进去。粗壮的男根在顷刻间就把窄小的肠道撑开,突突直跳的青筋更是贴着那敏感的肠壁烫熨。“哈啊啊……呃嗯……”元清辉崩溃的叫出声来,泪水又涌了出来。他双臂紧紧缠绕在方轻秋的脖子上,身子紧靠在对方胸膛。这样讨好的动作,非但没有博得天乾的怜惜,反而成为了肆意蹂躏他的理由。后穴太久未被插入,眼下被眼前的天乾肆意鞭挞,蹂躏,可怜兮兮的收缩吞吐着那粗长的性器。方轻秋并没有放开力道顶弄怀中的地坤,顾及到对方身上的伤,他每一次都插得很深,却相当的慢,就是为了给元清辉适应的时间。可即使这样,元清辉也根本承受不住,每每被顶到穴心,他感觉自己都像是被抛上云端,又摔下来。酥麻涨疼酸涩的感觉从那被贯穿部位蔓延到四肢。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这样操弄死的。“求、求你……不要……啊……”体内的硕大缓慢的碾着他的敏感点戳刺,逼得他疯狂的摇头,想要挣动的身躯被紧紧按压住。这个姿势插得深,又能以防他伤到自己。方轻秋一只手按压着他腰窝,让两人滚烫的身躯牢牢地贴合在一起。他的衣衫早就解开了,坚实硬热的胸膛让元清辉更是不住的想往后退,却退无可退。强健的天乾空出的另一只手捏住地坤尖削的下颌,咬上了那滚烫红肿的唇瓣,顺势挤进了那因为惊喘而张开的口腔,尽情掠夺。下身穿刺的动作丝毫不见放慢,反而刻意的擦过敏感点,再插进深处。那窄小的腔道总是很轻易的就被碾到穴心,元清辉上下两张口都被深深地侵占,这种被彻底占有的刺激,逼得他双眸涣散。只能软在天乾的怀中,任由对方上下其手。不知过了多久,口中的唇舌终于退了开来,下身贯穿的动作也停了停。元清辉早就被操得意乱情迷,对于方轻秋的动作,他迟钝的大脑根本反应不过来。直到体内那根傲人的硬物抵上了那危险地带。紧闭的缝隙被用力的顶撞着,被迫敞开小口,接纳入侵者。酸涩的激痛逼得元清辉清醒了几分,攥着方轻秋的手臂直摇头。“不……不能插那里……哈……”可方轻秋却是用力往前一撞,顶开那小缝后,深深地埋了进去,大量温热的淫水喷涌了出来,包裹住粗壮的性器。元清辉的叫声都变得喑哑,脚背绷得紧紧的,双手更是难耐的在方轻秋宽阔的后背抓挠着。但因为没有力气,那抓挠的动作更像是在挠痒痒。“啊啊啊……嗯呃……”他的声音都哽住了,变成了一串低哑的气音。方轻秋一下下轻抚着他的脊椎和腰窝,像是安抚。然而他的话语却霸道强硬。“不插这里,怎么能让你再怀上我的子嗣。”“在怀上新的孩子之前,我会一直侵犯你,插进这里。”那骨节分明的手掌贴上元清辉被顶弄得紧绷的小腹,清晰地感觉到掌下的身躯颤抖的更厉害了。那清俊的脸庞上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但很快又被甜蜜的快感所掩盖。元清辉被体内那根硬物操弄得汁水横流,连小腹都感觉酸疼不已。太过激烈的性爱是他现在的身躯所承受不住的,他还没有等到方轻秋释放,就在一个深顶下,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整个身子都像散了架一般,酸疼虚软。他依旧被方轻秋牢牢抱在怀中,只不过眼前已经不是破旧的小木屋了。而是那无比熟悉的庭院。院子里繁花盛开,春意盎然。柔嫩的花瓣随着清风纷纷扬扬,飘散的到处都是。面容娇俏的小丫鬟见到两人的时候,更是喜上眉梢的迎了上来。“公子,你们可回来了!”方轻秋点了一下头,小丫鬟随即把目光投向了他怀里的元清辉,语气亲切的说道。“夫人,您饿不饿,我马上让厨房去准备吃的。”“您啊,以后可别乱跑了,把我们家公子都急坏了!”“大雨天的冲出去找您,不吃不喝的,两天两夜都没合过眼呢!”听着小丫鬟的话,元清辉一阵惊讶和尴尬,嘴唇动了动,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反而是方轻秋敛着眸子,神色不自然的吩咐道。“先去准备热水。”“哎,这就去!”小丫鬟应了一声,娇俏的吐了吐舌,就跑开了。等到那小丫头走远,元清辉都不知如何开口。他现在浑身赤裸,身上满满都是方轻秋的味道,那胀痛的后穴更是收缩一下都疼,内里还灌满了这个天乾的精液。如果只是作为泄欲工具的话,他早就麻木了。偏偏那个小丫鬟的话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他的内心,一道道涟漪由中心向四周泛滥开来。“你……”他动了动唇,声音有些艰涩,掩在被褥下的手缓缓收紧。短暂的沉吟后,他终是抬起了头,直视着方轻秋。“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泄欲工具……又或者是生育工具?”方轻秋垂下眸子,目光灼热的看着他。那冷澈的眸子竟然从中燃烧起熊熊烈焰,只一眼,就把他吞噬在滔天火焰中。“共度一生的人。”方轻秋说的云淡风轻又理所当然,在元清辉因为过度震惊而僵在原处的时候,倾身在他眉眼上落下一个轻吻。“不准逃,无论多少次,我都会把你抓回来。”完
看着眼前装饰典雅又完全陌生的房间,元清辉终于回过了神。这不是他常待的那个房间。虽然那个房间收拾的相当整洁干净,但却凭空多出几分冷寂。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而现在这间房明显是方轻秋居住的地方,屋子里的摆件装饰都用的最上乘的,家具纤尘不染,就连地面都是光滑如新。方轻秋把他放在了床上,丝毫都不介意他现在一身狼藉,会弄脏崭新的床单。反倒是元清辉自己有些不自在的往外挪,小心的裹紧了身上的被褥,唯恐弄脏身下的床单。不过很快小丫鬟就指挥着下人把热水送了进来,随后去厨房准备吃的了。房间门被贴心的关上了,只剩下他和方轻秋两个人。当方轻秋的手触及身上的被褥时,元清辉不由得双手更是攥紧了几分,往后闪躲。低着头,发丝垂下挡住了他的神情。可那泛红的耳廓却暴露在天乾的视线中。“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元清辉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不易察觉的羞赧。方轻秋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随后伸出手把他抱了起来,那被弄脏的被褥自然也随手脱下,扔在了地上。元清辉大惊失色,他现在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还带着浑身的脏污,被天乾抱在怀中。那还未干涸的精液更是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淌,弄脏了天乾的衣物。“不……放、放我下来……”方轻秋无视了他的抗拒,把他小心地放在了浴桶中,温水堪堪没过腰际,却又被天乾有力的手臂托住臀部,往上抬了抬。避免伤口触碰到水。这样完全是对待婴儿的举动,更是让元清辉一张俊脸通红。本来方轻秋那番话就让他乱了心神,现在又是这样温柔的替他清洗身体。心脏一直“怦怦”直跳,仿佛要跃出胸腔来。巨大的羞赧充斥了整个胸腔,元清辉只能僵着身子,极度紧张的让方轻秋帮他清洗身子。他能感觉到那干净宽厚的手掌一寸寸抚过自己的身躯,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身下那略微红肿的地方,轻轻翻搅,而后抽出,带出浊白的液体。对方的手掌出乎意料的温暖,甚至有些灼烫。元清辉在这难耐的清洗过程中,再度软了身躯,任由眼前的天乾动作。直到浑身都被清理干净了,方轻秋才沉着眸子把他从浴桶里抱了出来,用宽大的浴巾包裹住。擦干身上的水痕后,套上了白色的里衣,再运功把那湿漉漉的黑发用内力烘干。期间,方轻秋一直都把他抱在怀里,放在大腿上,揽着腰,举止亲昵。屋外传来了敲门声,是小丫鬟准备好食物过来了。方轻秋应声让她进来。小丫鬟十分机灵的把食物放在了方轻秋方便的手侧,又让下人把浴桶搬了出去。关上门后,还不忘把门口的下人都赶走,省得他们打搅到屋子里的人。周遭很快静了下来,那“咚咚”的心跳声听起来就更大了几分。偏偏方轻秋还探出手在他微微敞开领口的胸前摸了摸,低声询问。“不舒服?”元清辉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更是弄得耳朵尖都要滴血,慌忙摇了摇头。“没、没有。”“是伤口感染了,还是发烧了?你的脸这么红。”方轻秋难得反常的又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颊。那温润的手掌刚贴上热烫的脸颊,元清辉就被刺激得往后一缩。可他被方轻秋牢牢地抱在怀里,这样一缩,反倒是更加贴上了那坚实的胸膛。“我、我没事……你放下我吧……”“你是在害羞吗?”方轻秋用着那清冽的嗓音一本正经的说道,元清辉先是一愣,随后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最后“轰”的一声,脸上直接炸开一抹红云。黑色的眸子满是慌乱无措,视线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方轻秋捏了捏他通红的脸颊,无比认真的说了句。“你高潮的时候,脸也没这么红。”这一句,直接让元清辉大睁着双眸,大脑一片空白,已经无法思考了。因为惊讶和羞赧,他竟是愣愣的看着方轻秋,无法言语。方轻秋看着他这毫无防备的姿态,理所当然的抬起他的下颌,吻了上去。“嗯……”元清辉被眼前的天乾这连番的言语动作戏弄得黑眸湿润,脸颊热烫。他不是一个矫情扭捏的人,却是一个脸薄之人。口腔被那入侵的唇舌搅弄的乱七八糟,唇瓣被反反复复吸吮到红肿,透着淋漓的水光。等到方轻秋松开他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没了力气,温顺的软在对方怀里。“饭菜要凉了。”强悍的天乾连呼吸都不带一丝喘,随手拿过手边的粥,喂到他的面前。元清辉看了他一眼,呼吸絮乱,目光湿润,一副被欺负过头的样子。方轻秋看着他这副样子,唇角竟是扬了扬。“要我喂你吗?”元清辉眸中掠过一丝惊讶,他还没明白方轻秋说的“喂”是什么意思,就只见他动作优雅地拿起勺子,咽下一口粥,随即捏过自己的脸颊,倾身覆了上来。柔嫩的口腔再次陷落,香甜可口的热粥被湿滑炽热的唇舌送了进来。元清辉双手攀在方轻秋的肩膀上,只能被迫咽下口中的热粥。而方轻秋似乎也找到了相当不错的喂饭方式,就这样一口接一口的,嘴对嘴喂他吃下。等到一碗粥都见底了,方轻秋才松开了那嫣红的唇,声音低哑的说道。“好吃吗?”元清辉怔怔的看着他,还是缓慢的点了点头。“那再来一碗。”“!!!?唔??……”***********漫长的喂饭结束,元清辉瘫在方轻秋的怀中,柔韧的腰肢被天乾有力的手掌轻抚着,宽松的里衣从肩膀处微微滑下,黑色的发丝垂落在肩颈。他低低的喘着气,眸色湿润,其中竟夹杂着几分水意,看起来竟觉得像是羞恼和委屈。也许是摸够了,方轻秋终于把他放在了床上,盖上了被褥。在天乾即将起身离开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衣摆被压住了。元清辉也是一愣,看了看压在自己身下的那抹白色衣摆,良久才反应过来,想要撑起身子退开。却不想方轻秋却转身坐了下来,淡淡的抚了抚他的眉眼道。“你先休息。”“……”元清辉看了看眼前那张清丽的脸庞,又看了看压在身下的那抹白色衣摆。终是脸又红了红,只能紧闭上双眸,装作真的休息了。四周一片静谧,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温暖又明亮,笼罩在人身上,让人都懒洋洋的。不知道是太过疲累,还是安心了下来。元清辉很快就睡了过去,发出平稳的呼吸声。方轻秋见他是真的睡着了,忍不住用手指蹭了蹭他的面颊,也没有急着抽出自己的衣摆。等到门外恭敬地站着一抹人影,他才轻缓的抽出了自己被压住的衣摆,无声无息的走了出去。管家见方轻秋出来,赶紧迎上前说道。“公子,东家那边来人了,在大厅等候呢。”方轻秋的眉间一凛,面色也冷寒了几分。“今日不见客,让他回去。”“可……可是那位亲自来了……”管家显得相当为难,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方轻秋的脸色。见他微皱了一下眉,没再说什么,转身朝大厅走去,才松了一口气。……………………大厅正中央的软椅上,那眉目俊逸的男子一身玄色华服,袖口滚着金线,一头黑发高高束于发冠中,那发冠做工精致,正中央还镶嵌着一颗晶莹圆润的珍珠。他的手边放置着一把伞,手上正拿着刚泡好的热茶,听到脚步声,他唇角上扬,眉目舒展开来,好不俊俏。方澈随手放下了手中的茶,一双星目看向了大厅门口,笑意盈盈。“舍得回来了?”方轻秋面色冷漠,语气更是疏离。“你来做什么?”“你有东西落在我那里了。”方澈说着,拿起了茶几上的伞,站起身走到了方轻秋的面前,递给他。方轻秋看了一眼,却没有接。“这把伞本来就不是我的,丢了就丢了。”方澈脸上的笑凝固了一瞬,随后他又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把伞放在方轻秋手中,语气竟有几分无奈。“我送你的,那就是你的了。怎么,还跟我这个当哥哥的怄气?”方轻秋松开手,那把伞径直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有什么彻底破碎开来。他冷澈的眸子紧盯着面前笑容明朗的男人,不带感情地说道。“我不允许你再伤害他。”“否则,你就是我的敌人。”方澈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了,那双跟方轻秋一样漂亮又深邃的眸子,透着冷光。“是我把你宠坏了,你才敢这么跟我说话?”“为了一个卑贱的地坤,你三番五次忤逆我,还擅自丢下队伍,让其他人陷入险境,给我留下一堆烂摊子收拾。”“轻秋,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大厅内的气氛顷刻间变得紧张危险,守在厅外的下人都不觉脊背有些发寒,往外避了开来。方澈周身透着狂暴的气息,那巨大的压迫感让人心惊。他的手臂搭在了方轻秋的肩膀上,明明没有用力,方轻秋却感觉肩膀一沉,不由得皱起了眉。“我的事还轮不到别人插手。”“别人?呵……”方澈冷笑一声,俊朗的眉目浮现一抹狞色。“你我血脉相连,长兄如父,你的事我当然有资格管。”“倒是你,从小学的那些家教礼仪都去了哪里?!”“你大可不必拿身份压我,你要是再对他出手,我们这兄弟也不必做了。”方轻秋表情冷冷的,再说着这番绝情的话语时,他眼中连多余的情绪都没有。反倒是方澈眼中出现了一抹惊怒,他伸手紧攥住方轻秋胸前的衣衫,失去了冷静。“你在威胁我?”“我只是告诉你我会怎么做而已。”方轻秋一脸漠然的推开了方澈的手,理了理自己皱成一团的衣襟,朝着厅外吩咐道。“管家,送客。”方澈在原地愣了一瞬,随后怒极反笑道。“好,好得很!”“我倒不知道我这个弟弟竟然是个痴情种。”“为了一个卑贱淫乱的地坤,跟我这做兄长的反目!”他的目光凶狠又暴虐,其中满满的杀意迸射开来。但还未被捕捉到就消失不见了。厅外的管家已经上前躬着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方澈脸上还带着笑,目光却一片冰寒。在经过方轻秋身边的时候,他轻飘飘地说了句。“别忘了你的身份。”方轻秋站在原地没有应他,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后。他才低下头看了看脚边委顿着的那把伞。弯身捡了起来,方轻秋甚至都没有撑开伞看一看,就吩咐了下人。“把这把伞送回去。”“是。”…………………………阳春三月,草长莺飞,绿柳成荫,繁花盛开。姬玄殇的脸上却满满都是烦躁与不耐。身上的伤口缓慢的开始愈合,他不能动武,只能躺在院子里晒太阳。那暖洋洋的阳光洒在身上,他只觉得刺眼。娇嫩的花瓣落在身上,痒痒的,让他更为不爽。头顶更是有一堆五颜六色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他随手掷出一粒花生米,那群鸟被吓得四散而逃。腿边不知道有什么毛茸茸胖乎乎的玩意儿一直在扒拉着他的裤腿往上爬,让他不悦的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只白白胖胖的肥猫,正睁着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这样柔弱的生物看得姬玄殇一阵不耐烦。他的住宅里什么时候养了这种弱兮兮的生物。他伸出手提起小猫的后颈,看着那短短胖胖的四肢在空中不断地挥动,当下就想手上一用力,扔出院子去。那可怜的小猫“喵”了好几声,想博得眼前这个暴虐天乾的同情,可显然姬玄殇根本就没有那种柔软心肠。再被抛起来的时候,小猫惊声尖叫,刺耳的“喵呜”一声,让姬玄殇又突然把它捞了回来。那狷狂的面容上浮现一抹恶劣的笑意。“你的声音倒是和那小东西有几分相似。”“他在床上都是这样叫的。”那只猫显然听不懂姬玄殇话语的意思,只是歪着脑袋打量着他。还讨好的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他的手。只是姬玄殇毫不领情的拎着它的后颈甩了甩,红色的眸子慵懒的半敛着。“喵喵喵……”小猫抗议的蹬了蹬腿,显得相当的可怜,那毛茸茸的脑袋都垂头丧气的垂了下来。暴虐的天乾对它并没有什么兴趣,反而眯起眼眸自言自语道。“是那个小东西擅自养的你吗?”他这么说着,就拎起小猫,开始在院子里寻找方云影的身影。路过回廊拐角的时候,却听到下人窃窃私语的声音。“那公子好俊啊,我看他在那边的屋顶晒太阳,眉目如画,仿佛画里走出来的神仙一样。”“我还想提醒他屋顶脏呢,可他那一身白衣倒是纤尘不染,在阳光下都镀上一层光了。”“哎,你别看他那副干净的模样,他可是地坤,在天乾身下还不知道浪成什么样呢……”“有人长着一副清纯模样,骨子里都不知道骚成什么样了,天生的狐狸精……”下人议论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只因为强烈的危机感让他们忍不住抬了抬头,正巧看到姬玄殇表情嗜血的看着他们。那丰润的唇微微上扬,牵起一个残虐的弧度。“来人。”“主人,有何吩咐?”在廊下巡逻的护卫很快就应声上前,恭敬地等着命令。姬玄殇抬手指了指面前的这两个下人,冷酷一笑。“他们太吵了,把舌头拔了,扔到乱葬岗去。”“是!”护卫得令立刻就要上前去擒那两人。那两个下人顿时面如土色,跪在地上连声求饶。“主人,是我们多嘴,我们该死!饶命啊!”他们不住的磕头,又为了让姬玄殇消气,狠狠的往自己脸上扇了十几个耳光。那脸顿时肿得像猪头一样。可姬玄殇却冷冷的看着他们,目光暴虐。“拖下去。”护卫不敢怠慢,赶紧把那两个下人给拖了下去,不多时院外传来凄厉的痛呼声,随后又恢复了平静。方云影在姬玄殇站在屋檐下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睛,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耀眼又夺目。他从屋顶站起身,那一身白衣胜雪,衣袂飘飘。他的黑发甚至都没有束起,只用了几颗珍珠做装饰,长发被风微微带起。“下来。”姬玄殇在檐下沉声命令道。方云影只看了他一眼,便神情冷淡的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却不想姬玄殇竟是朝他伸出了手臂。心中顿时一阵惊讶,这一出神,他身形没稳住,直直往地上栽。预想的疼痛没有袭来,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托住了他。方云影刚一抬眼,就看到姬玄殇正目光戏谑的看着他。那托着自己身躯的手,也不安分的在敏感的腰肢和大腿内侧揉捏。“好像长了些肉。”方云影被他捏得极其不适,耳廓一红,当即就想推开姬玄殇的手臂,从他身上下来。可姬玄殇却是紧抱着他往前走了几步,一只小白猫从姬玄殇的脑后爬了出来,大胆的踩上了他的头顶。方云影看着眼前凶暴的天乾,头顶上顶着一只软乎乎的胖猫,一时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偏偏姬玄殇对此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懒懒的说道。“这东西是你养的?”方云影摇了摇头,一双眸子却是盯着眼前的白猫,不住打量。下一秒,姬玄殇就腾出一只手,把那肥猫从自己头上拎了下来,扔在方云影的怀中,语气嘲弄。“弱者才会惺惺相惜。”方云影对他的嘲弄并不放在心上,反正他早就一无所有,不,他原本就一无所有。又有什么好失去,好介怀的呢?眼见着方云影眉目都柔和了几分,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怀中的小猫,姬玄殇突然低下身子来,舔了舔那白净的耳廓,感觉到方云影身子一僵,垂下头不动。“我无聊,带我去散心。”方云影听罢,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对方那狂嚣的面容在温暖的阳光下,似乎柔和了几分。“你身上还有伤,不宜外出。”“难道那天的性事,让你现在还腿软,还是说这里疼?”姬玄殇轻蔑又玩味的看着他,手用力的在他臀部上揉了一下。方云影顿时面色一黑,冷声道。“你什么意思?”“带我去散心,听不懂?”听着姬玄殇的语气中多了几分不耐和暴虐,方云影动了动眸子,低声道。“你先放我下来。”姬玄殇挑了挑眉,倒是把方云影放了下来。“快点,我耐心可不好。”方云影对他喜怒无常的性格了解透了,当即把白猫放在了地上,随后往后退了好几步。他许久未施展过蓬莱轻功了,自然有些生疏。毕竟折断翅膀,困在笼中的鸟,早就忘了飞翔的本能。在拉过姬玄殇的手,腾身而起的时候,方云影还是被那手心灼热的温度烫的一缩。跃至高空的时候,他撑开了手中的伞。这把伞是上次帮姬玄殇修复链刃,锻造工匠赠与他的。精致的伞面在高空舒展开,伞面上的铃兰绣得栩栩如生,那苍翠的绿色托住白色柔嫩的花朵,一朵接一朵的绽放着。眼前掠过层层白云,清爽的风拂过面颊,阳光透过云层,投射在两人身上。脚下是苍茫大地,万里河山。耳边风声呼啸着,混杂着气流声。姬玄殇侧过头看着方云影那疏离冷淡的眉眼,微微眯了眯眸子。那漆黑的长发被风吹拂在耳后,随着白色的衣衫翩飞。蓬莱岛原本就是传说中的仙山,其弟子更是一个个风姿绰约,仙风道骨。哪怕是跌落尘埃,仍不掩其风骨。匀速的在空中飞行了一段距离之后,方云影带着姬玄殇在一处地方降落了下来。当眼中映入眼前的景象时,姬玄殇都不由一怔。这世间还有如此美丽的地方。逶迤的山峰,湛蓝的天空,清澈的湖水。缓缓游荡的白云婀娜缭绕触手可及。涓涓流淌的小溪波光粼粼蜿蜒而下。到处是明媚的阳光,到处是五彩的斑斓。到处飘荡着令人陶醉的芳草清香。繁花在风中迎风招展,仿佛少女的轻歌曼舞,楚楚动人。群鸟在从中纵情歌唱,像是孩童的不谙世事顽皮欢快。望着眼前花团锦簇,绿草如茵的世界。方云影的目光也不禁柔软起来,那双水色的眸子色彩斑斓,熠熠生辉。这是方澈带他来过的地方。只一次,他就记住了这里。不过对于那个人来说,他就跟这里的风景一样,繁华过眼,过目即忘。就在他出神的时候,腰间一紧,眼前一花。脊背忽然撞在了身后的树干上,粉嫩的花朵扑簌簌的从树枝上坠落了下来。黑发白衣上,沾了不少。他一抬头,唇上就一热。独属于天乾霸道又辛辣的气息涌入了口腔。狷狂的面容在眼前放大,猩红色的眸子更是涌上了兴奋的光芒。尖削的下颌被牢牢地掌控住,身躯被压在树干上,被迫后仰,弯出一个脆弱的弧度。温热的口腔早就被彻底侵占,那狂肆的唇舌侵略过每一个角落,尽情攫取那甘甜的汁液。舌尖被吸吮的“啧啧”作响,方云影的面颊不由泛红。他并没有挣扎,而是仰着头,任由姬玄殇动作。那晶莹的涎液从唇角溢出,沿着纤长的脖颈淌下,顺着精致的锁骨,滑入更为隐秘的地方。姬玄殇一手撑在树干上,一手掐着他的下颌,单膝卡在那微微分开的腿间,肆意的亲吻着身下的地坤。那闷闷的抗议声很快被黏腻的水声压了下去,湿滑的软舌缠绕在一起,极尽缠绵。方云影早就软了骨头,瘫在身后的树干上。这个漫长的深吻让他的呼吸絮乱不堪,眼神迷蒙。在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攥着姬玄殇的手臂往外推拒,脑袋不停地摆动,想要挣脱。姬玄殇恶意的咬了一下他的舌尖后,才意犹未尽的退了开来,眯起眼睛,邪肆一笑。“你这张嘴的滋味还不错。”“虽然比不上下面那张嘴销魂。”方云影听着他那满口的淫言秽语,脸更是红了几分,偏过头去,一面低低喘息,一面拿衣袖擦干净嘴角残留的涎液。姬玄殇却一把拉过他,揉了一把那挺翘的臀部,语气暧昧的说道。“都被我操过那么多次,现在亲一下脸还红成这样。”“…………”方云影沉默着一言不发,全当没有听见。不料姬玄殇却再次把他压在了树干上,声音低磁又危险。“不过你这纯情的样子倒是让我硬了。”随即拉过方云影的手,置于自己下身那已经支起帐篷的部位。方云影脸色大变,抬起手肘就撞在姬玄殇腹部的伤口上。看着姬玄殇疼得一拧眉,面色发寒的退开几步,他才感觉心中一凉。果然,姬玄殇眉宇间浮现一抹戾气。强健的手臂掐着他的肩膀,就把他摁倒在了身后的树干上,语气森森的说道。“再有下次,我就操死你。”“……”方云影心有余悸的看着他,短暂性的忘了言语。此时,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紧张的氛围也寸寸瓦解。姬玄殇终是退了开来,没有再与他计较。两个人难得和平的待在一起,度过了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完
梨雪欺枝头,桃妆正艳红。庭院深深,春意正浓。回廊下,台阶上,粉白相间的柔嫩花朵飘散得到处都是。阵阵花香醉人。春日,阳光正足,暖风袭人,院子里传来武器破空声。强劲的劲风震落了满树娇嫩的花朵,花瓣在风中纷纷扬扬,四散开来。姬玄殇双手持着链刃,满脸兴奋地使着一招一式。他身上的伤基本愈合了,长久未活动筋骨,他自然是在握上链刃的那一刻,血液都在澎湃。方云影则是躺在院子的椅子上,阳光暖洋洋的洒在他的身上,他一身白衣,眉眼干净,黑色长发微微散乱开,露出纤长的脖颈。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怀中白猫的脑袋,那肥胖的白猫相当享受的眯起眼睛,窝成一团,舒服的连尾巴都轻轻摆动。被劲风震落的花瓣飘散了不少到这边来,携着淡淡清香,落在方云影和白猫的身上。一人一猫都懒散的晒着太阳,没有动。直到院子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有下人匆匆的跑了进来。原本在活动筋骨的姬玄殇也闻声停了下来,下人赶紧凑上去,低声对他说了什么。姬玄殇眉间似乎掠过一丝不耐,随后说了声。“知道了。”传话的下人也识趣的退了下去。姬玄殇收起链刃,朝着方云影走了过去。头顶上方忽然罩下一大片阴影,温暖的阳光被阻隔在外。方云影不由得睁开了双眼,水色的眸子中倒映着那张邪肆狷狂的面容。那张狂野的面容在眼中不断放大,唇上忽的一热。唇齿被霸道的撬了开来,湿热的唇舌席卷了整个口腔。舌尖被迫缠绕在一起,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起舞。有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淌下,方云影躺靠在椅子上,仰起头,承受着天乾的索吻。从那天以后,姬玄殇总会这样不时的亲吻他,他也不反抗。或者是懒得反抗了。更为屈辱的事都做过了,这种程度又算得上什么呢?不过是满足天乾的新兴趣而已。一吻结束,姬玄殇意犹未尽的松开了方云影,在退出来时,还不忘吸吮了一下方云影的唇瓣。这才满意的眯着眼眸,舔了舔唇角,狂野一笑。“我出门了。”方云影看着他,难得配合的点了点头,复又低下头去,看着怀里的白猫。耳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不见。……………………宽敞的大殿内,正中央的高椅上,坐着一个带着金色面具,一身玄衣的男人。面具下的一双眸子精明又锐利,那坚毅的下颌更是微微上扬,透着十足的傲慢。他的手搭在椅侧,脚边是一把完全坏掉的伞。那伞连骨架都拧成了一团,伞面更是碎裂开来,明显是被人暴力毁掉的。大殿内空无一人,气氛压抑,空气中浮动着不安的因子。姬玄殇刚踏入大殿的时候,眉头就不觉的一皱。高位上的男人却是动了动眸子,沉声道。“你来了。”“其他人呢?”姬玄殇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他之外,都不见陆辞他们的身影。东家一般叫他们来,都是为了沧溟绝境的事,每次姬玄殇都是最后一个到的,今天看到其他人没来,他有一丝意外。“我是特意叫你一个人来的。”东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的声音喑哑,就像是饱经风霜被磨坏了一般,听不出来他原本的音色。姬玄殇看了他一眼,开门见山的说道。“有话直说。”带着面具的男人似乎笑了笑,那凉薄的唇勾起一个残虐的弧度,沉声道。“这次你们险些地位不保,还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而我也差点声誉受损,折损不少钱财。”“这一切都是因为方轻秋造成的。”“他为了一个卑贱的地坤竟然丢下原有的任务不顾,弃队友而去,违背了约定的规则。”“所以呢?”姬玄殇挑了挑眉,红色的眸子中并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他坏了规矩,自然应该受到相应的惩罚。”“姬玄殇,我看中你的本领,你去教训方轻秋一顿。”东家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但姬玄殇却掀了掀眼皮,反问道。“为什么是我?暗杀的话,陆辞比我要适合的多。”“是教训,不是暗杀,而且你原先就与方轻秋结怨,你去再适合不过。”东家语气沉沉的说道,姬玄殇却不为所动。“我跟他并没有结怨,何况我也没兴趣去找他麻烦。”“呵,你不愿意的话,自然有人愿意。”东家突然诡异一笑,这一笑让姬玄殇嗅到了一丝不安。“什么意思?”“方云影是我最为忠诚的下属,他除却地坤的身份之外,自然也是把锋利的刀刃。”“他愿意为了我清除一切的阻碍,你不愿意的话,他应该很愿意去做这件事。”“只是他到底是一个地坤,在天乾面前难免还有些力不从心。”姬玄殇的神情瞬间就冷了下来,眼中跳动着猩红色的光芒。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身上涌动着凶暴的气息。他目光凶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语气满是寒意。“他现在是我的东西。”“这可要问他自己本人才清楚了。”东家抬了抬下颌,眸中一片得意和倨傲。他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更是激怒了姬玄殇。链刃似乎都在狂躁着,想要饮血,他的手刚按上链刃,面前的男人就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你觉得你杀了我,他会杀了你吗?”轻飘飘的话语却是如巨石压在了姬玄殇的心上。这个暴虐的天乾难得露出一丝惊愕的神情,被戴着面具的男人看在眼里,更是得意一笑。“云影是我精心培养的下属,只要是我的命令,他就不会违背。”“我想他应该也有精心伺候你才对。”语气中那若有似无的挑衅,让姬玄殇脸上一片暴虐。他竟不觉得亮出了手中的链刃,血色的眸子更加暗红了几分。男人却是毫无防备的站在原地,丝毫都不害怕那血红的链刃撕碎自己的身躯。两个人僵持的站了好一会儿,最终姬玄殇收起了手中的链刃,语气危险地说道。“不要试图威胁我,否则……”他的话没有说完,东家却是露出了胜利的笑意,看着姬玄殇的身影消失在大殿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远处的天边燃烧起火焰似的晚霞,令人炫目。方轻秋正弯腰把沐浴后的元清辉放在床上,身后的窗户猛地传来利器破空的声音。他迅捷的一抬手,鲜血凝固一般的锁链缠绕在他的手掌上。令人战栗的杀意顷刻间席卷了整个房间,原本躺在床上的元清辉也警觉了起来。他刚半撑起身子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方轻秋却挡在了他的面前。“换个地方。”冷冽的嗓音淡淡响起,姬玄殇红色的眸子中隐隐有着杀意,不过他倒是爽快的抽回了链子,纵身一跃,身影很快消失在视线中。方轻秋刚想追上去,元清辉却在身后说了句。“多加小心。”那声音听起来很冷静,其中却透露着担忧。清冷的天乾忍不住回首,倾身在他额上落下一个轻吻。两人目光相对了好久,方轻秋才收回了视线,转身追了上去。姬玄殇在他追上来的瞬间,就反身攻了过来。凌雪招式霸道狠厉,跟蓬莱武学的飘逸灵动截然相反。方轻秋也不敢怠慢,撑伞应对。猛烈的招式持续不断的袭来,却被一一化解。两个人打得难舍难分,僵持不下。甚至连最基本的交流都省了,眼中暴虐的杀意足够说明一切。他们注定有此一战。……………………元清辉是被一桶冰凉至极的水给浇醒的,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睫毛颤动着,有透明的水珠滚落了下来。他动了动沉重的眼皮,身上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被冰水刺激得生疼,连骨骼里面都能感觉令人酸涩的疼痛。黑色的眸子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却是恢弘气派的大殿。精心装饰过的屋顶,到处都是名贵的摆件,地上更是铺着厚厚一层地毯。这个地方相当陌生,俨然已经不是他之前待的地方了。“醒了?”喑哑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元清辉侧过头一看,大殿正中央的高椅上,坐着一个一身黑色华服,气质尊贵的男人。他带着金色的面具,露出的眼睛却相当锐利,那微微扬起的下颌更是透着倨傲。只一眼,元清辉就认出来了,这是之前方轻秋带他参加宴会来的地方。昏迷前的记忆也在这时悉数涌现出来。在方轻秋追着那不知名的人离开后,屋子里突然漫起一股奇怪的迷烟。等元清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再醒来,却是到了这里。而那个尊贵的男人显然是这一切的幕后主使。这是一场阴谋。元清辉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他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语气还算平静。“你想拿我来牵制方轻秋吗?”“呵……”金色面具的男人似乎是冷笑了一声,面具下的双眸却透着冷寒。“你倒也不笨。”“没错,方轻秋居然为了你,违背约定,弃任务不顾,险些害整个队伍覆灭,给我惹了不小的麻烦。”“敢这么放肆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所以你要杀了我?”“还是折磨我?”元清辉半敛着眸子,脸上没有一丝俱意。他不会让自己成为这个人拿来威胁方轻秋的筹码。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会自裁。傲慢的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凉薄的唇微微翘起。他一步步地下了铺着地毯的台阶,来到了元清辉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因为寒冷和疼痛,不由蜷缩起身子的元清辉。“地坤就该有地坤的样子,在天乾身下像一只不知廉耻的发情母狗,那才是你们最真实的姿态。”轻蔑又嘲弄的话语伴随着男人残忍的动作,让元清辉闷哼出声,身子本能一颤。戴着面具的男人一脚踏在他脆弱的胯间,重重碾弄了一下,随即拍了拍手。大殿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当看到为首的三个人时,元清辉瞳孔骤然一缩,长久被被压制的恐惧彻底蔓延了开来。那三个强大又精壮的天乾,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强悍的力量。曾经被残忍轮暴的记忆一瞬间涌上大脑,一颗心更是如坠冰窖。偏偏那几个人在进入大殿后就朝着他看了过来,那逡巡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火辣又露骨。仿佛已经把他身上那件湿透的衣衫给剥了下来,一丝不挂。在被那几道充满狩猎性的视线捕获的瞬间,元清辉的身子就细细的发起抖来。他已经隐隐感觉到会发生什么了。跟随在那几个天乾身后的还有十几个守卫,他们鱼贯而入,老实本分的分站在大殿两边,挺直的站立着,然而那视线却是不由得锁定在了元清辉的身上。那目光里透着鄙夷和下流,还有着未知的兴奋和渴求。光是被这些人用淫邪的目光打量,元清辉都感觉内心一阵反胃。不由把自己的身子更加蜷缩了几分,可踩在胯间的腿却是强行的拨开了他的双腿,一脚踩在他的大腿内侧,逼着他不堪的敞开腿,露出狼狈的姿态。那几个天乾很快就围了过来,看着这个浑身湿透的地坤,被迫敞开腿,仰躺在地面上,清俊的脸上满是屈辱,心底的施虐欲被彻底激发了出来。尤其是带着面具的男人还推波助澜的说道。“方轻秋为了这么一个下贱又淫乱的东西,坏了规矩,陷你们于危险境地,给我也惹出不少麻烦。”“他总该付出点代价才是。”“他既然这么在意这个小东西,那就毁了,让他清醒清醒,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残酷的话语接二连三的从男人的口中吐出,陆辞异色的双眸转了转,倒是狡黠一笑,走上前来蹲下身,大手猛地掐住元清辉尖削的下颌,语气残酷地说道。“毁掉一个地坤的方法那可太多了。”“你们说是吗?”柳暮跟着笑了笑,也走了过来,探向元清辉湿透的衣衫,双手用力,直接从领口撕了个粉碎,连带着那紧贴在腿上的裤子也一并撕了开来,扔在地上。“想想当初这个小东西被操得汁水横流,腿都合不上的样子,还真有几分趣味。”“不过方轻秋居然喜欢这样的货色,还真是令人吃惊。”“不……不要……住手……哈!”被陆辞和柳暮的言语动作惊吓到的元清辉本能性的就挣扎起来,然而一双铁钳一般的手却攥住了他的脚踝,拉着他的腿往两边弯折分开。他惊悚的抬眼一看,正好对上了燕醒寒潭一般的双眸。这个苍云总是沉默寡言,但其霸道凶戾的手段却是让元清辉打心底畏惧着他。“不……放开我!放开我!!”那柔韧的身躯突然发疯了一样,挣扎起来,就像是对即将到来的残酷命运做出抗争。可原本就没有恢复的身躯,在迷药的浸染下更是虚软,那挣扎看起来是那样的渺小又无力,很快就被彻底压制。几只火热的手掌揉捏上他苍白的身躯,肆意亵玩敏感点。敏感的耳后连带着脖颈被陆辞咬出一个个暗红色的吻,连那凸起的锁骨上也印着好几个鲜红的吻痕。柳暮则是双目戏谑的一手掐着元清辉柔嫩的腿根,一手把那颜色干净的性器攥在手中搓揉,撸动,在他娴熟的技巧下,那根挺直的性器终是站了起来,颤巍巍的分泌着白色液体。燕醒一向杀伐果决,性格刚直,他没什么耐心的扳开元清辉的臀部,那常年握盾带着厚厚老茧的手指,就直接揉开穴口边缘,捅了进去,逼得掌中的地坤颤动着身躯,低吟出声。“不……出、出去……”元清辉忍不住红了双眸,那其中有着屈辱,更多的则是恨意。身份尊贵的男人早就退了开来,高高在上的端坐在宽椅上,看着大殿中央淫乱的一幕,宛如在欣赏一出好戏。那身形纤长的地坤被三个强壮的天乾团团包围,看起来是那样的无助脆弱。他的衣衫被撕碎,只剩下几缕湿透的布条勉强挂在手肘上。发带被陆辞恶意的扯了下来,那满头乌发散乱了开来,从肩膀上垂落,半遮住那光裸的后背。陆辞见状,眸色一动,低下头来,一口咬在了那圆润的肩膀上。齿间微微用力,逼得元清辉仰着脖颈低叫出声。“嗯……哈啊……松、松口……”当然换来的只是更为用力的噬咬。柳暮松开了手中挺直的性器,转而抚上了元清辉缠着厚厚绷带的胸腹。那里因为之前摔断了肋骨,还未完全愈合,白色的绷带缠缚在上面,更是增添了几分凌虐美。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恶意的在那绷带上重重一按,引得元清辉身子一颤,往后一缩,痛呼出声。“唔……”他神色有几分痛苦,额间也沁出几滴冷汗。可柳暮却是故意的用手指贴着那处按了几下,明显感觉到掌下的地坤轻颤着,因为疼痛而脱力。而此时,燕醒也再探了两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齐进齐出,恶意的按压,张开,扩张着窄小的肠道。元清辉颈间连带着锁骨的地方崩得紧紧的,腹部紧缩了好几下,他想要紧咬住下唇,阻止那难耐的低吟喘息。陆辞却眼疾手快的探出两根手指,撑开他的唇舌,让那难耐的惊喘泄了出来。“嗯呃!……啊……”“嗯……不……”敏感点被按住一阵碾弄,掐捏的时候,元清辉直接射了出来,腰部都弹了好几下,却被柳暮紧紧按压住。那手按在他受伤的部位,完全没控制力道,雪白的绷带顿时渗出鲜红的血迹来,元清辉疼得一颤,呼吸都停滞了一瞬。身躯覆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很疼?”柳暮笑着看向他,眼中却满满都是戏谑。元清辉额角上的冷汗渗进了眼睛里,刺得他闭上了一只眼,另一只眼却是死死盯着柳暮,那毫不掩饰的恨意让柳暮夸张的低呼出声。“哈……怎么,想要杀了我吗?”他一只手攥住元清辉的手,牵引着来到自己的颈项,笑容恶劣。“来,用点力,说不定能杀了我。”那虚软的手臂根本连弯动指节都很困难,更别说用力掐断柳暮的脖子。体内那肆意搅动的手指更是让元清辉低喘着,软的不成样子。柳暮这般是刻意羞辱他,让他认识到自己是多么无力又弱小。地坤的反抗在天乾眼中完全不值一提。甚至在柳暮松开他的手腕时,那酸软的手臂软软的垂了下去,更是激得柳暮弯了一双眸子。“柔弱的地坤就只有被天乾肆意玩弄的命运。”伴随着他的这句话,燕醒埋在元清辉体内的手指也抽了出来,炽热的硬挺抵在那微微瑟缩的后穴,往前用力一挺,硕大的龟头顶开了窄小的穴口,插了进去。根根弹跳的青筋鼓动着,碾磨着柔嫩的肠道。猝不及防被天乾粗壮的性器填满,甚至是直插到底。阵阵撕裂的疼痛伴随着难以言喻的饱胀感逼得元清辉腰腹微微痉挛,唇齿间更是泄出痛苦的低呼声。“啊啊啊……哈嗯……不……”燕醒掐着他的大腿,往前用力压下,柔韧的身躯几乎被对折,腰腹都仿佛要被折断,紧绷着,牵着到肋骨间的伤口,疼得元清辉不住颤栗。柳暮还变本加厉的托着他的腰,玩弄着他的肚脐和肋骨间的伤口,也刻意的让他被天乾的性器进入的更深。“慢……不……呃……”体内疯狂抽动顶弄的频率让元清辉快要崩溃,他现在病弱的身躯怎么承受得住燕醒这么激烈的贯穿。那粗硬滚烫的男根就好像是要把他捅穿一般,轻易就插到了底,顶着穴心一阵碾弄,薄薄的肠壁被顶弄得变了形,往前突出龟头的形状。元清辉肠道酸涩胀痛不已,那敏感的肠肉更是不断痉挛收缩着,又被粗壮的性器残忍捅开。粗暴凶猛的贯穿让他略显崩溃的发出惊喘声,嗓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陆辞在这时却放弃了啃咬他的后背,反而把他上半身放倒了下来,半跪下身子,解开腰带,掏出那已经半抬头的炽热,掐着他瘦削的脸颊,就插进了湿热的口腔里。“呜呜……”元清辉摇了摇头,睁着的黑眸中沁着水意。那腥咸的性器抵在他的喉咙上,让他一阵反胃,眼眶通红,想吐就吐不出来。只能被迫含着那巨大,艰难的吞咽着。看着陆辞和燕醒都因为快感而舒爽的眯起了眸子,柳暮眼中也一片火热,他收回了折磨元清辉伤口的手,转而掐住他汗湿的腰肢,他邪气的冲着燕醒笑了笑,眼中的情欲再明显不过。燕醒沉默着往旁边挪了一些位置,好方便柳暮动作。似曾相识的场面让元清辉惊惧的瞪大了眸子,可惜柳暮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他和燕醒紧紧相连的部位。那肿胀的穴口高热不已,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一把摸上去,满手黏腻。柳暮轻笑着吹了一声口哨,满目嘲弄。修长的手指却已经贴着那紧绷得穴口边缘探了进去。与此同时,燕醒抽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似乎是在等着柳暮动作。这样恐怖的事又要再次经历一遍,元清辉满目惊惧,被紧紧掌控的身躯本能性的挣扎起来。但却被身上的天乾牢牢压制住,体内插入的手指又多了一根,再被已经被撑开的后穴里,残忍扩张。元清辉疼得冷汗涔涔,脸色发白。可残忍的刑罚远远不止如此,在手指退出来的瞬间,更为巨大的物什捅了进来。窄小的后穴在这粗暴的动作下,彻底撕裂开来,刺目的红色涓涓流淌着,反而成了施虐者逞凶的润滑。那两根粗大的性器在那紧致的肠道内一进一退,配合默契的顶弄抽插着。元清辉双眸已经涣散开来,面色煞白,唯一的宣泄口也被陆辞残忍的堵住。他就像是被残忍串起来的猎物,无法挣脱,只能承受这地狱一般的刑罚。内心深处有什么一点点碎裂开来,脑海中那抹雪白的身影也渐渐模糊。他失去焦距的目光落在空旷的屋顶上,就像灵魂已经脱离了身躯。冷冷的看着那些天乾肆意的侵犯他,周遭那些守卫更是用着鄙夷和淫邪的目光的打量着他,有的还伸出舌头来舔舔干裂的唇角,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端坐在高位上的男人看着这淫乱又残忍的一幕,反而牵起凉薄的唇,手肘撑在扶手上,抵着下巴,神情慵懒。空气中的温度随着激烈的性事也上升了好几分,没有止境的折磨让元清辉黑色的眸子越发的沉寂。在这惨无人道的轮暴下,他竟连选择自裁的权利都没有。只能被天乾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的侵犯。直到餍足的天乾从他身上退开,整理好衣摆。他则是浑身狼藉的躺在那里,随着体内涌出的污浊,时不时抽搐一下。坐在高处的男人直了直身子,眸中的残忍清晰可见。“你们还等着做什么,想要上的尽管上。”“只要留着一口气就行。”周遭原本就看得欲火焚身的守卫闻言,一个个兴奋的靠了上来。地坤本就稀有,还是这样的货色,更是让人垂涎。哪怕先被其他天乾给玩弄过了,只要能爽一爽,那也值了。眼见着那些守卫靠了过来,元清辉死寂的眸子终是彻底碎了最后的光。“不……不要过来!”他的嗓音沙哑凄厉,听起来还有几分悲怆。带着面具的男人却站起了身子,目光怜悯的看着他。“你说你要是被这大殿上的人都上了一遍,方轻秋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他还会要你吗?”元清辉从未如此恐惧过,他撑着已经残破的身躯,在柔软的地毯上,缓慢的爬行,随即被那围上来的守卫虐笑着按倒。他一次次的爬起,又被戏弄一般按倒,拖着脚腕拽了回去。那些人相当喜欢他这副凄惨的样子,又或者是下意识的讨好那上位者。周遭的哄笑声伴随着那恶意的玩弄,元清辉觉得自己要疯掉了。身躯上有着数不清男人的手在游弋,他眼眶通红的反抗着,消耗着他仅有的生气。………………空旷的林间,翠绿的竹叶在空中浮动着。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还在对峙,双方的身上都带着不少伤痕,武器上沾染着新鲜的血迹。姬玄殇脸上的凶暴之意却缓缓褪去,他看着白衣带血的方轻秋,突然邪肆一笑。“方轻秋,我以为你有多聪明,却是我高看你了。”方轻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随后忽然意识到什么,脸色大变,毫不犹豫的唤来海雕,转身飞走了。姬玄殇一个人在原地,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红色的眸子闪动着不明的情绪。短暂的停留后,他也收起了链刃,转身离去。*****恢宏的大殿上正上演着极其淫乱的一幕,众多的守卫把一个虚弱的地坤围在中间,恶意玩弄。那地坤的目光早就空洞一片,脸上一片死寂。他本能性的挣扎着,反抗着,嘴里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这群人并没有急着进入他,就像是豹子戏弄猎物一般,故意让他完全崩溃。当方轻秋急步冲进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冷寒的眸子瞬间被血色覆盖。手中锋利的伞刃在眨眼间就要了挡在面前几个守卫的命。那狂暴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蔓延开来。原本还沉溺其中的守卫,吓得面如土色,连滚带爬的四散逃开。可却被方轻秋一一夺去了性命。那清冷的天乾已经失去了理智,双眸赤红,周身涌动着狂乱的气劲,强大的劲风连空气都撕裂了开来。他刚要上前去查看元清辉的情况,陆辞他们却挡在了他的面前。“滚。”方轻秋的眸中满是杀意,陆辞却无畏的耸了耸肩膀。“方轻秋,你果然是疯了。”“为了一个地坤甘愿毁了自己吗?”柳暮也是伸出手挡在他的面前,似笑非笑的说了句。“特立独行也不是这么搞的。”就连一向沉默的燕醒都忍不住开了口。“现在从这里退出去,我们就还是队友。”可方轻秋却是更加震怒,他冷冷的再重复了一遍。“滚!”他这副失控的样子,落入高座的男人眼中,带起几分不快。“低贱的地坤在随便一个天乾身下都淫乱不堪,你不是都亲眼看见了?”“你知道他是怎么躺在一群天乾身下浪叫的吗?方轻秋?”“为了这样的货色,你这般失态,太让我失望了。”方轻秋在他话音落下的那刻就直接冲了上去,眼中滔天的怒意携卷着杀气直逼面门。可男人动都没有动一下,黑金色的盾挡在了他的身前。燕醒古潭的眸中不觉多了一丝狠厉。陆辞和柳暮也持着武器围了上来。方轻秋目光冰冷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原本就染血的他,看起来更是多了几分冷意。大殿内还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血腥味浓郁刺鼻。几道身影缠斗在一起。那白色的身影在几人的围殴下显然不敌,身上增添了不少伤口。鲜红的血液弄脏了他雪白的衣衫,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搏杀着。在那腰腹间被陆辞的弯刀拖出一道血红的伤口时,他终于一个趔趄半跪在地上,柳暮的刀已经贴在了他的颈边。方轻秋却用着一双冰寒的眸子,看着正前方的那个男人,缓缓说道。“杀了我。”在那一瞬,男人隐藏在面具下的脸庞微微扭曲,眸色大变,因为情绪激动竟是双肩颤抖了一下。“为了这么个卑贱的地坤,你竟然愿意去死?!”“是。”“今天要么我带着他一起走,要么就一起死在这里。”方轻秋的脸上蜿蜒下一条血迹,看起来就像血泪一般。他的眸中有着太多看不懂的情绪。带着面具的男人突然低低笑了起来,那笑声听起来有几抹悲凉,随后大怒道。“让他走!”陆辞和柳暮交换了一下视线,退了开来。他们心思通透,自然不想惹必要的麻烦。所以在东家要求他们侵犯那个地坤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拒绝。毕竟东家这样神秘的人物,摸不清底,能暂时不招惹就不招惹。方轻秋身形不稳的从地面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了那已经瑟缩在桌底,宛如一个小孩一般,蜷缩起身子,双臂环绕住膝盖,头深深埋在其间的人。他缓缓地蹲下身子,伸出了还沾染着血迹的手,轻声说道。“出来好吗?”没想到这一声却是让元清辉受惊的猛地往后一退,惊惧的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来。那完全陌生又惊惧的眼神刺得方轻秋心中一痛。可显然面前的这个人已经认不出他来了,反而恐惧着往后缩。方轻秋往前靠了靠,目光温柔的宛如一汪海洋,内里碎开无数星辰。“我是方轻秋。”他用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声调诱哄道。“别怕,我带你回家。”那瑟缩着的人终于稍稍平静了下来,定定的看着他。良久才伸出了手,搭在他的手心上。方轻秋动作轻柔的一把把他揽在怀中,低声道。“对不起,我不会再离开你半步了。我们回家。”他就像是诱哄着一个小孩子,把怀中的人打横抱了起来,眉目间满满都是深情。可惜那个人已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那浑身浴血的天乾紧紧拥着怀里的人,脚步蹒跚的一步步走出了大殿。在他走过的地方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触目惊心。……………………无月的天空暗沉一片,那黑暗无边无际,仿佛要吞噬一切。方云影站在廊下,抬头仰望着漆黑一片的夜空,那白猫也不知道跑哪里贪玩去了,不见了踪影。回廊的尽头忽然传来纷乱杂沓的脚步声,黑暗中有人压抑着声音道。“糟了,东家那边出事了!”“大殿的守卫死伤无数,东家本来安排我们在这些人身边做眼线,就是为了监视这群人,没想到有人居然叛变了!”“现在情况对我们也很不利,我们先撤退吧。”“好!”方云影的心中一悸,面色变了变。那人俊逸的脸庞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跑了出去。却不想迎面正撞上了回来的姬玄殇。狂傲的天乾表情嗜血,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黑色的衣衫上在夜色下也能清晰看到暗黑的血迹。那握在手中的链刃上,更是浸透了血,血红一片。方云影目光怔怔的看了良久,姬玄殇却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反而上前自然的把他拽入怀中,邪肆一笑。“你是特意等在这里迎接主人的吗?”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血腥味,方云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面上一派冷静,冷静过了头。黑夜中,利器刺穿身躯,鲜血喷溅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清晰。姬玄殇的面色僵了一瞬,一向倨傲的眸中破天荒的被惊愕占据。他不可置信的低下头看着胸口被那锋利的伞刃穿膛而过,大量的血液疯了一般的涌了出来。面前站着的人眸光冷到了极点,攥着伞的手更用力往前刺入了几分。姬玄殇的身形大幅度的晃了晃,链刃从手中脱落,坠落地面,发出“哐啷”一声巨响。他红色的眸子中倒映着方云影冰冷至极的面孔,最终伸出了手。完
请确定接受再拉,秋秋双插头设定,哥哥强取豪夺,双A!哥哥:你不爱我没事,我有的是办法困你在我身边,让你无法离开我。血液宛如开了闸一般,汹涌的往外淌,那染血的手掌颤抖着,却是用最后的力气拽过了眼前的人,压在怀中。鼻尖化不开的血腥味,还有身躯几乎要被揉碎的力道让神情冷漠的人,忽然回过了神。面上竟是出现了一丝惊讶。水色的眸子中倒映着一片血红,那人却是更加放肆的笑了出来,声音低哑又狂妄。“哈……果然地坤就是纤细娇弱,天生只能被天乾疼爱……你想杀了我都没有力气。”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的相交在一起,方云影大惊,想要往后退,抽出手中的伞,姬玄殇却右手猛地紧攥着他的手腕,表情嗜血的往前一送。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肌肉血管被破坏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越发清晰。血滴滴答答的坠落在地面,听得人头皮发麻,方云影惊骇的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天乾,冷漠的脸孔出现裂痕。偏偏姬玄殇还感觉不到疼痛和生命流逝一般,攥着他的手,满不在乎的说道。“你不是想杀了我?再往里用力搅动……弄碎心脏就可以了。”他的话让方云影睁大了双眸,竟不觉得松开了手中的伞,一把推开了他,满目惊惶。姬玄殇的脸上满是血,红色的眸子中倒映着方云影慌乱的样子。他倒是一派冷静的,握着胸前那把伞刃,手微微用力,拔了出来。刹那间,鲜血喷溅了出来,姬玄殇高大的身形都剧烈的摇晃了好几下,险些直接栽倒。他却是勾起了唇角,冲着方云影道。“解气了吗?”方云影征愣的看着他,完全说不出话来。内心涌动着复杂又汹涌的情绪。他在动手的时候就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却不想眼前这个暴虐的天乾竟然会有这般反常的举动。“你……为什么……”方云影不觉喃喃自语,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刚刚是真的想要杀了姬玄殇的。可姬玄殇却是摇晃着身躯,走了上来,胸前那个血窟窿不断地往外渗血,让他的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理所当然又毫无防备的,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方云影的身上,坚毅的下巴抵在方云影的肩膀上,脊背稍稍弯曲。“跟方轻秋打了一架,又被你捅了一下,我累了…………”姬玄殇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伏在他身上,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方云影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内心深处的坚硬壁垒轰然倒塌,那双水色的眸子在黑夜中不断闪烁着,他的手颤抖着,终究是环住了那委顿的身躯。**********方澈已经坐在漆黑的大殿内一天一夜了。大殿内的血迹和尸体早就被清理的干干净净,看起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他的脸覆在面具下,隐在黑暗中。眸中一片冰寒,嘴角紧绷着下垂,周身透着一片冷意。从天之骄子到如今的一方霸主,从未有过的挫败感深深席卷了他。饶是他费尽心神,有什么东西终究要脱离他的掌控。方轻秋脸颊上滑下血痕,目光决绝求死的样子还牢牢刻在他的脑海中。在他的记忆中,方轻秋清冷骄傲,沉稳冷静,从未做出过任何失态,甚至是忤逆他的举动。他这个弟弟一向都是强大而美丽的,不食人间烟火,宛若神子。如今为了一个卑贱的地坤,甘愿放低姿态,那副温柔到了极点又碍眼至极的样子是他从来都没见过的。他从小看着方轻秋长大。在他五岁的时候,母亲诞下了一个新的婴儿,那婴儿出生时,竟是不哭不闹,把母亲和产婆都急坏了,以为是个死婴。鬼使神差的,他走上前,从产婆怀中接过了那个婴儿,看着怀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声响的婴儿,他笑了笑,捏了捏对方皱皱的脸颊。刹时,一阵婴儿的啼哭响彻在房间里,母亲也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他却紧抱着怀中的婴儿,目光紧紧黏附在其身上,愉悦的说了句。“弟弟真可爱。”之后,父亲觉得他与这个婴儿有缘,让他代为取名。他望着满院的秋色,红枫似火,唇角上扬。“轻秋,就叫方轻秋。”他的声音还带着孩童的稚嫩,语气中却满满都是自信。从出生就被奉为天才,仅有五岁的他,心智却远超一般同龄人。方轻秋的到来让他终于有了些一般孩童的模样,不再只是醉心权术礼仪。他的目光时常被这个婴儿吸引。粉妆玉砌的脸颊,精致的五官,清澈透亮的眸子,神情一派安静。这是神赐予的礼物才对。是属于他的礼物。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意识在脑海中越发的强烈。他对方轻秋极尽满足,淘尽天下至宝,只为了哄他这个弟弟开心。可方轻秋一直都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优雅自若。他那副姿态宛如早就脱离尘俗,不染一丝风尘。让他更为满意和赏心悦目。就像是一件精心雕琢的美玉,让人找不到一点瑕疵。而这块美玉却又是先天形成的。方轻秋无疑是最为强大而美丽的天乾,这样美丽的生物就应该一直属于他,待在他的身边才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直到那个地坤的出现,一切分崩离析。独属于他的美丽猎物脱离了他的掌控,向往着外面的世界,实在是荒谬!他怎么会允许有其他事物夺走方轻秋的目光。那样的神子就应该一直高高在上,清心寡欲,怎么能被世俗的情爱所染指。甘愿跌落尘泥。方澈的眸子一凛,眼中迸射出的寒意让刚想要踏进大殿的人瑟缩了一下,想往后退,却又咬了咬牙,跨了进去。身形纤长的少年黑发白衣,长相俊秀,他的怀中紧紧抱着一把伞。仔细一看,那把伞已经完全毁坏掉了,又被重新一点点修复好。那伞面上的裂痕就像龟裂的龟壳,内里的伞架也是变形的在伞面上鼓起好几团。当少年把这把支离破碎的伞恭敬地递到方澈面前时,原本沉寂的男人眸子动了动,隐藏在面具下的表情晦暗不明。“这是何故?”少年闻言,抬起头,眼神明亮的看着他。“因为这是您的伞。”“所以我特地花了一天的时间给您修好了……”“我的伞?”方澈的声音相当低沉,听不出其中隐含的情绪。少年却点了点头。“是您的伞。”“哈……我的伞……我的……”方澈突然笑了起来,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他的笑声听起来有几分诡异,引得少年不由惊悚的看着他。“您……这是怎么了?”“没错,这是我的伞,你做的很不错。”方澈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从他手中拿过了那把已经完全坏掉不能用的伞,嘴角的笑意越发扩大。“即使坏掉了,他也还是我的。”少年以为他说的是伞,附和着点点头,却又听到面前的男人继续笑着道。“从今天开始,你就顶替方轻秋,成为沧溟绝境清场的霸主。”“这……我……可是我不想离开您的身边……”少年明显是被突如其来的决定给弄得不知所措,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急切地看着方澈。但杀伐果决的男人只是语气微沉,幽幽地说道。“怎么,你要让我失望吗?”“不……不是这样的……”少年有些委屈的摇了摇头,垂在身侧的手攥得紧紧的。“那就照着我的命令做,你会是我所向披靡的利刃,对吧?”方澈宽厚的手掌轻抚上少年娇嫩的脸庞,那灼热的温度让少年红了脸,又只能咬着下唇,乖顺的点了点头。男人这才满意的笑了,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他收回了手,拿着那把伞,往大殿外走去了。少年怔愣在原地,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眼眶红红的。………………宽敞的宅院黑漆漆的,院子里繁茂的树木更是增添了几分凄冷。除了门前挂着几盏红灯笼之外,内院就只有一间房还掌着灯。窗户忽然被夜风吹开,昏暗的烛火在灯罩里摇晃了几下,险些熄灭。方轻秋俊美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他小心地把怀中瑟缩着的身躯抱紧了几分,轻声安慰道。“别怕。”他自己的身上都还带着不同程度的伤,神情略显疲惫,眼圈有些青黑。从他把元清辉带回来之后,就吩咐下人请来了这附近所有的大夫。却一个个都束手无策。他身上的伤在精心的治疗下,缓慢恢复着。可元清辉的病,却是让每个大夫都皱紧了眉头。“这位公子,老朽医术有限,请您另请高明吧。”“这世间不缺乏神医鬼才,您大可以遍访高人,救治这位公子。”“不过心病还须心药医,这位公子自己封闭了心智,也还需看他自己的造化。”那些大夫说的话大同小异,方轻秋看着怀中安静的过分、神情空洞的人,目光却一派温柔。“我会治好你的。”他遣散了宅院所有的下人,打算带着元清辉明天一早就动身。江湖中人称万花谷和五毒圣教的地方,那里一定有着生机。宽敞的住宅内,如今只有他们两个人相守相伴,甚是冷清。被风吹开的窗户在墙上轻轻地拍打着,发出沉闷的声响。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陌生气息让方轻秋在瞬间警觉起来。耳边却突兀的响起男人低沉的笑声,温热的吐息拂在他的耳侧。“整个大院都空空落落的,没有一个人,是你遣散了他们,怕事后离开我会追究牵连他们,是吗?”方轻秋一向沉静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他刚想抱着元清辉避开身后危险的男人,却发现怀里一空。原本安静躺在他怀里的人却不见了!他难得失了分寸,慌乱地回过头,却看着面容俊逸的高大男人,怀中正揽着一个宛如人偶一般的人,顿时低声怒道。“放开他!”“我什么都没做,你却这副紧张的样子,他对你就这么重要?”方澈的嗓音低柔轻缓,眼神晦暗不明。“重要到你想离开这里,脱离我的掌控是吗?”心中的想法被眼前的人一一揭穿,方轻秋的眉头皱了起来。“你先放开他。”冷漠的嗓音中透着几分急切,更是让方澈嗤笑出声。“让你这般失态的地坤,我也该尝尝他的味道才是,看看他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你这样甘之如饴。”宽大的手掌抚上了怀中地坤的脸庞,轻轻划过,顺着颈项滑进那敞开的领口,大手探进去,恶意的揉捏了一番,逼得怀中的人身躯轻颤,空洞的眸子浮现一抹水意。“住手!”方轻秋低喝一声,一掌拍向了床上肆意妄为的男人,却在还未触及男人身体,就被震飞了出去。撞在窗边的墙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身上的伤口迸裂开来,浸透了雪白的衣衫。方轻秋表情沉默的用手撑伏在地面上,缓缓的爬了起来,身形摇摇欲坠,身上有多个地方在往外渗血。他清丽的脸庞因失血变得苍白,唇角溢出一缕鲜红的血丝,目光冷澈又坚毅。“我说过不会允许你伤害他的。”“呵……是吗?”方澈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双手扯着元清辉的领口一用力,那单薄的衣衫被撕了个粉碎。方轻秋的双眸中顿时迸射出一道寒意,方澈却无比挑衅的看着他,一只手捏着怀中地坤的乳首,用力搓揉掐弄,另一只手却是直接探入了地坤毫无防备微敞开的双腿。指尖隐没进暗处,地坤沉寂的脸上不觉浮现一抹潮红,唇齿开合,发出几声嘤咛。显得脆弱又无助。站在远处看不仔细,可方轻秋也知道方澈做了什么,不觉面色一寒,撑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冲了过来,却被方澈腾出一只手,拽住手腕强行摔在了宽大的床上。方澈眼神倨傲的看着趴伏在床上,失去冷静的方轻秋。那眸子中透着强烈的不甘,愤怒的盯着他。这样美丽的眸子中只倒映着自己的身影,让方澈更为兴奋地笑了。“你就在旁边好好看着,我是如何占有他的。”“真期待,他会在我身下发出怎样美妙的声音。”“别碰他!”方轻秋目眦俱裂的看着眼前生杀予夺的男人,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他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一般扑向了方澈。却被对方游刃有余的躲过,按着脊背压在了床上。男人高高在上的看着他,唇角冷酷。“平日就算全盛状态的你,都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是现在的你?”他目光怜悯的看了一眼方轻秋,捡起掉落在床上的碎布条,把那还在挣扎的双手绑缚了起来,勾唇一笑。“给我安分点。”“不……从他身边离开!”方轻秋双目赤红的用肩膀抵在柔软的床铺上,想要撑起身子,可他的身躯只是堪堪离开床,又摔了回去。身上的伤口在他不要命的挣动下,又渗出新鲜的血液,湿了身下的床单。可他就像是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如同困顿的野兽,悲鸣着,想要冲破眼前的牢笼。方澈的手指已经插入了元清辉的身体内,那曾被残忍侵犯过的记忆还深深留在这具饱经摧残的躯体上。在那敏感点被恶意碾弄的时候,已经失去心智的元清辉却惊叫着挣动起来。发出一串尖利的叫声。“啊啊啊……啊……”那凄厉的声音就像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划在方轻秋的心上。可方澈却是挑了挑眉,随即把元清辉压在了床上,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被亵玩的后穴暴露在方轻秋的眼中。“反应这么大,真不知道直接插进去,他会不会受不住,死了。”那个“死”字就像一击重击,敲在方轻秋的胸口,沉闷不已。他一向冷澈的眸子中,满是担忧和慌乱,甚至用牙齿咬着身下的床单,一点点蹭着靠近了元清辉。他的嗓音干哑艰涩,却又透着无尽的温柔。“不要怕,我在。”就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元清辉空洞的眸子中竟是流下一行清泪,他的唇还大张着,发出一串气音。那苍白的双唇蠕动着,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来。方轻秋目光柔和的看着他,仰起脖颈,拿脸颊蹭了蹭那满是泪痕的脸庞,神态亲昵。方澈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随即一手挥开了方轻秋,倾身捞起元清辉柔韧的腰肢,把那修长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作势就要深深进入他。那紫红粗壮的性器俨然不是正常人的尺寸,狰狞的宛若一条巨龙。沉甸甸的,极具分量。看得方轻秋瞳孔一缩,拼命地蹭着床单爬了过来。“不……不要,放过他吧……”方澈置若罔闻,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那紧闭的穴口边缘,未经充分的润滑,就要彻底进入。元清辉死寂的脸上露出几分痛苦的神色,显然对这种事情抗拒又恐惧。他的身躯上还遍布着被多个天乾凌虐后的痕迹,触目惊心。腿根微微痉挛,内侧却是布满了惨不忍睹的吻痕和掐痕。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肌肤。对于这样的惨景,方澈脸上却满是冷酷,他的手扳开了身下地坤的臀肉,腰部往前重重一挺。那尺寸骇人的巨物强行撕开了柔嫩的穴口,捅了进去,却在插到一半被紧致的穴口给紧紧箍住,再也深入不了一分。元清辉满脸泪痕,就像濒死的仙鹤,脆弱的脖颈绷直到了极限,双腿抽搐踢蹬着,口中不断发出嘶哑的叫声、“啊……啊啊……”那一声声就像是哀鸣,又像是悲切的呼唤。方轻秋的目光一片悲怆,他艰难地抬高了身子,用牙齿咬住了方澈的衣摆拉了拉。看着那双跟自己一样冷澈的眸子中倒映着自己狼狈的样子,他却是神色平静,语气卑微的哀求道。“放了他吧,求你……”“我可以做任何事,你不要伤害他……”方澈看着这般低姿态的方轻秋,目光微沉。在他记忆中,方轻秋一向清冷高傲,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更别说这样卑贱的去求人,为了这个地坤,他甘愿放弃天乾的骄傲,低进尘埃,任人践踏。嘴角不觉得浮现出一抹残虐的笑意,方澈掐着元清辉的腰退了出来,转而看向双手紧缚在身后,身上还沾染着血迹的方轻秋,目光柔和。“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做哥哥的怎么能完全不顾弟弟的想法。”他轻声说着,灼热的手掌如愿以偿的抚上了方轻秋清丽的脸庞。指尖滑腻冰凉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随着他手掌的游弋,掌下的身躯微微颤动着,让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潜藏在内心深处,最见不得人的欲念和渴求,化身为魔物,将他的理智吞吃殆尽。“既然你不让我碰他,那就换你来取悦我吧。”强大的天乾云淡风轻的说道,看着那匍匐在床上的人,冷静的面孔被震惊所替代,那一向傲慢的眸子满是无措。他更是愉悦。“你不是为了他什么事都可以做吗?”这句话沉沉的压在方轻秋的心上,他沉默着看了看躺在一边,无声无息流泪的元清辉,终是闭了闭眼,伸出嫩红的舌头,讨好的舔了舔方澈的指尖。这样微小的动作配上方轻秋那冷淡的神情,却是十足的勾引。火热的情欲在顷刻间就如烈火一般熊熊燃烧了起来。方澈眸中一片晦涩,他直接伸手把方轻秋从床上抱了起来,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的性器还未完全勃发,却已经相当骇人,抵在方轻秋的小腹上,灼热一片。方轻秋垂着眸子,只当这是一场羞辱。方澈用尽手段想要拆散他和元清辉,他不会轻易妥协。哪怕是要经历这样违背伦理的事。身上染血的衣服被直接从领口撕了开来,露出紧实的胸膛和小腹。腹部缠着的白色绷带已经被血浸透,方澈却低下身去,细细的用唇舌舔舐着上面沾染的血迹。敏感的伤口在唾液的浸染下,刺疼不已,又带着难以忽略的麻痒。方轻秋仰着脖子,胸膛微微起伏,极力忍耐着。他这副隐忍的姿态落入方澈的眼中,更是激发他心底的施虐欲。灼热的大掌从那裸露的后背滑下,扯开腰间堆积的衣物,顺势撕破了方轻秋下身的裤子,只留下一条白色的亵裤还穿在身上。美丽的天乾身形修长,肌肉紧实,肌理分明,皮肤更是苍白细腻,上面细小的伤痕为他增添了几分凌虐美。白色的发带从发间扯落,如墨的黑发散在肩背上,底下覆盖的苍白肌肤若隐若现。腹部的伤口被舔舐到湿黏,血流缓缓止住了,那炽热的唇舌也得寸进尺的滑向更为隐秘的地方。会阴被重重的啃咬,带起难以忽略的战栗感,方轻秋的眸子反复闭上又睁开,最终不由得看向了床上的元清辉。那目光刚一柔软下来,就被下身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揉散。垂软的性器被猛地含入高热的口腔内,灵巧的舌头极尽挑逗的舔弄着那根物什,吸吮着顶端的小口。方轻秋身子一抖,竟是觉得下身一热,沉睡的性器不由得抬起头来。天乾本身就是感官生物,这样强烈的刺激让体内的情欲复苏。他的脸上还是冷冷淡淡的,只是眉间皱了起来,被绑缚在身后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指尖掐进手心。方澈见他这般强忍情欲的样子,眸中掠过一丝戏谑,舌头舔过那柱体的每一寸,在顶端小口重重一吮后,又深含进口中,做了几个深喉。成功逼出方轻秋细微的喘息声,腰肢也紧绷起来。在方澈卖力的舔弄下,那物涨到了极致,随后再也按捺不住,喷射出浊白的液体,灌满了高热的口腔。可方澈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眯着眼眸,慢条斯理的把口中的白浊都吞了下去,甚至还食髓知味的舔了舔唇瓣。“味道不错。”方轻秋的手心都被掐出细细的血丝来,他的坚持在绝对强大的天乾面前,是那么不堪一击。强烈的屈辱占据了他的内心,但只要目光接触到旁边元清辉,他的脊背又不由得变得挺直。炽热的唇舌再次落在了胸口那两点红缨上,雨露均沾的含在唇齿间碾弄舔咬,直到那柔嫩的乳晕上印着一圈又一圈的牙印,乳尖微微破损,肿胀着立在空气中,却还被牙齿残忍的碾住顶端一阵拖拽,直到那肿胀的乳首都变了形,才意犹未尽的松了开。期间方轻秋一直都是垂着头,半敛着眸子,黑发从肩上滑下,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看不到他的表情。方澈却丝毫不在意他这副样子,因为他不用看,都知道方轻秋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隐忍又屈辱。即使他的内心再怎么抗拒,可身子却很诚实的因为那甜腻的快感在发颤。这就足够了。方澈俊逸的眉眼舒展开来,他抬手扯下了那条白色的亵裤,露出方轻秋挺翘的臀部,恶劣的在掌间揉捏了几把,看着那苍白的肌肤泛着红痕,更是扬起了唇。白色的亵裤并未完全褪下,而是卡在双腿脚踝处,将落不落,增添了几分屈辱。方轻秋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元清辉,看着他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表情平静又空洞,却是松下一口气来。他这样的举动自然是完全落入了方澈的眼中,那冷澈的眸子忽的一暗,宽厚的手掌更是捏着柔软的臀肉往两边分开,臀缝间的小口感觉到了危机感,不由得瑟缩了几下。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私密之地被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每一丝褶皱,那令人头皮发麻的颤栗快感就像是电流一般,窜过四肢百骸。方轻秋昂了昂脖颈,又低了下去,肩颈上的黑发大量滑落下来,露出颈间小巧的腺体。那里已经不觉得溢出海洋的气息,顾及到身旁的元清辉,方轻秋极力压制着生理性的情动。却不想方澈身上强烈又凶悍的信息素完全释放了出来,那浓厚的硝烟味道让人像是身处战火弥漫的古战场。清冷的天乾呼吸一滞,脸上满是厌恶和抗拒,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声音急促的开口。“不……不要刺激到他……”方澈眯了眯眼眸,倒是没有多说什么,扬手暂时封住了躺着的地坤的五感,方轻秋这才轻呼出一口气,却是被那浓厚刺鼻的硝烟味激得轻咳了一声,赶紧屏住鼻息。与此同时,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终于揉开了紧闭的穴口,探了进去。跟地坤不同,天乾的肠道要窄小紧致的多。那里本不是承欢之地,自然也不会分泌什么润滑的液体。当然方澈还是没有犹豫的插了进去,指甲刮磨着那干涩紧致的肠道,在那高热的肠壁上细细的摸索着。方轻秋的腰肢不时的轻颤着,尖利的指甲刮在柔嫩的肠道上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酥麻又疼痛,极尽折磨。他想要收紧后穴,却又被再挤进体内的手指给撑了开来。两根手指在他体内肆意的开拓,按压碾弄。在终于找到那小巧的凸起时,更是施以残酷的刑罚,捻在指尖重重的搓揉碾弄,拉扯一番后,又被按在指下刮挠。方轻秋的满头长发散乱开来,紧实的身躯弹跳了好几下,下唇被他咬在齿间,渗出血来。在连番的折磨下,他终是咬不住唇齿,低叫了出来。“哈……啊恩……”他的声音清冽又冷漠,即使已经染上了情欲,却还是相当的干净。听在方澈的耳中,更是让他手上的动作粗暴了几分,接着又插入了一根手指。那处终是太过紧致窄小,仅是吞下三根手指就相当困难了,内里仅有的一点肠液也被刮挠干净,粘附在指尖。肠壁干涩又生疼,轻轻收缩着,紧紧吸附着手指。方澈却在此时抽出了手,探手拿过了床边的药膏,双指并拢,剜出一大块,涂抹在方轻秋紧绷的穴口,一点点揉开,让那穴口边缘松软下来。复又挖出一块,手指裹挟着药膏探进了体内深处,均匀的抹在那高热紧缩的肠壁上。方轻秋被体内冰凉的药膏逼出低低的喘息,在手指再次碾上他的敏感点上,闷哼出声。“嗯……”压抑的喘息持续不断地从口中泄了出来,方澈下身的肉柱不知在何时已经彻底膨胀勃发了起来。那巨物遍布青筋,藕臂一般大小,方轻秋原本傲人的性器在这根面前,竟是显得有些秀气了。体内的手指在扩张开窄小的肠道后,就拔了出来。方澈调整了一下姿势,粗壮的硬挺也顺势抵在了方轻秋松软的后穴处。知道自己即将被这根狰狞的巨物给完全贯穿,方轻秋的眼睑颤了颤,下意识的偏过头想要去看床上躺着的地坤。就在这时,方澈却按着他的肩膀,猛地下压,逼着他跪坐在床上的膝盖一软,直接跌坐了下去。恰巧被那可怖的巨物给破开肠肉,捅进了深处。肠道不堪重负的发出撕裂的声音,有血丝在涓涓流淌。方轻秋脸色煞白,咬碎了一口银牙,止住了即将脱口的痛呼。额前有冷汗缓慢的顺着脸部轮廓滑下,滴落在床单上。方澈托起方轻秋的大腿,让他下半身和床褥稍稍分离。看着自己那根涨到紫红的性器,堪堪被吞吃下一半,方澈残忍的眯起眼眸,双手更加用力的分开那丰润的臀肉,强行把那窄小的细缝扩大,随即腰部重重往上一顶,双手一松。方轻秋就像云端坠落的鸟儿,重重跌下,窄小的肠道在顷刻间被粗硬的性器硬生生捅开,直插到了底。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心上,灼烫着那敏感的嫩肉。巨疼伴随着酸涩和饱胀感席卷了方轻秋全身,他的眼中蒙上一层透明的水意,眼角发红,唇齿不断开合,呼吸粗重絮乱。“呼……”他刚急喘了一声,体内粗壮的性器就猛烈地抽动了起来。那物太过巨大,肠道又太过窄小,层层柔嫩的肠肉裹附在青筋突起的性器上,被残忍的拖拽着往外拉,那层嫩肉仿佛都要被勃发的性器给刮搅下来,在穴口边缘肿胀的外翻着,又被硕大的性器给顶了回去。肠道几乎要被顶弄得变形,每一次深入都能轻易地顶到穴心,带来难言的疼痛和酸胀感。方轻秋苍白的身躯上遍布着细密的汗珠,在激烈的抽动下,他不住发出难耐的喘息低吟。“啊……呃……嗯嗯……”“不……哈啊……”这样刻意压抑的简单音节让方澈心中掠过一丝不快。粗壮的性器在又一次碾过穴心后,稍稍退了出来,在那敏感的肠壁上缓慢游弋,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直到天乾体内那早就退化的生殖腔被找到,硕大的龟头抵在那微小的缝隙上,猛力的顶弄。方轻秋眼角渗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体内一阵酸涩,就连腰腹都因为酸胀疼痛,微微痉挛。他半躬下身子,柔韧的腰肢根本直不起来。腹部前端被体内过大的性器给顶出一个鲜明的轮廓。当体内那条细缝被彻底撞开的时候,方轻秋冷澈的眸子稍稍涣散,低沉的惊喘声越发粗重。“啊啊……嗯……不……”他摆了摆头,想要从那根滚烫的铁棒上抽离,却是被压着身子,捅得更深。比肠道更为窄小的生殖腔在退化后,只能勉强塞入一个硕大的龟头,却已经是涨疼的撕心裂肺。偏偏方澈按着他的腰肢,往里持续不断的顶弄,强行一寸寸的往里挤。难以想象的折磨终于让方轻秋猛烈的挣扎起来,却又在强有力的顶弄下,软了身躯,伏在折磨自己的男人身上。高热的生殖腔在那凶狠的顶撞下,喷溅出几股热烫的汁水,天乾的性器浸泡在其中,舒爽不已。那巨大的性器卡在生殖腔口,再往里也进不去一分了,却还是死死地顶着脆弱的腔壁碾弄。那处比肠道末端还要敏感得多,被这样一次次的折磨,方轻秋的腹部不时地抽搐着,发出痛苦又夹杂着快感的喘息。“恩唔……够、够了……”他的声音已经不成调,还带着隐忍的哭腔。方澈却是一边插着他的生殖腔,一边贴着他的耳廓舔咬,邪肆的笑道。“哥哥艹得你爽不爽,你的骚心是不是要被顶穿了?”伴随着恶意的嘲弄,那粗硬的巨物更是直捣黄龙,把那腔壁尽头的一圈嫩肉都快要捣烂。方轻秋被他狠厉的抽插折磨得双目失焦,身躯瘫软,唇齿间泄露出的喘息越发淫乱。直到那根巨物卡着他的腔口成结射精,他才像有了反应一般,绑缚着的双手动了动。方澈表情愉悦的紧压着怀中的身躯,深埋进内里的性器弹跳着,喷洒出灼热的精液。他更是倾身咬上了方轻秋的脖颈,唇齿用力,咬开那散发着阵阵海洋气息的敏感腺体。听着方轻秋嘴里发出几声抽气声,身子颤得不成样子,他无比餍足地把信息素注入了进去。周身都透着另一个天乾的气息,方轻秋隐隐有些崩溃,他湿润的眸子急切的寻找着元清辉的身影。看着对方那双没有一丝光亮的黑眸紧紧盯着他的时候,他心中一绞,竟是在心底低声道。“不要看。”漫长的成结射精结束后,方澈的那根还没有完全软下去,他解开了方轻秋手上的束缚,甚至还好心的给他揉了揉酸麻的腿根。在方轻秋将将喘过一口气后,又把他压倒在了床上,他的头正好紧贴着元清辉的脸颊,只要稍稍一侧头,就能看到那人清俊的脸庞。他的双腿再次被拉开抬了起来,一只腿搭在方澈的肩上,另一只腿搭在他的胳膊上。腿间红肿渗血的穴口再次被无情地贯穿,内里窄短的腔道被一次次残忍的碾弄。方轻秋的脸因为痛苦和快感生生扭曲,却又怕被旁边的元清辉看在眼中,强行舒展眉目。他软垂在床上的手轻轻地握上了元清辉冰凉的手掌,十指交缠紧扣。方澈看在眼里,却是发了狠的操弄着他。伤重的身躯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顶撞和抽插,方轻秋终是咬烂了下唇,惊喘连连。“不、不要了……受不住了……啊……”方澈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没有丝毫的怜惜,反而把他从床上捞了起来,分开双腿,跪趴在元清辉的正上方。粗大的性器再次捅了进来,方轻秋双手一软,险些撑不住身子,却又唯恐压伤身下的人,极力苦撑着。他的目光时而温柔,时而痛苦,却一直都注视着身下的元清辉。哪怕他快要被身后疯狂的顶弄给折磨得惊叫。他的四肢瘫软不已,却小心地控制着不会压到元清辉,就像是坚硬的屏障一般,把对方小心的护在身下。漫长到没有尽头的折磨抽干了他全身的力气,在他控制不住软倒在床上时,还下意识的避开了身下的地坤。体内再次被滚烫的精液一遍遍浇灌,那些敏感的嫩肉被刺激得不住收缩。方轻秋声音低哑的叫了几声,手虚软的攥着身下的床单,俨然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方澈在尽情发泄后,攥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元清辉身上拉开,扔在了内里的床侧。方轻秋还略有些失神,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方澈分开元清辉的双腿,那沾染着各色液体的狰狞性器还透着淫糜的水光,就这样深深地埋入了元清辉的后穴。在那一瞬间,内心深处有什么碎裂了开来。方轻秋就像是疯了一般,撑着被操得酸软的身躯,扑向了方澈。他一次次的爬起,又一次次的软倒在床上,丝毫不能拿方澈怎么样。反倒是方澈见他这副激动崩溃的样子,虐笑道。“看看你不经操的样子,只是才两次就受不住了。”“既然你受不住,就让他来代替你好了。”方轻秋趴伏在床上,眼中浮现几抹血色,看着元清辉被方澈插得呜呜咽咽,空洞的眼中再次渗出泪来,心如刀绞。他的声音哽咽不已,竟是带上了一丝恸哭。“我受得住……你放过他吧……”“是吗?”方澈笑了笑,竟是探手分开了方轻秋满是咬痕的双腿,看着腿间那红肿的穴口,肠肉外翻着,形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洞,足足有鸡蛋大小。“你这张嘴都被操得合不上了,可没有他这张小嘴来得紧热,”说罢,竟是推开了方轻秋,压着元清辉深入浅出的操弄着。方轻秋急切的想要去拽方澈,可他连身子都直不起来,腿间大敞的穴口不断有精液渗出,把身下的床单弄得一片濡湿。看着眼前这堪称地狱一般的场景,他的眼中涌出一行清泪,嘴中发出悲鸣。他虚软的手紧紧握着元清辉的手,不愿松开,直到被方澈不耐烦地拎着身子扔在了床下。他却还是固执的攀着床沿想往上爬。“不……不要……”方澈听着他低声抽泣着,更用力的在元清辉体内冲撞。窄小的腔道紧闭着,无法接纳他,让他有几分扫兴,更何况还有方轻秋那哽咽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他匆匆释放在元清辉体内,这才发现身下的地坤居然无声无息的昏了过去。方澈皱了一下眉,随意整理了一下衣衫,从床上起身,看着跪趴在床边,浑身赤裸的方轻秋,他又笑着弯下身,把方轻秋打横抱在怀里,语气亲昵地说道。“说起来,哥哥好久都没这样抱过你了。”可方轻秋却根本没有听进去他说了什么,目光直直的看向床上昏过去的元清辉,朝着他伸出了手。但他的手却是被方澈给握住了,残虐的天乾笑得眉目柔和,抱着他一步步往外走。眼见着那昏迷不醒的地坤离自己越来越远,方轻秋身躯不住挣动着,另一只手拼命地伸向前方。方澈抬手掐住了他的下颌,逼着他与自己对视,俊逸的脸上满是笑意。“放心,我会把他带上的,毕竟我们两可孕育不出子嗣,但他可以。”“你和他的孩子,我会把他当成我的继承人来培养,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完
清脆的锁链声伴随着轻微的动作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一身单薄亵衣的清冷天乾却丝毫不在意。他身上那套衣服不知是不合身还是刻意为之,衣袖刚到手肘,裤腿刚没过小腿,右脚脚腕上镶嵌着一条银色的锁链。那锁链看起来纤细,却是东海陨铁打造而成,一般武器都无法斩断,更别说现在赤手空拳,身上还带伤的方轻秋。从那晚与方澈发生那样背德的关系后,方澈就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内殿。这里和外界完全隔离开来,就像是一座精心打造的牢笼,而他是被自己亲生哥哥囚禁的鸟儿。他走不出这间房,别人也进不来。不过好在,方澈真的兑现了他的诺言,带上了元清辉。方轻秋眼神专注地看着躺在床上,静静睡过去的地坤,不由得伸出手轻抚上他的脸颊。元清辉彻底把自己的心智封闭了起来,除了对周遭强烈的刺激做出反应外,他大多时候要么沉睡,要么像个人偶,安静的一动不动。方澈把他们带到这里后,竟是反常的没有再出现,除了每天命人送来食物和换洗的衣物外,还特地给方轻秋准备了伤药。当然还有用在私密处裂伤的药,方轻秋的眼中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反而是小心的褪下元清辉的衣衫,仔细检查了一番他有没有受伤。那隐秘的小口除了有些红肿之外,也并没有其他伤痕。之前那几个天乾留下的痕迹也消散了很多。方轻秋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安心的神情,他轻手轻脚的把元清辉的衣衫穿好,紧拥入怀中。对方身上干净的气息让他忍不住贪婪的嗅了嗅。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间们却突然从外打开了。方轻秋的动作一顿,随即却恢复了平静,紧紧揽着怀中的人,对屋内的动静没有任何反应。直到宽厚的胸膛贴上了自己的后背,天乾炽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方轻秋的眸子才动了动。“我不在的时候,你们竟是这般亲热。”男人低沉的声音透着几分性感,因为紧贴着对方胸膛的缘故,方轻秋甚至能清楚感觉到对方胸腔的震动。他不动声色的抱着元清辉往旁边避了避,却不想方澈忽然伸长了手臂,把他连带着怀里的元清辉一起揽入了怀中。“放手!”方轻秋愠怒的用手肘想要去撞身后的男人,然而方澈却是避都不避,任由那肘击撞在自己坚硬的胸膛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甚至不痛不痒的调侃道。“你现在跟那些柔弱的地坤也并没有什么区别了。”“有好好擦药吗?”他的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就像是笃定了方轻秋不会好好擦药一样,他在刚问出口后,就强硬的把方轻秋和元清辉分离开,抱着方轻秋转了个方向,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方轻秋清丽的脸上满是屈辱和抗拒,不住地拿手去推拒他。方澈却恶意的按了一下他腹部的伤口,逼得他卸下力气,软下身躯。“不要乱动,让哥哥好好检查一下。”方澈一面用着诱哄的语调说着,一面扯下方轻秋的裤子。方轻秋内里并没有穿亵裤,只因为方澈故意没给他,让他只空落落的穿着一条薄外裤。那丝质绢物若有似无的滑过他柔嫩的腿根和饱经蹂躏的后穴,带起细密的酥麻和疼痛。这些都被方轻秋给刻意忽略了。炽热的手掌捏着两团臀肉分了开,露出中间那被蹂躏过度的穴口,即使过了好几天,那里依旧红肿着,穴口边缘外翻。方澈暗着眼眸用食指抵在那紧闭的入口前,揉了揉,发现热烫又干涩。明显是还充血红肿着。“你不乖啊,故意不擦药,是等着哥哥来给你上药吗?”他弯了弯眼眸,冷澈的眸子中却诡异的浮现一抹幽暗。方轻秋的腰肢微微拧动,想要摆脱方澈的钳制。“不用你管!”“哦?不用我管?”方澈挑了挑眉,手指用力刺了进去,贴着那滚烫的肠壁缓慢游弋。“都是我的人了,还没有点自觉吗?”“唔……出去……滚……”方轻秋的语气透着冷寒和厌恶,双手更是掐在方澈的胳膊上,想要推开他。可方澈却不为所动,反而中指也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在敏感的肠道里细细摸索,指尖掠过每一寸软肉,带起若有似无的快意。引得方轻秋弓起身子,想要避开这酥麻的折磨,双腿更是难耐的蹭着身下的床单。脚腕上的锁链在他的动作下,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叮叮”声。方澈愉悦的眯起眼眸,大概的把方轻秋的肠肉摸了个透,期间还不乏故意压着他的敏感点碾弄了几下。听着方轻秋急促的喘息,他才把手指撤了出来,拿过一边的药膏,一本正经的开始给方轻秋上药。身为一个天乾,却要像一个地坤一般,被另一个天乾压在怀中,肆意的亵玩,巨大的屈辱和羞耻占据了方轻秋的内心。他软趴在方澈的身上,对方一手掌控着他的腰肢,一手在他高热的肠道里进进出出,把那冰凉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受伤的肠壁上。药膏很快就被高热的肠道给融化,肠道里变得湿润滑腻。可内里最深处的地方,手指却是如何都够不到了。而那里才是撕裂最为严重的地方。方澈当然也知道自己那可怖的长度,几乎把怀里的美丽天乾给顶穿。脑海中不觉又浮现出那晚方轻秋在自己身下,双腿大开,腰腹略微弯曲紧绷,腿间的小口无比艰难的吞吐着那巨大的男根。无论他怎么吞吃,始终都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而那肠道深处的穴心早就被顶得麻痹了,发出阵阵酸胀的疼痛。肠道最深处以及退化的生殖腔都被无情的鞭挞了一番,内里的嫩肉早就红肿不堪,甚至还破了点皮,痛彻心扉。想到这里,方澈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他拿过一边的盒子,揭开盖子,里面正躺着一根通透的玉势。这根玉势相当的粗长,竟是跟方澈那物相差无几。当方轻秋眼角的余光瞥到这根粗壮的玉势时,眼底竟掠过一丝俱意。偏偏方澈还笑得一脸无辜,语气温和的说道。“你身体深处的地方擦不到药,这根玉势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应该能方便给你内里上药。”“当然你也得早点适应我的尺寸才是。”“这么撑裂你,哥哥也很是痛心呢~”他的话语听起来关心满满,却十足恶意。方轻秋的脸因为他的话苍白了好几分,看着方澈慢条斯理的在那跟玉势上涂满晶莹的药膏。随后一手扳开自己的左侧臀肉,一手握着那粗长的玉势抵在自己后穴,还不忘冲自己安抚一笑。“自己把腿再张开些,放松后穴。”方轻秋听着他的话,并没有动,他攥着方澈胳膊的手指稍稍收紧,摇了摇头道。“放开我……”“等上完药自然会放开你。”方澈这么说着,也不等方轻秋妥协了,握着那根性器就碾弄着穴口,旋转着往里插入。方轻秋的眉立刻就皱了起来,虽然经过充分的润滑,但那物实在是太过巨大了,如果不是有药膏润滑,怕是直接就会箍死在穴口边缘。层层的肠肉被冰冷的玉势给捅了开来,纷纷往两边退开,敞开中间的幽径。方澈不断调整着手中玉势的角度,旋转碾弄,让药膏均匀的涂满内里深处的肠壁。窄小的肠道再次被巨物给强行撑开,即使微凉的药膏缓解了肠壁的灼辣感,方轻秋俊美的脸庞还是渗出几滴透明的汗。那物的进入就像是无止境,细嫩的肠肉紧紧吸附在上面,越往里深入,越是显得困难。可方澈还是神情恬淡的握着那根玉势往里插入,就像他说的那样,这根玉势的确是根据他的尺寸来做的。看着外面露出的这一长截,他自然知道离那最深处的穴心还有一段距离。眼中涌现一丝狠意,方澈抬手搭着方轻秋的肩膀上,往下用力一按,同时右手往上一送。能够感觉到手中的玉势像是破开了层层阻碍,插到了底。手中的玉势也只剩下一小截还露在外面。而猝不及防承受了这一切的方轻秋身躯剧烈的颤动了一下,随后脱力的趴伏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嘴中溢出几声惊喘。他一向冷静自持,这般失态,显然也是被刺激得厉害了。可方澈却是对他这般模样喜欢得紧,右手握着玉势猛烈地往里抽送,抵住穴心就是重重的碾弄,逼得方轻秋昂着脖颈,低叫起来。“哈嗯嗯……不……”“拿出去……啊……”“不行,每个地方都要好好上药。”方澈愉悦的眯起眸子,恶劣的折磨着方轻秋内里的穴心,听着方轻秋难耐的叫声,他才拍了拍方轻秋的后背,贴近他的耳边说道。“告诉哥哥,顶到你的穴心了吗?毕竟不是我的大家伙,我也分辨不出来啊~”他的嗓音低磁又戏谑,明显就是故意羞辱方轻秋。方轻秋的手心紧攥成拳,喘息着不愿回答他这个问题。方澈状似苦恼的又往里用力抽动了几下,慵懒道。“之前你那骚心都要被顶穿了,肯定受了伤,不擦药可不行。”“既然你不肯回答,我只能自己摸索着分辨了。”他这么说着,手上却是用上了一分内力,硬生生把手中的玉势送到了底。方轻秋的腹部肉眼可见的浮现一个巨大的凸起轮廓,叫嚣着要捅穿他的肚皮。在这样的折磨下,方轻秋终于惊叫了一声,喘息粗重的掉下几滴泪来,嗓音艰涩,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分辨的哭腔。“啊……哈……顶、顶到了……够、够了吧……”“既然轻秋说顶到了,那就再好不过了。”方澈笑了笑,倒是好心的松开了他,任由他滑倒在床上。那根玉势却还牢牢的卡在窄小的后穴,没有一丝松动。方轻秋趴伏在床褥上,不断的喘息着,不想方澈却越过了他,拉起了躺在床上的元清辉,捏着那张清俊的脸庞,浅淡一笑。“你看,都是因为你不乖乖听话上药,把他都吵醒了。”方轻秋闻言,心中一惊,赶紧撑起酸软的身躯,想要去看元清辉的状况。方澈好心的把他也扶了起来,顺势把元清辉塞入了他的怀中,面目温润。“刚好他也醒了,你们现在就给我孕育子嗣吧。”方轻秋本来冷淡的面孔顿时一僵,紧揽着元清辉的手也颤了一下。方澈看着他这些动作,逼近了几分,语调柔柔的说道。“你们要是能孕育出孩子,要我治好他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我的继承人可不能有个疯母亲。”方轻秋的头低垂着,短暂的沉默后,他竟是动作温柔的把元清辉压倒在了床上,他一手去解元清辉的衣衫,一手却是探到身后,想要把那根深埋在体内的玉势给拔出来。却不想方澈的手猛地攥住他的手腕,握着他的手把那根玉势再往里送了送,低笑道。“你操地坤又不用这处,这里还有着伤,要好好等药性扩散才是。”方轻秋一双冷澈的眸子涌现一抹屈辱,复又压了下去。他挥开了方澈的手,转而释放出信息素,诱导着身下的地坤发情。尽管封闭了心智,但生理上的反应是怎么克制不了的。当那清透的海洋气息充斥在整个房间时,空洞着眼眸的元清辉不觉嘤咛一声,脸颊泛红,双腿更是无意识的轻蹭着身下的床单。颈间小巧的腺体也跟着散发出清甜的椰香。方轻秋拿过旁边的软枕垫在元清辉柔韧的腰下,倾身低下头从他的额头开始细细的亲吻,沿着清俊的脸庞一路往下,细腻的脖颈,凹陷的锁骨,肌理分明的胸膛,紧实的小腹,柔嫩的腿根。一一烙下红痕。期间,元清辉并没有太大的排斥,乖顺的任由他动作,身躯不时的因为窜过电流而颤抖。腿间已经自动开始分泌黏滑的液体,渴求着天乾的进入,元清辉在甜蜜的前戏下放松着身躯,双手不由环上方轻秋的脖颈。对于身下地坤无意识的亲昵动作,方轻秋目光软了几分,在元清辉的唇瓣上轻啄了几下,哑声道。“不要怕。”他这么说着,动作轻柔地分开元清辉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侧,腿间已经勃发的性器缓慢又坚定地一寸寸往里插入。身下的地坤再被填满的瞬间,口中发出甜腻的喘息低吟。那双黑色的眸子在水意的侵染下,似乎有了一丝亮光。方轻秋托着他的腰,控制着力道和频率,不会刺激到身下的人。在元清辉适应之后,他才变换了角度,找到了生殖腔道口,规律的顶撞了几下,在那小口被撞开条细缝后,顺势插了进去。“恩唔……”元清辉闷哼了几声,倒也没有太过痛苦和抗拒。方轻秋的动作放得很轻,既能满足他的同时,也不会伤害到他。但内里的腔道紧致又高热,还不时喷溅出滚烫的淫水,让方轻秋也有几分失控。他攥着元清辉的腰肢,伏低了身子,不觉加重了几分力道往里抽送。动作的变大,牵扯到后穴深埋的玉势,让方轻秋有片刻的失神和僵硬,但看到身下的元清辉那潮红的脸庞,意乱情迷的神情,他又很快进入状态,不断抽送起来。方轻秋并不知道他这样伏低身子,不断抽送的样子,恰好把那深含着玉势的后穴暴露在方澈的眼中。他每一次腰部往前挺,臀肉就会往后稍稍分开,露出那根水光淋漓的玉势。红肿的穴口被这根巨物撑得几乎透明,周围糊着不少白色的泡沫。实际上方轻秋也并不好受,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动作大一点,就会牵扯到体内的玉势,那根死物又硬又粗,还深深碾在他的穴心上。每一次他抽动,都会让那物擦到自己的穴心,逼得他不由低喘出声,有几分脱力。就在这时,后穴的玉势一紧,被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量往外拖拽着。方轻秋神色一僵,动作顿时停了下来。“不要停下来,继续。”方澈沉声命令道,手上却用力把玉势给拔了出来,扔在了床上。后穴猛的一空,大量冷空气顺着那被撑得大开的穴口涌了进来,高热的肠道被刺激得一阵收缩,仿若内里都被冷空气席卷得生疼。方轻秋身躯一软,险些软下身去,却被方澈炽热的手掌牢牢掌控着腰肢。“只是操个地坤,一会儿你就没了力气。”“还是让哥哥来帮你吧。”方澈残虐的勾起了唇,攥着方轻秋的腰肢,就往前重重一顶,那可怖的巨物直接捅入了无法闭合的后穴。跟冰冷的死物不同,天乾粗壮的男根又烫又硬,上面还遍布着突突直跳的青筋。在刚插入的瞬间,方轻秋就难耐的低叫了出来。“啊啊……不……”方澈丝毫都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掐着他的腰就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顶弄。早在方轻秋和元清辉缠绵的时候,他身下这根就硬的不行了。此刻捅进天乾窄小的腔道内,更是被那内里的高热紧致伺候得舒爽不已。只是苦了方轻秋,他的性器还埋在元清辉的生殖腔里,快感还未完全中断,就被身后猛烈地抽插给深深扭成了痛感。天乾的后穴本就不适合承欢,更何况是方澈那样狰狞的一根,换了地坤都不一定承受得住。方轻秋眼角通红,身躯被操弄得发软,已经直不起腰,去顶弄身下的地坤,只能被身后方澈厚重的抽插带动着,在元清辉体内抽送。“啊……哈嗯……不……”“嗯嗯…!……”两道截然不同的喘息低吟在房间里响起。方轻秋被方澈大开大合的操弄逼得快要崩溃,撑不住身子。本来后入的姿势就进得特别的深,上次没有吞吃下的巨根,这次直接没入到了底,沉甸甸的小球拍打在苍白的臀肉上,蹭得那细嫩的肌肤发红。“啊……不……太深了……”方轻秋惊喘着,手臂一阵发软,揽不住元清辉的身子,软在对方的身上。方澈掐着他腰的手,稍微往上滑,固定了一下元清辉的双腿,把方轻秋在往下压了几分。让方轻秋的脊背紧贴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两人的下身紧密连在一起,一丝缝隙都没有。就着这个姿势,他发狂的顶弄着方轻秋,把那紧实的身躯不断顶得往前一撞,恰巧让方轻秋的深埋在元清辉体内的那根也精神的抽动了起来。“恩唔……”下身的性器还插在地坤的生殖腔里,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酥麻不已,可敏感脆弱的后穴却是被其他天乾粗大的男根给塞满,凶狠的碾弄着体内的肠肉。穴心频频被顶,方轻秋快要崩溃了,肠道内酸胀不已,前端的性器在刺激下,猛地喷溅出大量的白浊,甚至连成结都还来不及。“啊……呼……”“嗯嗯……”方轻秋听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和身下地坤甜腻的声音混在一起,耳廓微微红了红。不待他恢复,方澈就攥着他的腰,更快的抽送了起来。“啊啊……不……”“你看你,还没有成结就射了出来,这样可不行。”“还得再重来。”方澈恶意的笑着,粗大的性器肆意的在方轻秋敏感的肠道内穿刺,碾磨。因为力道和速度的变快,方轻秋根本承受不住。他感觉那硬物似乎都顶到了自己的胃,把穴心都要捅穿。惊悚的低头一看,果然看到自己胃部下方,那清晰的性器轮廓。“不行……哈……”他想要挣扎,方澈却紧紧攥着他汗湿的腰,猛烈地往前冲撞。这样激烈的动作,连身下的元清辉都略微痛苦的皱起了眉。比肠道更为细嫩的生殖腔怎么受得住这样凶猛的抽插,那一圈圈嫩肉仿佛都要被顶烂了。潜藏在内心深处可怖的记忆伴随着生殖腔的疼痛一并涌了上来,元清辉清俊的脸庞满是痛苦和恐惧,不安的在方轻秋身下挣动起来。“啊……啊啊啊……”他这样异常的叫声刹时就让方轻秋警觉起来,勉强聚焦了眼神光,看着元清辉痛苦不堪的样子,方轻秋瞬间反应过来,赶紧反手攥住方澈掐着自己腰肢的手,急切道。“停、停下……他受不住……啊!”回答他的是方澈狠戾的一撞,这一撞直接把那穴心给碾了个透。方轻秋惊叫一声,下身的性器顶端微微开合,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清透的眸子中满是俱意。“不……不行……哈……不要……”他疯狂地摆动头部,破碎的声音中满是抗拒。可方澈却充耳未闻的操弄着他,胀大的性器把那窄小的腔道蹂躏了个遍。在高频率的抽插下,方轻秋再也承受不住,精关失守。只是这次他释放出来的却不是白浊的液体,而是大量淡黄色的尿液。那热烫的液体灌满了元清辉整个生殖腔道,甚至小腹都不正常的隆了起来。身下的地坤面容扭曲的挣扎了起来,嘴里一直发出痛苦的叫声。听得方轻秋阵阵心惊。他甚至都顾不上被天乾操弄到失禁有多屈辱,哭喘着向方澈求情。“求、求你……唔……不要伤害他……”方澈嗤笑了一声,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的大肆顶弄。方轻秋的腰腹绷紧又瘫软,瘫软又绷紧,性器还浸泡在自己的尿液中,后穴胀痛酸涩,两股的臀肉也是火辣辣一片。即使被操得这般狼狈,他也想着退开些身躯,不要刺激到身下的元清辉。眼珠已经被操得翻白,口中不断发出不成调的抽气声,显然他也已经到了极限了。方澈终于大发慈悲的缓下了抽插的动作,笑意盈盈的在他汗湿的后背上落下一个轻吻。“来告诉哥哥,是你操地坤舒服,还是被我这样操舒服?”“嗯……被……被你操舒服……”方轻秋艰难的说出这句话,热烫的泪水从眼眶中滚落。为了元清辉,他不能忤逆方澈。“乖孩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哥哥怎么能不满足你。”方澈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把方轻秋从床上抱了起来,坐在床边,扳开他的双腿,大敞着朝向房门,从下而上的顶弄着他。“啊啊啊……坏……会坏……”方轻秋甩了甩汗湿的黑发,双眸已经涣散。可方澈却仍旧不肯放过他,扣着他的大腿,深入浅出的顶弄着。…………方轻秋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另一个天乾给操晕过去,而这个天乾还是自己的亲生哥哥。他酸涩的眸子动了动,看着眼前升腾起的白色雾气,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温热的泉水中。干净的水透着一股药香,显然是加了药草,有助身体修复。方轻秋腿软的站不住,幸好水不深,刚好没过他的腰。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后穴依旧是大敞开着无法闭合,不断有温热的水灌进来,冲刷着酸胀的内壁。视线稍稍移动,正巧看着不远处,方澈正揽着元清辉,手上拿着白色的毛巾,在帮他细细的擦洗身子。方轻秋目光一紧,就想要冲过去拉开方澈,可他刚一动,就直接腿一软摔在了水池里,溅起不小的水花。方澈听到动静,随手把洗干净身子的元清辉靠在池边,大步走了过来,把方轻秋从池底捞了起来,脸上满是宠溺的笑意。“轻秋,你又何必如此紧张,你的东西自然也是我的,那小东西现在也是我的所有物,我又怎么会忍心伤害他。”方轻秋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这番说辞,可方澈却是温柔地把他抱在怀中,拿过岸边新的毛巾帮他擦洗起身子来。“你都站不稳了,还是让哥哥来帮你清理吧。”方轻秋却推开了他,踉跄着往元清辉的方向走去。方澈笑着跟了上来,把他从后困在怀中,低哑道。“既然你离不开这小东西片刻,那下次还是用这个姿势好了。”方轻秋心中一凛,侧过头去看方澈的表情。当看到那双冷寒的眸子中涌动着疯狂的光芒时,他才明白过来。这个男人是认真的。“不……”黑夜中那疲惫的低声呐喊是那么绝望。完
想想当初秋秋调教小元元,现在让哥哥也来调教一下他。高虐,车车,下药强X,道具,慎入哦~方轻秋看着房间里眉间皱出几道深壑的大夫,忍不住开口。“他怎么样?”大夫沉吟了片刻,一边收拾药箱,一边摇着头。“这位公子封闭了自己的心智,光是靠外部治疗的话是无法触及到根本的,老朽也束手无策,您另请高明吧。”一个接一个的大夫来了又匆匆的叹气而去。似乎对元清辉的病都爱莫能助。方澈找来的大夫无疑是德高望重,相当有资历的,他们给出的反应却大同小异。这是心病,普通的药物和治疗是行不通的,心病还须心药医。方轻秋在床边蹲下了身,拉起了元清辉的手。坐在床边,赤着脚,低垂着头的元清辉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是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可方轻秋却是凑上前与他耳鬓厮磨。“如果真的有那么痛苦,那就忘记一切,重新开始。”他的声音淡淡的,包含着无尽的温柔。元清辉始终低着头,死气沉沉的眸子盯着地面,方轻秋见他这样了无生气的模样,心中一绞,托起他的脸庞,倾身吻上了那柔软的双唇。房间里响起细微的唾液交换声,喘息声。方轻秋的亲吻细密又缠绵,极尽温柔,舌尖舔过元清辉敏感的上颚,感觉到怀里的身躯颤了一下,却并没有后退。湿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缱绻起舞,方轻秋的眼眸变得有几分火热,看着仰着脸,任由自己亲吻的元清辉,对方清俊的脸庞因为缺氧泛着红晕,那双漆黑的双眸却是一片空洞,倒映不出自己的身影。眼中的情热消退了几分,方轻秋再舔吻过柔软的唇瓣后,就退了开。元清辉苍白的脸颊多了一抹酡红,双唇丰润,透着水光,为他死寂的面容增添了不少生气。方轻秋把他从床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触及光裸的脚时,一片冰凉,让方轻秋略为皱眉,用双手把那冰凉的双脚焐热后,才给元清辉盖上了被褥。方轻秋低下身,双手撑在元清辉的身侧,两个人四目相对,元清辉的眼中却始终漆黑空洞,倒映不出他的身影。他明明就在这里,元清辉却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吱呀”一声,开门声响起,方轻秋不用回头也知道开门的人是谁。距离上次方澈到来已经过了几天。这个男人就像是故意留给他和元清辉些微喘息的时间,而他的每一次到来都将是一场羞辱和劫难。方轻秋的指尖抖了一下,缓缓从元清辉的身上退了开来。他的脊背挺得很直,牢牢地把元清辉挡在身后,就像是一道永远不会倒下的屏障。“不用在意我,继续啊。”方澈弯了弯眼眸,从后靠了上来,一手环住方轻秋的肩膀,一手紧揽住他劲瘦的腰肢,笑得人畜无害。方轻秋任由他抱着,极力克制心中的不适。“他需要休息了。”“哦?这是怪我打扰到你们了吗?”方澈笑了笑,松开了方轻秋,拉过他的手,把他带到了床边。“是哥哥唐突了。”语毕,他竟是退出了房间。听着关门声响起,方轻秋都有点不太相信,方澈居然什么都没做,就这样离开了。他低下头看着元清辉沉静的容颜,心底的紧张渐渐消散。手心还有着湿黏的冷汗,他摊开手,很快就被风干。握住元清辉掩在被下的手,方轻秋低声说了句。“睡吧。”元清辉仍旧睁着一双空洞的眸子,像是在看着他,又像是在看着别的地方。方轻秋心中一颤,忍不住伸手,想要覆在他的眼睛上。在刚探手的瞬间,整个身躯就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样。高频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周身都像过电,熊熊的火焰从内里开始蔓延,灼烫的温度在顷刻间就席卷了身躯的每一寸。“哈……”方轻秋猝不及防的低呼一声,鼻息之间热烫不已。心底的渴求强烈又难以忽视。情热的信息泄露了出来,他眼眶有些发红,低低的喘息了几声,眼角的余光一瞥,心里一紧,又强行用内息把自己的信息素给压了下去。不能刺激到他。方轻秋勉力的撑着身子,从床边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拉开和床上人的距离。他目光热烫不已,那个人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都让他想要发狂。不行,不能再留在这里。方轻秋揪着胸前的衣襟,狼狈的往门边走去。脚腕上锁链“叮叮”响个不停,就像是在提醒着他,无处可逃。堪堪快到了门边的位置,他却是再往前一步都前进不了了。纤细却又坚固的锁链紧紧扣在他的脚腕上,勒出一道红痕,方轻秋跪在铺着厚厚一层地毯的地上,粗喘着。脸上因为不正常的情热早就泛起潮红,冷澈的眸子有些微迷蒙,眼睫不住轻颤着,清丽的面容美得惊心动魄。“唔……”全身涌出的汗把衣衫都湿透了,热浪一波一波的席卷过来,啃噬着他的理智。明明不用忍耐,心悦之人就在眼前。他只要拥抱对方就好了。那甘美的身躯,战栗的快感,他是尝过的,食髓知味。想要,强烈的渴求让方轻秋眸色通红,他呼吸絮乱的喘着气,从地面上爬了起来,转过身看着那离自己几步之遥的床榻。情欲压下了理智,他一步步地走了过去。看着元清辉干净的脸庞,漆黑的眸子,空洞一片。他又晃了晃脑袋,想要退开。不行,他现在控制不住自己,不能伤害到他。心底的渴求越发强烈,情热几乎把方轻秋的理智燃烧殆尽。下身已经涨得发疼,在胯间顶出一个小帐篷,顶端已经分泌粘稠的液体,把丝质外裤都弄得濡湿一片。周遭的温度因为情热都变得灼烫不已,焚烧着方轻秋的身躯。他委顿下来,跪在床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安静容颜,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抚上去。对方的脸一定是冰凉又柔软的。只要附上去……那样的话……不行,他已经承受不住更多了。方轻秋摇了摇头,情欲和理智在脑海中做着拉锯战。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因为情动,内息都混乱了起来,如果不是凭借强大的自制力,他早就不顾一切的索取眼前的地坤。颈间的信息素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腿间的物什涨到了极致。方轻秋低喘着,眼神有些迷乱的解开了外裤,伸手握住了已经涨得发紫的性器。他急切地拿手撸动搓揉着,动作都略显粗暴,一个不慎,指甲还刮破了外皮,疼得他身躯一软,伏在床边。床上躺着的地坤对他来说是致命的诱惑,但也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脑海中不断浮现那些大夫的话,方轻秋的目光短暂的落在元清辉身上又快速的移开,反反复复。他的神情已经变得焦灼,下身的欲望精神的挺立着,叫嚣着想要在地坤温暖的内里驰骋。肆意侵略,鞭挞,攻城略地。可仅存的理智却让方轻秋半撑起身子,攥住那挺直的性器,重重一掐。剧痛席卷了全身,方轻秋的脸色由红转白,俊美的脸颊被疼痛扭曲。身子险些撑不住,跪倒在床边。汹涌的情欲稍稍退散了开来,方轻秋不住地喘息着,随后呼吸一滞,面色痛苦地攥紧了下身的柱体。那物没有丝毫软下去的迹象,依旧胀大挺直着。而他因为情热的侵袭,已经控制不住信息素,浓郁的海洋气息让床上躺着的元清辉也难耐的低吟了起来。方轻秋摇摇晃晃的从床边站了起来,俯身看着床上的地坤神色抗拒又痛苦,那漆黑的眸子隐隐又有了水意,像是在无声的哭泣。他忽然绽放出一个安心的笑容,抬手快速点了元清辉的睡穴,哑声道。“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这句话就像是消耗干净了方轻秋最后的力气,他在床边跪了下来,随后又艰难的伏在地上,往角落里爬行。靠在冰凉窄小的阴暗角落,方轻秋不住地粗喘着,他的信息素完全释放了出来,只因为再也无力压制。身上的衣衫已经被他用力的拉扯了开来,露出白皙坚实的胸膛,外裤褪在膝弯,腿间那根性器一柱擎天,涨得紫红。无论方轻秋怎么拿手撸动搓揉,都没有要释放的迹象。他清冷的面孔因为情欲有几分迷乱,双手还在卖力的套弄那形状姣好的性器。情欲的热浪把他彻底淹没,他眼中还倔强的留有一丝清明。在被那滔天火焰吞噬的瞬间,方轻秋软倒在了地上,看着眼前坚硬的地板,他终于一头撞了上去。一声响过一声,“咚咚”的头颅撞击地板的声音听得人心惊。粘稠温热的红色血液从额头涌了出来,眼前一片晕眩。大脑完全空白,耳朵“嗡嗡”作响。在房间门打开的瞬间,方轻秋还是本能的动了一下。他抬起了头,视线却模糊不清,血液糊在了他的眼睫上,可他潜意识里却知道来的人是谁。滚烫的身躯被猛地拽入了一个略显冰凉的怀抱,对方身上的温度让方轻秋颤了一下,强忍住想要紧紧粘附在眼前人身上,缓解身上热度的冲动。方轻秋胸膛急剧起伏着,呼吸粗重,嗓音干涩,他紧攥着方澈的手臂,一字一句道。“你……你给我……下了药……呼……”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到最后,声音小到几乎要听不见,已经变成了絮乱的喘息。可方澈却是灿然一笑,挑起了他的下颌,一副无害的样子。“没错,你喝的药里有催情功效,哥哥也是为了你好,可没想到你却枉费了哥哥的良苦用心。”“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是一个天乾应有的模样,跟地坤待久了,你也被同化了吗?”“呃……滚……不……”方轻秋惊喘一声,四肢用力的挣扎起来,可他全身都被情热蒸腾得瘫软,额头还在滴滴答答的渗血,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却还在苦苦支撑。他这番冥顽不顾,引得方澈直接两根手指从紧闭的后穴中捅了进去,残忍的撑开窄小的肠道,在内里肆意搅动,抠挖。“嗯啊啊……唔……”方轻秋在他怀里疯狂的挣扎扭动了起来,额头上的血溅满了俊美的脸颊,连带着方澈黑色的衣衫也弄得到处都是血。“给我安分点。”方澈眯了眯眼眸,沉沉的说道,他的手指却紧紧按在方轻秋体内的敏感点上,重重碾弄按压,迫使方轻秋软了身躯,瘫在他的怀里。随手解开了方轻秋脚腕上的锁链,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起身就往门外走去。“不……”眼见着房门在眼前关上,方轻秋还想伸手去触碰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方澈却嗤笑了一声,语气残酷。“你把自己搞得浑身是血,也不怕那娇弱的地坤看到你这幅样子,吓得失心疯更严重吗?”方轻秋在意识混沌中,也听懂了方澈话的意思。他没有再挣扎,直到被方澈带到了一间装饰得富丽堂皇的房间。内里宽敞得宛若宫殿,极尽奢华。房间内室的水池里正冒着缕缕热气,白烟缭绕,方澈抬手就把他扔了进去,身上的衣衫在瞬间湿透,黑发也被池水沾湿,散乱在肩上一缕一缕的。方轻秋被这么一摔,总算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刚扑腾着从水池里爬起,就感觉到了一股无法忽视的危机感。头顶上方笼罩下一片黑影,伴随着强大的压迫信息,那浓烈又刺鼻的硝烟气味充斥在鼻间,方轻秋无比排斥的掐住了自己的左肩,抬起了头。他的面前,强悍的天乾正一件件褪下自己的衣衫,露出完美精壮的体魄。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极具力量,又不会太夸张,恰到好处。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腰腹和大腿都看起来相当有力。方轻秋看着赤裸着全身,胯间巨物已经复苏,高高翘起的方澈,他目光一抖,缓慢的往后退。可方澈却是抬脚跨入了浴池,扬手就把他给拽入了怀中,慢条斯理的撕下他被水浸透,变得濡湿透明的外裤。“哈……”方轻秋体内的情欲俨然压不住了,他双眼迷蒙的软在方澈怀里,即使身心双重抗拒,他也没有力气挣扎了。赤身相对时,他才发现他这个平日里看起来身形挺拔修长的哥哥,褪下衣衫后,手臂孔武有力,从肩颈到大腿都是强健的肌肉。这样宛如战神一般的体魄,让他没来由的心慌和畏惧。蓬莱身法灵动飘逸,是无论如何也练就不出这样潜藏着狂暴力量的体魄的。而方澈敏锐的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和反应,和煦一笑。“这么在意我的身体吗?”方轻秋身子一僵,他空白的大脑反应不过来方澈到底说了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不是什么好话。方澈见他已经被情欲烧得没有丝毫理智了,反而用大腿轻轻地蹭着他腿间胀痛的性器,语气和缓的说道。“没错,即使被情欲折磨得失去理智了,你还是这么敏锐。”“不愧是我的好弟弟。”他笑了笑,低下头,舔了舔方轻秋通红的耳廓,压低了声音继续道。“我不止会蓬莱武学,对于天才来说,各大门派武学都应该不在话下。”他丝毫不在意把自己的秘密告诉怀中的人,只因为对方已经听不进去了。软在他怀里的身躯已经彻底放弃了反抗,被情潮所淹没。那根涨得发紫的性器被方澈揽入手中,颇富技巧的搓弄,等到方轻秋身躯剧烈的抖动着,射了他满手,他才笑意盈盈地把沾染着白浊液体的手指一根根探入了那紧致的后穴。一边缓慢的抽插扩张,一边语气愉悦的说道。“既然你这么折腾自己,都不愿意上那个地坤,那还是让哥哥来帮你好了。”“谁让哥哥从小就疼你呢,呵~”伴随着轻快的语调,方澈抽出了手指,就着温热的池水做润滑,把硕大的性器一寸寸的捅入了方轻秋的后穴。“啊嗯……嗯……”就着站立的姿势,有力的双臂托起美丽天乾的臀部,快速的在窄小的肠道里抽送顶弄。对方早就双眸失焦,黑发湿漉漉的散乱开,白皙带血的脸颊被情欲和热水氤氲得绯红,唇瓣还透着水光。失重的缘故,让那双修长的双腿只能交叠盘绕在方澈精壮的腰际,脱力的双臂就像是紧紧攀附住救命稻草一般,环在对方的脖颈上。这般脆弱的姿态,与平时清冷强大的他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却成为了逞凶者肆意蹂躏他的理由。“哈……啊啊……”破碎不成调的呜咽不间断的从口中溢了出来,因为药的缘故,方轻秋全身瘫软,敞开身躯任由方澈在他体内驰骋。并没有前两次那么痛苦,但这样任人为所欲为的姿态反而让他被侵犯得更深更狠。那根热烫的硬物就像烧红的铁棒不断在柔嫩的肠道内穿刺,不时地擦过敏感点,直直捅入最深处,碾在敏感的穴心上。带起汹涌的快感和酥麻胀痛感。“呀……嗯嗯……不……”清冷的天乾早就沉溺在情欲之中,即使被这么粗暴的贯穿,他却还能感受到丝丝缕缕甘美的快感。窄小的后穴被完全撑开,穴口撑得透明,紧紧箍在粗长的性器底部,两颗饱满的囊球拍打在丰润的臀肉上,混杂着淫糜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方澈在一个深顶之后,却猛地把胀大的性器拔了出来,因为插得太深,拔得太急,内里的肠肉被拖拽着翻卷在穴口边缘,透明的肠液从体内被牵连了出来,粘附在青筋突起,狰狞勃发的性器上。那清晰的“啵”的一声更是听得方澈魅惑一笑,转身把方轻秋压在了池边的台阶上。美丽天乾修长的双腿屈起来,小腿紧贴着大腿,跪在台阶上,上半身软在手肘上,下半身却被强行的攥住腰肢,臀部高高翘起,那红肿的小口被捅穿开来,再次吞入硬烫的巨物。“哈啊啊……不……呃……”甜腻又痛楚的低吟声从嫣红的口中吐露了出来,伴随着猛烈的抽插,变得破碎不堪。这个姿势相当方便身后天乾的侵入,他表情愉悦的一手掐着方轻秋的腰肢,一手托着他的臀部,往自己勃发的性器上撞。粗壮的男根被那窄小的肠道一点点吞没,紧实的臀肉被天乾强健的腰胯撞击到变形,被压迫到凹陷,抵在对方的胯部。两人紧紧相连的下身严丝合缝,一眼看过去就像是贴合在了一起。方澈俯下身子,宽厚的胸膛紧贴在方轻秋赤裸的后背上,身躯稍稍下沉,把怀中脆弱的天乾再往下压低了几分身子。那柔韧的腰肢往下塌陷,几乎都要被折断,臀部却是被迫抬得更高,让那已经插到底的凶器再往前挤了几分。胃部下方清晰可见性器的轮廓,那粗硬的一根隆在腹部上,把原本肌理分明的小腹给顶得变形。方澈摸了摸方轻秋的小腹,在那胃部下方按了按,引得方轻秋痛苦一颤,他才表情玩味的说道。“是不是很深?觉得快要顶到胃了?”方轻秋哽咽着,眼角一热,竟是掉下几滴泪来。他被方澈完全困于怀中,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迫承受着他凶狠的侵犯。那根肉棒又热又硬,把他内里的肠肉搅得乱七八糟,肠道痉挛着,几乎要打结了,内壁被摩擦得火辣辣的。明明是这么痛苦又恐怖的交合方式,他却能够感觉到甜腻的快感。被药物折磨的身躯无比渴求着激烈的抽插和贯穿,下身那隐秘的小口都被顶弄到麻痹,他却还是不知廉耻的渴求着,紧紧吸附着体内粗大的性器。那突突直跳的青筋烫得他内壁一阵紧缩,随后又被无情的操开,敞开着幽径,任那巨物长驱直入,无比嚣张的进进出出。“哈啊……慢……嗯呜……”方轻秋的眼中一片水意,他面色潮红,眼角湿润,俊美的脸庞被情欲侵染得艳丽异常。嫣红的嘴唇开开合合,无法闭合的嘴角淌着涎液,看起来淫乱不已。下身的性器在穴心被猛烈的顶弄下再次释放了出来,浊白的液体被池中的温水冲散,发泄过后的身躯无比瘫软,可汹涌的情潮却消退了不少。方轻秋的眸子动了动,热烫的身躯软在方澈身下,头脑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正被亲生哥哥压在身下操弄。同样的血脉,同样都身为天乾。这样天理难容,枉顾伦理道德的荒唐事让方轻秋的双肩微微颤抖,还不及稍作休息,就被方澈强行拉起身子,抱到了池边。方澈拥着方轻秋坐在了宽大的椅子上,分开他的双腿,膝弯搭在两侧的扶手上,臀部下塌,面对面的一插到底。方轻秋的腿根宛如抽筋一般抖动了好几下,汗湿的脖颈高高扬起,被方澈一口咬在散发着信息素的腺体上,犬齿一用力,直接咬破了开来。属于另一个天乾的信息素疯狂的从腺体中涌了进来,在体内不间断的撕扯着,方轻秋痛苦不堪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被捕获侵占的境地,方澈却掐着他汗水淋漓的腰,从下而上的顶弄着他。听着方轻秋不成调的呜咽抽泣,他反而嗜血一笑,循着记忆再次插入了天乾退化的生殖腔。几乎是在一瞬间,方轻秋就惨烈的叫了出来。“啊啊……不……不要……嗯……”“出、出去……呜……”那生殖腔道早就退化,仅仅只能吞吃下一个硕大的龟头,被强行撑开的柔嫩内里红肿充血,轻轻一抽动摩擦就疼得撕心裂肺。偏偏方澈还恶意的碾弄着腔壁,顶着嫩红的软肉往外拖拽,疼得方轻秋岔了好几口气,脸色发白。绵延的快感都被痛感给压了下去,可方澈根本不打算放过他,在那窄短的腔道里肆意碾磨鞭挞,操得方轻秋崩溃抽泣后,才心满意足的抵在那生殖腔口,成结射精。灼烫的精液一股股的浇灌在饱受摧残的腔壁上,引得方轻秋时不时地轻颤。等到漫长的酷刑结束,他已经双眸涣散的趴在方澈宽厚的胸膛上,方澈餍足的任由自己的性器埋在温暖柔软的腔道里,轻柔地抚弄了几下方轻秋柔韧的腰肢,又帮他按摩起酸胀疼痛的腰腹和紧绷的腿根。就好像是一个贴心温柔的情人一般。如果不是刚被残忍地折磨了一番,身上还透着令人厌恶的硝烟气息,方轻秋真的会以为他这番举动是真心实意的。很快,方轻秋再次被抱了起来,方澈带着他步入了温热的池水中,仔细帮他清洗了脸上的血迹和身体上的狼藉。被操得大开的穴口还清晰的保留着方澈性器的形状,内里的精液被清理了出来,虚软的身躯也被清洗干净。额头上的伤口被上了药,用白色的绷带一圈圈包扎了起来。方澈并没有给他套上衣服,甚至连身上的水迹都没擦干,就把他再次扔在了宽大柔软的床上。暗色的床单衬得方轻秋苍白的身躯更为白皙,上面遍布着各种凌虐的痕迹。腰间青紫的手印痕迹还很新,明显是刚留下的。大腿内侧在刚清洗身子的时候,被方澈残忍的咬出一串串鲜红的痕迹,触目惊心。方轻秋艰难的撑起身子,在干燥的床褥上爬动着,清楚地知道会被怎样对待,让他本能的想要逃。“呵……”那意味不明的笑声在身后响起,方轻秋还未及反应,就被方澈提起双腕按在了床头的墙壁上。双腿被强硬的顶开,天乾的双膝从后卡了进来,往两侧撑开,腿间紫红的性器深深地从后捅入,抵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方轻秋几乎是垂死挣扎了起来,口中不断发出凄哀的叫声。疼,几乎是被捅穿肠道的疼痛,那物进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胃部一阵酸胀绞疼,五脏六腑都似乎移了位。巨大的痛楚和恐惧让方轻秋疯狂的拧动双腕,大开的双腿想要踢蹬,却因为没有支撑点,无处借力,他就像被那根粗长的性器钉在了面前的墙壁上,丝毫都无法挣脱。只能被一次次无情的贯穿。内里的嫩肉被彻底捣弄烂了,穴心不堪重负的发出酸涩的悲鸣,在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下,方轻秋终于崩溃的哭着求饶。俊美的脸上泪水肆意,他双目泛白,口中不断发出倒气声。“啊呜……嗯呃……不……求、求你……”“求……啊啊……哥、哥哥……不要了……”那破碎的称呼倒是让方澈缓下了动作,漫不经心的咬了一口方轻秋的肩膀道。“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几声听听,嗯?”“哈嗯……”得到片刻喘息的方轻秋勉强回过了神,他咬了咬牙,却是不予理会方澈的话语。方澈眸色一暗,按着他的双腕就疯狂的顶弄了起来,粗壮的男根把那脆弱的肠道都给捅得痉挛变形,肠子打结的痛处让方轻秋发出凄惨的哭叫。“嗯啊啊啊……不不……捅坏了……”“哥哥……不……不要了……哥、啊啊!……”如愿以偿的听到了想要听的称呼,可方澈并没有停下来,直到把美丽的天乾折磨得奄奄一息,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随着凶狠的抽插不住颤动,他才释放在窄小的肠道内,退了出来。方轻秋除了胀痛撕裂的内里,其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的胃部火辣绞疼,即使方澈那根已经拔了出去,他的腹部还是残留着方澈性器的轮廓,畸形的隆起一团。眼角的泪痕还未干涸,冷澈的眸子黯淡无光。方澈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他这副被彻底玩坏的样子,拿过床边抽屉里的盒子,笑的一脸无害。“哥哥不小心弄伤了你,真是抱歉,得赶紧帮你上药才行。”他这么说着,打开一个精巧的盒子,内里躺着一根圆柱形的毛刷。那毛刷通体黑色,胶质做成,底端大概有一指粗细,往上是由细密的软毛制成的,那些软毛拥簇在一起,形成一个直径三厘米的圆柱。方澈虐笑着,在那软毛上细细抹上晶莹的药膏,捞起方轻秋的腰,握着那根毛刷就从后穴捅了进去。刹时,原本失神的方轻秋哑声惊叫了起来,细软的毛刷,刷过刚被蹂躏过的细嫩肠壁,带起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痒意。“啊啊……不……”哑掉的嗓音听起来是那么虚弱,可施虐者却是面目温润的笑着,手中握着那毛刷,仔仔细细的刷过每一寸肠壁,在窄小的肠道中不断转动着往里深入。这令人发狂的折磨让方轻秋眼眶湿润,软掉的身躯本能性的挣扎着,可方澈却是从后稳稳托着他的腰,甚至还拿健硕的大腿压在他的膝弯上。手中的毛刷,把药均匀的刷在敏感的肠壁上,一遍又一遍,那柔嫩的内里每一寸都被细致的上了药。方澈的动作也称得上极尽温柔。如果不是在做着这样残忍的事情的话。方轻秋双目空洞的不断流泪,他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后穴像是有无数的蚂蚁爬过,痒到令他发疯。无穷无尽的折磨终于压垮了他,在穴心被那细软的毛刷反复刷过时,他终于嘶哑的叫了几声,昏了过去。
哥哥真的是大坏蛋!!小姬和云影出来发糖。喵刀苍又要迫害伞伞了。“嗯……”沙哑的闷哼声在金碧辉煌的房间里低低响起,方轻秋的眼皮颤动了好几下,悠悠转醒。全身上下难以忽略的酸疼在顷刻间席卷了神经,腰腹以下胀痛不已,股间柔嫩的穴口更是红肿不堪,穴口边缘火辣又灼热。情欲放纵后的疲惫和疼痛让方轻秋动一动身子都很困难,也是这一动才让他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柔软的床褥上。双腕被红绳束缚在床头,双腿更是朝两侧大大分开,捆缚在床柱上,这样屈辱难堪的姿势让方轻秋瞬间清醒过来,冷澈的眸子刚一抬起,就看到那个折磨了自己一晚上的男人,眉目含情嘴角带笑地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对方一袭黑衣雍容华贵,微微敞开的领间,露出健硕的胸膛。他黑发半束,面容俊逸,一派I谦谦君子模样,很难把他和昨晚逞凶的天乾联想在一起。当真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方轻秋在对方的手抚上自己脸的时候,就一脸冷漠的扭过了头,眼中难掩厌恶,昨晚激烈又残忍的性事让他对这个亲生哥哥除了多一分恐惧之外,更多的还是厌恶和疏离。可方澈却完全不介怀方轻秋这幅样子,反而弯下身来,笑意盈盈的捏过他的脸颊,朝着那略显干涩的唇瓣,咬了上去。“!……”方轻秋的眼眸稍稍睁大,后又敛了下去,一副冷淡又不为所动的样子。即使他四肢不被紧紧缚在这张床上,被过度疼爱的身躯也根本没有力气反抗这个男人。方澈掐着他的脸颊,迫使他打开唇齿,露出柔嫩的口腔和舌头。方轻秋的表情可以称得上屈辱,这般只能发生在情人之间的亲密举动,被方澈强行用在他的身上。这个男人明明就只是想要用尽一切的方式羞辱他,摧毁他。眼中不由得迸发出几缕寒芒,方轻秋冷寒的眸子死死盯着方澈,他的脸颊因为激烈的深吻蒙上一层绯红,唇瓣被咬得嫣红,还透着水光。极具诱惑的脸庞,摄人心魄的双眸。让方澈不由得下腹一紧,眼中升腾起熊熊的欲望。他眼眸一眯,轻笑了一声,松开了那红肿的唇瓣,抬手扯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敞露出结实的胸腹,抬脚跨上了床。方轻秋四肢大开,全身赤裸,这样献祭的姿势,明显也是最适合交合的姿势。他看着方澈抽开了黑金色的腰带,撩开了衣衫下摆,解开裤头,掏出那早就勃发的性器。明明是无比龌龊下作的举动,这个男人却是表现得一派优雅。他双手托起了方轻秋的腰,对准自己腿间怒涨着的性器,腰部下陷,顶开那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一寸寸挤了进去。故意放慢的动作反而像凌迟一般,一点点剜刮着体内的嫩肉。内里残留的药膏被挤了出来,糊在穴口边缘。甬道内并不算太干涩,也不会有生生撕裂的疼痛。不过那被完全撑开的饱胀酸涩感,还是让方轻秋皱紧了眉,紧咬住唇齿。那根巨物插到底后,就迫不及待的在窄小的肠道里律动了起来。层层叠叠的肠肉吸附在青筋突起的肉棒上,又被激烈的动作给捅开,敏感点被恶意的碾过,那饱满的龟头总是很轻松的就抵在穴心上,顶着那处,旋转碾磨,冲撞。方轻秋被顶得惊喘连连,口中不时泄出几声破碎的声音,他想要蜷缩起身子,躲避这凶狠的抽插,可紧紧捆缚的四肢却纹丝不动,反而让手腕脚腕勒出红痕。很快,他连挣扎扭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方澈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捏着的他的臀部揉捏,把他摁在那根粗长的肉棒上,疯狂顶弄。“啊嗯嗯……”方轻秋难耐的摇了摇头,甩乱了自己的一头黑发,散了满枕,他呼吸粗重絮乱,凌厉的眼神逐渐软化,眼角一抹嫣红,微微湿润,俊美的脸上表情迷乱又夹杂着几分痛苦。到底是天乾,本来就不是承欢的身子,被强行压在身下操弄。腿间红肿的穴口就像熟烂的果实,汁水饱满,嫣红的果肉都外翻了出来。那热烫的铁棍在孰嫩的穴肉里用力一搅,都能挤出甘甜的汁水来,顺着相连的部位,蜿蜒而下。内里的药膏在这横冲直撞的动作下,被彻底地挥发了开来,在空气中透着淡淡的幽香。方轻秋睁着一双水意迷蒙的美目,看着富丽堂皇的房顶。他想要转移注意力,却又被身下持续不断的抽送给拉扯回来。全身大汗淋漓,身下的床单都沾满了汗,那湿黏的腰肢却是被施虐者牢牢攥在手中,指痕叠指痕,青紫一片。就连那弹性极好的臀部都被恶意扳开,攥在大掌中肆意揉捏到变形,留下无数的红痕。方澈表情愉悦的贯穿着身下这具身躯,听着他受不住的惊喘,低泣,甚是享受的低下身来,含住胸前那敏感的红蕊,碾在齿间反复啃咬,拉扯。折磨够了那丰润的臀肉,那手竟是摸上了紧紧咬住体内巨大的穴口边缘。那柔嫩的穴口箍在性器底部,褶皱都被撑到了极限,充血紧绷,外层已经呈现透明。体内狠戾的抽插停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那细嫩的穴口边缘,缓慢的摩挲抚弄。方轻秋腰肢一颤,脊椎轻轻颤抖,脚背绷得紧紧地,脚趾也不由蜷起。他低喘了一声,却听到方澈在他耳边浅笑道。“看来能顺利吃下了呢。”“不知道上面这张嘴,什么时候能吞下。”腿间的手指撤了回去,那沾满了黏液的手指却是抚上了嫣红的唇瓣,把那脏污的液体一点点抹在上面后,又强行探入湿热的口腔,肆意搅动了一番。看着唇角牵出的透明涎液,方澈才心满意足的抽回了手指,重新握着方轻秋的腰,抽动了起来。“唔……哈……”等到方澈释放在他体内,他才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不住喘息。体内的性器在短暂停歇后就拔了出去,大量浊白的精液涌了出来,宛如失禁,可方轻秋却连夹紧双腿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那液体从敞开鸡蛋大小的洞口中涌出,顺着腿根下滑,弄脏了身下的床单。可很快,一根冰凉的玉势裹挟着药膏捅了进来。方轻秋汗湿的身子弹跳了几下,又恢复了死寂。方澈拍了拍他的脸颊,手上却用力把那根玉势捅到了底,碾在穴心上,恶劣的转动了几下,逼得方轻秋低叫了几声。“嗯啊……哈……”“尽、尽兴了吗?……放我回他身边……”在凌乱的喘息后,艰涩又冷淡的嗓音响了起来。方澈眯起眼睛,看着身下已经被玩弄得浑身狼藉的美丽天乾,这副身子明显是被操透了,腿根肉眼可见的一直在颤抖,红肿的穴口一片糜烂,各类的液体糊在穴口边缘,淫乱不堪。用着这副被亵玩过度的身躯跟他谈条件,让他忍俊不禁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轻秋,你这是在用你的身子跟我谈条件吗?”方轻秋俊美的脸上并没有出现方澈所期待的屈辱神情,反而是沉静淡漠。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眸中一片坚毅。这让方澈有些不悦的竖起食指晃了晃,嗤笑道。“你要知道你的身子本来就是我的,包括你的一切,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而且……是谁允许你擅自伤害自己的?”方澈的嗓音忽然冷了下来,手指猝不及防的在方轻秋额头上缠着绷带的伤口上一按,语气森然。“这次只是惩罚,这几天,你都不要想见到那个小东西。”“再有下次的话……就让他来代替你,你觉得怎么样?嗯?”“嗯……”方轻秋疼得哼了一声,可他却完全顾不上疼痛的伤口,急切的冲着方澈低吼道。“不要动他!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好了……”“冲着你来?……呵,当真是痴情……”方澈冷冷笑着,手指顺着方轻秋的锁骨,沿着胸腹下滑,语气极尽嘲讽。“为了一个卑贱的地坤,心甘情愿被其他天乾压在身下,操弄得腿都合不上,哭泣求饶,你当真是堕落了,方轻秋。”方轻秋看了方澈一眼,眼神却有几分锐利。“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方澈的手一顿,随后撤了开来,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衫,翻身下床,看着床上极尽狼狈的方轻秋,终于不带掩饰的开口。“如果不是现在有要事,我一定操得你上下两张嘴都合不上。”方轻秋因他的话颤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一丝俱意,可随即方澈就又恢复了那副温润和煦的姿态,轻笑道。“当然我是开玩笑的呢,你下面的那张嘴不用见人,上面那张嘴可还是要见人的。”“你想快点回到那小东西身边的话,就安分点。”方轻秋听着他的话,难得温顺的闭上了眼睛,直到关门声响起,他才缓缓地睁了开来。……………………春光明媚,午后的阳光透过门扉,洒满整间屋子,庭院里的花朵被风吹散了过来,门槛上,地板上,连屋内的桌子上都点缀着粉白的花朵,花香袭人。清冷干净的气息笼罩在四周,微凉的手指刚触及身躯,姬玄殇就猛地攥住了那朝自己袭过来的手,睁开了双眼。方云影此时正把姬玄殇从床上扶起,准备帮他换药,从那晚姬玄殇昏迷过后,整整昏迷了三天都没有清醒的迹象,那些个下人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姬玄殇从沧溟绝境带的伤回来。这几天,大夫都有过来,因为姬玄殇一直没有清醒过来,而方云影也一直衣不解带的在床前侍候。明明这个人昏迷不醒的时候,是最好的逃走时机。他却没有逃走,反而留下来了。为什么?方云影也问过自己好几遍,最终在心底苦涩一笑。大概是他这样的人,生来就注定孑然一身,无家可归。就算逃,他又能去哪里?从被那个人舍弃之后,他就一无所有,也无家可归,跟小时候在街头流浪并没有任何区别。那个人所赋予他的一切原本就没有属于过他。看着那双清醒过来的红色眸子,方云影动了动快要被捏碎的手腕,淡淡道。“该换药了。”姬玄殇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看着自己赤裸精壮的上身,缠着厚厚一层绷带,胸口处还隐隐作疼,不快的皱了一下眉。方云影见他没有说话,反而自己用力抽回了手,手腕已经红了一圈,他却丝毫没有在意的弯下身,帮姬玄殇一圈圈的解开绷带。他的指尖有些凉,擦过那滚烫的肌肤,带起若有似无的酥麻感。姬玄殇忍不住半眯起眼睛,抬手紧紧圈住了方云影的腰肢,头部贴上方云影的小腹。这让方云影身子一僵,这个姿势就像是初为人父的男人,侧耳聆听妻子肚子里的小生命发出的声音。他有些慌乱的拿手拍了拍姬玄殇宽阔的后背,触及到滚烫灼热的肌肤,他又赶紧缩了回去,拿手去推自己腰间的脑袋。“你这样我没办法给你换药,快松开。”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惊惶,姬玄殇却收了收手上的力道,慵懒的说道。“我饿了。”“你饿了的话,我现在让厨房去准备吃的。”方云影以为他是真的饿了,转身就要去吩咐小丫鬟送吃的过来,没想到姬玄殇宽大的手掌顺着他的腰窝下滑,揉捏上那柔软的臀肉,戏谑一笑。“我的大家伙饿得不行了。”方云影的耳廓一红,脸上出现几分羞怒,当即就想点了姬玄殇的穴道,帮他换药,却不想姬玄殇揽着他的腰肢,一个翻身,反而把他压在了床上。“……!”方云影面上掠过一丝惊讶,刚一抬眼就看到姬玄殇那双猩红色的眸子紧盯着他,狷狂的眉眼因为受伤少了几分锐利,面色也因失血略显憔悴,可那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还是让方云影有些喘不过气。尤其是姬玄殇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面容冷酷,他两指挑起了方云影的下颌,声音低哑又嗜血。“为什么不逃?”方云影眼神平静的跟他对视了好一会儿,才轻缓的说道。“为什么要逃?”姬玄殇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语气冰冷。“你不怕我杀了你?”“你的链刃我放在床边。”方云影毫无惧色地指了指床侧的柜子上,正端放着一个长方形的武器盒子。他甚至还故意仰起了头,露出了纤长的脖颈,这般姿态让姬玄殇沉默的看了他半晌,随后残虐一笑。“你不怕死,可是你怕被我操得半死不活,对吗?”他的手已经摸上了方云影的臀缝,作势要强行探入手指的时候,方云影却攥住了他的手腕,水色的眸子异常清透。“你就算想要操我,也得把身上的伤先养好。”“你现在这副身躯能做什么?”直言不讳的话语让姬玄殇脸一黑,顿时没了兴致,抽回了手,从方云影身上直起身。而方云影也是放松身子,躺在他的身下,伸出手,目不斜视的拆绷带。他黑色的羽睫轻轻扇动,眉目干净清隽,淡色的唇轻抿着,黑色的发丝散了满床,被姬玄殇抓了几缕,攥在手中漫不经心的抚弄。胸口的绷带完全拆了下来,露出胸前结痂的伤口,那可怖的一道长口横在胸膛,看起来触目惊心。当时大夫都说也是姬玄殇命大,利器堪堪擦着心脏而过,只是擦破了表皮,并没有捅穿心脏,不然后果早就不堪设想了。想来也是当时方云影情绪过激,所以失了准头。但听到大夫的话后,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不过姬玄殇整整昏迷了三天,他就守了三天,眼下一圈青黑,头发也只用一根白色束带绑在脑后,现下早就散了开来,任由姬玄殇握在手中捻弄。脖颈被握住的时候,方云影只是身子僵了一下,连动作都没停,拿过床边的伤药均匀的涂在狰狞的伤口上后,又拿起绷带,微微撑起身子,小心不触碰到伤口,缠绕起绷带来。而姬玄殇也是握住那纤长的脖颈轻抚,手指按在那小巧的腺体上,感觉到方云影颤了颤,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帮他包扎伤口。屋外暖风习习,花香正浓,温暖的阳光撒在两个人的身上,笼罩上一层淡金色的光芒。方云影给绷带打上结后,刚要收回手,手腕却被姬玄殇给攥住了,眉眼狷狂的天乾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语气慵懒。“你包扎伤口倒是挺熟练的。”方云影伸出另一只手理了理蜷着边角的绷带,细致的拿手指扯了扯边角,神情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因为从小就习惯了。”他的这句话让姬玄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由松开了手,哼了一声。“我饿了。”方云影看了他几眼,确认他这是真饿了,没有再开玩笑,就撑起身子想从他身下起身。“我让厨房去准备点清淡的食物。”姬玄殇伸手压住了他的肩膀,语带威胁地说道。“要么你自己做吃的给我,要么你就别下这张床。”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方云影只是动了动眸子,伸手推了推他的手臂,声音清冽。“你想吃什么?”姬玄殇没想到方云影这么快就妥协,甚至连一丝反抗都没有,他有些讪讪的从方云影身上退了开来,坐在床边。方云影动作自然地从床上拿起了外衫给他披上,这才下了床,随意的捡起床上的发带,把一头黑长发高高竖起,露出纤长的脖颈。他一身白衣,眉目清隽,表情冷淡的在床边半蹲下身子,帮姬玄殇系好了衣带,这才站起身继续道。“你没有想吃的话,我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了。”姬玄殇却猝不及防的揽住了他的腰,把他往腿上一拉,方云影在跌坐在他腿上的时候,就小心地避开了他的伤口,转而拿手环上了他的脖颈。明明是迎合的姿态,可那张清俊的脸上却是坦然又干净。就连眼前的天乾强行攫取他的双唇,侵入那柔嫩的口腔,他也是任其为所欲为。这样顺从的姿态意外地并没有让姬玄殇觉得反感。以往庆功宴上,有数不清的美貌地坤投怀送抱,他都是尝过后就兴致缺缺,事后连对方的长相他都想不起来。地坤在他的眼中,一直都是解决生理需求的泄欲工具。他们谄媚又放浪,娇弱又淫乱。除了满足天乾的欲望和孕育子嗣之外,毫无价值。可怀中这个地坤跟他见过的那些地坤不一样。无论怎么玷污,他的气息仍旧干净,脊背依旧挺直。炽热的吻汹涌又缠绵,口中的空气被悉数掠夺,内里的每一寸都被一一侵占,舌头被吸吮到酥麻,连柔软的唇瓣都被唾液浸染得透亮。方云影半敛着眸子,垂下眼睫,他的呼吸早就不稳,胸口急剧起伏着,他却还是仰着头,方便眼前的天乾亲吻。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淌在脖颈上,透着淫糜的一层水光。等姬玄殇松开他的时候,他已经软软的挂在对方的身上,环住脖颈的手都有几分脱力。姬玄殇看着怀中瘫软的地坤,危险的捏了捏他柔韧的腰肢。“你这幅样子,随便一个中庸都能操哭你,你觉得呢?”方云影深吸了几口气,总算平复了絮乱的呼吸,他抬起水色的眸子,看着姬玄殇,一字一句道。“可你现在连个中庸都不如。”姬玄殇瞬间被激怒,那红色的眸子中涌动着凶暴的光芒,只是他还来不及动作,方云影就灵巧的从他身上退了开。转瞬已经到了门边。“你先休息下,我去准备吃的。”方云影轻飘飘的丢下这句话,丝毫不理会身后已经被激怒的天乾,动作潇洒地离去。姬玄殇坐在床边,脸部微微抽搐,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成拳,同时在心里暗下决定,等伤稍稍好些了,他一定要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地坤。………………沧溟绝境内,陆辞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年,漂亮的异色眸子眯了眯。“东家说让你来顶替方轻秋?”“是。”少年咬了咬唇,因为紧张,攥着伞的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柳暮见他这般样子,倒是笑得无害,走上前来,动作亲昵的拿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语气轻松地说道。“别紧张,第一次嘛,我们一定会温柔带你熟悉的。”“反正姬玄殇也不在,只有咱们四个人。”他这番话说得模棱两可,听在耳朵里总有一股怪异的感觉。好在陆辞及时走了过来,拍了拍少年的头,一副温柔大哥哥的样子。“以后就是队友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我叫方慕浅,爱慕的慕,清浅的浅。”少年似乎对陆辞和柳暮这般亲昵的姿态很不适应,不由得往后避了避,却撞上了一堵厚实的肉墙。对方身上坚硬冰冷的铁甲撞得他脊背一阵生疼,可接触到那双古潭一般的眸子,他又只能把心中的不满给压了下去。本能让他觉得,身后这个高大的男人很危险。燕醒看着眼前纤细的少年,丝毫都没有因为撞到对方而愧疚,反而冷声道。“他的实力能够替代方轻秋吗?”“东家推荐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你忘了上次那个开局送战意的蓬莱了吗?”“那次应该是个意外,我看慕浅挺强的,是吗?”柳暮笑得意外深长,搭在方慕浅肩膀上的手更用力了几分。方慕浅极其不自在的点了点头,想着主人寄予自己的厚望,他就不能轻易退缩。沧溟绝境这种弱肉强食的地方,是历练他的好场所。主人一定是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他的左臂右膀,为他斩断一切阻碍吧。那他一定也会做到的。眼神变得越发坚定,方慕浅挺直了脊背,正视着陆辞他们说道。“我不会输给任何人,也不会比你们任何人弱的。”他这番豪言壮语听得陆辞和柳暮哈哈一笑,燕醒则是没有什么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不错,有气势。”“看来你不会输给你的前辈。”柳暮意有所指的说了句,眼神已经有几分炽热了。可惜方慕浅并没有看懂他的神情,而是温顺的拿着自己的武器,跟着这几个人踏入了沧溟绝境。经过一番厮杀,因为处于低分段,就算是四个人也能轻松应对。这样的局面让方慕浅觉得这地方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残酷可怕,直到突如其来的热潮涌上了他的四肢。他低叫一声,软在了地上,而其他三个人却是悠闲地靠了过来,冷眼看着他蜷缩在地上,神情迷乱又痛苦的样子。陆辞抚了抚自己的下巴,神情戏谑地说道。“看来是刚分化的小东西啊。”“看他这样子,应该是地坤了,这甜腻的信香,只要不是个死人,都能感觉到。”柳暮眉眼疏狂,唇角的笑意却是没有一丝温度。“这种家伙能做我们的队友吗?”燕醒冷冷的开口,语气似乎有些不满。可陆辞却是邪魅一笑,蹲下身,掐住方慕浅的下颌,语气玩味。“我看他比普通的队友倒还有趣多了,清场完还能打发无聊的时间。”“你们说,是吗?”柳暮心领神会的笑了笑,也凑了过来,抚了抚方慕浅通红的脸颊,没羞没臊地说道。“上过这么多地坤,还是蓬莱操起来比较带劲,水多,腰也软,什么姿势都能驾驭。”燕醒对两个人的话语不置可否,他抬手把刀盾放在了墙边,牙齿咬住指套往下一拽,褪下了手甲,眼神深邃的走了过来。方慕浅惊惧的摇了摇头,眼中隐隐有了水意。他现在才知道,沧溟绝境的可怕之处。绝对的弱肉强食。
秋秋终于被哥哥彻底毁了,崩溃,高虐慎入。不过这也是个很好的转折点啊!小姬和云影的车下次吧!有伪秋元糖!梦里是一望无际的海洋。蔚蓝的天空,碧绿的海水,白色的海鸥,苍翠的椰树。温暖的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方轻秋站在海边,有风吹拂起他白色的衣摆和黑发。他目光温柔地看着海水中央那一抹俊秀的身影。元清辉的黑发上沾染了不少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晶莹的光芒,跟他头上用来做装饰的珍珠一样,熠熠生辉。白色的发带被风吹得不住飘动,他赤裸着上身,紧实的身躯上有着透明的水珠在滚落。干净的脸上露出清浅的笑容,他朝着方轻秋招了招手,示意对方一起下水来玩。方轻秋心中一动,迈着步子朝着不远处的人走过去。他甚至都没有脱下自己的衣衫,任由清凉的海水浸透了全身。元清辉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随后主动地凑了上来,仰起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那微凉的手掌也轻抚上了他的脸庞。方轻秋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腕,揽过他的腰肢,反客为主的亲吻起他来。情不自禁的闭上双眼,鼻尖萦绕着清甜的气息。然而当方轻秋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怀中人那清俊的脸庞变成了跟自己相似的面容时,心中大骇。当即就伸手推开怀里的人,可怀中的人却是身形舒展开来,轻笑着伸手把他扣在了怀中。“轻秋,你逃不掉的。”“不……哈!”方轻秋低叫一声,冷汗涔涔的从梦中惊醒过来。他后背都被汗浸透了,瞳孔微微放大。虽然是梦,可梦中的景象却让方轻秋心有余悸。他惊魂未定的想要坐起身来,忽然感觉到脸上有微凉的触感。那抚在自己脸上的温度跟梦中一样熟悉。他神情一顿,几乎是不可置信的偏过头去。那双漆黑的眸子正专注的盯着他,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影倒映在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心中涌上惊喜和酸涩的情绪,方轻秋几乎是立刻就回握住了脸颊边的手。那手的温度有些凉,显然是这样抚着他的脸很久了。又或者说梦中的那只手原本就是眼前这个人的。“你……你醒了?”方轻秋的声音难得有些抖,他那双冷澈的眸子柔软得就像缀满星河的海水。可惜眼前的人却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从最开始的惊喜到渐渐回归失落的平静。方轻秋伸手把元清辉拥入了怀中,十指交扣。长久的思念让他对怀中的地坤无比的眷恋。纵使身躯异样的酸软疼痛,他却不由得勾了一下唇。“你是看到我做噩梦了,所以才来叫醒我的吗?”他的声音轻轻柔柔,很快就消散在房间里。长久的沉寂过后,也并没有人回答他这句话。可是他并没有显得很消沉,反而一反常态的拥着怀中的人,自言自语起来。他不是一个话多的人,所以自然也只是三言两语的说一些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想到哪说到哪。有时候说上两句话,他就要停很久的时间。当耳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时,方轻秋才敛下了眸子,一只手搭在元清辉的后背,轻轻地拍打着。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浅浅的呼吸声,再无声响。也许是身躯太过疲累,也许是难得安心。很快方轻秋也阖上了眸子,睡了过去。房间门却在这时毫无预兆的打开了,方澈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他一身白衣,衣摆绣着繁复的花纹,气质尊贵。躺在床上的方轻秋对他的到来并没有任何反应,他紧拥着元清辉陷入沉睡中。他的嘴角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眉目柔和,跟方澈见过他总是一脸冰寒,或者是痛苦皱着眉躺在床上的样子大相径庭。原来他这个弟弟也是会笑的。方澈冷冷的牵起了唇角,弯下身,手指贴上了方轻秋细腻的脸颊,眸中一片阴郁。………………沧溟绝境内。方慕浅拼命地蜷缩起身子,把自己缩在一个角落里,还未褪去稚气的脸上满是惊惧。那双漂亮的眸子瞪得大大的,显然是相当的害怕。耳边有脚步声响起,不止一个人的。他更是害怕的往里缩了缩,身子小幅度的颤抖着。直到头顶上方响起一道幽幽的声音。“找到你了。”那愉悦的嗓音听得他头皮发麻,眼中的泪水顿时就涌了出来。他惊慌失措的抱紧了自己的胳膊,大喊道。“不……不要过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让我回去!”“这可不行呢,身为沧溟绝境的霸主,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戏谑的嗓音伴随着粗暴的动作。方慕浅近乎恐惧的感受着自己的脚腕被大力拽住,一寸寸的往外拖拽。他无比惊悚的用手抓挠着地面,硬生生抓出几道深深的指痕。“不,不要……”“不要了……求求你们了……”他的声音听起来脆弱又可怜,可柳暮却是强行拽着他的脚腕把他从角落里拖了出来,甚至还残忍的把他拎了起来。方慕浅的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眶中涌了出来。宽大轻薄的衣衫因为倒立的姿势,从脚腕处滑至了大腿。露出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痕迹。新旧不一,纵痕交替。从他刚踏入沧溟绝境那天,意外分化成地坤,他就被眼前这三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强行按在身下轮番侵犯。噩梦一般的回忆牢牢刻在他的脑海中。而他的身体也记住了这可怕的快感和痛感。他受不了的哭叫,只会让这几个天乾更为兴奋。他逃不了,也回不去。每天都会被侵犯。不管是作为清场前的开胃餐,又或者是清场后的庆功宴品。他都免不了被狠狠地操弄。到底还只是一个孩子,怎么承受得住这样的折磨。方慕浅快要疯了,身心都要崩溃。他好想念主人,为什么不来救他?很快,他就连思考都没有机会了,强大的天乾们又围了上来。他想要挣扎却因为恐惧没有力气。而且之前挣扎反抗,被燕醒狠狠折腾了一番后,他就再也不敢了。他只能可怜的哭喘着,满足着天乾们的兽欲。沧溟绝境的风越发大了起来,方慕浅哭红的双眼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热烫的泪水又滚了出来。………………“情况如何?”“回禀主人,方慕浅已经和陆辞他们接洽,目前沧溟绝境清场一切顺利。”“姬玄殇也还活着,并逐渐恢复了过来。”“是吗?”戴着面具的男人眯了眯眼眸,随后低语道。“姬玄殇没死……”“算了,先不用管他,空缺的那个位置继续向外征集。”“是!”汇报的下属很快从大殿外退了出去。戴着面具的男人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后,随即站起身,理了理宽大的衣摆,唇角带笑的往内殿走去。紧闭的房间门在他到来时,应声打开。面具被他随手摘下,掷于桌上。他眉眼带笑的换下了一身繁复的衣袍,跨进了浴池中。那精壮的身躯上,每一寸肌肉都彰显着强悍的力量。水珠沿着肩颈处隆起的肌肉缓慢地滚落,划过宽厚的胸膛,结实的小腹,隐没于池水中。方澈神情慵懒的靠在水池边缘,端过矮桌边的酒壶,小酌了几杯。他动作优雅又散漫,俊逸的面容带着浅笑。狭长的眼眸半眯起。尽情享受一番后,他才跨出了水池。拿过旁边干净的毛巾,擦拭身躯上的水珠。那健硕修长的双腿,每一寸肌理都极具力量。紧实的腰腹上更是覆着一层肌肉,腿间傲人的巨物即使是在沉睡中,也沉甸甸的,相当有份量。他随意的套上了一件宽松的黑色浴袍,敞露出结实的胸肌,黑发还有几分散乱,他却是用手往后拢了拢,面目含笑的出了房间。彼时,方轻秋正把元清辉从房间后院的水池中抱了起来,帮他换上干净的衣服,烘干清洗过的黑发。他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还没有完全清洗。等把元清辉安顿好在床上后,他才脱下自己湿透的衣衫,正准备沐浴。背后却突兀的响起脚步声。方轻秋大惊。他刚想从水池中起身,身躯却从后被拥住了。赤裸的后背紧贴上炽热坚实的胸膛,让他极度不适的挣动起来,溅起不小的水花。方澈神情轻松地拥着他,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无比暧昧的低语道。“轻秋这是刻意洗干净身子,等我吗?”“放开我!……”方轻秋的脸上满是惊怒和厌恶,眼中却是透着一丝俱意。多日来,连番被残忍的侵犯,让他对身后这个男人无比抗拒。退化的生殖腔被强行扩开、鞭挞的痛苦更是深入骨髓。那细密的疼痛和绵延的快感,镜中自己扭曲淫乱的模样。是他闭上眼就会出现在脑海中的噩梦。方澈拥着他,一只手已经不安分的在他赤裸的身躯上揉捏抚弄,四处点火。颈后的小巧腺体被叼在唇齿间碾弄,吸吮。上面残留着的牙印还带着深深的血痕,被唾液和唇舌刺激,一阵生疼。方轻秋侧着头,拉长了脖颈,手肘朝后用力一顶,想要击退身后的男人。方澈却是笑着拿手握上了他腿间垂软的物什,重重一握。脆弱的地方被恶意的抓握,方轻秋腰肢一软,顿时卸了力道,低喘了一声。可很快他又重新聚集了力气,抬脚向后一踢。方澈却是眯起了眼眸,拿手掐住那细嫩的铃口,指甲都陷进了肉里。方轻秋疼得冷汗涔涔,下唇都咬出血来。脱力的腿一软,在池底踩滑,整个人就往前栽下去,然而方澈用一只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肢,把他往后一带,后背撞在那坚硬的胸膛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不过方澈倒是满足的笑了笑,方轻秋却像是后背被狠狠烫了一下,挣扎着想要脱离身后火热的身躯。方澈见他如此不知趣的反抗,眸色一寒,一口咬破了他颈后的腺体,鲜血丝丝缕缕的渗了出来。尖锐的疼痛让方轻秋神色痛苦的挣动了起来。但很快,霸道的硝烟气息从那小巧的腺体注入,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天乾不会像地坤那般发情,可强行被注入其他天乾的信息素,却是让方轻秋呼吸絮乱,胸膛急剧起伏。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想要压制在体内涌动的其他天乾的气息。本能性的排斥让他难受不已,连眼眶都有几分红。方澈却在这时把他翻过身,一把压在水池中央的石桌上。单膝卡进他的双腿,动作强硬的分开,让他一条腿几乎半悬空,踩不住池底。强健的手臂扣着方轻秋的右手手腕,阻止了他想要反抗的可能。就着这样的姿势,方澈沉下身躯,腿间不知何时涨得青紫的性器往前一顶,强势的挤入那窄小的穴口。方轻秋低叫一声,身体内部被撑开的疼痛让他死命的挣扎。可方澈紧紧扣着他的手腕,往后一拽,腰部往前一送,那本来堪堪挤进一个头部的巨物却是硬生生插入了一半。没有润滑的强行插入,让方轻秋疼得软了身躯,他的左手勉强撑在石桌边缘,稳住身形,不让自己狼狈的匍匐在桌面上。然而就是这样半伏着身子,臀部向后翘起,更是方便了身后的天乾长驱直入。腰胯刚好卡在桌沿,挺直的性器擦着粗糙的石面摩擦。再被完全插入的时候,方轻秋不住的往前缩着身躯,想要躲避身后的侵犯。可面前是冷硬的石桌,他根本无处可逃。后穴火辣辣的胀痛,肠道再次被撑开到了极致却并没有被撕裂。方轻秋却恨不得撕裂开来才好,至少有血的润滑,肠道也不会如此干涩。他也不会无比清晰的感觉到那巨物的轮廓还有弹跳的青筋,甚至连上面的每一丝起伏,他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方澈再插入后就迫不及待的抽动了起来,他那物本来就粗大得不行,每每抽动,都几乎是剜着肠道里的嫩肉拖拽顶弄。方轻秋被他几个狠厉的深顶,逼得惊喘出声,他甚至弯下身去,想要让那物不要插得那么深、抵着自己的穴心碾弄。可他越是弯下腰,臀部反而抬得越高。方澈笑意满满的压低了身子,坚实的胸膛紧贴在方轻秋的后背上,感受着那对蝴蝶骨随着每一次的抽插不住颤动。他伸出左手掐住方轻秋胸前的红点碾弄着,甚至大掌抓揉着红点周围的胸肌,拢在掌中搓揉。方轻秋屈辱又难耐,晃了晃脑袋,低吟喘息。“不……松、松开……”“啊……嗯……住、住手!”他的嗓音微微发着颤,后穴被粗暴的抽插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胸前的红点肿成一团,向前凸起,胸肌被残忍的抓揉到变形,上面留下了好几道红痕。方澈笑着咬着他的耳廓,贯穿的力道又大了几分。两人的身躯贴得紧紧的,方轻秋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贴在那健壮的腰胯上,腿间红肿的小口收缩吞吐着巨大的男根。他的腿几乎要站不住,轻飘飘的踩在池底。他犹如困顿之兽,被卡在天乾强健的身躯和石桌之间,避无可避的被侵犯彻底。激烈的交合让他不断地低喘呻吟,痛感混杂着快感侵蚀着他的神经。涨红的脸颊,迷蒙的双眼。汗湿的身子,塌陷的腰身。都成为了情事最好的催化剂。方轻秋软在了石桌边,任由方澈拽着他的手腕,不停往里抽送。就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胃部下方的皮肉早就被顶得畸形的凸起一团,性器的轮廓清晰的烙在腹部上。稍稍绷紧腰腹,都能感觉到那根巨物快要撑破肠道。肠肉被撑得薄薄的一层,裹附在性器上面。难以忽略的饱胀和酸疼感让方轻秋皱紧了眉头,透明的泪水不时从眼眶中滑落,滴在面前的桌子上。那桌面都被晕出几圈水痕。在穴心被重重的碾弄,几乎要捅破那纤薄的皮肉时,方轻秋终于惊叫一声,左手一松,上半身顿时软在了石桌上。右臂却被拉得生疼不已。方澈顺势松开了他的手腕,上面清晰的留下了一圈掐痕。强大的天乾笑得温柔,短暂性的拔了出来,层层叠叠的肠肉吸附着那粗壮的男根,即使嫩红的穴肉都被带出体外些许,也舍不得松开。在硕大的龟头脱出那被操弄得糜烂的穴口时,方轻秋狠狠的颤了一下。方澈用双手抬起了他的双腿,把他抱到了石桌上,跪趴了起来。石桌本来就不大,原本就是供沐浴的人放松享用美酒的。桌子上的酒被方澈拿了起来,细长的壶嘴直直的插入了敞开个洞的后穴。辛辣的酒水如数灌了进去,冰凉的酒液浇灌在灼热的肠壁上,刺激不已。方轻秋一个激灵,抖着四肢想要挣扎。高热的酒精很快就挥发开来,他四肢越发瘫软。尤其是那些嫩肉刚被肆意的碾磨捣弄过,更是敏感的不行。方轻秋仰着脖颈,低低哀叫,腹部都抽搐了几下。方澈压着他的身子,把一壶美酒尽数灌到了底,才拔出了壶嘴,随手把空掉的酒壶扔在了一边。他一手按揉着方轻秋微微隆起的小腹,一手掐住他的下颌,手指从那开合的唇齿中探了进去,肆意搅动。凉薄的唇微微勾起,他脸上的笑和煦又残忍。“想来轻秋很久都没有来参加过宴会了,哥哥给你留了不少美酒都浪费掉了。”“不过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一一尝个遍……”他的话让方轻秋睁大了双眸,伏在桌上的身躯想要撑起,却又软了下去。方澈在戏弄了他一番后,重新分开了他的臀肉,依旧勃发的性器捅进了那还淌着晶莹酒液的穴口。“哈啊!……嗯嗯……”方轻秋摆了摆头,眼神有些涣散。肠道里还留有不少酒液,又在被粗大的性器插入。他感觉那窄小的肠道快要被撑裂了。连腹部都酸胀得不行,腰更是直不起来,整个上半身都软在了石桌上。他的手肘紧贴在石面,头伏在手臂上,双腿分开着,蹭着粗糙的桌面,只留一个臀部向后翘起,露出红肿的穴口,任由天乾贯穿。肠道有了酒液的润滑不再干涩,更是方便了方澈大开大合的操弄他。体内的酒液被撞击得四散而逃,随着摩擦变得火热,更是加快了挥发。方轻秋承受不住多重的刺激和快感,虚软的哭喘着。后穴被碾弄得快要麻木,方澈却舔了舔他咬破的腺体,低哑笑道。“你现在就跟那些地坤一样,被操弄得出了这么多水……”方轻秋粗喘了几口气,想要反驳,身躯却猛然一僵。鼻尖萦绕着他和方澈汹涌的信息素,一帘之隔外的房间里,隐隐有清甜的信息素飘散了过来,伴随着痛苦的低吟。“不……”他强行撑起了四肢,想要从方澈身下挣脱开来。然而方澈却是挑了挑眉,一脸戏谑的看着他做着无用的挣扎,粗长的性器变本加厉的在窄小的腔道内碾弄,甚至在方轻秋刚直起半个身子的时候,残忍的插入了他的生殖腔。巨大的疼痛让方轻秋惊叫了一声,彻底丧失了全部力气,伏在石桌上,就像一盘美味佳肴,任由天乾享用。“啊啊……别……不……嗯……”“不要……求、求你……呃……”“饶了我……哈……让、让我……不……”他放下了所有的骄傲,把高傲的头颅低到了尘埃里,求着身后的天乾。可方澈丝毫没有放慢抽插顶弄的动作,还无比恶意的贴着他的耳边说道。“怎么,这么担心那个小东西?”“呵……你在天乾身下,被操得控制不住信息素,惹那小东西发情,真是淫乱啊……”面对着这莫大的羞辱,方轻秋却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和抗拒,他嘶哑着声音,放弃了仅有的自尊,一遍遍求着方澈。“求、求你……啊……”“呜……哥哥……求、…不……”“放、放了我……哥、哥哥……”那一声声“哥哥”宛如泣血,因为没有力气还带着哭腔,听起来竟有几分软糯。印象中,方轻秋从未这样叫过他。方澈颇为受用,任由方轻秋求着他,下身却更硬了几分,在那柔嫩的生殖腔里逞凶鞭挞。到最后,方轻秋已经叫不出来了,完全哑掉的嗓子只能随着抽插发出气音。方澈捞着他瘫软的腰肢,快速的冲刺了十几下,射在了他的生殖腔里。在退出去的时候,原本失神的方轻秋又有了反应。他那双黯淡的眸子又凝聚起光亮,撑起四肢,一次次的摔倒,一次次的爬起,几乎是一寸寸的拖着残破的身躯,摔下了石桌,在温热的池水里扑腾着。方澈冷眼看着他动作,并没有去扶他。在呛了几大口水后,方轻秋硬是凭着一股不知何处来的毅力,从池水中爬了出来。他攀附着水池边缘,四肢并用的爬上了岸。他根本站不起来,只能这样狼狈的匍匐在地,动作缓慢的往前爬动。屋外地坤的声音越发清晰了起来,方轻秋咬着牙,红着眼,膝盖蹭着地面,一步步的爬向了床边。在他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因为裹杂着的精液更是发着淫糜的光。方澈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抖着四肢,接近了床上躺着的地坤。此时元清辉脸上泛着潮红,黑色的眼眸带着迷蒙的湿意。颈间散发出的清甜椰香让方轻秋眷恋不已,释放过的下身又有了反应。可是被过度疼爱的身躯并没有丝毫的力气。只是爬动到这里就是他最大的极限了。他虚虚的握着元清辉的手,想要安抚对方,可他这样残破无力的身躯根本无法满足发情的地坤。他想要开口,嗓子却沙哑生疼。方澈看着他这般无力的样子,倒是走了过去,语气嘲弄道。“你这样的身子还能满足他吗?”方轻秋沉默了良久,才转过身,伏低了身子,跪在了方澈脚边,硬生生的从嘴边挤出了几个字。“求你……”“帮帮他……”完全任人践踏的姿态,脸上一行清泪缓缓流下。方轻秋不由得闭上了眼,内心沉寂一片。他的神情空洞又木然,脸上几乎没有生气。就像一个美丽的人偶。方澈蹲下身,挑起了他的下颌,看着他毫无生气的面容和脸上的清泪,嗤笑一声。那笑意未到达眼底就消散了。他扬手把方轻秋扔在了身后的床上,不出意外的看着方轻秋自觉地放松身子,敞开双腿。方澈眯起了眼眸,并未急着进入他,而是走向了床上的元清辉,喂他服下抑制情潮的药后,一手劈在他的颈后,把他打晕了过去。方轻秋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元清辉的身上,见他无事后,才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睛。无比麻木的躺在床上,绝望的感受着天乾火热的身躯再次覆了上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