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什么?”
“柯友文啊,他得了什么病,怎会突然撞墙自尽?”
“他杀了人被关进大牢,牢中条件艰苦,生了病并不奇怪。又因愧疚懊悔,多重刺激下他选择畏罪自杀,实乃情理之中。”
“也是。”薛满叹气,“只可怜了他的妻女。”
“你有空可怜人,不如多看看自己验的账本。”
“账本怎么了,我算错了吗?”
“翻到第四页,重新算一遍。”
薛满噼里啪啦地拨起算盘,片晌后道:“少爷,我没算错啊。”
“没错便好,再接再厉。”
薛满磨了磨牙,臭少爷,故意吓唬她呢!
*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薛满累趴在书桌上,气若游丝地喊:“少——爷——”
“怎么?”
“我们今日核了几本账?”
“你十二页,我半本。”
薛满望着堆满小半间屋子的账本发愁,“天啊,那我们得算到猴年马月?”
“万事开头难。”
“中间难,结尾也难。”薛满深吸一口气,努力打起精神,“没事,熟能生巧,我适应几天便能赶上你了。”
许清桉道:“我便拭目以待。”
用过晚膳,韩越请许清桉到书房谈事,薛满便跑去伙房逗千里。千里记得她下午喂过自己鱼干,十分主动地靠过来,用脑袋蹭着她裙子。
“可惜我没有鱼干。”薛满道:“你先忍一忍,等明日我去街上买。”
她向来是个行动派,隔日便趁休息时去买了鱼干来喂,只是千里嗅了嗅便离开,任她怎么呼喊都不回头。
这是什么情况?
厨娘刘婶解开了她的疑惑,“何姑娘的鱼干是她自己特制的,比外头买的要鲜美许多,千里吃惯后就不肯吃其他的了。”
“真是挑嘴的小家伙。”薛满嘟囔:“看来我还得向何湘请教做鱼干的方法。”
要去哪里找何湘呢?
她灵机一动,先去找到孟超,“孟衙役,何姑娘这几日会来衙门吗?”
孟超道:“衙门无事,何姑娘便不会来衙门。”
“柯友文的案子已经结了?”
“快了,他夫人和两个孩子证实他早有顽疾缠身,眼下又杀了人面临死刑,多活一日便多受一日折磨……他一心求死,何姑娘也无力回天。”
“心病最是难医。”薛满问:“何姑娘还好吗?”
孟超摇摇头,“她总以救人为己任,有时候反倒困住了自己。对了,阿满姑娘找她有事吗?”
“我本想请教她怎么做鱼干。”薛满道:“算了,过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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