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摧,是你吗?”薛映忽然道,那强盗头领说他们是拿钱办事,还说他得罪了人,除了林摧,薛映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做。
那人没有说话,他隔着婚服摸上薛映的腰腹。
薛映的腰颇为敏感,他被摸得激灵,弓起腰想躲对手胡来的手。
林摧解开薛映身上的束缚,屋里的灯很暗,薛映很快看清了眼前的景象,除了坐在床边的林摧,蜡烛皆用的红烛,窗户还贴上了“囍”字。
如果对方是崔家小姐,薛映还会觉得温馨,可换成了林摧,一切都变得诡异可怕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你让那些人来毁了婚宴现场的。”薛映说得很肯定。
“是。”林摧也不掩饰。
“王八蛋。”薛映骂道,“你怎么能这么做?你让我以后如何见人?崔小姐以后要如何再议亲?”
薛映骂的这些对林摧来说不痛不痒,甚至不及以前政敌骂他的那些话的十中之一,不过在看到薛映眼里的泪光时,他忽然问道:“要喝点酒吗?”
“什么?”薛映没听清。
只见林摧起身,从桌上端了两只金盏过来,他把其中一杯给薛映,说道:“今天不是你的大喜日子吗?”
薛映看着眼前明晃晃的金盏没有接,他哪里还有什么大喜日子,不都被林摧搅没了吗?
“喝了交杯酒,就该是洞房花烛夜了。”林摧把酒杯往前递了递。
薛映心中响铃大作,他突然觉得林摧今夜十分不正常,不管是布置喜庆的房间,还是突然拿了两个杯子过来说要喝交杯酒。
薛映一把挥开林摧的手,酒杯砸在地上洒了一地水,他爬下床往房门跑去,可谁知房门竟然打不开,薛映不死心又尝试数次,无论如何房门就是拉不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绝望地转过身,只见林摧不慌不忙地起身,弯腰捡起地上的酒杯搁到桌上,接着拿起酒壶又往里斟满了酒,然后朝自己走来。
薛映退无可退靠着门板,呼吸急促起来,他缓缓跪地,求饶道:“我错了,林摧,我错了。”
林摧端着酒杯站在薛映跟前,说道:“你有错吗?”
“我错了。”薛映哀求道,“我不该娶亲,我不娶了,再也不娶了。”
林摧有片刻的怔愣,不过是因为薛映害怕得泪眼朦胧的,好看极了,薛映说了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伸手抬起薛映的脸,林摧拇指撬开薛映的嘴唇,把酒灌进他的嘴里。
薛映在林摧灌他酒的时候就开始挣扎,酒液一半顺着嘴角流下,一半呛进喉管里,他拼命想推开林摧,手腕却被林摧死死捉住,薛映被泪水模糊了眼睛看不清林摧的表情。
“你不是想做崔家上门女婿?”林摧问他,“怎么换成林家的主母又不愿意了?”
薛映只觉林摧的话越来越离谱,但凡有些正常的理智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不过眼下他只能顺着林摧的毛来:“我没有,我不该痴心妄想,我不敢了。”
林摧冷笑了声,手上一用力就要把薛映把床榻的方向拖去。
薛映似乎被林摧带着明显意味的动作吓到了,他跪在地上双膝拽着林摧的双手抵着他的力气,很快又被林摧连人抱了起来,薛映胡乱咬了林摧一口,至于咬了哪里他也不清楚,林摧吃痛松了手,薛映爬起来躲到炕桌下,整个人狼狈得瑟瑟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家。
已经深更,可薛映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薛映母亲是心急如焚,她在门口守到现在,她熟知薛映性子,薛映不会连个交代都没有就杳无音讯,但他们也不敢到崔家去问人,只能苦苦等着,但是薛映离开了崔家之后会去哪儿呢?
09
薛映躲到炕桌下,可这里显然不是一个可以躲藏的地方,他随即又被林摧拖了出来,为了大婚精心打扮的服饰发冠已凌乱不堪。
薛映在再一次被林摧拽着后大喊救命,可惜无人能帮他,他一只手死死抓着桌腿,手心溢满汗水经不起抵抗,许是见薛映挣扎得太惨烈,林摧顿了顿,他蹲下身,摸了摸薛映的脸,颇为温柔地说道:“就一回。”
薛映使劲摇头,林摧哄人的语气在薛映听来和索命的阎罗没什么区别,他冷冷道:“不要。”
两人沟通无果,林摧也不想再迁就他,索性扯了薛映的腰带捆住他的双手,接着扛起薛映把他放到床上,林摧压着薛映的腰,又厌倦了他再度逃跑,林摧扯下自己的腰带,一端系在捆住薛映双手的腰带上,另一端则绑在床头,薛映彻底跑不了了。
林摧似乎终于松了口气,薛映毕竟也是个男人,何况人在绝望的情况下所生出的力气是无穷无尽的,可林摧偏要斩断薛映的希望。
薛映还在继续挣扎,但是手上的束缚是如此的紧实,先前的努力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突然,他像是卸了力,不再挣扎,只是侧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双目空洞地盯着一个地方。
林摧拿了盒膏药回来,见薛映在发呆,他伸手摸上薛映的脸,薛映也不再反抗,林摧烦躁的心一下子被抚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摧撩开薛映身上的大红的婚服,露出洁白紧实的腰腹,薛映如同木偶般,他好像已经不哭了,眼角凝固了几道泪痕,过了许久,薛映才道:“就这一回吗?”
林摧原本想说若方才薛映服软便就这一回,现在不是了,不过他要这么说,薛映肯定又要不住反抗了,林摧道:“只要你听话些。”
薛映闭上眼,却听见林摧道:“睁眼。”
薛映只好又睁开眼,他也不说话,待林摧的手从他的前腹摸到后腰时,薛映被冻得激灵了一下,屋里虽有炭盆,可林摧手还是有些冷。
林摧拧开膏药盒,挑了些出来抹在薛映脖颈耳后,惹来薛映的怀疑:“你给我涂了什么?”
“催情的。”林摧也不瞒他。
薛映随即侧目,他想骂林摧无耻,可是骂了林摧又有什么用,要是能让林摧打消念头,骂一万遍他也愿意,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事。
薛映只觉被抹了膏药的地方逐渐发热,然后滚烫,连带着内里也变得燥热起来,他突然想起母亲之前给他上药时担忧的目光,母亲一定担心极了,不知道继父会不会因为自己而迁怒母亲,崔家小姐出嫁的好日子被毁,此责必是落到薛映头上,乃至薛家也跟着没脸见人。
突然薛映浑身一僵,他的思绪一下被打断,因为林摧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里,上面还带有方才的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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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摧憋得久,浅浅弄了几下便抽出手指正要插进去,薛映又忍不住哭出来,他感觉到林摧的阴茎正跃跃欲挤进甬道,黏腻感让薛映犯恶,他咬牙憋着一口气,身子渐渐由里到外热起来,变得绵软无力,薛映仰头看着上方的林摧,眼里蓄满泪水,裸露大张的双腿被压住,紧接着下身一阵剧痛,薛映口中骤然溢出一声呜咽,却被一条布巾堵住,一下便没了声音。
薛映双手被缚,他挺腰抗拒林摧的进入,林摧正进退不得心生不耐,见薛映如此,他抓起薛映的腿根往前压,只见穴口被撑得发白,一点点吞着他的阳物,林摧有心硬来,叫薛映痛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薛映额上的汗珠愈冒愈多,股间撕裂胀痛不减反增,林摧的东西进了大半,薛映的双腿勾在林摧腰侧,肌肤相贴却令他遍体生寒。
等林摧开始抽动起来,薛映也快要晕过去了,他腹部微微抽搐,意识模糊不清,只得暂时任由林摧在他身上发泄。
林摧射在薛映的身体里后许久未再动,许是见薛映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他伸手抽走了薛映口中的布巾,过了半晌,薛映才似乎重新清醒过来。
“够了……够了……”薛映张着口小声求道。
身下的床褥湿了大片,薛映浸着浑身难受,此刻倒是痛得麻木,只剩下饱胀火辣之感,更不知何时林摧才会放过他。
林摧不说话,先前都只是他一个人在动,薛映却和一只木偶一样,他突然很想看看薛映动情的模样,干脆伸手握住了薛映的性器。
薛映被猛然吓到,他用仅剩不多的力气抵着床榻想往后躲,却被林摧扯住脚踝往身下拉,薛映本就没有多少力,被这么一拽又躺了回去。
林摧把薛映翻了过去让他趴着,阴茎再次毫无阻拦地插进薛映的后穴,将原本流出的浊液一同堵了回去,不过这回林摧并没有大开大合地干,而是慢慢地寻找薛映的敏感之处,每动一次他就握住薛映的性器撸动一下,数十回下来,薛映根本就受不住这种折磨。
薛映像绝望无助的小兽,双膝蹭着床被四处躲着林摧作恶的手,可无论他往哪里躲,也不过在这四方天地里被林摧掌控所有,身上的衣服早已一件不剩,皮肤上还有不少指痕,都是林摧留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映被顶到敏感处,身体不由瑟缩了一下,可他不知道这正中林摧下怀,林摧似乎笑了声,随即那敏感之处又被重重顶了几下,薛映哀叫几声,如同幼猫呜咽,惹人怜爱。
“林摧……”薛映叫唤着林摧的名字,却又没什么意义,只是这么叫着。
林摧撸动着薛映的性器,薛映直受不住缩着腰,直到脑海里那根紧绷的弦突然“铮——”地断了,他下腹一热射了出来。
林摧这才松了手,看着薛映因为高潮而涨红的脸颊,忽然听见薛映嘴里似乎在喊着什么。
他仔细听了下,薛映口里还迷糊地喊道:“母亲。”
完事后,薛映干呕数下,他此刻清醒了许多,仍是赤身裸体缩在床里边背对着外面,下身性器热胀,后穴还流着林摧射在他里面的白精,后背发寒,可谓狼狈不堪,被男人强奸的屈辱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林摧已不见了,薛映情愿他一辈子也别再出现在自己眼前。
然事与愿违,过了一会儿,林摧便回来了,他抱起薛映到另一间屋子,随后将他放到床上,薛映有些害怕,他以为林摧还不肯善罢甘休。
“这个吃了。”林摧端了个药盘,倒出一粒药丸让薛映服下。
薛映疲惫至极,再者林摧的最终目的也达到了,薛映觉得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林摧让他吃他就吃了。
薛映闭上眼,疲累让他无从再去想别的任何事,他只想好好睡一觉,其余的明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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