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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2 / 2)

他想得容易,就是这个也不算政治,政治比他想的,比王巨所讲的更黑暗,更无耻,更血腥,更残酷,更无情……

想要平安,只有两种方法,第一种,赵祯式的,那非是无为而治,而是一种很高明的手腕平衡,交易,动操有术……

一种是满清式的,糖果也会给,但该杀的时候就得杀,该洗脑时就得洗脑,该奴化的时候就得奴化。明朝杀的都不够多。

不过何谓政治,他马上就知道了。

王巨却没有当成一回事,他心中摸拟的对象那可是司马光,这算什么。看了一会,站立身体说道:“陛下,北流绝对不可以。”

“为何?”

“不仅是卫河,从太行山下来的诸水太多了,彰河,葫芦河,滹沱河,淇水,一起贯穿到北流,河水如何不崩溃?”

“能否束河冲沙?”

“不知道,但估计很难,臣说济水,是济水与这些河流不同,它来自平川,水流稳定,支流很少,容易将黄河束起来。并且济水比较清澈,利于冲沙入海。然而这些河水来自太行山各处,水流量起伏不定,并且杂有大量泥沙,淤泥更快。而且也非是王河渠使所言那样,作为天险。一旦选择北流,几次泛滥后,河北东北地区迅速抬高淤积,沼泽湖泊一起消失,那才利于滚滚铁骑南下之时。军事上对我朝更不利。”

“那么东流呢?”

“东流狭浅,朝廷打算怎么做?”

“将北流渐渐束住,利用河水冲深阔,再用人工浚疏。”

“没有缕堤防护,陛下,是束水冲沙冲深阔,还是束水冲河堤哪?”

“什么意思?”

“若那样,几年,不,只要关闭北流水,让黄河主流进入东流水,一年之内,河堤必然再次崩缺。除非象去年那样,河北干旱。这两策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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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〇章桑弘羊

“都不可行?那怕是草治?”

对这段改造历史王巨还真不大清楚了,反正往后,黄河一会北流,一会东流,有人为的约束,也有黄河自己的选择。直到迅速将河北地势垫高后,黄河入淮。

但问题是那样一来,到达海路更远,水也有一个水流的问题,比如流速每秒一米,那么一分钟流速是六十米,一小时流速是三千六百米。离入海口越远,黄河之水不得迅速排泄,那么更多崩堤开始。然后开封应天府一带每隔几年就会缺堤泛滥,泥沙搜刮走了,于是只剩下盐碱地了。

因此最后明清时引黄入济,但那时黄河形势更恶劣,准确地说,包括勒辅的那次治河,也没有根治。只能说思路是对的,黄济合一,离入海口近,济水冲刷,这也成了后来黄河的真正主道。

想到这里,他说道:“即便草治,臣也不敢确认,至少仅是看地图是不行的。不如这样,正好渠工基本休息,不如让臣骑马下去看一看,再来禀报陛下。”

“太辛苦了。”

“陛下待臣如此,臣辛苦一点也是值得的。”

“明天吧,今天就陪朕用膳。”

王巨想拒绝,最后看了看赵顼,终是不忍。

毕竟赵顼与自己不同,自己两世为人,但这个小皇帝不是两世为人,只二十一岁,别的青年在他这个年龄,正是插花作乐之时,然而赵顼却要与那些心机深沉的老家伙应付,还要面临史上最大的欠积……

王巨犹豫了一下说:“谢过陛下。”

不是赵顼让他陪膳是赏识,而是这留下来事儿多。

吃晚饭还有一会,赵顼又问道:“王卿,若是说国不加赋而上自用,能不能做到?”

来了!

王巨为什么怕来到京城,正是因为变法即将拉开帷幕。如果去年没有灾害,西夏人真安静下来,没有战事,自己又不修郑白渠,国家财政开始出现初步的盈余,赵顼那是不会急的。

关健自己带来的一千万,又象水洗的一样下去,王安石要成立木棉司,这个王巨很喜欢,衣食住行,衣服是排在食前面的。真说起来,需要棉制品的是一千五百万户以上,甚至几年后宋辽人口膨胀,那会接近两千万户。一户一年一件棉制品,那个数量也惊人了。

那么这个木棉司就能在很短时间内,敛出大量的钱帛,至少在王安石手中,每年会为国家带来很多钱帛。难就难在前几年,渐渐国家有钱了,以后就不那么难了。而且随着王韶经营秦州,自己开发了郑白渠,再加上自己提出来的改革兵制,用兵成本也会急剧下降。宋朝这口元气就缓过来了。

但眼下财政却会更困难。

所以赵顼急了。

他斟酌良久才说道:“这个观念有点模糊不清,臣打一个比喻吧。就象吃饭,现在有一个很大桌子,桌子周边坐满了许多人在等吃饭。吃饭时饭菜呈上,有饼子,有酒,有肉,有蔬菜。那么多棉被高价卖出,却越卖越贵,可想而知,这一桌子人都能吃饱的。但问题是坐着一些大肚汉,他们资历深,有威望,于是在拼命地吃,率先吃,因此这桌子饭菜丰盛,却有很多人没有吃饱。”

“这个比喻很中的。”

“所以现在有两种方法解决,一种方法强行重新分配,将大肚汉的食物分给那些吃不饱的人手中。”

“国家,贫困百姓。”

“正是,但这种方法不能称为国不加赋而上自用,只能说进行一次利益的重新分配罢了。并且因为这桌子很大,分配时,不易那么公平,往往有的大肚汉手段高妙,继续占有大量食物,直接挤出来的是贫困百姓食物。可能国家食物有了,大肚汉与贫困百姓的食物全部受损。于是天下人都开始反对。”

“这个……”

“还有一种方法,例如臣那个烧酒,它与我朝任何酒都不同,销售的对象也是蕃人,即便在当地也有销售,但于当地采购了大量酒重新酿造,因此它才属于真正的国不加赋而上自用。高雅一点说法,便是开源。不但豪强不排斥,国家还得到大量税务。”

“呵呵,那个烧酒就不说了,”赵顼道。这真惭愧啊,四年烧酒仅是交税就有好几万贯,所得利润有十几万贯,全部资助国用了。若是没有这个烧酒,郑白渠那些兵士连牛都没有。

再等等吧,过几年后,当这个资助的资金达到一定地步,授几户人家一些阶官彰奖吧。

不是赵顼无情,若是朱李两家都好办,主要余下奚赵等几户人家也参与了。

而且现在奖励呢,对王巨也不是一件好事,他能产生这个想法,也要感谢王巨洗脑了,进步不小。

确实现在的王巨需要的还是积累,当积累到一定地步时,不用赵顼嘉奖了,自会有大臣说话,甚至替王巨打抱不平。

王巨也无所谓,急什么,并且他现在又不想进入朝堂,那就更不急了,先将郑白渠弄好吧。自己走了还真不放心,不是技术问题了,而是耕地。

王巨又说道:“烧酒有限,木棉收益却会是惊人的。臣与大公主殿下,也即将联手另一项生意,一旦成功,收益也不小。”

“黎布?”

“不是黎布,大长公主心善,如何抢贫困黎人收入呢。现在虽插手了黎布,那是替他们推广,是帮助,非是抢其收入。”

“那是什么?”

“也是一种新事物,就不知道效果如何。当经营得差不多时,臣就与大长公主将它交给朝廷。”

“你与大长公主……”

“陛下,你真不能多想啊,这还是很早之前就说好的,自臣成亲后,臣与大公主殿下再没联系了。”

赵顼苦笑。

这件事还真不好说出口。

“陛下,这些才是真正的开源。这就是臣说的第二种方法,不从大家手中抢食物,而是找来面粉,盐,芝麻等食材,重新做食物。并且也鼓励大家也一起做食物。食物多了,大家都能吃饱了。”

赵顼有些茫然。

“这样,臣再打一个比喻,想推出木棉司与臣的那几个新营生,比较困难的,其收益若放在个人身上,那会是一个庞大的财富,但放在国家身上,又起不到多大的作用。然而不一定非是找这样的营生,臣就说我朝税赋,现在人口大约比天宝时略多一点,然而税赋却是天宝年间的数倍。”

“普通百姓比天宝时更困窘。”

那也未必,唐朝佃农不叫佃农,而叫部曲,连一个人身自由权都没有,哪里还谈得上幸福,不过王巨未争,而是说:“这样,若是国家不收两税,百姓会不会更困窘。”

“这个不会,”赵顼答道,但是不可能的,不收两税,国家财政马上就崩溃了。

“抛除了两税,我朝财政仍是天宝的数倍。为何?国家鼓励商业发展,由是民间总财富远胜过了唐朝。比如出国一事,我朝让商人自陆自海出国行商,唐朝却禁止百姓越境行商,包括唐三藏都是私自出国,最后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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