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车扔了算了。”季寒声虽然嘴上那么说,还是很快的就对死机说道:“你去把甲壳虫开到卧虎居。”
白露笑了笑,只能将车钥匙递给了司机李广良,然后坐进了迈巴赫的副驾驶座。
她自己系好安全带,季寒声就发动了车子,快速的驶出了小区。
白露扭过头看了一眼季寒声的侧脸,才开口说话:“他毕竟是因为我受的伤,于情于理我去艳倾将他接走也算是应该的。就算是这么做我也知道分寸……”
季寒声手搭在方向盘上,衬衫的袖子挽起,露出了一小截手臂,而他则是手腕上戴着积家名表,十指修长。
他的手是真的很好看,指骨骨节分明且修长,指甲修剪整齐,白皙得毫无瑕疵,是一双艺术家的手,却做着经商的事儿。
抑或他不只是经商那么简单,一个纯粹的商人至于随身带槍吗?
白露这么想着,季寒声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然后,就听季寒声冷飕飕的说道:“他就算是因为你受伤也带他去医院看过了,难不成还想让你以身相许?再说了,大男人的那点伤算什么,他又不是残废了!就算是残废了,秦家也多的是人疼他,护他。你以后就不要再凑这个热闹了!”
白露只能抿唇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不过就是芝麻绿豆的小事,怎么到季寒声嘴里就那么的恶劣了呢!
“好好好,我知道你就是吃醋呗。你说的都是对的行了吧,而且,我也没打算再去看他,我只是怕他因为这样弄残了那只手,到时候罪魁祸首还是要跟硫酸扯到一起。”
“就算他那手残了,那也是他自残,他就是利用了你这个心理,你不知道吗?”
白露只能对着季寒声眯着眼睛笑笑,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只是她可以狠心,但还没狠到那个地步而已。
白露也不再跟季寒声说什么,她收回视线,和季寒声一起看着挡风玻璃前的路况。
曾经她一度迷茫,觉得这里没有她的家,而现在她和身边的这个男人奔着同一个目的地去了。
卧琥居,是他的家,如今也是她的家。
“寒声,你晚饭吃了吗?”白露过了一会儿又笑眯眯的看着季寒声。
季寒声也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颇为高冷的样子看上去分外的——可爱!
对,白露顿时觉得那样的季寒声特别的可爱!一个新的,跟之前的他完全不相关的词。
原来有时候男人吃醋是这么的让人觉得心软、这么让人觉得可爱。
“白露,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只会让男人心生邪念,让人恨不得撕了你?”
“你要是没吃饭的话咱们去吃了晚饭再回卧琥居吧?”白露继续建议道。
“你觉得我还有心情吃饭吗?不过……”季寒声的话说了一半就顿住了。
白露最不喜欢别人说话说一半,故意卖关子,所以好奇的问道:“不过什么?”
“要吃点什么也不是不可以,还是回卧琥居再吃吧。”季寒声说完就发动了车子,车子很快驶入了直通卧琥居的主干道上。
车流量也比在市中心少了很多,季寒声踩油门提速,于是两个人转眼就回到了卧琥居。
直到进了卧琥居镂空的白色大门,季寒声也没有说完那半句话的意思。
白露只能忍着,忍到后面觉得还是不要问了,季寒声那个人说正经话的时候正经的吓人,说流盲话的时候更是语出惊人!
想必季寒声刻意不说的那半句话也并不是什么好话,毕竟他现在看起来心情十分的不悦。
这么想了想,白露直接将那未完成的对话抛到了脑后。
车子停在卧琥居的停车位上,季寒声忽然说道:“我暂时没有心情吃饭,不过可以考虑吃你压压惊。”
☆、229。第229章 撒娇说:车里太挤
车子停在卧琥居的停车位上,季寒声忽然说道:“我暂时没有心情吃饭,不过可以考虑吃你压压惊。”
白露猛的抬头看向季寒声,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她一手抓着安全带,一手抓着车门,“季寒声,你别逗我了!我晚饭还没吃呢,真的快要饿死了,我们去吃饭吧!”
“饿死了?”季寒声挑了挑眉。
一句话被他这么一强调,一重复,怎么听都是变了味。
白露紧贴着椅背,快速的解开了安全带,“咔嗒”的声响在暧|昧气息流窜的车厢里分外的清脆、响亮。
一解开安全带,白露就去开车门。
季寒声之所以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是因为他把车门锁了……
卧琥居里华灯初上,院子里的灯一盏盏的点亮了,一派的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车窗玻璃漆黑如墨,有灯光照射进来,顿时给车厢里晕染了一层别样的气氛。
“解锁啊!”白露说道。
“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什么话吗?”季寒声整个人慵懒的靠着椅背,噙着让人无法揣度的笑看着白露。
白露也只是想了想,又没想到什么,只能问季寒声,“上次是哪次?你说过什么话?”
她现在也猜不出季寒声到底是什么个意思,哪怕嫁给了季寒声,做了她的枕边人,可季寒声的想法她现在还是很难猜透,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深沉,当然有时候也很多变!
“这么健忘?”季寒声的声音也分外的低醇。
白露看着他的薄唇一开一闭的,忍不住干咽了一口口水……
“是海大那次?”白露试探的问道。
“不错,再具体一点,说说看我之前说了什么话。”
“你……你说不准我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否则就……否则就……”白露吞吞吐吐的,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否则就什么?”季寒声根本不给她退缩的时间和机会。
“否则……就……!”白露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
反正伸脖子也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她现在就祈祷季寒声别那么折磨人了!
感觉他就是像在报复她以前的反复不定、犹豫不决一样,那么的折磨人,被他盯着似乎很容易就会让她有种——痛不欲生的错觉。
季寒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解开了安全带,他忽然靠了过来,就将白露堵在了座椅和他的之间。
他现在离她很近,白露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气息,清冽中夹杂着淡淡的烟草气息。
她一抬头,就能看到他有些突出的侯结,以及衬衣衣领下那露出的那一小节完美的鎖骨,再往下……
白露不敢再看了。
季寒声向来是说到做到的人,他那么说摆明是要做些什么的。
只是……
白露抬头看了一眼男人那倨傲的下巴之后便直接对上了他那双眸子,妖凉的薄唇,溢着流光异彩的眸子,分外的勾魂摄魄。
“别闹了,赶紧解锁下车了!”白露说着推了推季寒声的肩膀。
季寒声笑了笑,一个手抓住了白露纤细的手腕,“有什么区别,我觉得在哪里区别不是很大,你说呢?”
他声音很温和,低低的,虽然听着少了一丝的魅惑,清亮了很多,但是白露根本不敢松懈。
季寒声整张俊秀的脸凑近白露的耳朵,说话间顿时给她的耳朵抹上了一层绯红,这算是什么?
是这个男人“名正言顺”的报复!
白露羞恼的不行,却又无计可施,被他这么一闹后,整个人顿时没了气力,只能一只手任由季寒声抓着,而另一只手则紧紧的抓着他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