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我呢!对非邪的喜欢只是兄弟的喜欢。”东方故脸上盈着笑,将埋在怀中的人儿拉了起来,凝视地看着他,“我对协云一见钟情了。”
风协云碾着泪的脸上现出一抹不可思异与受宠若惊,“故!”
“这一辈子,我东方故只爱协云一人。”
风协云笑得脸若桃李,可又想起那个如嫡仙降世的人,脸上又暗下了几分,头轻轻垂下,“可是……非邪喜欢你。”
“非邪喜欢我,也是对兄弟的喜欢。”
“可是……”还是有些游移。
“你不相信我吗?”东方故脸上有些怒色。
“相信。”风协云点头,又把头埋进了东方故的怀里。
东方故摩挲着怀中的人儿,眸中扰聚着波涛海浪,怀香玉,你看见了吗?你的宝贝儿子现在就拽在我的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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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来,风协云天天都在照料东方故,不假他人之手。这一行为看得东方家的众人都是感动十足。特别是明白他是怀香玉的儿子的仆人,更是为他心疼。有好几次都想告诉这个玉一般的青年事情的真相,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少爷的苦,他们这些下人也是看在眼里的,所以除了对风协云抱以同情之外,也不敢有别的动作。
这一日。
“故,我回来了。”
风协云一身雪白色衣衫,长发束在腰后,一路小跑,直到看到坐在床上的东方故才停下脚步。
正在床上看着账本的东方故抬首,有些诧意:“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风协云轻轻一笑,脸上的瞳若天幕中的星辰,叫人看了精神也不自觉地一振。
“冬伯说我已经了解了茶坊的运作,所以就放我假叫我早些回来。”
这段日子,风协云见东方故受了伤还要打理家中的生意,于是自告奋勇地说要分担一些他的工作。也多亏风协云聪明,对账目也上心,不多时也算能分担东方故的一些工作。
“你怎么又拿着账本在看!”风协云眉一皱,走过去将东方故手上的账本拉下,“伤还没好呢!要好好休息。”
东方故有些好笑地看着风协云的行为,失笑道:“我身体早好了。”
第六章节
“才没有,非邪说还要过一段日子你的伤才会完全好。”风协云唤了午膳,转了个身对东方故的不合作有些无奈。
“也不知非邪是怎么回事,经过这一件事,你们的关系倒是好起来了。”东方故撑起身子,想不到非邪那个冷面人竟会反常地跟风协云称兄道弟起来。
“非邪真的很好,你不要这么说。”风协云有些脸红,一想到以前自己心里那样想非邪就觉得有些涩意。
“我怎么说他了?”东方故拉过风协云,有些吃味地说道:“你怎么就只在乎他。”
“我哪有?”被东方故一拉,他的脸更红了。
仆人把午膳放在桌上,笑眯眯地退了下去。
风协云不好意思地挣扎出东方故的怀抱,抱怨道:“都是你。”
“我怎么?”东方故无辜地一笑,坐在风协云搬来的凳子上坐下,接过剩得满满的白饭。
风协云也坐下凳子,不再搭理东方故,一个劲儿地埋头苦吃。东方故受了伤的日子里,他帮的忙还是很有限,但最重要的却是他待自己真的很好。
东方故看了风协云一眼,“怎么了?不说话。”夹起碟内的菜就往他的碗里放。
风协云不好意思起来:“我在想,你待我真好。”
“待你好不行吗?”东方故含着笑意却没有深入眸底,眸底满是冷色。
风协云又不说话了,吃着碗里的白饭,头也不抬一下。
东方故直到现在才惊觉到,自己这段时间的不对劲,虽说是故意要对风协云好的,但这做得也太过了,而且这么做的自己心底竟有股满足。再过十日,他就要回来了,那时自己真的能够做得那么决然吗?
“明天你跟我一起出去查下账吧!接触了那么久,怕还没能接触过外面吧!”东方故轻笑地恢复面目表情。
“好!”风协云闻言,脸上柔成一片。
东方故怕非邪会跟风协云说些什么,边吃饭又边聊了起来:“非邪今天来找过你吗?”
“没有!”风协云想了想,摇了摇头,“邪大哥说他要忙缭香楼的事情,所以今天没来。”
“忙缭香楼的事?缭香楼有什么事发生吗?”这些日子受了伤,也没去缭香楼,不知非邪做了些什么。”
“邪大哥好像要在缭香楼办一个宴会,他也没跟我说清楚,就只叫我那天一定要去看看。”风协云夹起菜放入碗中,也觉得有些好奇,“故,你说邪大哥要做什么事?”
东方故凝神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道。不过等会儿我们一道去缭香楼看看不就知道了。”
“可是你的伤……”
“没有大碍了,非邪不也跟你说过,我皮糙肉厚,这点儿伤不打紧的。”所以等下一定要去缭香楼好好地看看非邪那个家伙到底要做些什么。
非邪到底做了些什么呢?
此时的缭香楼热闹得很,里三层外三层布满了人。非邪站在缭香楼的二楼,对着下面的众人说道:“各位,三日后我将为我小妹在此缭香楼招亲,到时有意的人可到缭香楼来。”
楼下的百姓议论纷纷,显然对非邪说的那个妹妹十分好奇。
“你知道非爷也有一个妹妹吗?”一个人问旁边的人。
“我也没听说过,不过既然非爷敢这么一说,他的妹妹一定也是长得国色天香。”那人回答着,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
“对啊!你想啊!非爷的妹子能差到哪儿去。就算长得再怎么不济,可非爷是什么人呀!到时富贵在手,想要多少美人都行。”这回说话的是一个长得丑陋十分的中年男人,他也是听到评论声说的。
先前评说的二人一看说话的人长成那样,纷纷露出一个鄙夷的脸色来,都道:“你长成这样,也想过非爷那一关……”
那人被说得一阵脸红,脸上胀红地反驳道:“我长成这样怎么了,可能非家小姐就喜欢我这样呢!”
非邪虽站在二楼之上,但他功力了得,对下面的议论声也听了去十之八九。他脸上高深莫测地一笑,“到时,只要是有意的的人,都可到缭香楼来。”说完后,隐身退下了二楼。
楼下众人也陆续散去,非邪回到院后的雅间,定神地看着墙上画轴上的女人,把手上的折扇挥开:“你也会同意我这么做的,对吗?”
做完这些事后,他又拐了出去,风轻淡淡地吹,画上的女人好像也轻轻地笑开了唇。
东方故跟风协云在吃了饭就慢悠悠地荡到了缭香楼。
店小二一看是东家来了,忙过去扶住,嘴里激动地囔着:“东家,您可来了,身体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缭香楼里的人都是真心关心东方故的人,所以东方故脸上柔和了许多。
“云爷也来了?是来找非爷的吗?”店小二又看了一眼东方故身后的风协云一眼,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邪大哥在吗?”风协云亲切地过去拉着店小二的手。
“非爷刚刚还在呢!”店小二回答道,看着风协云时脸上荡荡地红了起来。
东方故不悦地把风协云拉到自己怀中,对着店小二说道:“把非邪叫出来。”
店小二面带难色,一边可惜地看着自己手上已然消失的粉嫩手臂,一边回着东方故的话,“非爷刚刚在这儿做了通知后就离开了,小的也不知非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