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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1 / 1)

>的笑容,回道:“傻就傻吧,俗话说的好,傻人有傻福。我看踏雪公子是享不到这种福分了。”   “哼。”踏雪扭头就走,双眼却忍不住在阿云脸上多流连了一阵子。不知咋地,脑中冒出了“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喂,你决定留下了吗?”   “没有啊,等拿到冰莲籽我就下山。”   “哼。跟着那个凡人,有什么出息。”   “唉,踏雪公子,青菜萝卜的选择,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阿云无意中又摆出了那副百转千回的愁容,踏雪一看,竟呆了半晌,突然扭头就跑了。   “切,真是个怪人。”   绥三娘吐着烟圈,从洞中出来,望着踏雪的背影眯了眯眼:“阿云,你果然有老娘我当年的魅力啊!”   “呃,那五个我一个都不喜欢。”阿云摇头,比起师父来,容姿差太多了。   “我说的是踏雪,少年情窦初开啊。”   “哦……啊?什么!娘你不要开这种玩笑!”阿云顿时石化了。   那天晚上,断空洞内的冰莲结籽。   绥三娘看着阿云将冰莲籽小心地放入腰际的荷包中,吐了口烟,道:“阿云,我要是你,就把冰莲籽缝在肚兜里。”   阿云险些将冰莲籽摔了:“为什么啊?”   “哼!不缝肚兜里的话,路上若是被谁抢了,用你的肚兜也许换的回来。”   绥三娘慢悠悠地吞吐着烟圈,阿云只当她是开玩笑。谁知她连夜离开孤绝峰之际,身边白影一闪,她只觉得腰上一空,荷包已经不见了。   踏雪得意的站在她面前,将她的荷包在掌心抛来抛去的时候,阿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亲娘真是料事如神。   “若是我不把冰莲籽给你,你就不下山了,是不是?”   照阿云原来的脾气,估计早就上去抢了,可是论力气论身手,她又哪里会是踏雪的对手呢?阿云垂眼,脑中响起娘亲的话语:女孩儿要以柔克刚,绵里藏针。   尽管心里恨得咬牙切齿,阿云抬头的时候却是泪眼朦胧,一脸的委屈。   踏雪似乎是一愣。   “过分!那是娘送我的唯一的礼物!”   “喂,阿云姑娘,你别哭!别哭!我……我不是要抢你的东西,我只是希望你留在孤绝峰……雪豹族的女孩子已经很少了,那个……这个……”踏雪显然乱了方寸。   “明知我不愿意,你凭什么勉强我,呜!”阿云使出了娘教她的一招,唤作“梨花带雨”的哭泣方法。   “这个……阿云姑娘!冰莲籽可以还给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哦,这个简单!你等一下。”   “啊?”踏雪目瞪口呆地看着阿云三下两下抹干净了眼泪,开始……脱衣服?   两条鲜红的鼻血喷出,这这这也……太刺激了吧?   踏雪顾不得鼻血,急忙用左手捂住了眼睛,慌张道:“阿云姑娘,我们还没拜堂呢!你不用那么心急的!”   “喏,给你。”他只觉得右手上的荷包被拿走了,然后,被硬塞了一样软软的,带着体温的纺织物。   带阿云离开很久,他才把手放了下来,看着手中的肚兜疑惑了很久。   “这算是……定情信物吗?”

第二十六章 玩失踪

阿云连夜赶回了风雪山庄,却见风折花正在大门口焦急的张望,一见她回来,立刻抓着她的肩膀问:“拿到了?”   阿云点头,风折花如释重负,拍着她的肩说:“快去赏荷居吧!逝水他……又发作了!”   阿云心里一紧,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赏荷居,风折叶在楼外打着转儿,见了她,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张开了。   “拿到了吗?”   “嗯,师父怎么样?”   “他把自己关在玄冰室一天了……云儿,你快去看看他。”   阿云推门上楼,跑到玄冰室门外,一阵狂敲。   “师父!师父!我回来了,云儿回来了!”   她敲了很久很久,久到让她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她才来到风雪山庄,不愿意一个人睡觉,便光着脚跑到廊上,拍着风逝水的房门,要进去和他挤一个被窝。那时候,她也是那么锲而不舍的敲着,一下、两下,师父终究还是心软,总会将门打开一条缝,让她进去,任她在自己的怀里打滚撒娇。   “师父!”她几乎将嗓子喊哑了,玄冰室的门终于开了一条缝。她心头一喜,闪了进去,只见一片水雾弥漫。   风逝水此次魔煞毒发作的凶猛异常,逸散的魔煞气,连玄冰都融化了。然而阿云荷包中的莲花香逐渐四散开了的时候,那毒终于平息了下去。   “云儿……”   “师父!”阿云听到那低低的一声唤,拨开水雾扑到了他的怀里。她不顾他满身的汗水,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蹭着,就像她小时候常常做的那样。风逝水抚着她的发,露出了一丝笑容。   “云儿,师父差点醒不过来了呢!”   “胡说,师父才不会有事。”小徒弟抬起头,恼怒地反驳道。   是真的呢!这次的魔煞毒发作了整整一天,他几乎就撑不下去了。想着就这么放弃吧,就这么永远睡过去吧,如此便不用再忍受这种痛苦了。   可是就在那时候,他听到了一声又一声的敲门声,听到了阿云一声又一声的唤着“师父”、“师父”。那个总是粘着他的小东西,不靠着他的胸口就不肯乖乖睡觉的小东西……唉,如果不醒过来给她开门的话,她会哭的吧?   他终于,还是醒过来了。   身体无碍之后,风逝水却发现他的云儿有些不一样了。最为平常的举手投足,由云儿做出来,却别有一番撩人的滋味。早上,她替他梳头,纤纤玉手拿起梳子,那袖口顺着手臂滑下一段,露出皓白的腕来,竟看得他心跳漏了一拍。中午,她吃完饭,似是不经意间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饭粒,竟让他产生了亲近她的粉唇的冲动。晚上,她散着发,光着脚,要往他被窝里钻的时候,他……   “云儿,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和师父睡了!”风逝水扶额。   却见阿云那双水瞳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她坐在床沿,将一条腿至于床上,露出那一片雪白的大腿,幽幽道:“师父是嫌弃云儿吗?”   他咽了咽口水,不行了,理智要崩溃了。   “当然……不是,云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阿云伸出食指,轻轻将自己的领口往下拉了拉,笑道:“知道,我在勾引你。”   下一秒,她被风逝水拖上了床榻,狠狠地封住了唇。他的吻炙热,一点一点的吮吸着她的芳泽。他的眼神深邃,瞳孔中倒映着阿云娇艳的脸庞。阿云仿佛要溺死在他的眼里,她下意识地回应着他。风逝水的喘息变得沉重,他的手掌忍不住握住了她胸前小小的一团。   “云儿……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哑着嗓子问她。   “嗯?不多找几个男人试试云雨之事,怎么算真的长大呢?”   阿云的双颊通红,眼中闪着魅惑的光芒,风逝水却觉得当头一盆冷水浇了下来,直接扑灭了他的热情。   “云儿你……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愤愤地将她推开,就这么摔袖而去。   “哎?师父……”阿云不解地揉揉脑袋,“这有什么不对吗?”   那天夜里,风逝水没有回来。第二天、第三天,他依然不知去向。   第四天,门口传来了动静,阿云来不及放下手中没编织完的东西,便迎了出去,却见风折花一身大红洒金袍子,摇着折扇走了进来。   “小猫咪,你师父还没回来?”   阿云摇摇头,毫不掩饰脸上失落的表情。   “真是奇了怪了,他居然舍得把你一个人晾那么久。”风折花大大咧咧的在厅堂坐下,自己倒了杯茶,问道,“大前天究竟怎么了?他从没闹过那么大别扭。”   阿云叹了口气:“我爬上他的床想勾引他云雨,开始还好好的,后来他就突然生气了。”   风折花一口茶喷了出来,这小猫咪,也太直接了吧!

第二十七章 观念的差异

风折花收了扇子抵着自己的下巴,上下打量了阿云几眼。啧啧,不愧是妖啊,虽然胸小了些,臀还不够翘,举手投足却媚态尽显。这么个尤物爬上床,大侄子居然忍得住……   “云儿啊,你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风折花想了想阿云平素的风格,问道。   “也没什么……无非就是他问我为什么要爬他的床,我告诉他不多找几个男人试试就不算长大成人啊。”   噗……风折花又一口茶喷了出来。   “我明白了……这话,是个男人听了都会生气的吧?”   “咦,为什么?”阿云不明所以,娘那么多相好,从来没一个生娘的气啊。   “小猫咪啊小猫咪,男人是不会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女人的。”   阿云似乎是吃了一惊:“二当家你的意思是,你那么多妻妾都没有和别的男人滚过床单?”   “废话!”风折花的嘴角抽了抽,他才不想以后出门,脑门上泛着绿光呢!   “真是不公平!”阿云突然一跺脚,“凭什么你能娶那么多老婆,她们却只能和你一个云雨?太不公平了!”   “因为我是男人啊!”   “那又怎么样?我还是母雪豹呢!”   风折花一愣,看了她半晌:“你不是猫,是……雪豹?”   “嗯。”阿云点头。   风折花终于明白为什么和她在这个问题上有那么大的分歧了,孤绝峰的雪豹族,一直都是母系为尊的,听说它们一只母豹子可以有五个相公呢!大侄子啊大侄子,你好自为之吧。   风折花摇摇头,决定不再和她讨论这个问题。他的目光转移到了阿云的手上,只见她正在编制着什么。   “这是……天蚕丝?你在编什么?”   “给师父的冰莲籽配条链子。”阿云道。这次下山,她特别从洞里翻了些刀枪不破的天蚕丝出来,冰莲籽对师父如此重要,可不能再掉链子了。   “说起来,小猫咪你是怎么拿到冰莲籽的?”   “冰莲本就是我家的东西,问娘要就可以了。可恨半路居然被踏雪那小子截了一道,我用肚兜才把它换回来的。”   噗……风折花喷了第三口茶,脑中浮现出英勇的小徒弟为了救师父,向恶人曲意委身的戏码来了。   “二当家,你可怜可怜赏荷居的地板吧!”阿云白了他一眼。   “哎哟哎哟,若是大侄子知道你为他做了如此大的牺牲,怕是没心情继续玩失踪了吧?”   “呃,只是个肚兜而已……”阿云轻轻嘀咕了一声,心底却念着,师父,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云儿想你了……   当阿云将天蚕丝链编好之后,风逝水还是没有回来。阿云心烦地跑去了温然居,那里的一景一物似乎都带着师父的味道。阿云怔怔地立了会儿,伸手推开了温然居的院门。   这里是师父看书的地方,这里是师父教她识文断句的地方,这里……是师父做饭的地方。记得那时候,每一次推开厨房的门,都能看见师父修长挺拔的身影。他一袭白袍,专注地为她捏着饭团,动作熟练而优雅。虽然阿云总是抱怨那东西不能算作食物,可是现在,她好希望有人能捏个夹生或者焦糊的猫耳饭团给她,对她说:“云儿,吃饭了。”   渐渐地有雪花飘落,大片大片地落在了院子里,竹屋顶上。阿云摊开手掌,只见一片莹白的鹅毛落在掌心,那姣好的白,让她想起师父那修长的指尖,也是如此一尘不染。掌心的鹅毛化成了水,阿云心底也渐渐化成了一汪春水,泛起了阵阵相思的涟漪。   “师父,云儿真的好想你。”   红绫记得那天,她抱着一叠从人间世新买的春宫图,回到迷踪林,却见阿云那丫头静静地坐在木屋门口,快被那场突如其来的冬雪埋了。   “阿云!”她只得放下手中的宝贝,跑去将她从雪里拖了出来,“你这是怎么了?一点儿精神都没有!”   “呜……红绫姐姐,我好想师父……”   “呃?你师父哪里去了?”   “被我气跑了。”   “为什么?”   “原因我还是不太明白……好像,大概,也许因为他认为我不该想要和很多人滚床单。”   红绫一愣,随后恍然大悟地点头:“我明白了。”   “嗯?红绫姐姐,我还没明白,你就明白了?”   “当然,我是妖生,好歹有一半人的血统,比你明白人。”   “好姐姐,你快解释给我听,为什么师父会对此生气啊。”   “阿云,人和妖对很多事情的理解是不一样的,尤其是……你是猫妖吧?”   “红绫姐姐,最近我发现,其实我是雪豹……”   红绫脸色一变,脱口而出:“该死,那更糟糕。”   “呃,为什么?”   “雪豹族母系为尊,你是不是认为自己可以有很多情人?”   阿云点点头。   “但是你师父是人啊,在人眼里,尤其是一个男人眼里,这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因为人间世是父系为尊的!”   “我靠,那意味着他可以和很多人滚床单,而我不行?凭什么!”   “阿云,其实你不是很喜欢你师父吧?”   “耶?红绫姐姐为什么这么说?”   “我爹是狐妖,本来也应该是个风流成性的。可是遇到我娘之后,他愿意放弃一切,带着她来到孤绝峰隐居。阿云,若是真的很喜欢对方,是会愿意为对方牺牲一些的。”   阿云的眉毛纠结在了一起:“为了滚师父的床单,我必须牺牲掉其他所有的床单吗?好不合算呢……”   红绫耸耸肩:“那只好放弃你师父的床单了,孤绝峰上不介意分享你的床单的妖怪多的是,何必在他一棵树上吊死?至少也在边上多试几次嘛。”   阿云脑子里觉得红绫说得对,可是心里,却很是有些不舒服了。

第二十八章 玩火

雪过天晴,迷踪林依旧一派绿意盎然。阿云在一棵古木的底下找到了一朵小野花,她一边拔着小花瓣儿,一边念叨着:“爬师父的床,不爬师父的床,爬师父的床,不爬师父的床……”   “那个,阿云姑娘……”   “爬师父的床……”   “阿云姑娘?”   “不爬师父的床……”   “阿云姑娘!”   “呃!啊?”阿云回头,却见踏雪正站在她身后,一手搭在她的肩上,面上微微有些泛红。他脑子里正想着阿云的肚兜,绸面的料子,是青葱的嫩绿色,摸上去,顺滑柔软。那天之后的每个晚上,他都攥着那肚兜发呆,闻着那上面残留的少女体香入眠,结果每天早上都得换床单……   “你干嘛?”阿云心不在焉地问,她正在考虑滚床单这种高级的问题,那思绪万千的表情,让踏雪突然就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于是下一秒,他心里的话绕过大脑,直接从嘴里迸了出来:“阿云姑娘,我们成亲吧!”   阿云愕然地看着踏雪,不过下一秒倒是恢复了镇定。自从踏雪化成人形后,不是和风逝水打就是被绥三娘修理,她还没有好好看过他呢!如今瞧这少年,浓眉大眼,长身玉立,虽然没有师父那种似仙似妖的气质,倒也别有一番古朴的青涩情趣。   “你说,你要和我成亲?”阿云围着她转了几圈,就像一只豹子在打量自己的猎物。   “是!”踏雪点头。   “那成亲之后,你会不会因为我想和别人行云雨之事,一气之下一走了之?”   “唔,如果是你的另外几个相公,我……我自然没意见。”   阿云点头,红绫姐姐说得没错啊,孤绝峰上不在意这事的妖怪,多得是啊多得是。   “那好,我们先云雨试试!”阿云提议道。   没等踏雪有反应,她已经风情万种地扯了自己的腰带,外衣刷刷地褪下,一下子露出了那粉色的肚兜。然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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