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儿,这块魂恋今代表我们的情。”
“连儿,自古是鲜花配美人,我的连儿如此的可爱,当然配的上。”
“连儿,真想看你披上凤霞冠的样子,那样的你,一定好美。”
“连儿……”
“连儿……”
昔日情人之间的呢喃,而已经随梦而逝。
“连儿,回来,不要!”梦断已成空,终然轧醒。冰烈咬紧着牙,似乎往事的历史在她的眼前重演,纷乱着她的心神。那人的羞涩,而为她守侯,终首白头却不悔。该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脑海里会浮现这些?为什么,更离谱的是,她居然会心疼……
这一切,她好乱……
沐阡陌的眼神飘忽迷离,他站起身来,负手而立,“昔日河畔,暗许心声,与君定约一世情。转首之间,爱已湮灭,愿随森罗永不悔。”沐阡陌轻微摇头叹息,眸底之间尽是悲哀,随之转身而离去,那一滴也掉落到地下,溅起细小的水,冰烈咬着牙,闭上了眼,这一切好乱,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不知,不知……
他的原因
冰烈无疑是蹙眉回到王府,满脑想的是刚才奇怪的现象,她最近总是莫明其妙的发生怪事,老是心口闷痛,尤其是听见沐阡陌那时说的话时,她的症状就越来越诡异了,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熟悉却又陌生的场景,明明不属于她的记忆,却让她是如此的深刻和铭记,真的是搞不懂。
冰烈低头沉思,只顾想着东西,看着地面而行走,她不必担心会撞到人,因为丫鬟自动会给她让一条路。不过,这次冰烈失算了。冰烈只觉得一阵窒息,她闻到的是一股清新的竹般淡雅的气息。冰烈双眼直视着,在她眼前的是一幅竹子图案,用堇色的丝勾勒出竹的边沿,在阳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辉。
冰烈皱了皱眉,她总感觉这人等下说的话会让她大不舒服,果然“诶呀呀,难得啊,小烈烈终于懂得了投怀送抱呢!”一对不安分的双手在她的腰间摸索着,凭她自己的感觉是不怀好意。冰烈的嘴角挑了挑,眼神闪了闪,下一秒,某人就已经被某个不可忍的人踢上了比较矮小的屋檐。虽然冰烈现在暂时没有武功,但是异出常人的劲力也是不可小瞧的。
“呜,小烈烈也真狠的下手,到时候,屁屁受伤了,你可要替人家擦药哦!”谁知这个某人竟然还不安分,暧昧向冰烈抛着媚眼,并且是带着电力的。他非是要惹的某人大动肝火也不肯罢休。冰烈的嘴角又抽了抽,嘴角一挑,而惹火的下场是——很荣幸,冰乐影再次化身为现代的国宝。在王府的众人很惋惜的替这个乐王感到很同情。
王爷不仅是个恶魔,更是个暴力者。凡是惹着王爷的,下场一般会很好,未来很“明朗”。况且,这个乐王爷也太轻浮了,竟然敢调戏王爷?并且还是她的姐姐,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众人皆有默契点了点头,丫鬟们更是离冰乐影的位置跳离十步之远,以免被某人的狼手沾到。
“你来风染干什么?”冰烈正用着一块包裹着熟鸡蛋的手巾替冰乐影的眼圈消肿,她问的漫不经心。而由于手劲力度的加重,更是引的冰乐影的哭天抢地,惹的丫鬟立刻默契的离书房百步之远,免得被魔音给震伤,同时也好佩服她们的王爷哦,不知道王爷现在有没有耳聋了呢?
听到如此夸张的哭声,冰烈眼一翻,这家伙依旧没变,精神状态很好嘛。“小烈烈,轻点轻点,好痛哦!”冰乐影瘪瘪嘴,一脸的泫泣样,欲哭欲哭的。“我说,你来风染干嘛?”冰烈可是一点都不含糊问着,她知道他是故意绕开问题的,而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小烈烈,知道我为什么要穿女装吗?”他果然有心还是避开了问题。冰烈白了冰乐影一眼,“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冰烈没好气的说,谁知这家伙眼睛愈发愈亮晶晶起来,“咦?小烈烈也会调侃人了耶?!”一副喜洋溢表的白痴样。
冰烈冷冷盯着他,这家伙很欠扁。“需要本王再调侃一下吗?”一但对自己人自称本王的时候,就代表大祸临头,这比报天气还准,冰乐影很识相自取无趣的摸了摸鼻子,要是真的惹火了她,到时可不仅仅被她揍一顿就行了,那是要付出很惨痛的代价。
冰乐影深谙适可而止的道理,所谓唯小女子之难养也,虽然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小女子,她不仅拥有绝色乱国的姿色,更是神人般的智慧,还有,令敌人闻风丧胆的作战谋略和残忍的手段,他就知道,敢蔑视她的人,通通下场岂是能用“惨”字形容?那狼王的和煞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不过因为和煞是个不可多得的将领,他才有活命的机会,否则他就和他的下属一样了。
这个女人,配他正合适,若是以后有人来追杀他,直接叫他的冷面娘子出来,嘿嘿,到时候……冰乐影正做的很好的美梦,冷不防被某人敲一记。冰乐影回过神来,哀怨看着被他想象成他的娘子的女人,不得不说,她确实是很暴力,他很怀疑他娶了她之后,会不会英年早逝?
于是,冰乐影抓住冰烈的手,很认真望进她诧异的眸底,“如果以后我娶了你,你可不能打我和把我踢飞。”冰乐影正在征求他以后生活的保障安全。冰烈的嘴角抽了抽,娶她?她可是王爷耶!要娶男人也是她吧?
不期而然,冰烈的脑中浮现出一张恬静却也羞涩的笑颜,如莲花般盛开的人儿,他,应该还好吧?冰烈的嘴角微微弯起,她的夫啊!让她牵挂心头的人儿如今现在正在想她吗?冰烈的眼神逐渐变的痴迷,冰冷的眸色有了一丝温暖动容,想当初她向他求婚的时候,他的脸蛋还真的像是红苹果呢!
冰烈非常恶作剧的嘴角翘起。
“呀!”在阁房里有小声的抽气声响起。云落连忙用一张白色的巾帕捂住食指上的小小红点,怎么回事?又在走神了!哎,怕是想王爷想的太痴迷了,云落的脸蛋不可抑制的红透了,如天边的一抹晚霞,胭脂般渲染着。
在他面前的是一幅戏水鸳鸯图,在抽绿的春日时候,一对鸳鸯在河里玩耍,形象栩栩生动,似乎如活了一般,而那鸳鸯相望的眼神,竟隐隐看出一股依恋之色,可见绣者有多么的认真和努力,现在正在上色阶段,而上色之后,定然是一张做工精细到无可挑剔的丝帕,即是千金也难以买到。
云落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那对鸳鸯,双眼之间,是满满无尽头的爱恋。“王爷……”云落拽紧袖子,嘴角是一抹幸福的微笑,“我等你回来……”云落望着窗外,心头却是惆怅,“你会不会不回来呢?”云落低头抚摸着鸳鸯,随着每天的落日走过他窗前,他的惆怅就多一分,他的王爷,会不会已经忘了他呢?
那手指上的一抹深蓝让云落的眼睛眨了眨,苦涩全然消失不见,云落弯勾起红唇,如水般润泽的脸蛋上染上了红晕,他似乎爱怜摸着,眼神坚定望着窗外。不是因为寂寞才想念,而是因为想念而寂寞空虚,云落把手抚上自己的胸口,“王爷,听见我的想念了吗?”云落凝眸望着被黄昏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