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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便。”阿飞双手作了个请的动作。
阿标边走边看他们二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阿飞讽刺地说,“这石桌我都可以拿得起来,你不会是拿不起吧?算了,反正我也知道你的所谓的男子汉大丈夫是什么模样了。不过要是让陈小姐看到了,可就不太那么好了吧。”
玲玲一听,为了报一箭之仇,道,“他啊?他也马马虎虎算是小男子汉吧。不过比起我男朋友,可就差远了。”心里却在暗骂,谁叫你骂我老公是小偷啊,骂死你!!!
阿标一听,火了,“什么叫马马虎虎?好,就冲着你的这句话,我今天就一定要展示我个人的真真正正男子汉本领给你们瞧瞧。”
“好啊,我们二人静候。”二人交叉着手,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阿标慢吞吞地走到了石桌面前,试搬了一下,没动。他暗叫,“糟了,这次真的糗大了。这次妞没泡成,连面子也给自己弄丢了。”
“搬不动吗?”玲玲在后面喊。
“谁说的。”阿标深吸了一口气,在二人以为他要搬动石桌的目测下,阿标却甩起了双手,做起了热身运动。
玲玲睁大眼睛,问阿飞,“他在干什么啊?”
“吹牛吹大了的后果!”
玲玲走上前,一脸嘲弄道,“你在干什么啊?”
“你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啊?以前你上学的时候你老师没有教你吗?在做激烈运动之前,一定要先热身!”阿飞一边说,一边想着良策,突然--
“对了,我们在这里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这四周都没有出现什么警察之类的,说不定你男朋友已经摆脱了车老板,现在一定回头找你去了,你应该回到原位去等他才对。”
“对啊。我怎么那么笨!”被这无赖气糊涂了,她怎么能把这么大件的事给忘了啊?!
阿标偷笑,看向她时,又是一副严肃样,“刚刚我们在为你男人是不是小偷而争论了半天,我看,要不我们打个赌,你等下见到他的时候,你不要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好像压根儿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千万不要让他看出你的什么蛛丝马迹,我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输家。”
“没有问题,反正你也输定了。”玲玲肯定地道,转身来到商场,在原先的地方等待着未婚夫。
跟在后面的阿飞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行人来来往往,她瞧瞧四周,没有发现罗明。她耐住性子继续等着,站累了就坐在旁边等。
有个人匆匆忙忙地朝玲玲走了过来,那个人的衣服有点脏,走近时,玲玲才看清楚他是罗明,她吓了一大跳,“罗明,你怎么了?你不是说去买几件衣服吗?怎么去了几个钟头啊?你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了?你到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好担心你啊。”
“知道知道知道,”,罗明笑着说,“你一下子说了这么多怎么,你叫我怎么回答你啊?”
玲玲拍拍他的衣服,发现他的左手包着布,尖叫道,“啊,你的手怎么了?你是不是去跟人家打架了。”
罗明支支吾吾,“没有这回事,刚刚我在拐角处碰到了繁裕,他硬拖着我去玩,回来的时候,不小心被尖锐的东西给刮破了。”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没事的。只是一点小伤口,你看,已经不留血了。而且来时我已经到附近的医院去消毒过了,”,罗明心痛地说,“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吗?为什么不去车里等我啊?”
“我怕你回来的时候找不到我会着急。你出去和人家玩,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你知不知道,我打你的电话你没有接,害我一直在这里胡思乱想。”
“对不起,刚刚在玩的时候,不小心把电话也给弄丢了。”
“你怎么那么粗心啊。这可不太像以前的你喔。”
罗明看着她想说什么,却又不太愿意告诉她。他看了一下手上的手表,说,“玲玲,天都快要黑了,我看结婚戒指明天再来买好了,今天我们先回家去!”他说着拉住她就想走。
“不要,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玲玲站在原地不肯走,她和阿标的赌都还没一分高低,为了替罗明争回这口气,她一定要明白罗明到底去干什么了,而他又为什么要对她撒谎?他们马上就是夫妻了,难道还得有什么秘密吗?
“真的是出去玩了!”这不太像玲玲的性格,今天她是怎么了?
“你骗我!”玲玲固执地道。
“我没有--”
“罗明,”,话没说完,背后传来繁裕的声音。繁裕--是个英俊的年轻人,比较白的脸,常常会被人误以为是小白脸,他和罗明、阿飞三人之间的年龄都是在二十七、八岁之间。
“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搞掂了?”
“嗯!”繁裕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了,“嗨,玲玲,今天你可露脸了,你未来老公可为警队立了一大功啊,同时也为广大群众除了一小害啊!”
玲玲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一大功?什么一小害?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啊?你们可不可说清楚些啊?”
“你不知道?”,繁裕看着罗明,“这个还是由你来解释吧。”
罗明不太好意思地笑了,“是这样的,我离开你时,到了附近的百货商场,看看是否有适合玲玲的衣服,但那些衣服不是太士,就是太大!来时我看到对面也有一个买女性衣服的专卖店,所以就打算到那间去买。刚一出商场,就看见有个小偷一双眼睛只看着老大爷的皮袋,他的警惕性很高,知道我注意到他了,所以一直没有下手。谁料,他趁我想打电话给玲玲之际,扒走了老大爷的钱,然后溜走了。”
听到这里,阿飞看着身边的阿标,“你还敢说他是小偷吗?”
阿标傻笑地干笑了几声。
“当我听到老大爷大喊他的钱不见了时,我想都没想就去追那个扒手了,恰巧繁裕也在附近,听到老大爷的钱丢了,也奋力地追了起来。刚刚我本来就想告诉你事情的经过,但我又怕你为我担惊受怕,所以没敢告诉你。没想到让繁裕给拆穿了。”玲玲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女人,他不希望她为他担扰。
阿飞拿出了那张照片,问,“那麻烦罗先生解释一下这张照片,好让某些人彻底明白事情的经过,让某些人输得心服口服,一败涂地,也顺便让某个人为他的愚蠢推测而羞愧。”他挑眉努了努阿标。
“照片?怎么会有照片?”
“是有一摄影爱好者拍的,刚才那傻瓜还和陈小姐在争执你是不是小偷呢。”阿飞道。
繁裕拿起那张照片,解开了迷底,“其实这很简单,抢劫的扒手在前面跑,罗明在后面追,我又在罗明的后面追,刚巧那里有个拐弯处,阿标可能是在扒手拐进了弯的刹那间拍的。他站的位置又刚好是面对罗明,所以摄取的影头是我在追罗明,给人的任象,也就是罗明就是小偷了。”
“你不说我还忘了,就是你,硬说我男朋友是小偷的。”玲玲气呼呼地看着阿标。
阿标羞红了脸,其余的人全笑了。
第二节 神秘的印度大师
今晚的夜色非常的美,但有些人却无心赏月,正如--
晚上,唐锦昌冲完凉回到房间。发现妻子正在睡觉,他轻声地叫,“玉红,你睡了吗?”。
“还没有。”白玉红本身就没有早睡的习惯,只不过她已经习惯了在床上闭目养神罢了。
“今天很累吗?看你满脸疲惫样。”唐锦关心地问。
“前几天听那些雀友说市区有一个占卜的很灵验,我今天就去试占了一卜,很灵验。”白玉红睁开眼睛,看着头顶上丈夫。
“都告诉你别去相信那些骗人的东西,你偏要去占。”
“那个人真的很灵验的。我去了还没告诉他什么,他就说出了我的名字,我的以前种种事情。我本来想替你占一卜的,但他说我替别人占的卜都不灵验,要本人带着诚心去占卜才灵验,心诚则灵,锦昌,要不你也去占一卦。”白玉红推推老公的肩,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