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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按照王爷的吩咐,十万精兵在城外候着。”这次九死一生,王爷真打算一搏生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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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至并不意外,为什么王爷没有惩罚处置自己。他而是更加卖力的调查小璐被诬陷的事情案子,首先他选择来到以前侧妃出身的青楼做调查。
小璐是否来过这里?是不是从老鸨子的嘴中知道有关侧妃的生辰,如果是老鸨应该记得小璐才对。
这留配楼的老鸨姓秦,都称她叫做秦妈妈。夕阳斜下,正是她打开门开始做生意的时候,但是今儿个晚上,楼外却被官兵团团包围,想要寻花问柳的公子是找不到地儿了,只能无奈的叹口气折回去。
这秦妈妈一见到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消失了,那个悔啊,怕是肠子也都悔青了吧!
秦妈妈舌灿莲花
这秦妈妈一见到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消失了,那个悔啊,怕是肠子也都悔青了吧!
“秦妈妈,你见过这名女子吗?”高至的目光在这留配楼浏览了一番之后,便定在了面前哀哀可惜的老鸨子身上。
“官爷,您不是来断了老身我的财路吗?带这么多人,就为了这么个女娃子?”秦妈妈这心里可是万分的不高兴,一手的扯过了他手中的画儿,白眼一翻,瞧了瞧,面色微微一乱。“这个女娃犯事儿了吗?”
多年当差,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假的,他很清楚。“你见过?什么时候?”
倏地,他一把拽住了秦妈妈布满了老茧的肥手,神色激动了些。他知道不该这样,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此刻的情绪。
只要找到证据,小璐就可以不死。
秦妈妈被他粗鲁的行为给弄痛了,一时间哀哀大叫了起来,被赶回房间的那些个姑娘啊全都探着身体,出来一探究竟。
不免议论纷纷,高至剑眉一敛,那些个女人全都退了回去。
嘭的一声,房门紧闭,谁也不敢再多看一眼。不怕被官爷当场杀了吗?即便不杀,也会被带回去关进牢里面,她们可不想落得如此下场。
“说不说,不说就抓回去,慢慢让你说。”
“好了好了,说就是了!”秦妈妈猛的抽回自己的手,不停的揉着自己泛白的手腕,这位官爷的力道还真重。“官爷,这个女娃是来找过我,说什么要芸娘的生辰八字,说是要祈福用的。”
祈福?
可能是太关心小璐的安危,高至完全没有注意到秦妈妈此刻闪烁不定的目光。
“她来找你是几月几日?你是不是还记得?”
“几月几日啊?不就是前几日罗,她慌慌张张的跑来,官爷你也知道我这里明明就只做男人的生意,她突然跑过来,老身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呢?这细问之下才知道是为芸娘祈福,老身就只能告诉她了,怎么?发生了大事儿吗?”身在青楼,秦妈妈不仅能说会道,还舌灿莲花,要说起话来,可是谁也分不出真假。
王妃为情人祈福
这一刻,高至好像是听到耳边嗡嗡作响。身体变得有些无力,眼神也从刚才的精芒转到了现在的迷茫。
真的是这样吗?
翌日
高至带着人来到了城外的出名兰陵寺,如果小璐是真的去祈福的话,应该会添上香油,还有祈福灯。
只要查找一番就该知道结果!
“大师,是这里吗?”所有的官兵留在了山下,他独自上山。
跟着老方丈来到了祈福堂,他忘了闭目念经的老方丈一眼,再抬起头,望向了头顶上一柱柱螺旋形的祈福香。“老方丈,可否让我瞧瞧那些个祈福灯,请问放在何处?”
老方丈终于在这个时候睁开了双眼,老皱的脸上布满了沧桑的痕迹。老方丈缓缓的放下了自己的老手,沉缓而暗哑的嗓音慢慢的从老方丈的嘴里溢出。“施主,请跟我来。”
放置祈福灯的地方内在内堂,高至跟着老方丈进入了内堂,在堂内的木架上布满了燃烧的祈福灯。
这祈福灯是不能灭的,这里的百姓坚信,祈福灯一灭,福气也就断了。所以每日清晨,寺庙里面的和尚都要为祈福灯重添灯油,避免这祈福灯突然熄灭。
高至慢慢的走着,绕着这些木架,绕着,走着。忽然他瞧见了一盏熄灭的祈福灯,眉头皱了皱,他走了过去。
伸出了大手,将祈福灯端了起来,等下有一只红色的祈福条。清晰娟秀的字体跃跃于纸上,高至微微一怔之后,便将红色的字条给拿走了。
经过了几个时辰,他没有找到小璐来过的痕迹。但是这张字条却可以让王爷暂时忘记这些事情,而保留跟多的时间和王妃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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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静王府已经是日暮西山,高至得知今晚王爷要去探视侧妃,立刻敢往了水榭居。
“王爷!”
在这个静王府,出了王爷的命令,他可以不受任何人约束,哪怕是侧妃,也无权干涉他做任何事情,所以在这里他可以竟出自入。
告诉王爷,王妃心里的情郎是谁
此刻,南宫缚正拥着芸娘,没有过多的激情,只有冰冷的神情。一直以为她都不是自己在意的女人,而和他过多的相处也会令他感到厌烦。
今个儿来,只是看看她。却没想到一来到这里,就无法脱身离去。
“查到了什么?”
南宫缚拨开了缠着自己的纤纤手臂,负手起身,双眉敛了敛。尽是尊贵的傲然。
“属下没有差到任何线索,只是。。。。。。”高至说着从自己的胸前拿出找到的红条子,递送到王爷的手中。“属下在兰陵寺只找到了这个祈福条。”
在瞧到祈福条上的娟秀字体时,南宫缚脸色一沉,令人发怵。“该死的!”咒骂了一声之后,他狠狠的将祈福条捏成了一团,仍在了地上。
“属下告辞!”见主子忿然离开,高至也恭敬的退下。
侧妃望了望消失在门口的那抹声音,才慢慢的走下床,将快被揉碎的祈福条打开。脸上慢慢的闪现出笑意,那是幸灾乐祸的笑。
真是没想到,薛婉蓉会自己挖个坑往里面跳。
看到这个祈福条,即便王爷心中再重视这个女人也好,都无法容忍这个女人心里记挂着别人。
心口骤然之间积聚满炽盛的怒气,他命人打开了锁链之后,一脚狠狠的将雕刻繁复的房门给踢了开。
高至跟在院落外,见到王爷踢门而入,也就没有再跟上去。这不是他要的吗?只要王爷将全部的心里移动在王妃的身上,就很难再记挂着别的事情。
于是,他赚了个方向,现在令他更挂心的是那个女人!
程媛媛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整个人是虚脱的倒在地上。本来还是怒气腾腾,不过看到了眼前的景象,一心只想她醒过来。
“婉容。。。。。”南宫缚将她抱在怀里,声音是惊怕的。
此刻他才全然了解一个人担忧着一个人,害怕失去一个人的痛苦。所以,他更加不能让任何人从自己的身边抢走她。
吐得王爷一身都是
好像听到有人叫自己,她何其艰难的想要睁开眼睛,可是饥肠辘辘,那种绞着肠子的痛苦令她根本没办法分神。
“你。。。。。谁啊你!”二十一世纪惯用的问候语,她的脑袋已经模糊成了一团浆糊了,唯一怀念的家楼下的酸辣粉。“酸辣粉。。。。。酸辣粉。”
南宫缚抱着她,耳朵已经快附在了她的嘴上,可是仍然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眉头可是越皱就越紧,根本没办法舒展开。
“该死!”
又是一声烦躁的低咒,根本听不清楚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被这么一吼,程媛媛的神志好像全部恢复了过来。
好熟悉的声音,就像。。。。。。就像。。。。。。
无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双眼,果然一个无限放大的脸庞正贴着自己的小嘴。“靠!”一声爆吼,她好不容易从这个变态王爷身上抽离,站稳了脚步。
不过因为一天没进食,这么大一动作,眼前是金星一大堆,就快晕过去了。可是,她还是强行将这种晕眩的感觉压制了下来,稳住。。。。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