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谁教的,现在根本不是说这个的好不好?现在要的只是一个保证,不会现在还不肯答应自己吧!
“你放了她,然后送他们回去。这样,我就不乱跑了,一辈子呆在你的身边,相夫教子,不好吗?”埋怨的一瞪眼,将她的不满全都倾泻了出来。
南宫缚似乎心动了,爆发着愤怒的眸子微微一闪,带着些许期盼。
“你果真打算如此!”
“当然,咱可是说一不二。”就算不是,现在也得找个借口搪塞吧!
王爷遵守承诺,她新生怨恨
闻言,南宫缚淡然的笑了笑,情绪也变得激动了起来。这一刻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多少个夜晚,他都做着同一个梦。
但是薛婉蓉给自己的却是冷漠的疏离,好像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她!
“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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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有些潮湿,仍然能听到滴答滴答的水声,南宫缚眉心微皱,走进了最后面的牢房。侍卫战战兢兢,不敢有一丝怠慢。
打开了牢门,他很识相的退出了地牢。
“起来!”毫不客气的拽了一脚,眼底尽是鄙夷的傲然。
出了薛婉蓉,他面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如此,不屑一顾!
乔娉婷以为自己已经被遗忘,以为没有人会再来顾自己。双眼微微睁开,当初轻灵的摸样已经完全被掩盖,现在呈现在人前的是落魄,丑陋的摸样。
南宫缚的双眉紧皱了起来,慢慢的蹲下身,好心泛滥的伸出了大手将她面颊上灰尘一点一点的抹去,好像慢动作似地,两个人双目向往。
他的眼神仍旧冰冷,但是乔娉婷的双眼却闪动个不停,好像带着某种激动的因素。
忽然,苦涩沙哑的嗓音蹿了出来。“为什么要放我?”
南宫缚停在她脸上的大手突然僵住,不带一丝怜惜的撤了下来。“本王不是怜惜你,只是本王答应了婉容,今日放你出去。”起身,高傲的皇族气质再次爬上了冷峻的面容。
双眸暗淡了下来,是因为薛姐姐?
“她。。。。。你威胁她了吗?又像以前一样吗?”她忍不住提高了音量,显然是从失神之中清醒了过来。
面对她的质疑,南宫缚一句也不想解释。只是冷冷的俯瞰着她,带着不写的冷眼。“本王会命人送你们回到京城,回到你们家。”
说完,他一刻也不想眷念的离开。
但是身后却传来了令他无法踏出脚步的声音,“我杀了你的孩子,用一碗打胎药,杀死了他!”
命他调查谁下的套
脚步似乎千金之重,南宫缚不是没有血性的人,只是爱情令他盲目了。令他变得阴狠而残忍。“你替本王做了正确的决定!”
望着他离去了背影,她的泪水不可抑制的落了下来。
不会的,自己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他害了自己之后,还害了哥哥。她不会让自己再这么脆弱,任人愚弄,摆布!
在送娉婷离开之时,程媛媛远远的瞧了她一眼,确定南宫缚没有欺骗自己,才转身回了房间。
她记得有一件事情还没有解决,应该到了解决的时候了。命人叫来了高至,因为他深爱着小璐,所以现在只有他不可能背着自己搞小动作,毕竟他们都有着同一个敌人!
“王妃,不知道叫属下来所为何事?”高至懂得礼数,明白对主仆有别的道理。
不过经过了小璐的事情之后,他真的很感觉这个主子。她的聪明令得自己不得不折服,看来以往的忍耐都是装出来的。
程媛媛今日穿着一件白色绣花的长袍,样子很清爽。轻轻一笑,就像是仙女降临一般,令人移不开视线。“你知道的,对不对?”
王爷不可能没有向他透露才对,毕竟面前的男人是王爷身边的左右手,只要王爷要办的事情,绝对会找他。
“属下不知,请王妃指教!”仍是一派恭敬的道。
程媛媛失笑,失望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我要你去调查一件事情,你会推脱吗?”
“义不容辞!”
她转身,慢慢的步子像是莲花般盛开。“那好,我要你去调查一下这封信是谁写的。”她拿出了当日得到的那封信,送到了高至的面前。
高至拿在手中翻了翻,然后好像是嗅到了什么气味似地,又拿到了鼻子前面闻了一下。“王妃,属下还有事情要办,先告辞!”
说完,他便离开了王妃的房间。
程媛媛心中大概猜到了对自己下套的小人,在整个王府,唯一想和自己抗衡的人,不会是别人,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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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至离开了东阁之后,立马赶去了紫苑阁,将王妃交代的事情全数告知了王爷。
找人杀王妃
“你怎么看?”南宫缚从书案后走了出来,负手而立。
高至不敢隐瞒,对王爷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属下看来,这件事情必定是有人诬陷,王妃是掉入了别人事先设计好的陷阱。”
如果不是,为什么这么凑巧,王爷也收到了同样的信。唯一不相同的就是,王妃的信上有一种难以辨明的气味,这个只能由大夫来解答。
南宫缚也是如此看待此事儿,但是谁会如此陷害婉容呢?他不想将矛头指向芸娘,毕竟跟随自己多年,倘若待在自己身边多年之人,果然是读写心肠,那这么久以来,婉容所受到的委屈不就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吗?
“你去调查,必须给我查出来到底是谁,是谁做出了这等事情!”幕后黑手一定要抓到,他痛恨,甚至不惜碎尸万段!
高至明白,立刻动身去调查此刻!
水榭居
芸娘躺在那荷花池边的石亭内,依靠着边栏,眼底是浓浓的恨意。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设下的陷阱竟然一次次的让她给逃脱了。南宫缚竟然对她的一套套说辞深信不疑,看来她的手腕远在自己想象之上。
如果再让她继续得意下去,恐怕策划这么久的心血也会付之东流吧!
浮云踩着急促的步子,带着祈良一步步的走入了石亭内。“侧妃!”轻轻的呼唤了一声,在确保侧妃回过神来之后,她才踱步离去。
芸娘含情脉脉的瞧着许久未见的爱郎,心情激动难抑,却无法分身扑到他的胸前,偎依。她更加的恨,更加的怨。
“侧妃!”深怕隔墙有耳,祈良仍然遵从着主仆的礼数。
芸娘却有一丝不悦,“在这里你不必要做到事事周全,没有人会进来。”
为何他们见面也要偷偷摸摸,不能见天日。
祈良仍然不放心,毕竟这里是王府,可是一点纰漏都不能出。“侧妃,您有话吩咐。奴才这还有事儿要去处理,不能耽搁太久。”
原来是因为迷药
她一怔,心扯着微微的痛。
“附耳过来!”冰冷的声音,负伤的神情。
闻言,祈良这才慢慢的附耳而去,“我不能待得太久,已经有人开始调查那件事情了,你要小心。”那声音几不可闻,恐怕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
“我要你去找几个杀手,做掉薛婉容。”
祈良一惊,脸色骤然大变。“你疯了吗?王爷对待她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如果被王爷知道你要这么做,死也没有好下场!”
芸娘早就猜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是却不得不做。南宫缚对她的依赖已经到了可以容忍她做任何事情的时候,万一他们再不行动,可能留没办法再下手了。
那等待多年的机会,就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