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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初晴的眼泪掉得更厉害,对于小狗点点,她还有记忆,那是她最喜欢的宠物,毕竟对荆天罹会有印象,确实是因为那条小狗狗。
可是,她当时对他说了什么?她真的不记得了。
荆天罹猛然把她推倒在床上,大手指住她的玉颈,低吼道:“虽然那时候我只有七岁,可是特殊的家庭背景,让我早熟得就像个十七岁的人!为了你,我把自己的自尊践踏在脚底下,就是为了每天能看到你。你呢?你却骂我——野种!”
薛初晴只觉眼前发黑,她真的不记得了,不记得自己竟然讲过这样伤人的话。如果她曾说过,那也一定是被母亲胁迫的。
荆天罹忽然发出一阵凄厉的大笑,他转身离开薛初晴,走到窗子前,将垂地的窗帘一把扯开,阳光肆无忌惮的斜照进来,光线下的他宛如高贵的神。
“野种!呵,多恶毒的话。不管别人说多少遍我都不会介意,因为我知道自己的父母多么恩爱,我知道他们的爱是多么疯狂,深刻到可以摆脱一切世界的枷锁,可是这样的我却被你骂野种!”
薛初晴半跪在床上,哺哺自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所以,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能够忍受后来所遭遇的一切吧?比起你当时插进我心口的这一把刀,那些被人欺凌又算什么呢?皮肉之伤再也吓不到我,我要活着,我要变强,我要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我还要让你明白,这个‘野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荆天罹霍然转身,再次来到她的面前,右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近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现在明白了吗?我不是Gay,因为我只爱女人!我接近你,是为了向你证明自己!”
薛初晴摇着头,泪流不止。“不,我从来没有鄙视过你,没有……我真的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说了那样的话,可是……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真的没有……”
荆天罹冷笑一声,“当我们再相遇的那天起,你就别想再从我的手掌心逃开,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
“罹……”
“我不会和你结婚的。明白吗?小女人!”荆天罹再次把妯推到床上,“我要让你做一个永远见不得光的情妇。不,我们之间没有情,你将只会是我床上的一个玩物!玩物!”
薛初晴瞪大了双眼,“罹……你在说什么?”
“我在让你明白自己的身分!”荆天罹阴冷的笑道。
“不,你不是这样的!”薛初晴骇然,想挣扎着起身,却被荆天罹再次压在床上。“小时候的事,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了。罹,为什么你要让那段不开心的记忆永远缠绕着自己?”
“不开心?我开心得很啊!”荆天罹大笑,“如果没有这段记忆,荆天罹早已不知身葬何处!”
“放开我!”薛初晴依然挣扎着,“你太疯狂了!”
“疯狂?”荆天罹的跟睛突然闪过寒光,“你不说我倒忘记了,我一直想着要疯狂呢!”
他伸手撕裂薛初晴身上的洋装,又迅速解下她的内衣,不理她的挣扎,将她翻过身,突然骑到她身上,双腿牢牢夹住她的双臂,臀部压着她的背,迅速剥光自己身上的束缚。
薛初晴震惊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他邪恶一笑,“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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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初晴发出元助的呜咽,“不要……你明明那么温柔的,为什么会变这样?”
荆天罹冷冷一笑,“如果不温柔,怎么会让你接纳我?”
“你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那些温柔都是虚假的?”薛初晴闭上双眼,只觉得天昏地暗。
如果有可能,她真希望这只是自己一个疯狂的恶梦。
荆天罹却不再理她,他用赤裸的胸膛压着她的背,一只手又伸到她的双腿之间,手指霸道地揉搓着她的私处,丝毫不仅怜惜的力道在她双腿间点燃一把火!
她情不自禁地哼出声,一阵难言的快感使她反射地想夹紧双腿,但是却被他放在她腿间的一双腿阻隔。
她拼命地向前爬,想逃离这种压迫感,可是她的身体太娇小,被荆天罹压制着,就像一只大灰狼手中的小兔子,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无功。
纤细的腰肢被荆天罹的铁掌箝制住,感受他火热的欲望不停在她的俏臀上摩擦,那种被羞辱的感觉让薛韧晴再次忍不住地剧烈挣扎起来。
她努力扭动着下身,想要摆脱那种猥亵的亲近。
突然荆天罹一声咆哮,一口咬住她的脖子,薛初晴吓得身体抬高,那硬硕便乘机进了她的双腿之间,不停的游走在欲望边缘,反而挑起了薛初晴一阵阵的快感与喜悦,似乎想要什么来充实自己一样。
这个疯狂的念头吓坏了她,她不相信自己竟然会有这种反应?简直像个毫不知耻的女人一样……
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双眼,让她无助的啜泣。
可是被荆天罹爱抚惯了的身体很快就屈服了,体内的渴望益发强烈,她的后腰被猛然拉高,接着就是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滚烫炽热的巨大这次毫不温柔地刺穿了她的纯洁,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号:“不要……好痛!”
感受到处女膜破裂的冲击,原本疯狂如野兽的荆天罹忽然停顿了下来,他猛然扭过她的头,以一种迫切的语调问:“这是你的第一次?”
泪水不断地滚落,薛初晴紧闭着双眼。“关你什么事!混蛋、混蛋!你这个混帐王八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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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骂完,荆天罹突然抬起她的臀部,以雷霆万钧的气势一下子攻占她的领地,那疯狂的冲击让她狂叫出声。
荆天罹一反常态,再也没有像以往的“怜香惜玉”,只有一阵阵的疯狂。
第一次经历男女间的情事,薛初晴被那种撕裂般的痛折磨得几乎要昏厥,身体快被撕成两半,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宛如将她送人地狱的烈火中焚烧。
可是,随着荆天罹的律动越来越快,那种剧痛渐渐麻木,只是两人身体的结合部位越来越热,似乎要将她焚烧成灰烬般,她扭动着身体,却已分不清她的扭动是挣扎还是配合。
荆天罹的欲望在她体内随着他们共同的摇摆而律动着,原本的空虚感与渴望终于有被充实的感觉,被强悍的男人占有,她却感觉他是在弥补她的空虚、给她慰藉。
可是,他是在强暴她啊!
她怎么可以有这种感觉?
一阵一阵的快感排山倒海地涌来,为了让他能更深入地征服她,她竟然不自觉地将身体迎合他。
她感到天旋地转,原本纯净的世界终于崩溃粉碎。
他的双手牢牢地握住她的乳房,手心还在冒汗。他不停地揉捏着,将她俏挺的椒乳挤压得几乎变形。
“啊……”她再也无法使自己冷静,一股刺激的电流迅速从乳尖蔓延开来,微微的刺痛彻底粉碎了她强迫自己保持的冷静,她情不自禁地在他怀里扭动起来。这个时候她的动作再也传达不到脑中,只知道被原始的欲望牵引着,主动引诱起他采。
突然他的手放弃了玩弄她的身体,改为用双手搂着她的腰把她的下体抬起来,再次冲击的力道太过强大,让她的身体不停地向前拱。
强烈的快感让她尖叫起来:“啊……啊啊……”
他的大腿不停地摩擦着她的俏臀,在明媚的阳光下,散发着格外淫靡的氛围。
“果然,就像我这些年所想的一样美味。”荆天罹咬着她的耳垂呢哺着,边呵着阵阵热气,换来她更加剧烈的颤抖。
“喜欢吗?”他边疯狂冲刺着,边粗嘎地问。
薛初晴摇着头,被这种急遽的激情所征服,在不知不觉中呻吟喘息着,散发着天然的媚态,让荆天罹越来越为之疯狂。
“啊……你这个该死的小妖精!”荆天罹的身体也在一阵阵剧烈的颤抖,他真的低估了这个小女人对他造成的影响,他以为只有心灵被她霸占,原来肉体的渴望也是如此疯狂。
饥渴!宛如永远不知餍足般,他只觉得越进入她越感到饥渴,那种疯狂的欲火几乎要把他逼疯。
他直想将她融进自己的体内,把她永远捆绑在自己身边,让她全身上下每处都留下自己的烙印,让她永永远远成为自己的……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好像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好像所有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好像所有的快感都席卷而来,他觉得自己身在云端,又好像陷在炼狱的熊熊烈火之中,这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极致快感。
“啊……嗯……”薛初睛娇喘吁吁,她不敢置信,这就是性爱吗?好像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就要魂归天外了。
那是一种濒临死亡的状态。
仿若快被快感所淹没,随后在一阵高潮的痉挛中瘫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