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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弄疼他了(1 / 2)

天福听说过酒醉后的荒唐举动,到醒了,就全忘了做过什么。现在他觉得这说法未必是真的。因为他醒了后,明明还记得先前做过的事——虽然他倒宁愿能忘了。

他最先记起的,是自己狠狠踩下去的一脚,心里就觉得怪不是滋味。哑巴虽然是婊子,是囚犯,但说到底,并没什么对不起天福的地方。那么这一脚,就像是把两人间仅有那点好意,给踩碎了。

但是,天福又想,自己当时是喝醉了的,喝醉时做的事,哪怕再怎么糊涂,也该被宽待些。况且哑巴是在众目睽睽下点了头,认了是个贼的。天福敢拍着胸脯说,要不是哑巴认了罪,自己也绝不能被人怂恿着去踩他的手。这样一想,昨天那事儿,又似乎没什么过不去的地方。

已经近了晌午,同营的人在外头攀谈打趣,招呼着去喝酒。只要天福起身走出去,就可以跟他们一道吃喝说笑,就像那些呻吟,嘶叫,痴癫的笑声,全是梦里听到的,全没发生过。

天福在床上翻了个身,拉起被子把自己连头到脚蒙在里面。外面的声音听不到了,眼前也是黑的。在这样的黑当中,他仿佛清楚地看到哑子慌乱地合着掌求,看到那赤裸的肉体被架起来奸弄,看到周围的人都在大笑,哑子被钉在两根肉棒上,颤抖着抻直了脖子,张大了嘴……

天福用力闭上眼,摇了摇头,要把那些记忆从脑子里排挤出去。那些人的脸被摇散了,可他还能看到那双眼睛,张皇而绝望地睁大了,里头蒙着一层泪……那眼睛让他想起芸姑,也是那么盈着泪,颤声说,“他是个好人。”

那两人的眼睛在天福脑子里盘旋,看着他的,没看他的……老不肯被忘掉,老不肯放过他。他在被里闷了会儿,翻了两次身,又一下掀开被子,瞪着屋顶,大口呼吸。他忽然很想把哑子上次写的方子拿去找人看看,看上面写的到底是不是治腿伤的药,可立刻想起来,那方子已经叫他烧了,变成了灰,一点都没剩下。

就怎么着,他什么事都没干,愣在床上耗了一天,谁叫他去喝酒,或者找乐,都说自己头疼。他知道今儿哑巴还是要被奸淫一整天的,但这件事,他既不便伙同着去干,又不能去阻止,那除了蒙头大睡,又有什么别的可做呢?

若说发生过的事叫他懊恼,那接下来的事就更让他心烦。经过了昨天,他大概知道哑巴会被折腾成什么样,也想到了看门的兵是计划了自己要去帮着收拾的。但他不想去了。这不是因为过意不去,他想,自己并没做错事。也不是怕哑巴会记恨,但说到底,他就是不想去了。

第二天,天福没去白房子,第三天也没去,过了总有一个月和尚日子。看门的兵还来找过他,听说天福不去了,很不高兴,觉得他没信用。好在其他人并没觉得天福有什么不对,反又来和他说说笑笑了。

但天福也并非什么事都没做,他没再去问邱二,自己小心地,旁敲侧击地去各种打听了那天提到的两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场疫病过去没几年,不少老兵都记得,和邱二说的一色一样——先是营里的骡马发瘟,后来传到人身上,一倒一片,家里有钱的,拿各种药吊着命,没钱挺不过去的,就地死了。后来天璇府起了头,在城郊建了医馆,又找了郎中大夫治病,才把疫情压下去。

至于宫里失窃的事,虽然人人都知道,但也就一个,因为姐夫是龙将军手下亲兵,能讲出点详细。说发现窃盗时人已经跑远了,天璇府和龙府都派了兵去,据说还打了一场,最后抓回来的只哑子一个。又说他当场就认了罪,却不肯供出同伙,所以宫里发了话,叫剪去舌头,送到营里供人嫖宿。至于偷盗的是什么,跑了的有谁,前后因果,就一点消息也没有了。

天福打听明白了,心里有了底。疫病是从军营往外传的,当时哑子还在京城,这事或者和他没关系,但偷盗是无可疑的。所以哑巴受的那些罪,到底也不算冤枉。不过这事他没法跟旁人去说,因为在其他人眼里,这些都是连问都无须问的。他甚至想过去找芸姑,跟她说,你和哑巴分开了十来年,凭什么还能认定他是好人,不会做坏事呢。他忘恩负义,偷了东西,可不就是坏事么……不过他想芸姑不会信的,还是会坚持着自己兄弟是好的,会眼中含泪,哀恳地问自己,哑子有没有被人折磨。

等弄明白这些,天福就又开始了逛白房子。说了归齐,自己用手,到底比不上抱着一个温热的肉体。他也想过去逛别人,但最后还是找了哑子。第一件,哑子是犯了事的,那么去逛他,在天福看来,就比逛那些被牵连才下了窑子的娘们,要来的正当。第二件,是他很少会想到或承认的,过去了这些日子,他想看看对方怎么样了。

头一次他是自己去的,哑巴看上去和从前没什么不同,似乎更瘦了些,但也没瘦得很利害。天福还着意看了他的右手,那手还包着白布,看不出什么。办事的时候,他也很配合地按照吩咐,抬高腿盘着天福的腰,穴里的肉抽搐地绞着肉棒,让天福觉得很爽。

办好了事,天福起身坐在床边,看哑子没动静,就拿手捅捅他,又指指自己胯下。哑巴从床上起来,跪到他跟前,用嘴清理他的屌。天福受着服侍,觉得这证明了确实没啥要紧,只要知道怎么支使哑子,什么事都和从前是一样的。但在他心里,老有那么一小块儿不接受这样的说服,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什么地方,和从前不一样了。

最后天福起身拉裤子,在系裤带时,看到哑子还跪在那里,不知怎地,鬼使神差地过去掌着他的下巴抬起来。

哑巴很顺从地抬起脸,消瘦木然的面孔实在没什么看头。天福忽然想起来,自己小的时候,家里有一条耕牛老了,被牵去宰杀,自己偷偷跟过去,趁屠夫去磨刀时抱着那牛大哭。那条牛以前和他很好,他每天都会打新鲜的食水给它,夏天点了艾草赶牛蝇,冬天用干草在牛栏地上铺厚厚的一层。那牛也会背他在田里到处走,用驯顺的眼睛看他。但那个时候,牛却只低着脑袋,不看他,也不舔他的脸。畜生理应是没什么神情的,但那时他却被那绝望又顺从的样子吓到,收住眼泪,飞快地跑了。那牛后来自然是被杀了,他也很快忘了这事,但这时却忽然又想了起来。

天福第二次去时,一共是三个人,搭伙会便宜些,又显得合群。哑巴先伺候了天福和另一个。最后的那个,可能为了新鲜,要哑巴用手撸出来。这是个便宜,因为很少有人来逛,却肯不肏屁股或嘴的。天福留意到哑巴右手上的白布已经拆了,但手背兀自红肿着,动作也不灵便,手指几乎不能屈伸。被伺候的那个不很满意,做到一半就要哑巴背身趴下,最后还是肏了屁股。

天福看着哑巴小心翼翼地跪好,把右手放在左手手腕上悬空搁着,好不被坚硬的地方咯到。他忽然想起一件仿佛已经是久远以前的事。他想哑巴大概已经忘了,不过他还记得,他记得自己以前说过,不会叫他疼的,不过到了最后,却还是弄疼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日子一旦合上辙,过得就快。天福混在其他兵当中,忙时练兵摆阵,闲时吹牛打屁,犯了瘾,就去逛白房子。一天天不算完满,也没大的毛病。转眼又到了开春,晌午大伙儿扎推吃饭。刚坐下,就有八卦的着急开口,说你们听说了没?

大家都没听说,于是那人就有了一手消息的快活,说咱皇上,跟着拼命使眼色,意思是你们懂的。听的人里确实有懂的,也有早知道的,但要么没当回事,要么不敢乱传。现在有人起了头,大家小心翼翼地,你一句我一句,开始拿宫里的消息下饭。

就有人搭腔,“说是,卧床不起,好几天了。”众人听了这话,就现出又惊讶,又痛心的表情。有个虔诚的拦着不让瞎想,说别胡说,圣天子有神灵保佑呢,哪会有事。这话其他人都不信,每个圣天子都有神灵保佑,也没见谁能不死啊,但不好当面反驳,于是把那人跳过去。又一个说,这龙体欠安,也有三四个月了。咋最近又提起来?

最早开口的那个,因为有认识人家的女儿嫁给太监做外室,很有些小道消息,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咱皇上身体一直不错,没病没痛的。就是去年,那个啥,偶感风寒。太医院说几天就好,可老也没好。这么拖到现在。听说最近把早朝都免了。”他住了嘴,过了会儿,又开口,“要说他老人家,横是也快六十了吧。”于是大家就都露出了然的神情。

也有人吃自己的饭,操朝廷的心,忧心忡忡地问,老不上朝,那朝政咋办呢?没人管,那可不得乱吗?前一个很理所当然地说,怕啥,有二殿下和龙将军管着呗。

大家一听,就放了心,因为都知道那两位是靠得住的,跟着开始窃窃议论:要不怎么说天家也有烦心事呢。就说这皇帝,仨儿子,死了一个,跑了一个,幸亏老二是个好的。这些年宫里宫外,谁都知道二殿下是要继位的,但皇上不提前传位就算了,为啥连太子都不立呢?这事谁也不知深浅,也猜不到要领,没说几句,就把话题转了,开始议论等二殿下即位,这营里的人会怎么样。

前几任皇帝,包括现在这位,都是爱打仗的,几十年南征北战,打下了不少地方,当然也死了不少人,留名青史呢。这位二殿下呢,虽然也出征立过功,但据说并没继续开疆辟土的意思。他大舅子龙磐虽是将军,这点上两人倒是一气的,都说要什么,节饷安民。安民当然是好的,但营里要一直养着那么多人,可怎么节饷呢?于是大家都猜,说没准到时候发了一笔安置费,就让各人过各人的去。

天福扒着饭菜,竖起耳朵听那些人提心吊胆又热热闹闹地议论。他虽然没祖业没田产,又是背井离乡,好在年轻力壮,当兵两年,多少有点积攒,这几年世道又好,所以并不担心出去了会饿死。但过惯了定时定刻,两饱一倒的日子,想到有一天要离开军营自己找活路,又不免生出些怯意。

不过他听着这些人都说二殿下要继位,忽然想起件事来——以前乡下老人们说的,每次新皇帝登基,就会大赦天下,把牢里的犯人们都放出来。他心里打了个突,那样的话,他想,那样的话……

但现在天福很识相,想归想,只闷头吃饭,一声不言语。有要打听的,也不去问邱二,因为准知道邱二会猜到自己在想啥,泼冷水也就算了,说不定转头又要搞事。所以他只等周围没什么人了,找了个年纪大,人老成,又不爱说闲话的去问,问时也留了个心眼儿,说自己认识个人,前几年犯事下了狱。要以后有了大赦,能不能给放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听天福这样问,就掰着指头给他算,说当朝当代,也就有过两次大赦,远的那次,是当今皇上登基,那就几十年前了。近的呢,就是前些年,皇上得了病,后来给治好了,又赦过一次。那么论理,要是有类似情况,比如新皇帝登基,就该再赦一回,但就算大赦,也不是人人都能免罪的。他跟天福解释,说要是杀了人的,恐怕也不能放出来。

天福忙说没有没有,不至于。

那人点头说,“要是小罪,大概是可以的。”

天福没忍住问了实话,“真要能大赦,咱白房子里的那些人,也都会放了么?”

那人想了想,说那可没准儿。那些娘们虽没什么大罪,但她们的爹,或者男人,都是犯在当今天子手上的。被送到这里,也是宫里的意思,和寻常犯人又不一样。要是以后二殿下……他咳嗽一声,也是拿准了继位的再没别人,继续说,要是以后宫里想要放了他们,一道旨意,也就放了。但要是二殿下想顺着当今皇上的意思呢,那些人就得继续关着。天意难测,谁知道呢。

天福点点头,没敢再往细了问,不过觉得还是挺有希望的……过了会儿,他记起来哑子是那个二殿下带人给抓回来的,自己哎了声,抓抓头,顿时觉得希望又小了……但立刻又想,那么多人都说二殿下待人宽和,体恤民心。他既那么好,说不定能看在从前的情分上,抬抬手不计前嫌呢……但别人也说这殿下十分孝顺,皇上生了这些时候的病,他天天督促着御药房用各种好药来治,还衣不解带地侍候呢。要按现在皇上的意思,恐怕就不能放人了……但哑巴到底被关了这么些时候,又再讲不了话,就说做了偷盗的事,也不至于被锁起来折磨一辈子。

他这么翻来覆去地胡琢磨,最后乐观地想到,就算哑巴不行,芸姑也可能给放出去。姐弟俩只要出去一个,那就算好的。而且要真能放了人,自己还可以把当初芸姑给的那只耳环——他还没拿去换钱呢,还给她。虽然不值什么,好歹也是样东西,比光着手强。

天福自个儿盘算了这些,可没敢跟别人说,就连跟哑子,也没说。有时候他从哑子身上爬起来,看着对方顺服而木然的样子,也想提下这事儿。不为别的,就为让他有个想头,但张张嘴,还是没吱声。因为要是不说,到时候真有大赦,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儿。但自己一提,哑子以为可以出去,一心盼着,结果却不行,那就不好了,而要是他因为知道了这个,反盼着现在的皇帝快死,那就更不好了。

好在这白房子里的一天天,每天都是一样的。哑子和芸姑已经待了那么多年,那么再熬几个月,至不济几年,总能知道结果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也说不定圣天子真有神明庇佑,过了一个月,宫里并没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营里的人议论了几天,就说别的去了。天福的心情比较微妙,一方面是盼望落了空,另一方面又松了口气。他正庆幸自己没跟哑子开这口,邱二就又来找他逛白房子了,还很得意地说自己有个新鲜主意。天福呢,经过了前几次,也明白了,邱二的那些主意,越新鲜的越缺德。他不想再掺和进去,也不想扫兴,急中生智,说二哥,我要攒钱哩。

邱二很纳罕,问他为啥忽然又要攒钱。天福答的倒是实话,要是以后真让离开军队回老家,手里没俩钱是不行的。

邱二一听,也很体谅这小老乡,想了想,在身上掏了一遍,掏出十来个铜钱塞给天福,说兄弟,拿着,别太苦着自个儿。

天福不肯要,说这咋说的。

邱二硬要给,说别推,推了就见外。上次你陪我进城看病,又把我扛回来,这事儿我还记着哩。这是赌钱赢的,就当你也入伙了。

他这样一说,天福不好再推,心里反过意不去,加上话已经说了,索性认真开始攒钱,连着好几天没再去白房子。他也看到邱二同着几个人鬼头鬼脑地商量事,又朝自己挤眉弄眼,也忍住了不去问,打定主意让他们玩儿自己的去。

过了两天,眼看快到端午,上头有心,让置办伙食的给买了几十大篓粽子。营里叫天福给那些看门的兵也送几个。天福办完了事要回去,路过芸姑的住处,见门开着,外面却没人,就觉得奇怪。他过去往门里探头看看,里头没人,外头也没人,心想难道人跑了?也不能啊。

他正在那里纳闷,背后给重重拍了一下,转头看到个不认识的兵,说嘿!在那边呢。

天福完全摸不着头脑,想难道芸姑搬地方了?

另一个倒是热心肠,见天福一脸茫然,说跟上,我带你去。去晚了就看不成了。

天福问,看啥?

那人说,拜天地呗,还有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福吃了一惊,问是哪个拜天地?

那人说原来你不知道?那你张望个啥?

天福答不上来。那人也不用他回答,说,就是那娘们拜天地呗。

天福更吃惊了,又有些没来由的着慌,问她跟哪个拜天地。

那人这下明白了,这是遇到个啥都不知道的,就说,带你去看嘛,看了就知道了。

天福跟着他往后走,老远就看到哑子房前有六七个人,比上次过节时要少些,他稍微安了点心。一开始离得远,光听到吵闹,等走近了,就听他们嚷的是磕头磕头!

天福惦着脚往里看,看到邱二正捏着拳,口沫横飞地嚷,妈的你摁住了啊!

天福叫了声邱二哥。

邱二听到有人叫,转头看到天福,比划着支使人给腾地方。天福挤进去了,看到屋里一溜站着四五个,衣服倒都穿得好好的,问,干吗呢?

邱二嘿嘿笑,说没见过吧,又冲里头叫,赶紧的啊!

天福往里看,就看到那些人推搡着换了个位置。原来先前是在朝屋子里头拜,所以遮住了看不到。这次两拨面对面,就看到他们左右各两个,又分别按着一个。左边的哑子已经被剥得赤条条的,蒙着眼,反绑了手,一只奶子上穿了只银耳环,亮闪闪地晃荡。右边那女的是芸姑,还穿着衣服,但头发凌乱,满脸泪痕,嘴里塞着麻核,呜呜叫着说不出话。

那四个人抓着他们的胳膊,摁着脑袋,让两人向对方磕头。哑巴倒还好,芸姑却挣扎得利害,但到底抵不过两个男人的力气,被硬摁着磕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福看得目瞪口呆,说二哥,这是做什么?

邱二就笑,说傻小子,这是拜天地,配夫妻呢。

天福说,这,这……

邱二刚要说话,就听到有人痛叫了一声,原来芸姑挣扎间把麻核吐出来了,又把要捂她嘴的人狠狠咬了一口,跟着撕心裂肺地嚎叫,“天杀的啊!你们不得好死!不得——”

邱二顾不上天福了,忙指挥那些人把麻核塞回去,再撕了她的裙子,绕了两圈把嘴绑牢,这样东西就掉不出来,她也骂不出声了。

哑子还是赤身裸体跪在地上,被人压着肩膀,头转来转去,像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天福心口砰砰直跳,大声问,他听不见吗?他咋听不见呢?

邱二说,听不见,耳朵里封着腊呢。

这时其他三个汉子已经把芸姑也剥光了,用粗麻索把她双手绑在床头,芸姑双脚乱踢,用力挣扎。就有人拿了绳子,把她腰也绑在床上,脚也朝两边拉开绑在床脚,又殷勤地在她屁股下垫了枕头和被褥,好把屄露出来。有一个边绑边抱怨,说操他妈,比老子自己肏还累。

旁边有个袖着手的汉子笑话他,说嫌累啊,趁早认输得了。

邱二忙拦着,说不行!赌局都开了,哪有认输的道理!

那绑人的汉子又骂邱二,说操你奶奶的老子累一身汗,你也下了注,你咋不来搭把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邱二叫屈,说那我也没闲着啊,媒子膏不是我弄来的!

这时另外的两个把哑巴架起来,旁边的人哗地大笑,都看到他下面那根直挺挺地硬着。就有人说,从没见过这货硬成这样。又有一个说,你每次肏都不用药当然不硬,用了就硬了。看到没,这是用了配骡马的媒子膏,瞧这水淌的。还有人说,“姐姐不是白虎,兄弟倒是白虎,倒也稀罕。”另一个说,“你把那娘们的毛去了,再涂了药,就也是白虎了。”

邱二从怀里掏出个罐子扔给床边那个,说接着,给那娘们儿也抹点。那人骂骂咧咧地接住了,掏了里面的东西,粗手粗脚地就往芸姑的屄里抹。

那人抹完药退到旁边,另两个架在哑子腋下,拖着他往床边走。芸姑虽然叫不出声,却能看到。她被绑得紧,只能竭力抬起上身,左右扭着,扭得两只奶直抖。但凭她怎么挣扎,两条腿还是被拉开了合不拢。

天福睁大眼看着这情形,张了张嘴,说,你,你们别做这个。

邱二盯着那头没看他,说啥?

天福说,二哥,你们别做这个。

邱二还是没明白,转头说,别做个啥?

天福看着他,说二哥,这样……缺,缺德。

邱二瞪了他一会儿,说好小子,你倒来教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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