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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延欲救,不想王仁回过来道:“伯延,你不要着急,我不会杀你爹的,只要你们遵守诺言,赶快返回延州,让出太原,你们引胡人入侵中原之事,我以武林至尊的名义向你们保证,可以既往不咎,你爹只管当北地霸王,与我又有何干?”
就在此时,乌狂威力无穷的隔空穿穴从一旁发了过来,力道所至之处,冲断了二楼的围栏。围栏下方正是不凡。
王仁大吃一惊,连忙收起撵云剑,飞身上前,左手抱住不凡的纤纤细腰,将其从围栏下面救了出来。
就在此大获全胜之时,刀戊心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赶到王仁身旁道:“不好了,师父,骆先生和明星辰率领大军将这儿围住了。”
王仁将不凡放开,把撵云剑拿到她身边道:“既然游唐是令兄,撵云剑也应物归原主。你身受重伤,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游唐是被我杀我,因为是我二哥帮瑛儿出气,才出手教训他的。你要报仇,我随时恭候,不过,要等我先将契丹人赶出中原再说吧。”
不凡一下子怔住了,接过撵云剑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与此同时,乌圣也封住了乌狂的穴道,不让其乱动,怕其虚脱而亡。
聂瑛看到王仁刚才抱着不凡,心中不是滋味,气冲冲地走到王仁身旁,看到他浑身是血,气色虚弱,甚是不忍,又笑了笑,附在他耳边道:“真不愧是我的王仁哥哥,武林至尊,实至名归。”
步震引以为耻,想要自尽来了解,伯延连忙跳上前去安慰道:“爹,你并没有败,你不也割伤了王仁吗?现在你若不下令撤兵,王仁等人会被明先生带领的弓箭手射成蜂窝。”
就在此时,王仁晕倒了。
刀戊心走过来查看,原来是他用功过度,真气衰竭,需要静养。
刀戊心非常着急,又跟聂瑛道:“师…田大侠,这下可怎么办啊?明星辰带着人马将这儿包围了,没有师父的悲天悯世咒,怎么脱身?”
伯延灵机一动,又上前道:“这次王仁和我爹打得两败俱伤,我们索性卖个人情给你们,放你们一马。三日后,大家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再到悬瓮山一较高下。你们派四个人,我们也派四个人,若你们还能打败我们,那么我伯延保证,从此退居延州,永不图中原。”
步震悔恨不已,只是在一旁傻傻地站着,面无表情,任由伯延抉择。
王仁晕厥,乌狂狂性大发,元气大损,乌圣也被不凡刺了一刀,一时他们确实没有办法杀出去。乌圣和聂瑛稍稍商议后,索性先答应了伯延的要求。
~5‘仲归想趁几人离去之时,暗施偷袭,可是被伯延喝退了。
~1‘聂瑛扶着王仁,乌圣扶着乌狂出了玉女林,还未曾走远,玉女林就开始晃动。伯延等人刚刚撤出,玉女林就倒塌了,成为了一堆废墟。
~7‘刀戊心按照《野青囊书》上面的记载,配了一些药给王仁和乌狂补身子,直到第二天早上二人才醒了过来。
~z‘王仁和乌狂面面相觑,王仁是容颜憔悴,气色虚弱已经不复从前,乌狂则是满头白发,已不是曾经那个玉笛公子狂棋手了,现在应该是真正的狂棋手。
~小‘二人正在谈笑,相互调侃,聂瑛和刀戊心端着药进来了。
~说‘二人心系众人安慰以及步震父子的情况,连忙问道:“步震父子怎么样了?是不是撤出太原,回到延州去了?”
~网‘聂瑛将药放在桌子上晾着,走过来跟王仁道:“你自己都性命不保了,还记着步震父子,真是个傻瓜。昨天晚上,明星辰派兵围剿,若非跟步震做了交易,咱们不被乱箭射死,也要被玉女林活埋。”
刀戊心将做交易的事情跟王仁和乌狂稍稍提了之后,乌狂咬牙切齿,跟二人道:“就算我们昨晚死在玉女林中,也要让步震撤出延州,你们怎么能这样做?现在契丹压境,即使我们死了,中原豪杰也会没有后顾之忧,跟契丹大军周旋到底。现在倒好,昨晚一切都白忙活了,除了给了我一头白发,给了三弟浑身重伤。”
聂瑛、刀戊心低头无语。
王仁和步震也算是交情不菲,对他甚是了解,疑惑地问道:“这步震乃是一代枭雄,怎么会食言呢?他应该不会跟你们作这样的交易。”
刀戊心抬起头道:“是啊,师父,这是步震的儿子跟我们的协议,具体是谁,我也分不清。”
事情已经成这样了,王仁也不想埋怨他人,咳嗽之际,猛然有一个敏感的声音从他的耳边闪过“玉女林塌了。”
他连忙抬起头来,向聂瑛询问道:“你说被玉女林活埋,难道说玉女林塌陷了?”
聂瑛点头称是。
清水秧蒜
第37章:清水秧蒜
王仁又连忙抓住她的手臂询问道:“那么聂瑶呢?”
聂瑛也大吃一惊,这才想到聂瑶身处玉女林,在出来的时候忘记叫上她了。
刀戊心大惊,连忙跟王仁道:“师父,你别担心,聂瑶她吉人自有天相,我现在去找找看。”
聂瑛见王仁这么关心聂瑶,心中凉很多,站在一旁慢吞吞地问道:“你…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喜欢我妹妹?”
乌狂看了看二人的表情,连忙打圆场,跟聂瑛道:“三妹,你们女人就好胡思乱想。昨天三弟使出了悲天悯世咒,这万一聂瑶被真晕了而没有及时逃出,那三弟可就成侩子手了,你说他能不激动吗?”
聂瑛的眼睛中立刻露出了光芒。
她给王仁喂下了药后,又道:“王仁哥哥,你们兄弟俩休息一下吧,待会儿炎空大师他们会过来跟我们商量后天跟步震再较高下的事情。我不放心瑶儿,出去找找她,你们俩先休息吧。”
聂瑛走了之后,趁着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乌狂疑惑地问道:“三弟,现在只有咱们兄弟俩,你跟我实话实说。我觉得你没有理由不喜欢聂瑶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王仁叹息了。
就在此时,聂瑶不知什么原因,赶了回来,听闻王仁重伤,连忙跑去查看,不想却在屋外听到了王仁和乌狂的这番对话。
王仁和乌狂本来身受重伤,外面人多杂乱,没有注意到聂瑶偷听。
片刻沉默后,王仁又跟乌狂道:“你看我平时有什么怪癖?”
乌狂和聂瑶都开始算起了王仁的怪癖,乌狂猛然想起了王仁总是在窗前摆放着一盆用清水秧的大蒜,道:“除了练武吟诗,听说你喜欢用清水秧蒜,却不用土被种植,这算是一个怪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