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市丸银大跌眼镜,差点从空中毫无形象地摔下来,“朽木队长什么时候喜欢玩这种游戏了?”
“这不是游戏,市丸队长!”恋次摆出一张严肃的脸。
“难道你想反攻?”不是你们夫妻的情趣游戏之一吗?
“难得你没想过吗?”恋次翻了一个白眼上去,反攻而已,需要用这么猥琐的表情看着我吗?!
“唔……好像很好玩的样子诶”,银似乎想到了什么,挠着后脑勺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可是那样的话谁来满足我呢?”原来你是天生属受性质的啊!!!“啊,可以把小吉良掠过去,这样我就可以当攻了,还有惣右介满足我,嗯嗯……”敢情您老还有3P倾向?“那几个从属官里也可以挑出几个一起玩……”我错了,您老是NP派的。
至此,恋次已经明白自己跟市丸银绝对不是一类人,于是继续游荡在瀞灵庭的土地上,不知不觉中到了三番队舍……的后院,远远地就看见一抹金黄在一片黑色白色之中移动,是吉良吧,嘿,小吉良一看就是弱受一只,作为哥们,肯定会给我提提意见的吧。
“哟,小吉良~”糟,被那只银发变态影响了。
“啊,是恋次啊。”吉良倒是没有任何不适。
打招呼的时候恋次已经来到了吉良面前,看到他手里正准备晾的衣服,疑惑道,“这死霸装是修兵的吧。”
“啊、啊,不、不是。”吉良的脸上浮起局促的红晕。
“真的不是?”恋次欺近。
“怎么会是他的呢?”吉良说着把手连着衣服往后藏,恋次的的眼尖得很,不要看出什么才好。
“你不是要晾吗?藏起来干吗?不是就不是嘛,做咩这么紧张?”
“啊,不用了,恋次你找我什么事啊?”故作镇定。
恋次不由得翻起白眼,那件衣服很明显就是改装过减去了两袖的修兵专用服嘛,长眼睛的都看到了啦,真是比老子还笨。算了算了,吉良小同学脸皮薄老子就不计较了。
“吉良啊,你有没有想过反攻啊?”看他这么□的样子,肯定是不会考虑的嘛,不过既然过来了一趟什么都不做也很奇怪吧,而且修兵这么宠他可能会有些意外的收获,于是恋次还是决定问问了。
吉良先是一阵脸红,然后垂下头扭扭捏捏地纠结着手里的衣服,“反攻什么的……从来都没有想过啊……”
果然啊!可是你那小媳妇样又是什么啊!!!
害羞完毕的吉良看到恋次没有再说话,倒是一脸的欲哭无泪,怯怯地开口,“恋次你要反攻吗?”对方依旧没有什么大反应,又继续道,“恋次你还是不要想了,朽木队长这么厉害,你应该很清楚的,其实这样也蛮好的,不要有什么不满了比较好……”
估计是修兵哥哥对你太疼爱了,你没有任何不满是吧……等等,你刚刚说什么?朽木队长这么厉害?!“你怎么知道白哉厉害的?!”完全放错重点的恋次大声质问。
“诶?”吉良明显状况外,或者说真正状况外的是那个红发副队。
“白哉厉害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跟他做过?你反攻过?!”恋次完全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多么令人荡漾。
吉良显然也不是很明白,但是明显被面前这个暴走的哥们吓到了,被修兵惯坏的弱受性格爆发,眼泪哗啦啦地从蓝色的眼珠里滚下,“恋次……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恋次是一个一见眼泪就心慌的主,立马慌慌张张地找东西来擦,结果还没来得及,一把冰冷的斩魄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恋次,如果你再这么欺负他,我不介意让你尝尝风死的味道。”修兵的声音史无前例的冰冷 。
恋次这次是真的欲哭无泪了,什么叫做“兄弟如手足,情人如衣服,谁动我衣服,我断他手足”今朝总算体会了,我的手足啊——
“修兵不要这样,应该是误会。”
“吉良你没事吧?”
“没事,你把刀放下吧,毕竟是恋次。”
“可是刚刚他把你弄哭了。”
“也是我自己太容易哭了。”
“爱哭的小花猫。”
“哪有小花猫……”
“脸都花了,还不是小花猫?”
“又不是猫……”
“我说你是猫咪不好吗?”
“……好,你说的都好。”
“真乖,亲一个……”
“不要了吧……”
“就亲一个嘛……”
“那个……”
“昨天晚上我只做了三次啊,白天让我亲亲也不行吗?”
“那……好吧……”
“嗯……”
啊啊啊!于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公主等来了忠心耿耿的骑士的保护,破涕为笑的公主跟骑士在无人的后院玩亲亲,把欺负公主的恶人彻底地忽视了,再没有存在必要的恋次一步一步地离开三番队后院,流着宽面条泪的某只心中狂吼,谁来告诉老子这不是真的啊?!这怎么会是修兵跟吉良?!假的吧?!胡说的吧?!这种肉麻得找不到北的话真的是他们说的吗?!难道这里是肉铺?!…_…||
心拔凉的恋次走着走着就绊到了什么,抬眼一看,是半块袖章,依稀可以看到是锯草的图案,原来已经到了十一番附近了,这块袖章估计又是某次队内互砍中的牺牲品,十一番的人还是精力充沛啊。
“啊,恋次!”一角扛着他那把大刀赤膊着上身蹲在屋檐上喊道。
“一角。”
“恋次怎么好像没有什么精神啊?离开十一番就失去斗志了吗?!”一角说着顶着他那颗闪闪的脑袋站了起来。
“恋次啊,是夜生活丰富了白天才没精神的吧。”一个带着几分妖娆的中性声音传来。
往边上一看,果然是他,今天怎么有点衣冠不整?“谁没精神了?!不要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贴羽毛的臭人妖!”炸毛了。
“你说什么?!”刚还扶着眉梢羽毛的躬亲立马柳眉倒竖要发飙,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嘴角有些嘲讽地扬起,“难道我有说错么?重复着‘试图反攻——被压倒——不甘心再尝试——再被压倒——不死心再来——还是被压倒——跟驴学的犟脾气上来——依旧改不了被压倒的命运’这种循环不断的夜生活难道不丰富吗?”说着手又习惯性地想要抚上眉梢,想起之前恋次的话几分不自然地缩了回来,抬高下巴居高临下地望着恋次。
“你!”恋次的脸色已经跟发色无限接近了,三分羞七分怒,手抖着指着躬亲就是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啊,难道我说的不对?”
“……你怎么知道?”半天终于憋出这么一句咬牙切齿的。
“听到的啊,你在三番吼那么响,我们这里离那儿很近你又不是不知道。”得瑟得瑟~
……
“可是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们不在办公室来这么偏远的院子干嘛?!”
“……我、我们干什么你管不着!”躬亲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边上的一角脸色也有些微微泛红。
看到这个恋次自然要问下去了,只是躬亲不笨,而且恋次的什么全都表现在脸上,马上出言打断他,“反攻这种丝毫没有美感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你别想在这里问到什么,还是快回去吧,免得又被抓到把柄。”
“不用你好心!”单蠢的恋次又被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悻悻地走在了回六番的路上,一边漫无标的的想着,“完了,这些人就是天生的受嘛,丝毫没有上进心嘛,完全没指望!”殊不知,天天嚷嚷着反攻的人才是天生的,强生的,无药可救的万年总受!
正在这时,看到日番谷冬狮郎从远方过来,开玩笑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