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吴天龙去确认?然飞有些不明白。
跟你爸那案子有关。云灿说。
难道是吴天龙说的那女的?然飞问。
嗯!但是我同学说她没做过,她说她连毒品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其实这也只是公安局的一面之词,他们也只是说我同学长得像吴天龙所描述的毒犯,但是还没有最后确认。云灿说。
你认为呢?然飞问。
我觉得应该和我同学无关,我的直觉告诉我,她肯定不是那样的人,云灿说。
你对她就那么了解?然飞有些醋意涌动。
不是啦,只是从和她相处来看,没有一点迹象说明他粘过毒品。因为粘过毒品的人总是和平常人不一样。云灿说。
是不是?等明天吴天龙认人之后不就清楚了。然飞说。
对啊!所以今天我们不必为之苦思冥想。云灿说。
快吃饭吧!然飞说。
阿姨没在家? 云灿问。
去外婆家了。然飞说。
然飞摆好碗筷,和云灿相对而坐。
喝不喝酒?然飞问。
不!云灿摆着脑袋。
呆会儿吃了饭我们出去逛街?然飞说。
算了吧!我今天好累!云灿说。
那去租几张碟回来看。然飞说。
行!云灿说。
吃过晚饭,云灿和然飞到楼下的碟行选了几张单本港剧,然后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观看着,两个人好久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看着影片里的主人翁演绎着生活和爱情。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然飞靠在了云灿的怀里,云灿用手搂着然飞,两个人静静地偎依着……
清晨,云灿被手机铃声惊醒。然飞的脸贴在他的胸脯上,一条纤细的腿搭放在他的双腿上。彼此的温度通过肉体互传着,昨夜他痛快过、幸福过,过度的“战斗”让他感到有些疲惫,疲乏让他不想动弹,手机已经响过两遍。
然飞问云灿怎么不接?
云灿说,是哪个该死的这么早就来打扰我。
然飞说,快接吧!万一是家里打过来的呢?
听然飞这么一说,云灿慌忙拿起手机接听,万一是兔场出什么事儿耽搁了就不好了,他在心里这样想着。
云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没事儿了,电话里传过来含月琴的声音。
真的啊!云灿一跃而起。
真的!你能不能来公安局接我?含月琴问。
好啊!没问题!云灿笑着说。
那呆会见!含月琴说。
呆会见!云灿说。我说我同学是无辜的嘛,你看现在已经没事儿了,云灿开心地说,像个孩子似的,此时他的精神也好了许多,似乎浑身都憋足了劲儿。
中午请他一起吃饭?然飞说。
好呀!云灿痛快的答应。
云灿俯身吻向然飞的温唇。
然飞挣脱开,你干嘛?
云灿说,我还想要……
然飞羞色的说,你怎么像条恶狼!
云灿笑着说,男人本来就是一条条恶狼,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云灿再一次吻着然飞的唇……他的手也没闲着,挑逗,激起了又一场“战斗”。幸福和快乐萦绕在整个卧室空间。
云灿和然飞来到公安局的时候,含月琴还在局长办公室和局长聊天。因为错抓这件事,局长跟她道歉。含月琴说没事儿,你们也是按章办事儿,我能理解你们的工作,我也很敬佩你们。因为有了你们,社会才如此安宁,我们才无忧无虑的生活着,配合你们的工作是我们每一个公民应该做的。所以,我并不责怪你们。
我很感谢你这么理解我们的工作,如果都能像你这样,我们的社会将更加和谐和平安!局长说。
希望如此。含月琴笑着说。
苏队长把云灿和然飞带到了局长办公室,云灿曾问过苏队长事情的原由。
苏队长说,昨晚,车站民警发现了又一位和照片上的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她比含月琴年老一些,通过吴天龙今天的辩认,确定那个女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原来是这样。云灿说。
那个女人和含月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然飞问云灿。
这个问题得去问含月琴。云灿说。
含月琴!云灿走进门口就向正坐在局长对的含月琴打招呼。
含月琴侧过脸,一脸笑容。云灿!含月琴起身向云灿走去,本想给云灿一个拥抱,却看到了跟在后面的然飞。她意识到可能是云灿的女朋友,所以她克制住了自己激动的心情,只是淡淡地说了声我没事了。
云灿说,没事就好!
这是我女朋友然飞。云灿介绍道。
你好!我是含月琴。含月琴说。
你好!然飞说。
还有什么事儿吗?云灿问含月琴。
没有了。含月琴说。
那我们就走吧!云灿说。
他们向局长和苏队长道了别,然后离开了公安局。
第二十三章身世
天空阳光灿烂,街道两旁行人匆匆,云灿打开手机看时间,屏幕上显示着11:32。
现在去吃饭还是过一会儿去?云灿问两位美女。
含月琴说,随便。
然飞说,那就现在吧!
去哪里呢?云灿问。
两位美女都说随便。
他们选了一家小餐馆坐了下来,点了一个土豆烧牛肉,一个盐煎肉和一个青椒肉丝。老板问他们喝不喝酒?云灿问然飞和含月琴。然飞摆脑袋,含月琴说不喝。老板随后给他们每人盛了一碗饭。
饭桌上,除了咀嚼声就是沉默,谁都不愿轻意说话,似乎都怕说错什么,最后还是云灿先开了口。
听苏队长说,那女人和你长得很像,你见过吗?云灿问含月琴。
没有,好像已经押到看守所去了。含月琴说。
你觉得她会不会跟你有什么关系?云灿问含月琴。
不知道!含月琴说。
你没听你母亲提起过你还有什么亲人?云灿问。
我现在的父母是我的养父母,我没见过我的亲生父母,我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何处,听我养父母说,他们捡到我的时候,我才出生几天,是他们细心的呵护,我才慢慢长大,其实之前我是不知道我是被捡来的,直到高考落榜,养父母才告诉我这一切,我才知道陪伴了我十几年的父母都不是我的亲生父母。含月琴说。
他们为什么不一直隐瞒下去呢?云灿问。
因为他们要我和我哥结婚,就是他们的亲身儿子。当时我并不相信这一切。含月琴说。
那你答应了吗?云灿问。
没有,怎么可能嘛,我和我哥之间只有亲情,并没有感情。含月琴说。
后来呢?云灿问。
后来我就逼得跑了出来,在城里找了份工作。含月琴说。
这么说来,那个女人会不会是你的……云灿说。
我也这么觉得。含月琴说。
我们吃了饭去问问?然飞说。
我们去找局长,他准会帮这个忙。云灿说。
嗯!含月琴点头应答。
下午,他们三人来到局长办公室,含月琴说明了来意,局长满口答应,他们很是高兴。
途中,含月琴有犹豫过,最终还是去了。
在探望室里,他们见到了那个女人,一脸白暂的肌肤,光滑无皱,披肩碎发盖着脸颊,长长的睫毛衬托着水亮的双眼,性感的红唇,陪衬着挺拔的鼻梁,身材纤细而轮廓分明。看不出来她已是三十几岁的人了。
女人看着三个陌生人,很似纳闷。她说,我并不认识你们?
含月琴说,其实我们也不认识你。
那你们为什么来看我?女人看到含月琴很惊讶,但是她没显现出来。
我们有一个疑问想来请教你? 含月琴说。
你们说吧!女人说。
他们都说我们长得很相像,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女儿什么的? 含月琴说。
女人看着含月琴犹豫了片刻,没有!也许这只是巧合……你这么问,难道你是孤儿?
不是!我有养父母的。含月琴说。
女人依旧打量着含月琴,脑海里翻阅着过去……
你为什么要干这个呢?对不起!也许我不该这样问。含月琴说。
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女人说。
对不起,打扰你了!含月琴说。
女人只是抿嘴一笑,没有任何语言。
含月琴、云灿和然飞离开了看守所,先前的一切还在含月琴脑海里回放着。
然飞请含月琴玩几天再走。
含月琴说她要到别的地方去玩。
云灿说也好!
含月琴瞪了云灿一眼,你巴不得我快点儿走,省得在这儿碍你事。
云灿说,碍我什么事儿,我也要回去了,你爱留你就留呗!
然飞说,你们别逗嘴了,今晚一起吃饭?
云灿看着含月琴,含月琴说,好啊!
然飞说,今晚别在外面吃,我们到超市买东西回家去做。
云灿说,怎么样都行!只要不让我做。
含月琴说,我和然飞一起做,你就等着享受吧!
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