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装了半天软件,要死不活再来码字,这也是醉了o(╯□╰)o/(ㄒoㄒ)/~~。
☆、一半计划
月朗星明,这一片景致本该让人沉迷,只是今夜却是不眠的一宿。
“别说了,哥,我知道你很痛苦,一直都很痛,可是他是我们的父亲不是吗?只要你留他一条性命,我不会恨你,我还会陪着你,好不好。”安是跪着求夙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为指导恐惧,害怕自己会失去父亲,同时连大哥都没有了,如今他才清楚,那道留给夙痛苦的伤疤是父亲留下的罪状,难怪夙一直不愿去除,只是为了报复父亲时可以理直气壮。
夙看着安痛苦的神色,忽然觉得自己太过分,为什么会把情绪宣泄子啊安的身上,明明最不该受伤的就是他啊。
“对不起,安,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说过不会让他死的,但是我不是他的儿子,这辈子都不会认他。”夙的话有种坚定的成分,明明只是陈述事实,在安看来却只是意气用事。
“血缘的牵绊是割舍不去的,哥,你别自欺欺人了。”安是因为心疼才这样说的,他知道口是心非的疼痛比在刺一刀还要难受。
“如果没有血缘是不是就没有关系了。”夙低声喃喃。却一字不差地听到了安的耳中,如晴天霹雳一般震撼。安觉得自己的世界快要崩塌,夙所言是赌气呢还是事实,他越发困惑与焦躁。一时连反问的勇气都没有,只是木讷地看着夙的脸发呆。
夙并没有在意安的不妥,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
赵练看和这两人的状态,心中暗自感叹,无坚不摧的卫枫夙也有这样的不堪与痛苦,看来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这一夜,无声地度过,各怀心事的人,都依靠树前,未曾合眼。
——
“天亮了,我们出发吧。”赵练看出二人的尴尬,率先提议。
夙和安别扭地点头,不看对方一眼,各自上马,奔赴城中。
“我们在这客栈住下,这里是风梧院的地方,现在归秦域所管,你们可以放心住,我得先回去一趟,以免出什么事差错,赵练你把剑收好,我会在晚上之前回来的,你替我照顾好安。”
夙着急离去,还没顾得上与安说一句话就离开了,安欲言又止,也没好阻拦,而心中却呐喊着:保重。
“别看了,人都走了,”赵练拍了拍安的肩,老成持重地说,“他是个稳重的人,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放心吧,只是他能放过卫严,但是我就未必看得开。”
安抬头,对上赵练无奈的双眼,他不恨赵练,反而是同情他,矛盾的心里久久不能散去,最后还是选择不随他们而去,只身待在客栈。
“如果你相信他,就站在他的立场不要动摇,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我知道,他认真起来是一个为你可以放弃生命的人,所以你一定要支持他。”赵练这番话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说的,丝毫没有考虑到,安听完会是什么感受,只是想要安抚他的情绪,想要为夙说点好话而已。
但是安听来,却像是在斥责自己,是希望他离开夙的身边。
“我相信他,一直都是,为了他我放弃了父亲,难道还不够吗?”赵练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让安有这么大的反应。
“安,你别激动,我只是不想你胡思乱想而已。”
两个人又再度陷入沉默,知道夙的再次出现,两人才有了进一步的交流。
————
夙奔至风策之时,大门早已敞开,他踏步而进,却被人擒住,直接带到卫严的书房。
看着那个背对而立的身影,夙的脸上露出一抹斜睨的笑。
抓着夙的人,在卫严的摆手后识相退下。
“怎么,你没什么想说的吗?”卫严一脸严肃,转身对着夙的脸,虽然没有夙那般高,但是随处位置的优势,他依然居高临下。
“说什么?”夙随性地说。
“你说呢?”
“哦,我怎么不知道。”
两人一来二去,这话里话外无非就是一个意思。
“我提醒你一下,来人,把人带进来。”话音刚落,一个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人,被人带了进来,嘴中还流着血,虽然难以辨认,但是夙从那张虽然伤痕累累却依旧镇定自若的脸上找到了答案。
尽管心抽搐了,但是表面依旧坦然。
“怎么,这人怎么了?”
“明知故问吧。”卫严若有所思的瞅着面不改色的夙。
“我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人好像是风梧那边的人吧。”夙疑惑不解地看着卫严。
“我想说的就是这个,可是这个人嘴巴很硬,死都不肯招认是谁指使的。”
“他做了什么?”夙依旧不在意地问。
“你不知道,他可是你的人吧。”卫严终于厉声喝道。
“曾今主仆一场,现在他已经是秦域的人了,我那还指使得了他。”
“我可没说是你指使的。”卫严像是抓到了把柄一般,脸上浮现一丝笑意。夙也感觉到了卫严的压迫,只是事情行至此地,若是不好好处理,兴许还会连累更多的人,只是面对已经精疲力竭到躺在地上的沐湘,他又于心不忍。
“他究竟做了什么忍您生气了?”夙强忍着波动的心神,思索着究竟该如何帮助沐湘脱身。
“他敢来盗取我的印信,你说是不是胆大包天。”卫严注意着夙脸上细微的神态变化,却看不出异常,开始有些怀疑是否此事与夙无关。
“他还真是胆大,风策都敢来闯,那东西没丢吧?”夙接着问,毕竟只要东西到手,他的计划就能成功一半。
“自然不会丢,若是这样就没了,那我风策岂非鸡鸣狗盗猖獗了。”话虽如此,但是卫严一直为此事耿耿于怀,他的印信没丢,但是被沐湘的同伙带走的东西却比印信要重要千万倍,这也是他急欲将夙擒住的原因。
夙听到此处,觉得这次计划必然失败,只是眼下连自己都陷了进来,这之后的计划就是再周密也无法施展吧。
“此人要留着吗?”夙试探性地问卫严,虽然希望不大,但令他想不到的是卫严竟然让他亲手结束沐湘的性命。
“怎么,舍不得吗?”卫严话出口,沐湘抬头看着夙,一脸安然,没有丝毫的挣扎,慢慢闭上眼睛,夙的脸色瞬间惨白,他杀人如麻,但是对自己的人下手,他还是欠了那么点狠辣。
沐湘久久等不到夙下手,睁开眼睛,仿佛眼中充满了话语,至于那种暗示究竟是何意思,直到最后,夙才明白。
一剑下去,鲜血飞溅,染红了夙的白衣,也洗净了卫严对夙的怀疑。
沐湘走得很安然,没有痛苦,也没有怨念,死在自己唯一承认过的主人手下,他觉得这也值得,只是为何自己的思维一直存在着,能够感受周遭的寒冷,还有从身边滑落的凉凉的水。
也许这便是阴间的感知,
睁眼看去,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