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俏脸红了起来,一方面自然是不好意思;另一方面则是为自己的聪明暗
暗喝彩,因为骄傲而脸红。
“韦大哥,你是不是像我昨晚那样难过了?”她试探地问。
韦端己没有答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他正忙着控制自己身躯的反应,
哪还有时间答覆她那无邪的问题。
“那我帮你。”
豆儿鼓起勇气,右手轻轻覆在他欲望的核心上,眼中充满着惊奇和疑惑——
好怪喔!怎么他会有那块硬邦邦的肉条,而自己没有呢?
韦端己像是被闪电击中般,突然全身僵直起来,呼吸开始急促。“移开你的
手。”他粗着嗓门命令道。
“不要,我要帮助你。”她固执地学他昨晚那样的按摩,既搓又抚,而且按
得更加起劲。
在克服心中的羞怯后,这样的动作简直比揉面团更加容易,她只是不懂韦大
哥干嘛那么激动?
“你……唔……”
一阵狂暴的欲求侵袭着韦端己,使他的五官扭曲成一块,他想要抵抗那愈来
愈高涨的狂喜,却只能徒然无功地喘息着。
豆儿逐渐被他身体的反应激起了兴趣,着迷地盯着他身上的变化——
只见他压抑地吼叫一声,身体一阵猛烈的痉挛颤抖,然后整个人就像泄了气
的皮球一样筋疲力尽,所有的男性肌肉全松弛了,包括她手中正按着的那条“肉”
也慢慢消软下去。
“咦?你怎么偷尿尿了?”她一发觉他裤裆上湿湿的,便立刻缩回青葱玉手。
韦端己难堪地瞪她一眼,起身套上外袍,遮住胯下的污渍。
他不敢相信单靠她手指的爱抚自己就达到高潮,还情不自禁地遗精,真是太
可耻了!
偏偏豆儿一副天真纯洁的模样,根本不知道她自己就是始作俑者。
“喂,你怎么不说话?”豆儿跳下床,跟在他身后逼问,颇有做“跟屁虫”
之嫌。
韦端己叹口气。“这是自然现象,以后你就懂了。”就算他现在解释给她听,
她照样无法理解的。
而且小丫头还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免得她把他这项“屈辱”走漏出去。
他竟然完全败在豆儿的“手”中!
并且从头一路输到尾,他以往坚强的自制力简直是白练的,他相当不喜欢这
种失去控制的感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豆儿噘高了小嘴,拉着他的衣袖追问,她真的真的很好奇什么自然现象会使
韦大哥偷尿尿?
“别再问了。”韦端己摆出一副最凶狠的表情瞪她,要她知难而退。
豆儿没有被他唬倒,她不悦地嘀咕着:“干什么那么神秘?小气!”
韦端己有些老羞成怒了,他眯起充满阴郁的黑眸,愠怒地道:“这全是你做
的‘好事’,不要问我!”
他那看似气呼呼的退场,其实包含着浓厚的狼狈意味。
好事?
豆儿拧起纳闷的柳叶眉,一脸疑惑地望着韦大哥那有点像落荒而逃的背影。
既然是好事,他干嘛那么生气啊?她帮他化解他的痛苦不是吗?
哈!他肯定是难为情了,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会尿裤子,难怪他走得那么快。
真是好玩!这几天她一定要好好观察一下他的“坏毛病”。
第十章
当日下午——
江义把豆儿她娘——芷君赎回客栈了。
“豆儿!豆儿!”芷君一见到睽违五年的宝贝女儿,神情激动地抱住豆儿,
两行锁不住的泪水便扑簌簌地流了下来。“娘好想念你喔……”
三年前,她被自己的夫婿嫌弃,将她“送”回“迎春阁”时,她除了怨天给
她多舛的苦难外,心中最恐惧的就是怕再也见不到豆儿,担心她在皇宫内当一辈
子的假太监,永远出不来,因为童老爷一死,还有谁会想到把豆儿弄出皇宫呢?
没想到今天稍早的时候,“迎春阁”来了一位发丝灰白的老太爷,出手大方
地赎下她,说是要带她去见豆儿,她半信半疑地跟他来到这间客栈,竟然真的见
到豆儿了!
“娘,不要哭了。”豆儿连忙安慰娘亲,见她弱不禁风,美丽的脸孔上全是
憔悴,不禁难过了起来。
不过,她坚强地忍住泪水,她最受不了女人家哭哭啼啼的——除了上次失态
哭倒在韦大哥的怀中,她压根儿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掉过眼泪。
她们并没有注意其他人打量的目光,尤其韦端己的眼神更是深沉。
她们是母女吗?怎么个性相差那么多?
没错!她们拥有相似的花容月貌,但眉眼间的神韵全然不同,豆儿的亲娘是
温柔怯懦,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吹倒她;而豆儿却是灵黠活泼,拥有聪慧的脑子和
无比的勇气。一个柔弱的母亲怎么生得出这么古灵精怪的女儿呢?
该是环境造成的吧?
生长在那种畸形的家庭里,豆儿为了保护饱受欺凌的母亲,不得不强悍精明
起来,导致她小小年纪就早熟得很,天真的口气中常常不经意地流露出老气横秋,
叫人又好笑又好气。
“娘,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你应该高兴一点,别哭了。”
豆儿眼见她娘亲眼泪愈掉愈多,她不得不找条手绢给她拭泪,可是她找遍全
身,才发现身上根本没有丝绢,她立刻求救地看了韦大哥一眼。
本来她是不想这么做的,因为韦大哥不知道在闹什么别扭,已经整整一个上
午没有理会她了,但是事情有轻重缓急,她都快被泪水淹没了,韦大哥应该不会
袖手旁观吧!
韦端己把自个儿的白色手巾捐献出来。
“这位……公子是谁啊?”
芷君止住了眼泪,拭去所有的泪痕,才小声询问女儿,不敢直视那位俊挺的
公子爷。
豆儿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介绍韦大哥,说他是当今皇上嘛!他偏偏已经不干
了,而且娘也不会相信。
“呃……”她绞尽脑汁想好久,才灵光一现。“韦大哥是我的朋友,娘。”
韦端己的俊容倏地凶猛起来。“我是豆儿的未婚夫,过些日子就要成亲了。”
这丫头在胡说什么?经过昨晚的激情,她居然还把他当作朋友?她到底有没
有一点女人的自觉啊?
“豆儿,是真的吗?”芷君惊喜万分地问。
她虽然不清楚这位公子是什么来历,但这几年她所受的苦难全源自于她只是
一名侍妾,所以她得到一个教训——千万要让自己的女儿做正室,别像她一样当
一个没地位的侍妾。
豆儿不确定地耸耸肩。“应该是吧!”
韦大哥从没有正面跟她谈过成亲这档事,只觉得他似乎挺喜欢自己的,而她
也并不排斥嫁给他。
“应该?”韦端己为之气结,非常不悦地抓起豆儿那纤细的手腕。“我看我
们得好好‘沟通’一下。”
江义与马常几乎把眼珠瞪凸了,他们没见过皇上的脾气失控过,他向来是冷
静沉稳的。
怎么一扯上跟豆儿姑娘有关的事,皇上就变个人似的?
一旁的芷君骇然地抽了一口气,直觉反应就是跪下来替豆儿求情。“这位公
子爷……您别生豆儿的气,她还小不懂事,您……饶了她吧……”
韦端己皱起眉头,以眼神示意江义扶起她。“我不会伤害豆儿的,你放心。”
他拉着气得哇哇大叫的豆儿回房,她一路还气急败坏地喳呼着:“喂!你这
个人太没礼貌……”
声音愈来愈远……
芷君被江义扶了起来,她惶恐地问:“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