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2)

“请娘娘相信奴婢,这件事真与奴婢无任何关系。”心里有些不安,太后的那些人是何等隐蔽,和妃怎会知道?总觉得事情变得复杂不少,澜嫔得到了实权,但所有的矛头却都指向了我,仿佛是有人有意为之。

可这宫里有谁会来针对我?

“信你?你当本宫是三岁孩子吗?傅青华,把本宫逼急了,本宫要你生不如死。”和妃狠狠的说完,离去。

窗外阳光明媚,直射在我身上,温暖之余我不禁深思这几天发生的事。

却怎么也理不出头绪来。

澜嫔进宫也不过四个月,一个新进宫的嫔妃,怎可能对这些后宫权术这般熟悉?回想起那天她抱怨皇上不去她那里,一个连如何制造机会见到皇上面都做不到的人,又怎会想到算计如嫔顶罪,从和妃手中夺权这样的事来?

此时,手臂被人碰了下,不经意转头,就见万公公在对我说着什么,因左耳几乎无法听见,他又说得极轻,听着模糊,忙侧过身问:“万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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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嘎然而止,我看到了刘幕,同时也听到了万公公清楚的声音:“青华姑娘,老奴都叫你好几遍了,你都没听到吗?”

“奴,奴婢见过皇上。”我急忙行礼。

行完礼,不像往常那般立于刘幕的右侧,而是站于他的左侧,这样他的声音我的右耳才能听见。

刘幕望着我的眼神颇为复杂,半响,说了句:“给朕泡杯云雾。”

“是。”

泡上茶时,他已开始批着奏子,突然,他抬头起,凉凉一句:“傅青华,你可真会忍。”

我一愣,一时不解他话中的意思,但见他又低头批起折子,只好将疑问放入心底。

“皇上,荣王爷来信了。”此时,万公公兴匆匆的跑进来,将一封信递给刘幕。

难得的,刘幕嘴角微微上扬。

荣王爷来信了?不知不觉,荣王爷已经离宫一个半月了,目光情不自禁的变得柔和,军中的历练,他的变化应该很大吧?真不知再见他时会怎样的一翻光景?只由衷的希望他一切都安好。

“你很想皇弟?”刘幕薄凉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侧目就见他一身冷气,阴沉的望着我。

我一惊,“奴婢没有。”

“那么温柔的目光,朕从没在你身上见过到,怎么一说到皇弟的信,你反倒眼底都是笑意,还敢说不想皇弟?”刘幕说完,将手中的信丢进了一旁的碳炉里,很快,信变成灰烬。

万公公在旁半张了嘴,看看刘幕,又看看我。

此时,刘幕眼底闪过丝懊恼,低咒了声:“该死的。”又怒望向我:“滚,没朕的吩咐,不许再踏进崇政殿一步。”

一时不解自己又哪儿犯了错,只得说了声:“是”。躬身退出。

离玉妃的祭日还有一个月。

而这个时候,澜嫔与和妃的小争斗也越来越多,最多的便争取右相之女柳孜的好感,所有人都知道当今皇帝对他唯一弟弟的喜爱,要是能得到刘荣的支持,那么争取后位就更有筹码。

思量再三,决定不能将孩子交给澜嫔。宫生下的孩子除了一个皇子的身份,与帝位是无缘的,我并不担心他长大后的帝位之争,却深知一个母亲的言行对孩子的影响。

助澜嫔登上四妃之一,也是想让她富裕一生的同时,念在我曾经的相助会善待孩子。

如今看来,是我看错了。

不能将孩子交给这样的一个人,反而会害了孩子。

不敢说自己做事问心无愧,不敢说自己会是个好母亲或者是个好人,但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却教他做一个人。

所以,我不能死。

宫里已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得想办法带着孩子离开皇宫。

我必须动用太后的人,那些人要是知道我偷偷出宫,定不会帮我,因此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再者,和妃竟然知道有这批人,难道她在暗中调查这些人,她想做什么?还是她想利用这些人做什么?若是让她得到了这些人的认可……

还有皇帝,他似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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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痛了,郁闷

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到这些人的存在,这些人知道的宫中秘密太多了,轻则动摇后宫,重则整个朝廷都会受到影响。

这些人只有我知道联络方式,只要我离开皇宫,就没人能察觉到这些人的存在, 看来,要尽快才行。

春雷滚滚,席卷天地。

连着几天的春雨绵绵,宫人们都无精打采的做着手头上的事。

我见念瑶望着窗外,神情时而迷茫时而怔忡,便上前问:“你怎么了?”

“青华姐,”念瑶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有点闷而已。”随即强自震神:“倒是你,脸色好像不太好呢。是身体不舒服吗?”

动动微疼的肩膀:“有点儿,不碍事的。”

此时,一名宫女匆匆进来,兴高彩烈的说:“听说我朝大胜西戎,西戎称臣了。”

一时间,所有无精打彩的宫人都凑了上去,叽喳开来:“真的假的?才二个月而已就让西戎称臣了?”

“怎么可能呢?西戎蛮邦的问题可是头疼了好几朝,怎么一下子就称臣了?”

“这我也不不清楚了。”

不谁是哪个宫女问了句:“有没有荣王爷的消息啊?”

“有,听说这次西戎会称臣,荣王爷功不可没。”

一听到‘荣王爷’三个字,宫女们面怀春色,激动起来,说的话题从战场转回到了以前刘荣在宫里的那些趣事,声音里难掩对这个少年王爷的爱慕。

我静静的听着,脑海里浮起刘荣俊美仍难掩稚气的面容,二个月了,不知道他变得如何?

功不可未吗?想来成熟了不少。

“青华姐,荣王爷这次回来应该要大婚了,又得忙了。”念瑶笑说:“宫里又会热闹些日子。”

大婚?心中一动,大婚当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在东起宫,若在那时逃离皇宫,应该会简单许多。

主意一定,我开始部署一切。

西戎称臣,举朝欢腾。

大军已在三日前搬师回朝,再过七天就能到京。

刘幕这段时间变得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忙碌,几乎日日与众臣在御书房议事,有时议到天快亮时方安置。

与他见面的时间少了,我松口气的同时,更是加紧布置离宫的一切。

天气时好时坏,好时身子还不错,坏时,用力稍过身子就疲惫不已,连带头也晕沉,左耳更是鸣得厉害。

身子会变得如此,全因生过孩子时的淋雨,还有那个男人给的几十杖刑,没有休息好留下的根子。

夜已很深沉,崇政殿内极为安静。

守夜的宫人在门边上打着盹,看模样,刘幕显然还没回殿,要不然,宫人哪敢这般肆无忌惮。

疲惫的坐下,景兰宫孩子那边我已然安排了可信任的人进去。

想到自己以帮能让大家依靠的新主子办事为由安排的人事以及路线,不禁轻松的一笑,现在只剩下日子的到来。

明天就是大军到京的日子,而再过十天,则是刘荣成亲的大好日子。

再等十二天,再过十二天便自由了,到时便能与父母一起,不再用担心受怕,没有权势的压迫,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

说到爹娘,有八年没有见到了,不知道现在过得怎样?我虽有他们的住址,但答应了太后不去看他们,为的就是保护他们,因此一次也没有去过。

不知怎么搞的,突然间想哭,应该开心的,可眼泪就这么不听话的流了出来,落在手上,暖暖的。

然后又笑了,能离开这个牢笼,太好了。

深吸了口气,起身往内殿走去,脚步瞬间停顿,脸色陡白。

刘幕修挺的身子站于屏风之前,烛光拉长了他的身影,漆黑的视线薄凉却深邃,他沉沉的望定我,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探测。明明是叵测的,却能让人感觉到这份目光的专注,仿佛除了看我之外,他眼底融不进任何的东西。

惊于这一份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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