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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2 / 2)

“你放心,我可就惨了。”韦大咕哝。

唉,无央堡里的马每一匹都是上选,是经过东方任配以天山名种并育种改良

后而得的良驹,连善于骑射的西夏和契丹的马都比不上,既然堡主肯将照顾马匹

的重任交给他,他绝不能贪生怕死地丢下心爱的马儿不管独自逃难,让马儿们平

白无故地遭受夫人?毒!

想当初夫人也不知是被鬼迷了窍,还是怎地?竟然逛到马厩来,看到堡主的

坐骑奔日后就此赖定,甚至每天必来报到。

让他的恶梦永无结束之日,唉。

聂轻才不理眉头打千千结的韦大,打过招呼后,她直接走向最大的黑色马厩,

那里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马厩里,奔日的鼻子正猛喷着气,一只蹄子正不耐地刨着土,只要懂马的人

都知道奔日此时的心情极差,最好离远点,免得挨它蹄子踢。

没想到聂轻不知是瞎了眼,还是天生不怕死?只见她仍是直直朝奔日走去。

“奔日,我来看你喽,想不想我?”吴侬软语的聂轻亮出手上鲜绿的嫩草,

诱哄着:“瞧,我替你带点心来了,这可是我自己摘的,保证和马房的草料不同,

绝对好吃,来,过来,试试看嘛。”

奔日仍是不动。

引举引来好奇的韦大想过来瞧瞧她手中的草是否有毒,若是不幸毒死了奔日,

他可是万死不足以谢罪。

“夫人,不能这样喂奔日!”韦大出声警告。

“真的吗?”

“前两天,就有那新来的小子喂草秣时,不小心教奔日一口给咬断了一条手

筋,当场鲜血直流,幸好杨大夫抢救得当,那只手掌才没给废了。”

韦大正想上前教聂轻正确的喂法,没想到奔日一口咬去她手上的嫩草,意犹

未尽地吃完后还伸舌舔了她一下,逗得她轻笑不已。

聂轻毫发无伤。

看得韦大当场傻眼。

“就知道你在对我耍性子,是抗议我今天来晚了吗?”聂轻边抚着奔日颈上

的短毛,边在它耳边低语。

“夫人学过驯马?”韦大好奇。

“没有啊。”

“这什么奔日总对夫人服服帖帖的?”

“这就大惊小怪的吗?”聂轻失笑。韦大神情一如东方彻初见她逗飙风时的

不可置信。

“奔日的性情极为古怪,只有堡主驯服得了它,连我这个伺候它、为它换草

秣、清马粪的马房管事,要替它上鞍都得费上半天劲,若是动作不够俐落惹得它

心烦,还可能挨他的蹄子小踢哩。”

偏生它就是对聂轻没辙。

太、太、太——太神奇了,这就叫“一物克一物”吧?

“夫人,马厩里和奔日不相上下的良驹极多,对了,有一匹名唤”蹄雪“的

马,通体雪白且个性极为温驯,你见了一定会喜欢的。”韦大拚命地想转移她对

奔日的执着。

“不要,我只喜欢奔日。”像怕人来抢似的,聂轻的手还紧紧地勾着马颈,

宣示着她的占有。

“是吗?”韦大失望地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不行。

“我只想骑它。”为了一圆坐上奔日的愿望,聂轻认为花上再多哄骗都是值

得的。

“这——这要请示过堡主才行。”韦大可不敢擅自作主。“就不知夫人马术

如何?”

聂轻不好意思地承认:“我不会骑马。”

“嘎?不会骑马?”韦大吓得差点没心脏病发昏厥过去。

想到这,老实的韦大不禁在心里埋怨起东方任来了,怨他怎么不将夫人管好

一点?竟由得她到处乱跑?还失心疯地想骑奔日,岂不是要白白断送一条小命?

看着将一头发髻抓成乱草,嘴里喃喃有辞的韦大,聂轻明白她的逗留已达这

老实人所能承受的极限,要再纠缠下去他恐怕就要当场发疯了。

她叹了口气,对奔日道:“明天我再带嫩草来看你,要乖乖等我喔。”

“嫩草当然好,不过奔日喜欢的确是糖块和嫩萝卜。”不知何时出现的冷没

君道。

“这样啊?”

“不信你问韦大。”冷没君一手指向摊软在旁的老实人。

韦大只是点个头应付一下,又继续他的自言自语。

聂轻可开心了,对奔日道:“那咱们就这么约好喽,下次我带你最爱的糖块

来,你得答应让我骑哟。”看来,她是将马当成人了。

奔日朝天嘶鸣一声。

韦大在一旁死命地摇头,就不知他摇给谁看,是想劝聂轻别打歪主意,还是

要奔日别上当?

“可是——夫人,你不会骑马啊。”韦大哀号,想力挽狂澜的。

“不如这样吧,每日午后三刻,你到校场等我,我教你骑马。”冷没君建议。

“平坦且宽敞的校场非常适合初学者,夏日午后太阳正毒,大家全到屋里纳凉去

了,不会有人知道的。”

“好哇。”聂轻开心地直拍手。

韦大听了直翻白眼,冷爷不怕他将消息走漏出去吗?

像回应韦大心中的疑问,聂轻在此时转过头来面对他,笑盈盈地询问:“冷

公子要教我骑马的事,你不会告诉任何人吧?”

“当然不会,我韦大的嘴可是很牢靠的,夫人请放心。”

意气风发地拍完胸脯后的韦大才发现糟大糕了,这一来他岂不成了共犯了?

知情不报可是重罪啊。

“韦大,明天将蹄雪上鞍的事就麻烦你了。”聂轻又说。

“我会的。”完后,韦大气得在自己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你在干嘛?”聂轻不懂,韦大为什么老爱虐待自己?

“我也不知道。”韦大哀叹。“每次夫人笑眯眯地看着我时,我便像丢了魂

儿似的,你说什么就只会说好,等回过神后木已成舟,无药可救了。”

早知道他就干脆闭上眼。

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第五章

早知道就晚一点到场来!

躲在树后的聂轻懊恼地叨念着。

今天,她照约定到场等冷没君教她。才发现自己陷入进退维谷的两难,既不

敢往前,也不敢偷偷溜走。

应当空无一人的场地,站满了练拳的卫士,而前头督阵教武的正是东方任。

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所有人全打着赤膊练功连东方任也不例外。

“爷,该收队了吧?今天的操练早已足够。”不忍见卫士们承受过多操练的

名霄上前建议。

东方任摇头。“不行,还不够。”

“近几年来夏和辽已不再轻言侵犯,但弟兄们并没有因此而懈怠、偷懒,每

天一大早仍是认真操练着,不知爷为何突然将时间延长,甚而过午不停?”

东方任不语。

“是因为夫人的关系?”名霄问得极为迟疑与小心。

他的关心换来东方任的森冷警告:“你胆敢越权管起我的事来?”

“属下不敢。”

东方任深吸口气好压下勃发的狂怒。“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也明白自己的脾

气愈来愈难控制,这次姑且饶了你,但以后别再不识相地问起聂轻的事,我不想

让她成为下人们嚼舌根的话题。”

“是。”

“传令下去,要大伙儿休息,待会儿再练功吧?”

一听到还要继续操练,卫士只敢小声呻吟抗议,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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