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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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为了程蝶衣,他还真没想露这一手,他是打算这一辈子都做个斯文败类的。

“那班主,还不去沏壶茶,给你们角儿压压惊!”

花清远走到程蝶衣的面前,伸手把刚刚被那个小混混抓皱的衣角处,替程蝶衣拉平。

花清远的手伸过来时,程蝶衣下意识是要躲的,至少他之前伸在袖外的手退回了衣袖里。哪想花清远却只是帮他拉平衣服。

“是,是,……那某这就吩咐人去!”

那班主还有些惊魂未定,没想清楚怎么回事,怎么看着文文弱弱的一人,动起手来却那般的迅速,三拳两脚就解决走了十几个小混混,再去看花清远的眼神,就不只是像看菩萨了。

“还有,拿两把椅子来,我和蝶衣就在这戏台上坐着了。”

花清远像是在自己家似的,很随意地吩咐,根本没有理会,其他人是如何看他的。

他的目光至使至终地看着程蝶衣。

程蝶衣被他看得不自在地垂下头去,轻声说:“刚才的事,谢谢了!”

“你我之间,还用说什么谢谢吗?”

不管之前不管之后,他为了这个人做多少,都没有想听他说什么谢谢的。他一番苦心,这个人或许一生都不懂,但他会让这个人慢慢明白他们是彼此的救赎。

作者有话要说:耽搁了好久,主要是我的腋窝长了一个好大的包,汗,现在还没有冒头,据说是秋火……,以后会加快更新速度的,争取三四天更一次,哈哈……,我这笑声像不像小花……

☆、人中龙凤

一阵慌乱过后,谁也没有注意,等那班主真按照花清远吩咐得把桌椅茶水摆到戏台上来时,众人才觉得不妥,而花清远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大刺刺地坐到了桌子的左面,拿起桌上摆着的茶水就喝了一口。刚才确实费了不少口舌,此时正渴着呢。

大红门戏院自开门以来,还是第一次迎来这般诡异的状况,——台下一片凌乱,台上招人待客。

那班主抬眼望程蝶衣,那意思:如何把这位爷请下去,要品茶,咱也得戏台下面啊。

戏台上面自古以来是唱戏的地方,就是这位爷对咱们有天大的恩德,也不能破坏了祖师爷的规矩啊。

程蝶衣把头扭过去,假装看不见。

刚才是谁屁颠屁颠地听着人家的指挥,三下两下就把桌子抬上来的,这才多一会儿功夫,还把茶沏好了给人家端上来了。这个时候想起不对劲,想起还有他这个角儿,他才不搭理。

花清远假装没看到那班主和程蝶衣的互动,放下茶碗后,冲着程蝶衣温言道:“蝶衣也坐下休息一会儿,压压惊吧,一会儿台下还有好戏呢!”

听花清远如此说,那班主一甩脸上的汗,这可如何是好,台上改喝茶台下改唱戏的了。

得了您,有这位爷压场,倒也不怕那几个混混再来个倒钩。

程蝶衣抚着裙摆,小步走到桌旁,按花清远所说的坐下,只是坐得不太舒坦。他学戏至今,还没这么坐在过戏台上呢。

“清远所说的,一会儿还有好戏,是什么意思?”程蝶衣见花清远的茶碗空了,又给他续了一杯。

“那几个混混一看就是受人主使的,刚刚没能达到目的,用不了多久自然会杀个回马枪的。”

这点小花枪,他花清远若是还看不清楚,这两辈子几十年就是白混了。

“清远为何如此说?他们明明吃了亏的!”按常理说,挨了一顿揍还会主动再来找第二顿吗?

“就是因为他们吃了亏啊,”花清远就是喜欢程蝶衣这份简单,他的热情都洒在戏台上了,他们的师傅教了他们如何唱戏,于人□故世间丑态,却是没尽到多少进行教导尽责的。

花清远的手指在程蝶衣刚刚碰过的茶杯上,轻轻地转着,“你们大红门开业也有一段时间了吧,寻常之处,那班主该打点的地方都该打点到了,这忽然冒来的一出,竟是为哪般啊!”

见程蝶衣的神情渐渐被自己吸引,花清远的心情也大好起来,程蝶衣上了五色油彩的脸,画得正是贵妃的妆,细细看去,粉面桃花。

“也是我的不好,”花清远淡淡地叹了一声,“要不是我想得不周到,也不会给蝶衣你带来的这场惊吓的。”

一旁陪站着的那班主,没等程蝶衣开口,先一脸堆笑地说道:“这事哪里怪得上六少爷您,还是我们自己打点得不到位。”

“看看吧,等幕后的人露了脸,就知道真相了。”

花清远倒是一点不着急,他倒要看看谁敢太岁头上动土。

程蝶衣慢慢地垂下眼帘,眼角的余光却仍是忍不住地往花清远那边瞟去,每一眼瞟到的都是花清远注视着他的盈盈笑意,双颊默默地染上一层红晕,油彩几乎都要盖不住了。

花清远的思量从来没有错的时候,就在他说话间,戏台正对着的大门口,呼啦啦地进来一群人。

领头两个正是之前被花清远揍过的,随后跟进来的几个应是他们一伙的,而再后面跟着的就是管辖这片区域的几位警察了。

“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们!”恶人先告状的戏码,哪个朝代都不少,花清远应付起来轻松自如。

他还有闲情逸致先抿一口茶呢,这可是程蝶衣亲自给他倒的,不全喝完太可惜了。

戏台很高,那几个警察显然是不愿意上来,领头的那个拿着电棍指着坐在戏台上悠然自得的花清远说:“是你带头打的架,还有枪?”

花清远也不多作解释,只是点点头,这两个歪瓜劣枣的路边货巡警他还没有看在眼里,实在不配与他多说话的。

“你是什么人 ?'…'”那领头的两名巡警也看出花清远的作派有些不一般,这北京城内但凡有点头脸的人物,都是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即使他们身后也有后台靠着,但谁知道谁是谁家的爷呢。不是说欺负一个戏子可相比的。

“平头百姓!”花清远淡淡地说,手里把玩着已经空了的茶杯。

花清远也算实话实说了,他们家的大管家花福对外还有一个‘花府总管’的名头,而他一般自我介绍的时候都说他自己是花家‘不争气’的六少。

带头的两名警察还未等有所反应,之前吃了亏的几个地痞一听花清远自称平头百姓,已经摁捺不住想要报仇的冲动,站在最前面的两个骂骂咧咧的抚上戏台的勾栏,就要冲上戏台来了。

程蝶衣本能地想要站起来,刚才的惊吓他还未消化下去,哪怕有花清远在,他也还是有些怕的。

花清远长臂一伸,横过桌子摁住程蝶衣宽大的戏服袖口,“别怕,好好坐着,平时都是你唱戏给别人看,今儿,爷给你唱一出。”

之前的英雄救美可以有续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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