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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2 / 2)

守粮仓的南狱军突然遭受敌袭,毫无防备的守卫们显得手足无措,慌乱异常,连抵抗都没抵抗,如潮水一般败退下去。

骆行天等人也不追杀,一口气攻入粮仓内,举目望去,存储粮食的仓房一排排、一列列,一眼望不到边际,少说也有百余座之多。众人两眼放光,纷纷看向骆行天。后者亦是难掩喜色,回头对众人说道:“兄弟们,放火,烧粮!”他一声令下,众人齐齐应了一声,取出火折子,挨个仓房放火。

囤积粮草的地方必须得干燥,仓房是以木头和干草建造而成,可谓是粘火就着,都无须浇火油,只是把外面的干草点燃,一会的工夫,一座仓房就会变成一座火堆。在众人的合力下,数百座的仓房皆被点燃,此时举目再看,偌大的粮仓已变为一片火海,各处皆冒着滚滚的浓烟,火蛇上窜,将天空都映成暗红色。等人们纷纷返回后,对骆行天喜笑颜开道:“魏兄,大事已成,我们现在赶紧撤退吧!”

骆行天环视四周,接着重重地点下头,挥手说道:“撤!”

城中的火势很快就彻底覆盖了粮仓,城头之上,秦天昭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发生了什么,这是发生了什么?

他简直是不敢相信,章野城这是发生了什么,就在他出神的时候,城下,喊杀声已然响起,柳伐一马当先,在城下如同一个不可战胜的天神一般,手持一把鬼马狂刀直直的朝着章野城杀了过来。

“死来!”

一声冲天的暴喝点亮了整个大夜,无数的火石犹如天灾一般,不断的冲上城头,而此时此刻,城内已是一片哭喊之声,西门告急,东门告急,十万火急!

这把大火烧起,火势蔓延迅猛,时间不长,浓浓的黑烟已直冲云霄,还在前方守城的南狱军见己方大营火起,无不大失惊色,军心动荡,人们不知自己是该继续守城还是该回营救火,一个个前后张望,不知如何是好,也无心再战。

此时此刻,章野城,彻底乱成一团!

骆行天的这一招不可谓不狠,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今连粮草都没有了,吃饭都是问题,还有谁愿意守城,拿什么守,饿肚子守吗?

秦天昭满是不甘和愤恨,他拔出长剑,大吼一声:“敢有后退一步者,斩!”

听到秦天昭的声音,守城的士兵们马上又冷静了下来,看着城下的强势攻击,虽然仍然是恐惧,但是显然也是比刚才轻了一点,此时此刻,他们都已经知道,轩辕武已经带领麾下的人马去处理城中的混乱了。

城下的柳伐听到秦天昭的垂死挣扎,冷笑一声,随即挥了挥手,破坏力更大的火油弹和用浸油地杂草囊着的火石随后赶到,章野城头立时遭到了更为巨大的破坏:恐怖的火油弹溅落处,立时烈焰四起,了燃了一切可以引燃地东西——木头、兵器、守城器械、甚至兵士身上的衣服……。

而重达近三十斤的火石的破坏力则更为惊人,巨大地城墙在猛烈的撞击下乱石纷飞,现出一个个巨大的深坑,而墙体则像是打摆子的老妇人一般不停地猛烈颤抖着;至于脆弱的箭楼和望哨,火石所过之处,立时崩裂,碎裂的木块四下纷飞,夹杂着守兵从高处坠落时发出的惨叫之声。一时之间,章野城头被血与火所覆盖。

可怜的南狱军在空前猛烈火力的攻击下吓得失魂落魄、亡魂丧胆,到处抱头鼠窜。“咚咚咚……”又一阵战鼓响动处,章野四面早已准备好的柳伐军前阵驽兵立即重甲突进至城下二百五十步,然后依次抬弩,向城头猛烈攻击。霎那间,城下万箭齐发,给原本已经混乱不堪的城头更添了一把火。

惨呼声此起彼伏处,不知又凭添了多少亡魂!

此时此刻,骆行天也没有停下制造混乱的步伐,他沿途不断放着火,制造着混乱,一边也朝着城门口不断靠近,此时此刻,城中的柳伐军数以万计,就是叶洛,此时也是从地道摸进了城内,而此时此刻,秦天昭还是如同在云里雾里,不知道这群人是哪里冒出来的。

城内城外都是敌军,在西门城头上,宁飞头痛欲裂,他已然是心若死灰,这城,还怎么去守,城内的敌军和城外的敌军里应外合,实在是让他觉得有些无力,他虽是守着城头,心里已经在思考着自己的退路。

就在他为这些烦恼的时候,骆行天已经杀到了城门下,守城门的南狱军看到远远的过来一支人马,也是有些疑惑,因为这些士卒穿的与自己穿的没有什么区别,为首的一个校尉刚刚走出来,还想说什么,此时骆行天嘴角一咧,脚踏弯弓,随即一箭就朝着这校尉射了过去!

“来人……来人……”

说时迟,那时快,那校尉刚刚抬手,想让骆行天停下脚步,看一看骆行天的腰牌,只是骆行天怎么会给他机会,他和敌人,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杀!”

横刀立马间,骆行天人已经飞奔到了城门口,此时毕竟,城头上的宁飞也是听到了风声,他低头一看,只见身后已经竖起了无数的火把……

“弟兄们,给我杀!”

看到城内的柳伐军,宁飞是又恨又怕,此时此刻,他只想着怎么逃出这里,怎么突围出去,至于这西门,谁爱守谁守,从一开始,他就抱着能逃则逃的心思,这也是秦天昭看走了眼……

宁飞一声令下,他麾下的将士还是动了,军令如山,不得不去,只是这一声令发出,他自己却是先没有了身影,而城下的骆行天,已然是打开了城门。

章野城,已破!

城破以后,便没有什么屏障可以保护南狱军了,除了他们身上穿的皮甲,西城门口,一片混乱。

骆行天在人群中杀的兴起,这几个月以来的愤懑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他要借这些南狱军的头,来祭奠他死去的将士,还有他的好兄弟武泽!

喊杀声连连,没有主将的南狱军,如同一只无头的苍蝇,他们只能疲惫的应战着,这几日以来,城外大军的巨石早已是让他们心力憔悴,此时连宁飞都不在,他们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饶是如此,前几日奉劝宁飞守城的部将还在城头上厮杀着,他又是恨,又是气,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和柳伐军拼命厮杀。

但是骆行天怎么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杀一些小鱼小虾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他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南狱军的部将,身上的盔甲明显和其他的普通将士不同,他冷笑一声,已然杀了上去。

“死来!”

那部将还在与一个柳伐军厮杀,突然听到身后一声暴喝,身子一冷,马上转过头去,此时此刻,骆行天手中的长槊已然指向了他,那部将看到骆行天的长槊,吓得赶忙倒退一步,那寒芒眼看就要指在了他的身上,若是真的刺中,此时他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想到这里,那部将怒上心头,手持一杆长戈,随即愤怒的朝着骆行天呵斥起来:“无胆鼠辈,可敢报上你的名号,本将手下不收无名之鬼!”

“噗嗤”一声,骆行天笑了,他看着这个南狱军部将,如同看着一个孩子一般,他驰骋南狱良久,虽是声明不显,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能力,恰恰相反,他比起南宫制怒,也未必会差太多。

看到骆行天一笑,笑容里满是嘲弄,那部将彻底怒了,二话不说,随即就朝着骆行天杀了过来,一杆长戈耍的是虎虎生风,但是在骆行天看来,就如同小孩子耍把戏一般。

“杀!”

他也懒得浪费时间,一把长槊直接就是打了出去,迎着这部将的长戈,满是不屑和狂傲,他有狂傲的理由,对面的这部将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一个敌人。

那部将显然也是看到了骆行天的随意,心里更是大怒,他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打的过骆行天,随即疯狂的迎了上去。

“呲……”

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骆行天的长槊已经和那部将的长槊交织在一起,骆行天冷哼一声,长槊不止,死命的朝着那部将杀过去,他力道极大,今夜又是极为兴奋,这一槊下去,哪是一个普通的小将可以抵挡的住的。

“噗……”

只听到一声闷哼,那部将倒退几步,吐出一口老血来,此时此刻,他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骆行天的对手。

怪不得骆行天会是那种,原来,他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骆行天也懒得跟这部将磨叽,他一槊击退这部将,随即得理不饶,继续朝着这部将杀了过去,那部将脸色一变,却还是迎了上去。

“记住,你是死在骆行天的手下!”

骆行天嘴角一咧,吐出几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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